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昨

在我憂傷的時候,是你給我安慰;
在我歡樂的時候,你使我生活充滿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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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純潔的偷腥(三十三)

(2009-12-30 06:01:59) 下一個

 

(三十三)

我趕緊接過信封。信封上寫著我的名字和親啟的字樣,底下落款是趙靜倆字。我一愣,趙靜怎麽給我寫信了?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想著,我正要撕開信封,卻看到壞張那一臉毫不掩飾的急於探尋的神情,就問他什麽時候收到的這封信。

“今兒下午,你不是來公司一趟,後來和小唐抱著一個箱子又走了嗎?我那時還跟你逗了。”壞張一改往日和我的嘻皮笑臉,表情嚴肅地好象換了一個人。“你們前腳走,介女的就進我屋裏來了。一上來就問,大爺,剛走的那女的是誰啊。我以為是說小唐了,誰知道還不是,她是問在外邊車裏等著你們的女人。我一聽說的是S姐,就告訴她了,又問她恁麽的了,她和你嘛關係。”

壞張說著把我按坐在他的床上。“她說看那女的大馬路上又給你整理衣服又摸你臉的,親熱得像兩口子,又說她是你妹妹。我知道你沒有妹妹,上次也看見過你老婆,知道她不是你的老婆,我就一下子全明白了。明白可是明白,兄弟,老哥我可一句多餘的廢話也沒和她說啊。”

壞張說著,臉湊近了我,一陣濃烈的煙味兒隨之撲鼻而來:“老哥猜的沒錯吧?上次S姐問我你和唐會計那天晚上的事兒,我就琢磨著介裏邊準有事兒,敢情還真有事兒,原來你和S姐都有那事兒了?”

我心裏一陣的忐忑不安和煩亂,也顧不得和壞張逗了,就急著說:“你整天沒事兒可幹就盼著有事兒了。別廢話,快說後來怎麽了?”

“介女的聽我說S姐是你的頭兒後,又問我S姐多大了,我告完她她就哭了,哭的那個傷心啊,弄得我心裏特不得勁兒。唉,介閨女怪讓人疼的慌的。”壞張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就像他平日聽河北梆子王寶釧在寒窯裏一十八年苦等薛平貴的唱段時愁眉苦臉地感歎一樣,布滿刀刻般皺紋的臉竟湧現出了平日裏難得一見的慈祥。

“後來她就走了。”壞張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沒想到,六點來鍾介閨女又來了。我一看眼都哭腫了,進門就說,大爺,我得馬上走,麻煩您一定把這封信交給我哥。完了還給了我一罐兒茶葉,說是別人送的,她就隨手拿來了。你說介是怎麽說的?還要人家的東西,,,”

“馬上走?”我一驚,打斷了壞張的話。

“可不是嗎,她說她哥哥在大門口等著她了,她要先去北京,然後再去廣州。我送她出去時,看見一輛北京切諾基,裏邊裝滿了行李。唉,我哪兒知道你大晚上的又回公司來了呢?早知道讓她等一會兒你了。”

我顧不得再和壞張廢話了,站起來躲開身邊的壞張,挪到窗前的桌子邊坐下,打開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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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已經是黃昏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喜清靜' 的評論 : 就此天各一方了。
喜清靜 回複 悄悄話 猜著了。趕快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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