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參禪故事:) [Z]

(2013-06-14 08:01:12) 下一個
僧丁:在沒有參禪以前,對武術理解不一樣,因為對武術的理解,在剛開始時,知解上的東西多一些,後來,通過參禪以後,對武術的理解比較深一些。

南師:對。

僧丁:這個武術同參禪一樣,他有個階段的。剛剛學動作時有個基本功,基本動作的認識,同參禪是一樣的。所以我現在大膽地跟大家講。

南師:盡管放開講,我可以貢獻你啊,練武功到了最後跟學佛一點都沒有差別了。

僧丁:後來中間有個問題,這個參禪同練武術一樣的,動作練了以後,就發現有一個毛病,人呢,畫一個圈子,被這個圈子套住出不來。練了這個拳,有了這個動作,就是這個動作組合成以後,再沒法離開這個動作。離開動作就沒有辦法了,心陷在動作,解脫不出來。第二、我個人的心得,練拳要參透動作的根源在什麽地方,把這個根源弄透。第三、就是說,要忘形,得意才能忘形。把真意明白了,然後才能忘形,再回到心意上。回到心意以後,就是心靈通過肢體語言的一種抒發。這是我通過參禪以後,對拳有這麽一個淺薄的認識。我現在練拳,好像是給同學寫封信一樣,給好的朋友打個電話,談個心,是這個感覺。

南師:這個很不淺薄,很好。你盡管說下去。

僧丁:慚愧慚愧。其他的寺院,很多人認為練武就是練武,參禪就是參禪。少林寺主張禪拳合一嘛,現在就是說,通過參禪,覺得參禪就是練武術,我通過練武術以後,我感覺禪和武術,在根本上可能是一回事,從表現形式上、接引的方麵可能是兩回事。

南師:好,那你最近的用功呢?

僧丁:最近一直念佛。

南師:到現在還在念佛,就是說,沒有放棄這個方法?

僧丁:沒有沒有,一直沒有放棄。因為我前段看了一本書《彌陀要解》,看了以後,對我觸動很大,這本書上寫的跟禪宗講的是一回事,就讓我明白了。以前練武術,跳躍性的東西很多,最近發現參疑情的東西比較少了,需要的就是念佛,再搞其他的就是沒意思,念佛就行了。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心態,就是光念佛。

南師:好,非常感謝你的報告,很了不起,很坦然,很誠懇地講,就是很平靜地講老實話,你很了不起了。那我再請問你,你不打坐的時候,行住坐臥,走路,大小便,吃飯睡覺,一切生活是不是都是這樣呢?就是說,行住坐臥,是不是能夠打成一片,是不是都是這樣的心境呢?

僧丁:我念佛的時候基本上是這樣。

南師:你感覺到基本上是這樣?

僧丁:因為我有個特點,就是念佛的時候有個習慣,很專注。

南師:我請問你,你現在跟我講話,你心中有念佛沒有?

僧丁:現在跟您講話沒有。

南師:你現在覺得同你念佛一樣還是兩樣?不要去想,有沒有一樣?兩樣。

僧丁:我覺得是一樣。

南師:你把握這個,不要再去想,不要加上了。第一點注意這個。

僧丁:謝謝,阿(喔)彌陀佛。

南師:不過有一點,你改不了也沒有關係,能夠改“阿(a)彌陀佛”,教人的時候千萬教“阿(a)彌陀佛”,為什麽?“阿(a)”是開口音,生發的音,這是講梵文發音了,阿(喔)是下墮的音。

僧丁:謝謝南老師,我再匯報一件事。我打坐的時候,以前和現在還有點不一樣,比如說,一九九九年以前,我經常在地上,在山上找一個光線好的地方打坐,打坐對光比較敏感。從那年到今年吧,就是說現在不需要光線了,打坐的時候同樣是亮,有光。以前是沒有光就顯得不亮,現在是沒有光它照樣亮,它越亮人就感覺到它很融,很融的感覺。

南師:沒有錯。你現在講話是不是在光中?

僧丁:隨時隨刻都是這樣。

南師:對,你先把握這個。現在我問你剛才一個問題,你現在講話還在念佛嗎?

僧丁:念。

南師:對了,你先到這一步,我們還有幾天再看情況。然後你再講下去。

僧丁:光的變化,我發現有個感覺,就是剛開始我聽人家講,我們少林寺有個塔林,後來我有一次跟人家散步的時候,在塔林門口,聽到不知道哪個歌手唱的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我當時也跟他們念念,那是七月份的時候,我們兩個朋友沒事時,往塔林門口念,念了以後,就是感覺身體一下透了,閉著眼外麵什麽都能看見。

南師:你聽見的那個咒音是怎樣念法,你還記得嗎?

僧丁:就是唱歌嘛,不知道是李娜唱的,還是誰唱的。

南師:是不是那個印度唱法?你唱一唱。(在座有人開始唱)

僧丁:對對對,就是這種,我們就是在塔林繞唱。

南師:我所以要問清楚是哪個調子,是因為聲音和光的變化關係很大,你盡管講。

僧丁:念了以後,當時天熱心裏麵躁動,可能七八點的時候出來,到塔林比較涼爽,慢慢就靜下來。靜下來以後呢,身體有種透的感覺,透的感覺什麽東西呢?就是閉著眼睛在念,外麵星光啊,什麽東西樹啊,看得很清楚,這對我是第一次的體驗。

南師:後來沒有經常出現嗎?

僧丁:後來在禪堂裏出現幾次,但是我沒有在乎它。

南師:你不著相,沒有注意是吧!

僧丁:沒有,早就聽老參師父經常講啊,遇到這種情況,不要著魔,不要管它,剛開始就有打過這個預防針,心裏可能比較注意一點,沒有管它。二○○一年的時候,因為念著念著,可能身體變化,裏麵的東西看得很清楚,身體骨頭五髒看得比較清楚一些,然後特別身體中間有兩條光線看得比較清楚。

南師:你講的是左右還是中間啊?

僧丁:中間,脊椎頭頂下麵的兩個光線,不同顏色,一個黃的,一個藍的,有時候變化不一樣,然後五髒看得很清楚,骨頭啊骨髄啊都看得很清楚。剛開始發藍的發紫的帶黑的那一種,慢慢慢慢,它就變成明亮的太陽光那樣的,透的那種。之後呢,有一段時間經常上火,特別上火,上火以後就不能打坐,太陽都不能曬,一曬太陽嘴就全部都是火,渾身都是火,感覺像吸收太陽光一樣的。滿嘴都是火,一段時間吃藥都不行,吃藥也不管用,不好使。就是下午的時候,太陽下山以後,躺在草地上一會就好一點,就是這樣的。然後○一年吧,感覺這個骨頭,有聲音“咕嚕咕嚕”好像有東西在煮一樣的感覺。渾身都是,不過煮得很舒服,好像小火在煮一樣的。

南師:那你身上的原來受傷的老傷有沒有好呢?應該沒有了。

僧丁:老傷基本上沒有了。後來到○二年住禪堂,心火發急,不在身體之內,應該是向外,空間更大,感覺到像大海洶湧澎湃一樣,身體不受控製,心念一動了身體還不知道,明顯感覺就是○二年受傷之前,當時少林寺隔壁有一個賣菜的,我們去買菜。

--------------------------------------

僧壬:我想我們出家,真正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解決生死的問題,但是我們對生死了解還是不夠深刻,也可以說對生死還是不切。因為任何一個人的出家,都有他的一定因緣。記得我一九八○年出家的時候,第一次我到鼓山,想在鼓山出家,就拜望了當時的普雨大和尚,他是鼓山的方丈。

南師:那他年紀蠻大了?

僧壬:哎!那個時候七十多歲。他問我,你為什麽要出家?

南師:對。

僧壬:我那個時候很膽小,一看到大和尚,很威嚴、莊嚴,很怕。但雖然怕也勉強講出來了,我說我是為了“了生死”。實際上來講,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什麽叫“了生死”。他講,你這句話是學來的,不是你內心上講出來的。

南師:了不起。

僧壬:但是在我當時來講,應該真的是從內心上講出來的。因為我出家有個因緣,簡單地講一下,跟大家分享。

南師:詳細講,我們好討論。

僧壬:哦!謝謝。我七八歲的時候,得了一種病,這個病也不知道怎麽來的,就是兩條腿,開始可能還會走一點,不知不覺中就不會走路了。後來慢慢就躺在床上不會走了,也就是下半身都不會動。當時就到各個醫院治療,又針灸啊,各種方法都用過了,還是沒有辦法治好。那是“文革”以後,這個佛法基本也看不到,但是我家裏頭,應該是很好的因緣,我父母都信佛,周圍很多居士。有的跟我母親講,你這個孩子啊,隻有一種辦法,有一種經,叫《金剛經》,念那個經會好。當時反正就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吧,就從醫院回家了。

以當時來講,“文化大革命”時期,對佛法的控製是非常嚴的,應該說,一般的人家裏頭沒有這個經。但是我家怎麽會有這個呢?因為我母親非常信佛,“文革”的時候,那個師父講,馬上要破“四舊”,佛像都要打掉,經書都要燒掉。我這個經書,你幫我挑到你家裏頭去。那個時候應該是冒著生命危險,就把經書挑到家裏頭。所以我家裏“文革”的時候藏了很多的經書,其中就有一本《金剛經》。

從醫院回去,我母親就把我放在樓上,就吃長素,每天早晨念七遍大悲咒,手拿《金剛經》。就這樣子,念了七天後,這個腿真的就好了。所以說,在我很小的心靈裏頭,對佛教的向往和信仰應該是非常真誠。這個是六七歲的時候就已經有這麽一個因緣了,所以我十三歲的時候就皈依了。皈依以後,一般到其他地方都不會很感興趣的,就是到寺廟去特別感興趣。我始終在想,為什麽對寺廟會有種向往,感興趣,到現在我也說不清楚,也隻能按佛教來講,是一種緣份的問題。

[ 打印 ]
閱讀 ()評論 (2)
評論
美麗風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南山鬆的評論:
謝謝鬆鬆。 周末愉快!
南山鬆 回複 悄悄話 很好的文章,謝謝美麗分享:)

周末快樂!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