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昨

在我憂傷的時候,是你給我安慰;
在我歡樂的時候,你使我生活充滿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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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快閃】唱兩首兒童歌曲(附一篇爛尾樓的文字)

(2018-04-13 21:55:10) 下一個

《月亮船》

《讓我們蕩起雙槳》

 

 

上次那誰說我唱歌還算不上唱壇一流(我理解她這話的“一流”不是第一,是一流,就是前幾名的意思,我一直對此耿耿於懷),但說寫唐人街的小文還算讓她服氣,好大喜功的我就再貼個已經放棄了的爛尾樓。財迷財迷財迷

祝大家兒童節快樂。加油財迷財迷財迷

《奪寶》

(一)

黃昏摸了摸幹癟的肚子,又咽了一口胃裏湧上來的酸水,無精打采地走進了《人到中年》編輯部的小樓裏。

從昨天下午吃完午飯到現在,除了白水,還一點兒東西沒入口了。今天早上一起來,肚子就咕咕地開始叫了,看了看空空的冰箱和廚房地上已經空了的方便麵紙箱,黃昏決定先去門口不遠的麥當勞吃點兒東西,然後再去上班。誰知到了麥當勞門口,一摸口袋,才發現身上隻剩下十幾塊錢了。想想後天才到編輯部發薪的日子,信用卡上到期欠著的帳也還沒pay了,黃昏站在那裏躊躇了。

肚子裏饑餓的咕咕叫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急,就像京劇伴奏的急急令,緊急風一樣,黃昏隔著麥當勞的玻璃窗,看到裏邊一個肥胖女人狼吞虎咽地嚼著食物的樣子,心一橫,邁步就往裏走,隻是手要碰到門時,終於冷靜下來,扭頭走回自己的車裏。

“能省就省,先去上班吧,編輯部裏早晨有免費的咖啡和小餅幹之類的snacks,也能當飯,熬到中午再說。”黃昏心裏想到。

編輯部長長的走廊裏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隻有黃昏掉了一隻鞋後掌的兩雙皮鞋踩踏在地上發出的不規則的聲音,“嘣嚓嚓,嘣嚓嚓”的腳步聲伴著肚子裏的咕咕叫聲就像奏著饑餓進行曲一樣,黃昏感到愈發饑餓,眼睛都似乎餓藍了:“媽的,現在才剛八點半多一點兒,離九點的上班時間還有快半個小時,怎麽熬啊?”

“黃先生,您今天怎麽來這麽早?”走廊盡頭的拐角處忽然慌慌張張的閃出來一個人,嚇了黃昏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編輯部雇來負責打掃衛生的那個叫胖嫂的臨時工。此刻正戴著一雙黃色膠皮手套,拎著一個刷馬桶的木把長刷子,一臉驚恐的看著他,似乎小孩剛做了什麽錯事一樣,正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大人的責罰,她的身後是已經打開了門的廁所,看情況她一定是剛從廁所裏聽到黃昏的腳步聲才跑出來的。

黃昏鼻子裏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胖嫂的問候,腳步不停,想繞開胖嫂繼續往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但是胖嫂站在走道中央卻沒有讓開的意思,似乎從剛才的慌張中穩定了下來,反倒喋喋不休地對黃昏抱怨上了:

“黃先生,昨晚後勤的歐媚主任給我打電話,說跑外勤拉廣告的老百和老舟倆人沒出息,在客戶哪兒喝多了,扶著牆回來,在廁所裏吐了一地,讓我趕緊來編輯部打掃,算一天加班。你說這大晚上的,我家大寶他爹,正纏著我要親熱了,死活不讓我來,可是歐媚主任那個脾氣,那個霸道勁兒,我怎麽敢說不?我都59歲了,英文也不好,在唐人街找這麽個刷馬桶的清潔工作多不容易啊,結果頂風冒雨,披星戴月就來了,這一晚上擦呀掃的就沒閑著……”

“頂風冒雨?昨晚哪兒下雨了?你說話總這麽誇張。”黃昏不耐煩地打斷胖嫂的話,胃裏饑餓的邪火不知怎麽竄了上來,板起臉,魯迅一樣濃眉聳立,犀利的目光凝視著胖嫂,心裏說道:“剛才準是正躲在廁所裏睡覺,聽見有人才急急忙忙跑出來的,小樣兒!還戴上手套拿著刷子給我裝樣子了。”

“黃先生,你可真不愧是文化人啊,跟我們窮人也這麽咬文嚼字的。”胖嫂是一個話嘮叨,平時在編輯部裏是大家的開心果,就愛找人閑聊,大概整個晚上在這裏沒人說話,閑的難受,此刻看黃昏一副嚴肅的階級鬥爭臉,不但沒有懼怕,竟似挑起了鬥誌,不退反進,踏前一步,大聲說道:

“我說頂風冒雨就是形容我那個不容易勁兒,你還非給我查天氣預報啊?再說,你們這些識文抓字的,平時寫的那些酸文,說的那些酸話,又有哪些不是誇張,不是添枝加葉?就說前天,你看見歐媚主任穿了一條新連衣裙,你瞧你那馬屁拍的:‘這腿就是傳說中的仙鶴腿啊,歐媚,你這模特的身材絕對是黃金比例,一般衣服壓不住,張曼玉,林誌玲和你一比就什麽也不是了。’你說,你這話就不誇張了?”

見黃昏還在措詞,胖嫂自覺占了上風,得理不讓人,繼續說了起來,唾沫星子都快濺黃昏臉上了:“你以為沒風沒雨我來加這個班就容易了,誰願意深更半夜來賺這銀子?你來這個編輯部不長,有些事還沒我這個勤雜工知道的多了。這個歐媚在家把她那上海老公管的跟個小雞兒似的,在編輯部裏又仗著和圍觀社長,管攝影的那個色迷迷的林書仙,還有印刷廠的張月城以前都在北京藍天幼兒園呆過的老關係,組成了藍天幫,家裏外頭都是一霸,說一不二。昨晚我剛央求她給我算兩天加班行不行,就聽她喊了一聲‘娘西匹!’嚇得我哆嗦著趕緊來了。”

“你又誇張了,張口就說,編輯部這才幾個人啊就這幫那派的,還藍天幫了。”黃昏好不容易插上了話:“娘西匹是蔣介石罵人的浙江話,歐媚是北京人,怎麽還說起浙江土話了?”

“那要不就是她正說她老公了,也許說的是丫的娘西匹,反正咱是不敢惹人家藍天幫的大姐大,讓來加班就加班。唉,其實那天我也穿了一件和她一樣的連衣裙,她腿比我也長不了幾寸,結果整個編輯部的人都捧她,我這各個辦公室走來走去打掃衛生的都沒人多看一眼,都是勢利眼啊。不就是咱窮,咱胖,咱都59歲了嗎。”

黃昏一看胖嫂話匣子打開了,自己肚子裏還餓著了,無心糾纏,側身從胖嫂和走道牆壁間奪路而走,嘴裏也沒閑著:“行了行了,又來了,天天窮啊胖啊,都59歲了的喊著,誇張的跟真事兒一樣。”

胖嫂伸手將刷廁所的刷子頂在牆壁上,擋住了黃昏的去路,胖臉一寒:“說清楚,我又怎麽誇張了?”

“你還不誇張?你窮嗎?”黃昏看了一眼擋在身前的棕色硬毛的大木刷子,停住了腳步:“采編部的酒妹說你天天上經紀人那裏問投資房的事,持幣待購。上次你家大寶來編輯部,小孩兒不會說瞎話,告訴大夥兒說你床底下有好幾個裝著現金的大紙箱子,哭窮是你領福利,吃救濟占我們納稅人的便宜,也怕別人找你借錢,其實天天拿著food stamp在家龍蝦鮑魚的大吃大喝。另外除了既管後勤又管人事的歐媚知道你年齡,別人別說年齡,就是真實名字也都不知道。”

黃昏伸手抓住胖嫂的手腕:“你看你這皮膚嫩的,天天吃水晶肘子,肉皮凍子養顏,像59的嗎?說29也有人信。還有,你根本就不胖,你就是這《人到中年》編輯部裏首屈一指的白富美,傳說中的濁富,地主婆。”說著,趁胖嫂還在遲疑揣摩自己的話意之中,順勢把胖嫂拿著木刷的手一推,閃身而過,走出幾步,才回頭變臉對胖嫂狠狠說道:“你就是懶。得便宜賣乖,掃個破廁所就裝模作樣的幹一晚上,還要兩天加班?資本家的剩餘價值都讓你剝削走了。”

在身後胖嫂“黃昏,你給我回來,我怎麽懶了?我吃福利礙你什麽事兒了?”的叫喊聲中,黃昏快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二)

黃昏坐在辦公桌前,才想起胖嫂每天早上負責編輯部員工的咖啡和snacks,後悔自己剛才無謂地得罪了胖嫂。

想想胖嫂人挺好的,就是愛嘮叨愛說話,剛才無非是整個晚上沒見一個活人,看到自己想說說話而已。其實她吃救濟沒礙別人什麽事,磨洋工也不是賺自己的錢,跟自己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自己懷揣驚人陰謀,潛入這裏另有目的,本不應節外生枝,對誰都要低頭逢迎。何況自己在這個國家,甚至在這編輯部裏什麽也不是,和胖嫂一樣是屬於被壓迫被侮辱的底層群眾,就應該互相抱團取暖,今天這是怎麽了?餓瘋了?夾著尾巴隱忍了這麽長時間,非犯嫉惡如仇的臭毛病,“誇張誇張”的說她幹什麽?否則幾句好話哄過去,胖嫂這個順毛驢準會樂顛顛地沏好咖啡擺好小點心之類的吃食,此刻自己大概正一口咖啡一口杏仁餅幹的享受著了。

一想到吃,黃昏從昨天中午吃完飯後餓到現在的怨恨又緩緩滋長了。

雖然應聘這個編輯部時黃昏隱瞞了自己的真實目的,但在個人情況上,黃昏倒沒有撒謊,如實告訴了負責麵試的那個叫歐媚的女主任自己是單身,也就是人們都說的剩男。結果一來到這個連附屬印刷廠算在內總共才十幾個人的編輯部後,單身未婚的身份立刻讓黃昏成了一個小小的熱點,掀起了一陣茶壺裏的風暴。

這個發行,印刷《美中時報》地方小報和《人到中年》雜誌兩種中文報刊的編輯部和國內的那種正規的編輯部根本不能同日而語,不但規模小,而且極不專業。報紙是每周一次的免費發放,雜誌是半月刊,報紙和雜誌內容基本是當地社區新聞及從各類媒體轉載的文章。主要是靠承攬的廣告和印刷廠對外印製廣告賺錢,廣告刊登的全是華人的各種大小生意,五行八作,倒也包羅萬象;編輯部人員能力水平參差不齊,有幾個甚至也就是鄉下村裏寫牆報標語的水平。除了幾個主要員工,黃昏估計編輯部對其他下層人員別說專業水平的資格,從業要求,就是正常的,如必須具有工作許可之類的人事要求也沒有,有的大概甚至連名字都沒有認真審核校對。這些員工來幾天就賺幾天錢,屬典型的鬆散聯合,說是一群烏合之眾一點兒也不過分。

不過編輯部的這種狀況和自己幹的編輯校對的簡單卻繁複的工作,不但沒有讓頗具文學基礎,自視甚高的黃昏感到屈才,相反,倒正好合了心意,黃昏感覺自己就像一條滑溜溜的魚一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遊進了這個雜草叢生的池塘裏了。

黃昏是因為偶然看到了這個編輯部招聘的一個廣告而臨時起意來應征的。當時廣告上附了一張編輯部社長坐在辦公室的圖片。辦公室擺設很氣派,那個自稱北大畢業,叫圍觀的社長繃著臉,劍眉倒豎,一副不怒自威的討債表情;辦公室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圍觀社長身後一個玻璃拉門的棕色大櫃子裏擺著各類裝門麵的書,還有一些別的擺設。琳琅滿目中,黃昏卻一眼就看到了櫃子裏一個單爪托著金元寶站立,比高腳酒杯稍大的類似招財貓造型的金色飾物了。

後來麵試時,歐媚帶著黃昏去見了一下圍觀社長,圍觀社長就簡單問了黃昏幾句話,黃昏應付著,餘光一直不易察覺地瞄著櫃子裏那個似乎通體純金,托著元寶的托寶貓。幾番觀察,黃昏確定這個左爪上翻的托寶貓和那個藏著驚天恩怨,右爪托著元寶的托寶金貓正是原配的一對兒!黃昏的心怦怦地跳著,心道:“真是無巧不成書,不是冤家不聚頭啊。”立刻決定要在這個編輯部裏“落腳”了。

黃昏處理好身邊的未盡事宜,懷著鬼胎,搖身一變,在編輯部上了班。哪兒知道一到編輯部,才發現編輯部裏圍觀社長的那間大辦公室屋門緊鎖,拐彎抹角地一問別人,說是圍觀社長回北京參加北大同學聚會去了,不知什麽時候回來。後來看到胖嫂打掃編輯部辦公室,黃昏借機站在圍觀社長的辦公室門口和胖嫂打招呼,往裏一看,發現櫃子裏的那隻托寶金貓卻不見了!黃昏大吃一驚,暗暗叫苦,想來應該是圍觀社長把那件寶貝藏在了哪裏或是隨身帶走了吧。

不管怎樣,隻有等圍觀社長回來再見機行事吧。黃昏穩下心神,棱角盡去,抱著與人為善的三孫子態度在編輯部裏潛了下來。

上班第三天,采編部一個有著姓酒這樣奇怪姓氏,大家都叫她酒妹的小姐就用半生不熟的國語和黃昏搭上了話。黃昏和她也一見如故,借機了解編輯部的情況。僅一個下午的時間,舉止大方的酒妹似乎就已經認定黃昏是自己的好朋友了,一邊熱心地指點著黃昏熟悉工作,一邊和黃昏雙膝相促,說些編輯部裏的八卦,其間也直截了當地詢問黃昏的個人情況。後來又拿起手機嘰裏咕嚕地不知和誰一通粵語,到了下班時,竟是拉著黃昏去了一家中餐館,說是給黃昏介紹了一個女朋友,後來才說這是她的一個表妹。

被來了個措手不及的黃昏雖然心不在此,但已然說過自己現在單身,也沒有女朋友,不便生硬回絕人家的好意,再說除了花個飯錢,倒不會有什麽大的損失,也隻好順坡下驢,既來之則安之。

在餐館裏等待表妹到來期間,當聽酒妹說這個表妹條件不錯,有個洋氣的名字許曼莉時,黃昏聯想到了小時候看過的忘記哪部老電影裏胸脯高聳的漂亮女特務形象,還隱隱有了一種節外生枝,奪財路上再來個順手牽肥羊,套白狼的幻想,不料一見麵,表妹摘下墨鏡,啟朱唇露黃齒嫣然一笑的尊容一下子讓黃昏心寒到了冰點。付賬時,黃昏看到許曼莉表妹投來的一束意味深長地讚許目光,心裏差一點兒罵了街。

哪兒成想,這才僅是開始,以後又有幾個編輯部的同事陸續給黃昏介紹了對象,還都是相同的套路,不問黃昏同意與否,帶了也不知哪裏搜羅來的人,先斬後奏,直接和黃昏約在編輯部周圍的餐館見麵。黃昏開始還不太好意思拒絕,硬撐了一段,付了一大堆帳,見了一大堆“歪瓜裂棗”後,拮據的財政狀況終於讓黃昏硬起心腸,告訴大家自己有女朋友,再不見任何對象,不當冤大頭了。

昨天中午,編輯部負責跑廣告的一位外號叫麥克凡的女同事,急匆匆的找到黃昏,說我給你介紹了一個對象,黃昏說我都廣而告之有女朋友了,但麥克凡不由分說,像拉廣告客戶一樣死乞白賴地拉著黃昏就奔餐館走。到了餐館才發現,麥克凡介紹來的這個對象竟然是以前她曾給他介紹過的一個台山離異的女人!趁那女人去衛生間時,黃昏氣憤地問麥克凡,我上次不是說不行了嗎?你怎麽還玩兒“二進宮”,倆人又吃了我一次啊?麥克凡厚著臉皮,仰頭嚼著雞腿說,我想你也許會變主意了呢。

“咦?昏哥?”隨著一聲清脆的話語,辦公室裏的同事紅莓走了進來,打斷了黃昏的沉思:“昏哥吃了嗎?我這裏有剛買的叉燒包和腸粉。”

“嗯,一大早睡不著,也沒事兒,我就來了,倒還真沒吃早餐了。”黃昏盯著紅莓手裏拎著的一袋早餐,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那,用你們北方話說,見麵分一半唄。”紅莓把早餐袋放在黃昏的辦公桌上,然後在黃昏對麵坐了下來,玩笑著說道:“昏哥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來了?是不是知道圍觀社長昨天回來了,想提前表現表現啊?”

“啊?圍觀社長回來了?”黃昏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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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尼斯' 的評論 : 是,現在拿著手機更方便。我前兩天去圖書館拿了幾本喜歡的書,走到門口又放回去了。感覺不光浮躁,也是社會現在一切都碎片化了。
尼斯周末愉快!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是啊,有時間零敲碎打的看看挺好的,我也這樣,隨意最好。

閑時出來走走,這年頭很難丟掉網絡,似乎有些依賴了,勉強不得,時不時溝通一下也是不錯滴嘛。

祝黃兄周末愉快!唱歌開心,讀書快樂!
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尼斯' 的評論 : 把書放廁所了,有時間零敲碎打的看看。還是離不開手機和網絡。又去以前呆過的網閑逛了。
看了你的“親情是一輪溫暖的月,灑下我的牽掛與思念。”挺感慨的。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黃昏兄忙啥膩,唯有讀書樂。
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尼斯' 的評論 :我看書,尤其喜歡的書,還是挺愛進入情節,當真事兒看的。
是啊,我們都隨著時間在成長,理解深刻了。
秋月的歌唱得很好,估計也都是你喜歡的歌,是五月花組合的大師姐,再用一次郭德綱相聲的話----是有隊伍的人。哈哈,不玩笑,她唱的“陪你看日出”等都很好聽。
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zqy68' 的評論 : 秋月好,哈,得跟大師姐說一下,咱可不是大俠啊。我都聽過國語的這歌,感覺詞不如粵語的好,隻是我這粵語太爛,說粵語的人大概一句都聽不懂。不過唱完也不願浪費感情刪了,就留這裏,真正的自娛自樂了。
你最近好歌不斷,還都是我喜歡的歌,欣賞了。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zqy68'的評論:
在這黃昏家見到久違的秋妹,實在太高興了。

我是一個不會唱歌的人,也是沒有文筆的人,黃昏兄的詞寫得好,唱的也好,很是欣賞。他不僅會唱,寫的故事也生動詼諧,就是停筆了。

謝謝秋妹的問候並祝秋妹唱歌愉快!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醒來以後是黃昏'的評論:
其實與你以前有不同的想法是好的,我也是在不同時間在重讀也有不同的感悟,這證明我們都隨著時間在成長,理解深刻了嘻嘻。

武鬆並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也是很有感情的人。我沒看過水滸傳,讀了武鬆獨白,滄桑又淒涼,一生愛憎分明,最後生活落魄,殘疾在身,剩下慘淡的回憶,心酸、無奈,悲傷...............

何書都來源於生活,在現實中無處不在。

黃昏兄看歸看,讀歸讀,任何都不要對照進入角色,傷神。
zqy6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尼斯' 的評論 :
問好尼斯姐姐!想不到在這裏見到你!原來你是黃昏大俠的朋友!
zqy68 回複 悄悄話 國語版視頻鏈接
https://youtu.be/FaLwL6DNnFs

大俠的粵語版唱的用心,很棒!
zqy68 回複 悄悄話 黃昏大俠的愛曲已經出爐了!
粵語歌不好唱,聽過一個國語版也不錯

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尼斯' 的評論 : 我這次回來,是把最後修改好的“一次純潔的偷腥”,“一夜春情”和歌曲放博客裏留紀念。現在都弄完事了。
我最近一直看“水滸”和一些相關文章,同樣的書,現在看和以前的想法竟是大不相同。中風癱瘓的林衝,在斷了一條胳膊的武鬆陪伴下,守著坐化圓寂的魯智深的骨灰,在杭州六和寺掙紮了半年後死去。雖然是小說,而且原書簡潔,幾句帶過,但挺想真事一樣想象,演義一下他們的故事的。看到一篇武鬆獨白的短文,挺有觸動的-----
我沒夢見梁山,已經很久了!
最近不時會想到武大兄弟,一展眼生死相隔五十多年了。陽穀縣紫石街,想必又是另外一番風景了吧?還有那景陽崗,會不會再有大蟲呢?快活林裏的蔣門神,跟我那兄弟施恩都已成為往事了吧。安平寨、飛雲浦和鴛鴦樓,月光如水水如天,可惜了我那把樸刀!
六合寺是越來越熱鬧了,趙官家打不過金國番賊,亡國的亡國,亡身的亡身,沒用的被掠走了,沒臉的竟跑到杭州來無恥荒淫,真正令人痛恨!魯智深哥哥若活在今日,定會大吼一聲,和小弟兩個殺將去,讓那夥賊人吃他三百禪杖!曾經有幾回,我分明聽到那一雙戒刀寒夜裏發出長嘯,但兄弟心已成灰。
年齡大了,身子有時會感到酸麻,早已不是那個衝鋒陷陣殺人如麻的武二了。
如今左邊袖管空空,覺得此生亦是一無所成。曾經何等威風的打虎英雄,隻做了一個獨臂和尚,且看那西湖歌舞,且聽那暮鼓晨鍾,且任那邊疆不寧……
我不摸酒杯,也已經很久了。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聽你說書,,,讀你咋樣一次純潔的偷腥的浪漫故事哈哈。
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尼斯' 的評論 : 確實,以後不弄這旁門左道,鳥語花香的了,哈哈。
也沒想唱想玩的了,以後看書去了。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哈哈,房山也好琉璃河的也罷,拜研究粵語實在沒有俺說的京腔味和天津味好聽,您用國語唱,保證好聽無比,好聽無比。

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尼斯' 的評論 : 沒有順義的口音?那就是房山良鄉,琉璃河的口音,對粵語來說估計都是齒音字。據說粵語音節比普通話音節多很多倍,粵語是世界上最複雜的語音。哈哈,覺得這歌國語的沒有粵語唱出的意境,我也實在是想唱而已。以後徹底放棄了。
看到你的軍營紀實,大讚。尼斯周末愉快。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歌詞喜歡,人生離不開前世、今世、來世,所有都是因果輪回。
尼斯 回複 悄悄話 一點沒有順義的口音,有張學友的味道,好聽好聽還是好聽!

祝黃兄周末愉快唱歌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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