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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檳郎的緣分

(2016-05-23 07:35:47) 下一個

與檳郎的緣分
  13小教文 周思琪

  第一次聽見“檳郎”這個名字是在大二上學期選課的時候,當時我和同學在行知組團C樓的空教室裏選課,聽見旁邊的女生在討論哪位老師的課比較好上,哪位老師比較好相處,後來就聽見電話裏的學姐向他們推薦了檳郎老師的旅遊文學。當時,我們因為課程衝突沒有選擇旅遊文學課,但是“檳郎”這個名字卻令我產生了一絲絲的好奇。
  機緣巧合,大二下學期,我在我的課表上又再次看見了“李檳”的名字,原來他是我們本學期“兒童文學”課的老師,這張課表似乎又喚起了我對於幾個月前聽到他名字時對他所產生的好奇。
  第一次上兒童文學課,我們都很期待。在上課鈴響之前,隻見一位男老師快步走了進來。他個子不高,身上背著一個單肩包,穿著一套黑色的衣服。走上講台之後,我才看清他的正臉:是個中年人,臉圓圓的,不大的眼睛上戴著一副眼鏡,頭發有些亂,但這些都組合在一起卻讓他顯得不那麽威嚴,反而有一絲的可愛與俏皮。還在課間休息,他打開了準備好的歌曲,我們一聽,發現這些歌曲都是經典老歌,離我們90後的世界太遙遠,內心都有些隱隱發笑:怎麽會有這樣“土氣”的人。上課後,他采用了獨創的“抽點名”的方法來檢測我們,底下唏噓聲一片。他又讓我們欣賞了他以前學生寫他的文章,我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麽會有這樣的老師?竟然讓學生那樣去誇獎他。但是從學生幽默風趣的文字中可以明白這是一個寬容的、幽默的、尤為喜愛詩歌的老師。
  他的課堂總是很安靜。同學們都習慣地往後麵坐,所以當他看到主動坐到第一排的學生時會表揚,而強迫最後幾排同學往前坐。他上課時很認真、很專注,時常會發出善意的提醒企圖將我們從手機的虛擬世界中喚回到他的課堂上。他會因為我們對他的忽視而感到沮喪,但卻總是通過各種方法來吸引我們的注意,他不願意這是一個人的課堂,他渴望被關注、被聆聽。他在上課時總是很有激情,說到興致之處,甚至會“手舞足蹈”地比劃。一學期的課程,他可能從未關注過我這樣一個平凡的學生,但是,他這樣一個“不平凡”的老師卻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以為我們的緣分到此就結束了,卻沒想到老天又為我們安排了一次相逢的機會。大三上學期的寒假,我到莫愁校區參加“藝考”的監考工作,卻沒有想到在最後一天監考時意外遇上了檳郎哥,我們倆搭檔著監考一個考場,我感歎著緣分的奇妙。那天早上,我早早的來到考場等候考生,卻沒有想到他也來得這樣早。我微笑著同他問好,他隨和的回應了我,然後在椅子上坐下,直接從包中拿出了一本書,端端正正的開始閱讀。我默默的觀察著他,發現半年沒見,他似乎沒有變化,還是我記憶中的模樣。考試有3個小時,時間很長,我默默地坐在那裏,準備慢慢的熬過這漫長的3小時。就在這時,他把我喊到身邊和我小聲的交談。在得知我曾是他的學生後,他十分激動,可見他為人的熱忱。
  後來,我得知了他隱藏在隨和表麵下的那作為詩人的叛逆不羈的一麵。他是一個有思想,個性張揚的詩人。他青年時的許多故事,有歡樂的也有苦澀的,但他都表現的樂觀而豁達。他從青年時開始進行詩歌創作,一直堅持到了中年。青年時的檳郎有些憤世嫉俗,曾想出家為僧,切斷一切俗世塵緣。為此他寫下了《棲霞問佛》《大學時的一次出家》《重遊棲霞寺》等詩篇。但是,我想他骨子裏還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他終究不忍心切斷塵世的羈絆而常伴青燈。青年時的不羈經過歲月的沉澱造就了現在沉穩而內斂的檳郎,而不變的是他對於詩歌的熱愛和對於創作的堅持。我感歎於他的平凡中也蘊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傳奇”。
  大三下學期的旅遊文學課上,我又再次見到了檳郎老師,我已經被他指派負責多媒體的開關。他在課上介紹了許多南京的名勝古跡,作為一個地道的南京人,其中的許多典故我都從未聽說過,但是他一個安徽人卻能如數家珍的同我們介紹分享,可見他對於南京旅遊的精通。他在課堂上總是試圖播放音樂、紀錄片來吸引學生的注意,我從他的良苦用心中感受到了一名教師渴望被認可的執著。他在旅遊文學課上介紹了許多自己的旅遊文學作品,他的作品來源於他的實踐:他經常會去南京的一些景點遊玩,不僅自己去,還會邀請學生去,他用筆記錄下一次次的旅遊經曆,就成為了他的旅遊文學作品,他的作品中滿滿的都是他珍惜的人生足跡的回憶。
  他總是被同學們視為詩人,他自在詩歌裏也曾自封為“老天爺的采詩官”,取自己名字中的第二個字為自己取了一個筆名:檳郎,他將詩歌的創作當成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部分。檳郎的詩歌創作很豐富,旅遊文學作品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他曾和我們提過,他每隔幾天就要寫下一首詩,由此可見他對詩歌的癡迷。進入檳郎的新浪博客,可以看到清晰地分類:檳郎詩草,檳郎詩集,檳郎隨筆等等,再點進去看,可以看見檳郎在不同時期的創作,甚至可以追溯到我們還未出生的1994年之前,可見檳郎作為一位詩人的執著與堅持。檳郎的詩歌題材幾乎都來源於生活,他不僅關注自身經曆的事情還關注著社會的熱點事件。檳郎2015年詩集中給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這樣兩首詩:《丁漢忠,你為什麽不自焚?》和《金屬伸縮棍的罪惡》。
  這兩首詩的詩名聽起來都讓人有些不解,甚至覺得不知所雲,但是讀過之後,你會發現這兩首詩都是在說當今社會上的一個現象:強製拆遷。詩中的主人公丁漢忠和範木根都是在麵對強行拆遷時因為防衛過當而不小心殺了強行拆遷的人。從檳郎詩尖銳的語句:“丁漢忠,你為什麽不自焚? 過去他們這樣欺負人, 比鬼子進村還狠毒, 從來不跟你搞什麽親善, 隻盼著早死,省得礙事, 以前你們也都這樣 如他們所願地自焚的呀? 何況你自衛,你不死,誰死?”“如果有許多人揮舞著金屬伸縮棍,到你家來,把你往死裏打,你哀苦無告,隻得揮刀自衛,誤殺對方二個的話,絕對大快人心!”從中我們可以感受到他鮮明的情感態度。他對強行拆遷的人進行了強烈的譴責,並且對丁漢忠、範木根等因為防衛過當而被判刑的決定感到無比的憤慨。他渴望為弱者說句話,渴望為社會的正義而發言。他相信善惡終有報,公道自在人心。此時的他,不再是課堂上那個平易隨和的老師,而是化身成老天爺派來人間監察的使者。我仿佛又看見了年輕時期那個滿懷一腔熱血的檳郎,他甚至不吝於使用一些十分尖銳的話語來表達他內心的憤怒,他是如此的嫉惡如仇!
  有人會認為檳郎的詩歌並不能被稱為嚴格意義上的詩歌,因為它不工整,語言也十分的口語化。但是,我認為他詩歌的魅力不同於平常的是個那樣:語言的華美、形式的工整,而在於他詩歌樸素的語言中所透露出的人性的光芒。他的詩歌中不僅展現生活中的美好,也針砭社會上的醜惡,無不散發著人文關懷,讓我們被他簡單的三言兩語所吸引,所折服。
  我一直認為,一次的相遇是偶然,三次的相逢是緣分,感謝生活讓我在大學中可以遇上這樣一個平凡中又有些獨特的人。希望檳郎哥可以在以後的路上一直保持著自己的灑脫,自己的樂觀豁達,用赤子之心繼續感恩生活,關懷社會。
  2016-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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