八八卦卦說活佛 - 我所知道的土登.隆日降措活佛
(2009-10-21 03:59:40)
下一個
既然題目為“我所知道的的活佛”,那便首先介紹一下自己。我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好友的影響而接觸佛教。在佛弟子中濫竽充數,大概有十多年了。在學佛的道路一直都是進一退三。但是每次世途上走到山窮水盡的時候,都是因為三寶的加持而柳暗花明。曾經因為持誦心經而考得托福滿分,因為持誦金剛經而在全球經濟崩潰,本地同學都找不到工作的情況下,在連語言不通的異國他鄉一個月內拿到四家跨國公司的offers。 所以一直以來,心裏對三寶充滿了感恩,也時時希望有機會報答佛恩。
我在美國讀完碩士學位後,在德州工作了三年,最覺得幸運的是我所住的地方離當地淨宗學會不上高速開車也隻需10分鍾,所以可以常常去依止和親近。這是我念佛信願真正生起的時候。所以在這裏真誠感恩頂禮上淨下空老和尚。
我與土登.隆日降措(龍熱江措)活佛的交往,起源於我的昏了頭。
1. “昏了頭”的緣起
去年六月份,因為公司的業務需要,我被公司派回常駐上海。我周末時經常參加一個浦東放生小組的活動。帶頭的師兄非常熱心,也非常精進,放生當天必是受持八關齋戒的。他先是顯宗的,然後學密,最後回到淨土宗。一次在去購買物命的路上,他問我:
“有沒有聽說過土登.隆日降措活佛?”
“沒有。” – 我那時對藏傳佛教幾乎一無所知,象慈誠羅珠堪布,索達吉堪布這樣如雷貫耳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
“這位上師年輕有為,修持很好。”
“哦。”
師兄話鋒一轉,以他一貫單刀直入的方式問,
“他以前說過想到美國弘法,你能不能幫忙?”
我當時一愣一愣地說,“不行,我人不在美國,恐怕幫不了他。”然後我獻寶一樣的說,:“我有位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在加拿大,也是學佛的,人特別好,你問一下上師想不想去加拿大?”
事後我隻要想想當時我的不假思索,連自己都覺得奇怪。安排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出國,讓一個跟他是雙重素昧平生的人去接待,真的不是件象請客吃飯一樣簡單的事。而我當時隻是純粹覺得這是件很好的事情,應該盡力去成就它。
當晚我在電話上向我的朋友囁嚅地解釋我怎樣已經代她邀請了一位活佛遠度重洋到她家作客時,雖然她沒有說:“Are you out of your mind?” 的話, 我自己心裏也覺得自己是昏了頭。
到了今天,我和我的朋友講起時,卻都很慶幸自己當時的“昏頭”。我們都是修淨土的,並沒有因為與仁波切的相識而更換文章,但是我們認識了一位如師如父如兄的善知識,見聞了他生活修行中的點點滴滴,一些令我們微笑,一些令我們思考,更多的令我們感動。仁波切因為從不上網(他有一個網頁,是弟子一手建立維護的,他自己幾乎從不過問),他善講中觀,但是用漢語講法不多。所以在網絡上知道他的人很少。我與朋友商量了一下,決定到仁波切到北美弘法始末的一些花絮記錄下來,權且當是記下兩位顯宗弟子對一位藏傳佛教仁波切的觀察;也當是我們對大家的供養。
我與仁波切的接觸,始於辦理簽證時互通電話。為了簽證的事情,他在我上海家中也小住過四五日。與他漸漸熟識了以後,我替一個美國的慈善基金會對一些發心閉關修行的藏族僧尼進行長期資助,資金由他代為發放,如此聯係便更多。我與母親到西藏旅行時,也蒙他和他的侍者在拉薩熱情接待。
我見到的仁波切,在弟子麵前是很有威儀的。但我和我的朋友不算仁波切的皈依弟子,算是熱心跑腿幫忙的半個弟子加半個朋友。仁波切待我們,便多了幾分縱容和隨順。我在本文的題目,也厚顏把他稱為我的仁波切朋友。我所記下了的,多是我在上海和拉薩的見聞。我的“發小”朋友將另文記下很多仁波切在加拿大的有趣故事。比如一天,她打電話來說,“真是奇怪,活佛沒到的時候,我教Aileen (她有一個極漂亮的混血女兒,大概兩三歲大)怎麽稱呼活佛。我教她叫上師,她就叫仁波切;我教她叫仁波切,她就叫上師,跟我拗勁。可是見了活佛,她就追著叫Pu-Sa Pu-Sa (菩薩,菩薩)。沒有人教她的呀。隻有很久以前,我抱她看佛堂裏的觀世音菩薩,教過她叫觀世音菩薩。可是上師跟觀世音菩薩,哪有半點相像?!”過了一個星期,她打電話來說,“Aileen又無師自通地叫上師師父了!”仁波切離開多倫多後,小女孩還會坐在飯桌上,說:“Daddy sits here, mammy sits there (爸爸坐這,媽媽坐那). 然後指著仁波切常坐的位子說:“Pu-Sa sits there (菩薩坐那兒).”真是很好玩。
2. 哪有什麽前世來生,天堂地獄?
母親醫生出身,算是一個知識分子,專業知識和社會閱曆豐富,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當年父親因為癌症,輾轉病榻,因為念佛的緣故,從連大小便都不能自己解決到高高興興地上街買菜,不過兩三個月的功夫。母親雖然承認是醫學奇跡,但也隻是認為是念佛令父親的興奮灶轉移,而絕不承認是佛菩薩的加持。
我起初積極鼓動母親學佛 (用她的話來說,“又來發展黨員啦”),她總是嘴一扁,雙手一攤,說:“哪有什麽前世來生,天堂地獄?你給我看看!”讓我總是為之氣結。
仁波切在我家小住,第一天晚飯時,大家客客氣氣地落座。仁波切的侍者問老太太是否信佛。我深諳母親口無遮攔的風格,心中抓狂,深怕母親又把她那句“哪有什麽前世來生,天堂地獄?你給我看看!”擲地有聲地扔出來。誰知母親也知道場合,很溫文爾雅的說:“不大信。”這時,仁波切插話說:“就是嘛,我也不大信。哪有什麽前世來生,天堂地獄?你給我看看!” 居然是母親常說的原話。母親兩眼發亮,引為知己。從此跟仁波切嘻嘻哈哈,無話不談。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被仁波切完全“攝受”了,雖然是最初以土登仁波切“投敵”的方式。
仁波切走後,母親跟我講:
“上師還是很像上師的。”
此話文理不通,但我還是點頭稱是。
母親繼續八卦:
“你覺不覺得上師長得很帥?”
“???”
“你覺不覺得上師長得很像佛?”
“!!!”
3. 打嗝的上師
跟仁波切住了幾天,發現活佛跟凡人一樣,困了會打哈欠,飽了會打嗝。一天晚飯後散步,仁波切打起嗝來。我把一些漢人對治的方法教給仁波切,如手拍頭頂,深呼吸多少下之類。無效。
這時我戲謔地說:“您的弟子都說您的法很高,那您修法試試呀”
仁波切斜視我一眼,微微一笑,說:“好的。”
他便在路邊石墩坐下,雙手蓋膝,閉目放鬆。前一秒鍾還在跟母親嘻嘻哈哈的人,後一秒鍾…怎麽形容呢?仿佛兩三米外的車水馬龍跟他再不相關,仿佛這是他在拉薩的山洞,仿佛半空中落下了一層厚重,安詳,寧靜的帷幕,連我也包裹在其中。那種安詳籠罩的感覺,實在很難形容…
半分鍾後,仁波切站起來,說:“好了。”果然是好了,先前的打嗝無影無蹤。
我問:“您是用藏密氣功把它壓下去了嗎?”(估計我當時也是兩眼發亮)
“不是”
“…? ”
仁波切道,“你看這花樹,河流,馬路,車輛,乃至我們的身體,都是真實存在的嗎?”
(我飛快地在腦海裏麵搜羅,要想出一些“心如工畫師,能畫諸世間”之類的高明應對。)
仁波切頓一頓,施施然地說:“我剛才所做的,隻是簡單的關於空性的觀想而已。”
我當時忽然有頂禮的衝動。
4. 生活條件不大好
我未到拉薩時,仁波切說:“你在上海的條件好,我在拉薩的條件不大好,你不要介意。”我心想:“既然是上師,弟子又那麽多,門麵總是有的吧。謙虛而已。”
到已,發現仁波切所住是一間月租400元的毛坯房,所有家具為:
-- 餐桌一張,餐椅六把。不知是否弟子供養,居然有點宜家的現代風格,故而在空落落的毛坯房裏顯得有點滑稽。
-- 藏墊兩張,為仁波切及其母親的臥具(仁波切隻要在拉薩,就把老母接到身邊侍奉)。所謂藏墊不過是寬約1米的薄床墊,鋪在地上。
-- 矮幾一張,靠著藏墊,很陳舊,要麽從來沒有上過漆的,要麽是油漆已經消失殆盡。上麵放了仁波切的早晚課本。
-- 矮架一溜,麵放了仁波切根本上師阿宗珠巴法王的法照和其他經書法寶。架子蓋了塑料布,看不出原貌。
-- 小床一張,為仁波切侍者所用。仁波切的侍者是漢人。
-- 似乎是為了表示特殊,仁波切房間鋪了地膠(不知道80年代後的是否還知道什麽是地膠)
--另外客廳裏放了一摞藏墊,以備來客留宿。
對我而言,真正可以稱為家具的就是餐桌一張,餐椅六把。
生活條件不大好...汗...
5. 信與不信
這次入藏,準備了一大堆紅景天,結果到了拉薩,全然用不上。我是象吃錯了藥一樣活蹦亂跳,比在上海還要生猛。我母親則是高原反應得頭痛欲裂,一塌糊塗。兩人原因各有不同,但是對紅景天都是完全用不上。
到了次日,母親仍是麵如死灰。我於是請仁波切“加持一下”。
仁波切應允了,母親病急亂投醫,居然乖乖就範,躺到仁波切身前。仁波切於是拿來礦泉水,持咒,噴水,吹氣。如此十五分鍾,母親翻身坐起,居然滿麵微笑,神采奕奕。
我問:“你這下信了嗎?”
答:“…大概是興奮灶轉移”
醫學理論上的理由,我是絕對說不過她的。我道(氣急敗壞地):“那我來噴水吹氣看看你轉移不轉移!”
五六個鍾頭後,母親又複頭痛欲裂,於是再請仁波切“加持一下”。如是三次,仁波切也覺得奇怪。
曾經看過某處的言教,上師三寶的加持就像往寶瓶裏注水,瓶子放得越低,上師三寶的加持力就越大。反之亦然,連基本的隨順心都不俱足,加持的效果則不佳。信矣。
母親的高原反應與她的信心一樣,反反複複,浪費了仁波切的許多礦泉水和慈悲方便。
6. 小貓的福德
我隨仁波切去色拉寺繞山。寺院規模宏大,隻是建築多都有砃塌,夕陽之下,壯麗而又令人傷感。
路邊見到一隻三四個月大的野貓,不避上師。仁波切視它片刻,上前把它捧起,輕輕摸頂念咒。小貓卷在仁波切手心,一副極其受用的樣子。(我心中大呼:“不公平呀不公平,我認識上師這麽久,為簽證的事情跑斷了腿,還沒有被摸過頂!”)。
念完咒後,仁波切把小貓輕輕放到一堵矮牆上。走了一兩步,回視小貓立在牆頭,有些驚惶的樣子,又走回把它輕輕抄起,放於地上。
仁波切一米七八的個子,一襲紅袍,在夕陽裏把這隻小貓捧於手心,乃至躬身把它輕輕放下的樣子,竟而成為我記憶中的一個定格。我從未猜到過,在那襲威嚴的紅袍下,有這樣一顆溫暖柔軟的心…
7. 歸去來兮
曾隨仁波切到他的夏季閉關山洞參訪。山洞離拉薩大概一個半小時車程,在紮葉巴寺後山半腰。
作為一個小插曲,我坐在汽車的後座,一路沒有什麽言語,藍天如洗,青山明淨,心中也沒有太多念頭。唯有在經過一個掛滿經幡的山頭,心裏打了個妄想,想要爬上去望望山腳下的拉薩河。經過一個白塔時,心中又打了個要去繞塔的妄想。一路上相似的山頭和白塔不少。下山時,仁波切卻把車停在那座白塔,喚我下去繞塔;經過那個山頭時,又停下來,讓我去爬山。仁波切對於有關他神通的傳聞,從來都是否認的。我永遠也不得而知,這是巧合,是仁波切神通的實現,還是源於他對一個身邊每個人細致入微的觀察和體貼。
回到正題。仁波切的閉關處,其實是一堵石頭矮牆圍起來的三個山洞。一個供奉仁波切根本上師的法相和佛像,一個為廚房,另一個稍高一些,需要靠梯子攀爬上去,裏麵空無一物,唯有一張天然生成的石床,是仁波切打坐的地方。
從他侍者那裏,我知道上師冬季和夏季都要閉關。冬季時因為藏人沒有農事,喜歡繞山。為了避開人群,仁波切所選的閉關處更是在崇山峻嶺之上,據說藏人爬上去,尚嫌艱難,漢人要麽是爬不上去,即使爬上去了,也必定要大病一場。可是仁波切的閉關,有時卻會因為各種事物而中斷。
站在山風霍霍的紮葉巴寺後山,我想到的是“迥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這句詩。我曾問仁波切何事最樂,他答山中最樂。我追問那為什麽呆在山下,與我們一樣的奔波勞碌。仁波切的弟子都知道他打卦很靈驗。我從旁觀察,他平均所接電話,多不離打卦求財求官求健康,打完卦後一般都對機地勸人放生念咒或是念佛。與仁波切慢慢熟識,膽子漸大,我便問我們凡夫求財祿求官位求健康求美眷的貪心猶如烈火,仁波切給我們打卦,可不是火上澆油嗎。仁波切答,一是令求卜卦人暫時安心,二是可以借機勸人放生,念咒,修善,多少種下一些菩提種子。我問,這樣的紛紛擾擾,這於仁波切的修行有益嗎?仁波切沉默片刻,反問,成佛能否離開眾生?
臨走時,仁波切把小院裏的枯枝落葉細細打掃了一番,仿佛馬上就要回來長住的樣子。
---“田園將蕪,胡不歸!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我們紅塵中的佛子,心裏也許會常常思索去與留,出世和入世的問題。那平易近人的土登仁波切呢,是否有同樣的問題,或是早已找到了他的答案? --------待續
附 1:仁波切的簡曆:
大密乘土登.龍熱江措(隆日降措)活佛於1969年本師釋迦牟尼佛聖誕日降生於西藏自治區昌都縣內。出生後被譽滿印度、尼泊爾、西藏等地的安多大活佛(洛珠丹珍)和阿耨空行母(宮讓丹珍)認定為財旺晉美活佛在西藏的第三世轉世活佛。他8歲在西藏昌都察雅寺正式剃度出家,跟隨曲傑益西羅布喇嘛、阿曲喇嘛等學習顯密大乘佛法。16歲起依止根本上師阿宗珠巴法王(土登.白馬逞列),修習大圓滿法係和風脈氣功等,並係統學習三藏教義、五明大論和其它教派密法經典,以及藏曆曆算和裝藏知識。 24歲後行腳藏地各處參學。從2000年起在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依止晉美彭措法王學習密法,在多次辯經大會中名列前茅,於2003年圓滿完成學業,順利獲得堪布資格。於2004年,在西藏昌都索德紮西曲嘎寺正式上座,此後在藏漢兩地廣泛弘法。
仁波切的網站是:http://www.tdhf.net/ (這是仁波切的一個弟子發心建設的弘法網站。但是仁波切本人極少參與。所以網站的版麵乃至文章的選取,不代表仁波切的知見和水平。不過上麵有不少生活和弘法的照片,值得一訪)
附 2:下麵的信息,歡迎北美,特別是美國東北部的佛子互相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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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之寧瑪、噶舉兩大法脈傳承上師土登.龍熱江措仁波切應本地弟子邀請,於10月12日至10月30日期間在紐約弘法,因為慈悲心故,在此期間將免費為疑難病症患者診治疾病。龍熱江措仁波切自幼出家,在修習佛法以外,因為濟世利生的願心,仁波切對藏醫藥學和風脈氣功也進行了長期係統的研修。在藏漢兩地弘法時,常常隨緣為病苦大眾治病,時有令病者重病轉輕,乃至消失的事例,為弟子們親眼所睹。在治療過程中,仁波切秉承大乘佛法的入世精神,不問宗教種族,不涉政治,亦從不希求酬勞。若有弟子或患者堅持供養,仁波切所收供養除維持基本生活所需,其餘全部用於修繕建造寺院,放生,和接濟其它貧困藏族僧侶等利他之行。
在此也恭敬地提請您的注意:
1. 如果您患的是常規醫療可以輕易解決的一般疾病(如感冒,過敏等),建議您首先嚐試向常規醫療係統尋求幫助。因為仁波切每次診治,都會或多或少消耗一定的精力和體力。但是,如果您經濟不佳,藥資匱乏;或是病症疑難,目前常規醫學無法解決,又或是西醫治療(如化療)造成身心痛苦的,非常歡迎您來電查詢和預約。聯係人為 夏先生, 電話: 973 417 6957;仁波切本人臨時電話 314 255 7854。
2. 因為戒律的原因,見麵和治病過程中請盡量安排至少一位親友在旁陪同,女性尤其如此。每次治療時間一般不會超過一小時。
3. 如果您身體健康,但生活中感覺家宅不安,所求皆違,或是非人幹擾等等,也可來電請仁波切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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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仁波切計劃在紐約逗留後回國。主要是因為現在接待的弟子工作繁忙而且有家累,雖然他們發心很好,想要挽留,仁波切很慈悲,不願意造成他們生活上的負擔,所以堅決離開。但是如我上文所述,我和朋友幾位為了護照和簽證,付出了不少努力。而且從這次的親身經曆我覺得,以後藏地的僧寶出國,隻會越來越難。
如果美國有其他佛子,發心供養上師,又有如下條件:1.為正信佛弟子 2.具恭敬心 3.工作或者是生活相對而言輕鬆,供養上師不會造成負擔(仁波切生活非常簡單和隨遇而安,隻要一張小床,平時三餐簡單的麵食或白飯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仁波切覺得對弟子造成負累的,必定會自己堅決離開),又或是可以聯係到正法道場,仁波切可以掛單的,可以與夏先生, 電話: 973 417 6957 聯係。仁波切的簽證是明年四月到期。
即使是破戒的僧人,因其身披法衣故,亦能令所見者受益,若幹劫之後,依此因緣而能趣入解脫。如果是有修證的高僧大德,對於眾生的利益就更加不可思議了。 我們祈望仁波切留在北美的時間盡可能長點。希望北美的佛子有條件的話可以盡力發心護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