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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適合做愛,不適合戀愛的城市———上海(ZT)

(2009-10-09 16:21:10) 下一個
一個適合做愛,不適合戀愛的城市———————上海

如果你是一個躊躇滿誌的男人,在事業上卻毫無建樹而又收入平平,那麽還是趁早離開上海吧,否則多年以後,你將一無所有,隻會成了這個城市的殉葬品。這座城市在吸幹你滿腔的熱血之後會無情地將你唾棄,它得到的是繁華,你逝去的是青春。

如果你是風姿綽約的女人,卻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歸屬,還是趁早離開上海吧,陸家嘴的摩天大廈承載不了你的夢想,徐家匯的繁華市井給不了你幸福的生活。這座城市在蹂躪了你原本純潔的肉身之後會一腳將你踢開,它得到的是快感,你破滅的是夢想。

離鄉背井、妻離子散的人們啊,你們來到上海這座城市是為了趕時髦還是為了過日子?是為了創業還是為了戀愛?是為了賺大錢還是為了學文化?你們得到了什麽又失去了什麽?

上海,不是一個戀愛的城市也不是一個生活的城市,是充滿銅臭與肉欲的文化荒漠。這裏的物質世界與精神領域到處都遵循了商品經濟“等價交換” 的原則。窮小夥即便是愛上一位長相普通的女孩也需要太多的理由;所謂的一見鍾情隻可能發生在你瀟灑打開車門的一瞬,所謂的含情脈脈可能出現在你瘋狂刷卡大筆一揮之後,一切來得卻又是那麽地簡單,那麽地自然。這樣的愛情即便是得到了又有幾個人會真正地去珍惜。

上海是個喜愛聚會的城市,家人、朋友、同事、網友、同學之間的聚會是常有的事。在上海人看來,如果誰家春節的年夜飯不是在飯店吃的那似乎就不夠時尚不夠有錢不夠體麵,早在過年前一兩個月各大飯店的年夜飯就早早被預定一空,也許這就是上海人的自尊。我想對於大多數中國人來說,除夕之夜一家人在一起包餃子吃團圓飯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憨厚質樸的優點在上海這座城市絲毫得不到體現。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的“AA製”朋友聚會就是在數年前的上海。在此之前我聽說過“AA製”但從未遇到過,以前參加過幾次聚會都是在一些中小城市,吃完了總有人主動買了單,很少提“AA製”。記得半年前的那次上海聚會吃的是火鍋,8人吃了340元,340除以8除不盡,結果付帳的時候就有人把硬幣都掏了出來,有的硬幣掉在地上滾了好遠,服務員似乎也習慣了這種拚拚湊湊的付款方式,竟然蹲在地上幫著尋找那個滾遠了的一元硬幣。後來我跟一個朋友說看到這樣的場麵心理很不舒服,這叫什麽吊朋友啊!朋友說在上海就這樣,這並不能說明什麽,大家都習慣了,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後來,因為生活的寂寞我陸續又參加了兩次朋友聚會,漸漸地習慣了用總額除以人數然後掏錢的習慣,後來我越來越覺得“AA製”真他嗎的好,那麽多人吃飯、唱歌、喝茶隻花了自己很少的錢。

聚會幾次之後,我才發現:聚會確實隨時都有,可朋友還是一個沒有。

我也曾經試著單方麵掏錢請人出來陪我喝點小酒,可是男人們懷疑我要找他借錢,女人們懷疑我要跟她做愛。所以我到現在還是喜歡一個人喝酒。

我知道這些男人和女人來上海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一個人,一旦流落到上海,想不變壞都難。

談起做愛,我要插幾句。

在上海闖蕩的女人,可以假裝跟你戀愛,可以勉強陪你做愛,可如果你沒有房子,她們堅決不願做你的太太。

用我一位四川老哥的話說:上海女人全是回鍋肉。找老婆不要在上海找。能夠獨自一人混跡上海並長期生存下來的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她們可以為帥哥挺“身”而出也可以為金錢奮不顧“身”!

上海是個適合做愛卻不適合戀愛的城市。做愛的對象比雞還多,而戀愛的對象鳳毛麟角。如花似玉的女人很多,冰清玉潔女人很少,好不容易在茫茫人海中找了一個值得用一生去愛的女人,愛了大半年以後才發現她竟然還有第二職業。身材魁梧的男人很多,真材實料卻很少,扒光了他們的衣服,其實都是軟鋼筋。對於生活在上海這座城市裏的男人們來說,“朋友是用來出賣的女人是用來做愛的”這句話可以作為他們的座右銘。

女人們找了個窮帥哥做為男朋友,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卻給滿足不了自己奢華的物質追求,於是她們千方百計地與有錢男人發生了關係,接著要求他們為自己付掉一年的房租並承諾“提前通知,隨到隨玩”!她們同時真心地愛著兩個男人,失去任何一個,都與心不忍。變態的城市造就了變態的女人,不過我很欣賞這樣的變態女人,至少她們是誠實守信的,是遵循商品經濟等價交換原則的。

相形之下我嚴重鄙視那些騙吃騙喝的女人,她們言而無信、貪得無厭、敲詐勒索樣樣都來,她們沒有上海女人的風塵氣質也沒有鄉下女人的淳樸之美,說她是鄉下人她不承認說她是城裏人她又老土,根本就“玩不起”!跟本就“不上路”!這樣的女人下場最悲慘!

我那不爭氣南京老弟在上海也混了一年了,認識了一位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此女一口地道的上海話,老弟總是誤以為她是上海人,接著就連續請她吃了五頓飯,到第六頓飯的時候他拉了這女人的手,第七頓飯的時候他摟了這女人的腰,從來沒有遇到半點反抗。於是他邀請這女人一起到杭州西湖遊玩,女人也欣然答應了,晚上開了房間,我那老弟心想終於水到渠成了。結果當他即將插入的時候那女的說: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我那老弟哭了,說自己已經陷入了愛情的深淵,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這個女人終於答應脫掉衣服讓他看個夠,但是不準摸。我那老實的老弟真的沒摸,他說他看一眼那白皙的身體已經足夠。後來如那女人所說,他們真的做了朋友。我老弟過年告訴我,那女的在上海混不下去回老家結婚去了,臨走時向他借了 500塊錢,現在一直聯係不上。

今天我要告訴那些所謂的女性“朋友”:如果真做朋友,那就必須做到物質上和情感上的“AA製”,不要在關鍵時刻借“朋友”之名來掩飾自己的貪婪,那是在等價交換世界裏的不等價交換。“朋友”這兩個字是絕對的,是沒有雙重標準的。

真正純潔的女人是不會緊緊捂住自己的襠部跟人談情說愛的,隻有那些逼上起了老繭的女人才夾緊雙腿偽裝純潔。跟一個汙濁的女人上床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和金錢,要接受太多的質詢和考問;跟一個純情的女人上床是很不經意的事情,所有的感動都被深深地埋藏在心裏。

上海,男人不相信女人,女人瞧不起男人,所以這裏有著太多的單身男女,當他們征服不了欲望的時候,欲望就將征服她們。於是,酒吧成了他們釋放欲望的地方。上海衡山路、茂名南路的酒吧文化充斥著這座城市的性文明。白天,這裏沉積了夜晚的塵囂;夜晚,這裏蕩漾著白天的幽魂。刺鼻的空氣裏彌漫著欲望的味道,香煙拌著啤酒來回遊蕩,震耳欲聾的音樂融化了理性,所有人看上去都象個無家可歸的人,扭曲的屁股,搖擺的人頭,顫抖的身體,跳動的乳房,出竅的靈魂……

我試著捂住自己的耳朵看這些人,他們就跟木偶一樣。

我曾以一名職業投資人的身份應邀參加一個“XX群”的聚會。說是聚會,其實就是在一家飯店裏聚餐,大概去了二十幾個人,看起來我最寒酸,因為我從來都是不修邊服。其中一人帶著金邊眼鏡,西服筆挺,皮鞋噌亮,儼然一副學者姿態,高談闊論。當有人問他的具體工作時,他隻是說,我是做投資的。說完並沒有展開談去,就岔上了別的話題。

還有一個女的,那是相——當——的有氣質,頭發大波浪染了褐色,穿衣大方得體,碩士學位,標準的上海裝束,她說:“我是做EF的。”她這麽說的時候將 “EF”兩個字母的發音咬得很準並且聲音很大。沒人懂“EF”的具體含義,又怕自己被嘲笑為孤陋寡聞,所以沒人問什麽叫“EF”,她也沒有解釋。

臨走的時候,在電梯裏,有某人問某人:“你是做什麽的?”某人說:“我是做HR的。”海歸青年立刻接上話茬說:“他經常去南美與中東,平時很忙的。”

走出電梯,說完再見,各奔東西。我注意到他們當中有人站到了公交站台上,有人步行,有人之前就說“今天下雨,等會叫一輛TAXI回家,還有一人騎一輛破自行車走了。

幾天後,我從海歸青年那裏了解到,那個搞投資的是招商銀行***部的業務員,平時主要工作就是推銷***;那個做“EF”的是做教育培訓的,“EF”是 “Education Foster”(教育培訓)的簡稱,她在國外呆了幾年,回國找不到工作,隻能做個英語教師了;那個經常去南美與中東做展覽的其實是個帶路的,一個到處打遊擊的線人。而我這個海歸青年朋友的軟件其實隻是個聊天軟件。

那個說叫“TAXI”回家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從他的言談我看出他為自己會說上幾句英文而沾沾自喜,從他的舉止我可以看出他認為在上海打“TAXI”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可以這樣說,凡是在上海乘公交的曆史超過三個月的,沒有哪個不被車門夾過的!“擁擠”這兩個字無法表現上海公交人口的密集程度,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就跟影片〈〈辛特勒的名單〉〉中納粹押運猶太人的燃氣火車那樣沉重!

再說回家過年,我真為那些家鄉遠在千裏之外的的有痔青年感到悲傷,他們需要提前N天到體育館排隊買票,有人白天沒排到,半夜兩點再過去排,好不容易買到一張站票要站40個小時才到家,來回的路費也是非常可觀的。更有些不幸之人,上了黃牛之當,哭都來不及。一年又一年,就這麽忽悠著過。

或者你混得不錯,你有車,你慶幸自己再也不用擠公交了。可是你要是敢亂停車,可能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是你的刮雨器上被夾了罰單,另一種情況是你的車子不翼而飛,在你惶惶報警之後會被告之帶200元錢憑相關證件到某交警大隊接受處理之後再到某停車場某老大爺那裏去取車。

總之在上海,車子一停就要交錢,停錯了多交錢,停對了少交錢。

用黃油漆在人民的土地上畫了幾個格子,指揮人民將車子放進格子,然後按10元/小時的價格收取人民的停車費,這不知道算是什麽邏輯。我記得小時候老師告訴我們人民才是土地的主人,現在怎麽都變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和諧社會吧。

在上海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沒人跟你談感情;而在南京生意可以不做,而感情不能沒有。上海的銅臭味更重一點,南京的人情味更濃一點。所以我說,南京再精也精不過上海。南京小吃很豐富,上海小吃是為了打發那些下班之後碌碌饑腸的人們,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細細品嚐,隻要填飽肚子就可以回家蒙頭大睡了,所以上海小吃很難吃,幾乎是難以下咽的,因為他的出發點是打發人,而不是創造和傳承美食文化;而生活在南京這座文化古城的人們下班之後總有時間細嚼慢咽、品位生活、享受人生,自然他們對小吃的口味要求就提高了許多,烹調水平自然就上了一個台階。上海的路邊小吃店與南京隨處可見的大排擋,是絕對不可相提並論的。

在南京,我可以隨便找個小店坐下來點兩個小菜跟朋友喝點小酒,非常愜意。在上海,飯店比洗頭房還多,可要找個口味不錯的小店真的很難很難。大部分是濫竽充數、敷衍了事,沒有一點職業精神,服務態度異常惡劣。如果你要一份回鍋肉,他們不用辣椒不用大蒜反而用了細細的土豆絲,仔細一看那五花肉根本就沒有用油炸過,你叫我怎麽吃?早知道這樣我不如要一份土豆肉絲算了。還有一次我吃振鼎雞,向服務員要了三次餐巾紙,半小時了還沒有給我送過來,我拍案而起大吼一聲:把餐巾紙給老子送過來!結果5秒種不到,餐巾紙送到。

如果你說南翔小籠還值得一嚐的話,那麽我說白玉蘭小吃簡直就是他嗎的豬飼料,將熱菜往冷飯上麵一倒,美其名曰——蓋澆飯!

也許有人會問,這樣的飯店是不是很便宜,是不是生意不好?今天我再一次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這樣的飯店生意很好,而且一點都不便宜,每次都是爆滿。為什麽呀?別無選擇啊!到處都是這樣啊。飯店多,人比他嗎的比飯店更多!隻要有飯店的地方就有人,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飯店,沒有一家飯店人庭寥落的。這就是上海!一大清早的馬路邊如果哪個攤主的飯團饅頭豆漿油條稍微有一點點好吃的話,那麽一不小心就排起了長長的隊,就跟買彩票一樣。這就是上海。

可以這樣說,在南京15元可以炒一葷一素兩個很不錯的小菜,老板還送湯,米飯隨便吃多少隻需加1元,“吃拔兒拔兒香”,如果你不炒菜改吃快餐,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5塊錢的快餐絕對物有所值。在上海,花20元也吃不到象樣的晚飯,我真為上海的上班族感到難過。當然你可以花20元買20串羊肉串作為你最後的晚餐,但是你可以每天如此嗎?就不怕吃出個羊癲瘋?

有人也許會反駁我說:“我不在飯店吃,我買菜回家自己做,我‘天天大米飯,日日小魚湯’”。你說的不錯,也許你是個勤勞的主婦,你有了你同居的夥伴,你們相儒以沫,你們同甘共苦。可是生活在上海的外地青年能有幾個如你們這般閑情逸致呢?她們獨來獨往,他們意氣風發,可有誰又知道他們每天下班之後會因為一頓美味的晚餐發愁呢?

我曾經認識一個女孩子,她與另外5個女孩子合租一套2室一廳的小套房,她很不情願地帶我過去玩,我過去一看,屋子裏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我隻好坐床上,就跟他嗎的嫖客一樣。我問她我說你們平時一起買菜做飯吧,那麽多女孩子,一定做飯很好吃吧,我以後常來吃了。她說,很少買菜,都是自己忙自己的肚子,燒點開水煮點泡麵什麽的就算完事了,或者吃點餅幹、麻辣燙、煎餅、粉絲、麵包什麽的。因為每個人下班時間都不一樣,很難聚到一起。即便是聚到一起了,那也是疲憊的時候了,飯做好了,食欲也沒了。

做愛,更不習慣坐在被一個陌生人的屁股剛剛溫暖過的馬桶上小便。沒有一個寬鬆、自由、獨立的空間去營造男女之間的感情,一想到是在別人的房子裏做愛,彼此就沒了高潮,這尷尬的生活葬送多少美麗的愛情!或許可以到賓館去,但總不能每天都住賓館。唉,戀愛中的帥男靚女啊,上海讓你們憋屈了。缺乏了性愛的愛情該如何進行下去?上海,真的不是個戀愛的城市。

現在我終於理解為什麽有些女人要從自己每月6000元的工資中拿出4000元來,在高檔酒店式公寓租借套房,——她們每天最大的任務就是試著在電梯裏“偶遇”那些開著寶馬的公子哥或單身款爺並無比渴望對方能跟自己搭訕幾句。她們用自己幾乎所有的積蓄來刻意地換取與上流社會的姻緣,對她們來說生命也許就是一場賭博。

對於女人來說,愛情是需要出賣的,對於男人來說,愛情是需要購買的,對於所有人來說,生活是需要掙紮的。這就是上海。上海**業的泛濫已經漸漸地超越了北京。北京有“天上人間”咱上海也有,北京有站街女咱上海有會所與足浴房。在我公司不遠的地方有個會所經營不善,猖獗的妓女為錢喪命,上報之後停業整頓,三月之內改頭換麵繼續幹起了老本行,在很大程度上攏住了新老客戶。

如果走過一條不太繁華的街道,你會發現有很多理發店的標誌燈箱在那裏轉悠轉悠,哢!你就被轉暈了,頭一暈就進去了,20分鍾出來,繼續暈……這樣的街道鋪天蓋地首尾相連,如果在空中將那些旋轉的燈箱都連成線,一定酷似一張莫大的鋼絲床,這張床籠罩了全上海。

對於那些單身男人,這真的不失為一種合理而強勁的荷爾蒙解決方案,不用絞盡腦汁地去安排一次又一次毫無結果的約會,不用陪女孩吃完晚飯看完電影獨自回家以後依然依靠自己平時用來操作鼠標的右手自我安慰。一次次地後悔,一次次地流淚,為什麽總是戒不掉自慰?

說起看電影,眾所周知在上海,星期二看電影是半價的,因此這一天的人特別多,很多收入並不寬裕的男人就選擇在這一天跟自己心儀的女人一起觀看所謂***導演折騰出來的所謂***大片。我個人認為一個男人如果在電影票的價格上精打細算的話,可能他的愛情也會遭到女人的質疑。唉,沒有辦法,在上海沒錢還真的不行!也許看完這場電影,這些男人又要為他們本月的夥食費憂心忡忡了。

今年春節,我發現了一個怪現象,就是春節放假7天之內,上海的街道突然寬敞了起來,路上沒幾輛車在跑,交警也少了很多,值勤的輔警也幾乎看不到了。我問朋友這是怎麽回事。朋友說,上海買車開車的都是外地人,這些人都回家過年了,自然就空曠了。我恍然大捂,這是一座多麽浮躁的城市,是人是狗都朝這裏擁,也許就是圖個上流社會的生活吧。每天忙忙碌碌,上班坐車吃飯睡覺,不斷地跳槽,不斷地麵試,不斷地搬家,不斷地尋找新的交通路線,認識了一批又一批的新人,告別了一個又一個的朋友,多年以後發現自己還是孑然一生,工資沒有變,積蓄全沒了,激情燃燒的歲月也漸漸地暗淡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多了幾根白發,所謂的上流,能夠爬上去的畢竟是少數。

親愛的朋友們,能回家的趕快回家吧。上海真的不屬於你們,如果哪一天你真的買了房子,那每月好幾千元的房貸足以毀了你快樂的一生。不要用“好男兒誌在四方”這句話來勉勵自己,不可否認,你可能成功,但也許那並不是你真的想要的。也不要抱著“找個有錢人嫁掉”的夢想度日如年,那畢竟比彩票中獎的幾率還低。

我真心祝福那些孜孜不倦依然在此激情打拚的人們,一路走好。隻是,以青春作為賭注,是不是有點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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