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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魂所在,源於人心

(2015-06-17 06:37:08) 下一個

詩魂所在,源於人心
  13物理 沙婷婷

  “像雪花無聲地流泄,無數的蝌蚪急遊,憂傷彌漫了天琴星,如雨般的流星劃落天幕。織女又在迎風流淚了,和人曾與我共同祈求”。無意中,打開了檳郎老師的博客,也許是因曾被牛郎織女的故事所感動,也許是對侄女的淚水的疑惑,我點開了名為《又到織女流淚時》的詩作。
  雪花流泄,蝌蚪急遊,我的腦中似乎溢滿了急促的水流。流水無情,憂傷彌漫,那種酸澀的滋味讓我猝不及防。哦,那是什麽?是淚嗎?是的,是織女又在淚流。王母手請擎金簪,畫出了滔滔銀河。隔岸相對的人啊,你們的心是否傷透?她不是仙庭的玉女,隻是卑微的農村人;他不是放牛的少郎,卻是城裏的戶籍人。一片地域的阻隔,劃開了深深地溝壑。再多的相伴相知又如何?不終究她作新娘他為客。
  檳郎老師將內心的情感傾瀉於詩篇中,傾吐了自己,感染了讀者。“大河隔開了牛郎織女,阿妹也被家裏強製輟學,我得上學路從此孤單”。又到22日織女灑淚時,牡丹園裏最後一次同看,她祈願我將有城裏的女伴。”柳絮無聲地飄舞在他們的四周,星星點點的亮光忽閃忽滅,寧靜中透出濃鬱的憂傷,那樣的的場景啊那樣的離別,“希望你將有城裏的女伴”,她是如何含淚說出此話,他有又是如何默默應答?都說初戀不會有結果,但在那青澀的歲月裏,怕這段戀情是檳郎老師永遠的回憶與遺憾吧。
  回憶過往,已經不記得曾幾何時愛上了詩文這類作品,每每讀起詩聖詩史的詩文,都會沉溺其中,想象詩中場景,感受詩人情感。高中時期,空暇之餘,也會寫上幾首,卻往往詞句華麗過足,意境乏乏。偶爾將同窗名字嵌入其中,權作娛樂,卻被他人戲稱“佳作”。進入大學,早已不學文學,也舍下了自創詩作的愛好,卻沒有失去品讀詩篇的興致。所以,當看到檳郎老師的詩篇時,我也激動莫名,手捧手機,閑暇之餘一一品讀。
  想來,檳郎老師要是愛梅的。“寒風中的折枝伸展,孤傲的花朵璀璨剖身的楊邦乂的鐵心;滅十族的方親孺的傲骨,卻征象在這片花海”(《雨花台的梅花》),“淩寒的花,熱情的花,中華的國花,花中之王,上班的路經過你身邊,短暫人生的歲月在流失。交流的師生漫步在花枝間,我心靈的財富在充實”(《南牆梅花》)。梅花在我國曾被無數詩人詠歎過,它代表著堅強與高雅。毛爺爺賦予了它爛漫與活潑,而檳郎老師賦予了它孤傲與熱情,還有,純潔與美好。還有《梅花樹下的小姑娘》:“山村最美的童年,常常和鄰家小妹並聯,那次後山踏雪尋梅,白梅如雪白而香,紅梅好似他的紅臉龐,寒風中越顯純潔與堅強。”那一日,鄰家妹妹與他踏雪尋梅,兩小無猜的人兒,伸出雙手相互取暖。靴子一深一淺,即使腳步艱難,也不減絲毫興致。鄰家妹妹的臉被凍得通紅,好似山間最豔的紅梅,白裏透紅,美豔卻不失純潔。少年與妹妹在花枝間嬉鬧,手指作框虛擬拍照,一拍一擺姿,恣意歡笑停留指尖。他們不顧雙手的寒冷,堆了一個大雪人,雪為肌膚梅作眼,手纏枝條花繞辮。不知這位鄰家妹妹是否是那淚流的“織女”?但是又如何,這如夢如幻的場景早已深深刻入檳郎老師的記憶中,無法抹去。惟願此景停留,再見時,人不老去,花不凋零。
  檳郎老師的詩篇一半源於自身經曆,一半源於想象與懷舊。曾聽說過這樣一句話“詩魂所在,源於人心。”當你的心淩駕於九天之上,你的詩也將高於青天。高尚的人,他寫的詩。不,哪怕僅僅隻言片語,那也是高尚無瑕的。我想,檳郎的詩魂也是如此吧。
  “休道帝王將相天神地鬼,眾生逃不出六道輪回。茫茫的宇宙的苦海啊,舉首翹盼超越的真諦。燃燈佛已退隱多少劫了?東方神奇降生了釋迦摩尼。別跟我談論帝王權力,別對我羨慕溫柔和富貴。白象入懷便有世界的瑞相,七步蓮花走出了蘭田比尼。隻為解救眾生的苦難而生,有什麽俗世的羈絆不能拋棄,走出五欲六塵的囚籠,發現他建立在罪惡的沙塵,出東門看到了青春也會衰老,哪瘦骨嶙峋衰朽的呻吟;出南門發現健康也會病殘,那瘡孔流膿病魔蹂躪的傷痛”,《懷念釋迦牟尼》的他,想必也看破了五欲六塵,看淡了人生的青春衰老和健康病殘吧。他的心如釋迦牟尼般淩駕九天,俯覽人間,所以他的懷念詩中透露的更多的是看淡了凡塵的灑脫與豁達。檳郎老師是我學習生涯中遇到的第二位詩人。他的詩篇從1980年代中期開始時至今日,怕早已過千了。“詩魂所在,源於人心。”他的詩篇由心來書寫,情為紙張,意為濃墨,《方山的月亮》、《遊覽金牛湖》、《我愛彌勒佛》等等,無一不彰顯出他的個人情懷。品讀他的詩文,賞析他的語句,能夠感他所感,聞他所聞。詩中的奇思妙想,詩中的天馬行空,讓人陶醉於詩,無法自拔。感謝在我大學生活中能遇到那麽一位詩人老師——檳郎。我想,是他重又激起了我品味詩文的興趣,於紛亂的俗世中尋得一份安寧與淡然。如果當你看完前文,覺得自己了解檳郎的全部,那你就錯了。檳郎除了擁有細膩的柔情、淡然的情懷,還擁有著之間最果敢的精神!
  檳郎熱切地關注果敢華人的命運,已經寫了六七首詩。如《聲援果敢華人》:“家園被肆意的搶掠,文化被肆意踐踏,生命被肆意虐殺。哀哉,我中華同胞!緬甸法西斯軍國主義,詛咒你不得好死!”戰亂的年代下,除了日益增加的被殘害的人數,還有一批批反抗的力量在奮起,他們舉著“反法西斯”的旗幟,不畏槍林彈雨,用血肉之軀保衛著家園,也鼓舞了更多的人去反抗。這才是真正的愛國精神!而檳郎老師,雖未經曆過這久遠的戰爭,卻也用詩中最激烈最直接的言語去抗擊那可惡的戰爭,“詛咒你不得好死!”他的愛國之火在詩中熊熊燃起,燃醒了我們沉睡的記憶,燃起了我們內心最最濃烈的愛國之情!在這和平的年代,我們似乎安逸了太久太久,戰爭的殘酷雖給我們帶來了沉重的傷害,但畢竟時光修複了表麵的斷壁殘垣。不見便不想,我們將那疼那痛深埋心底,欺騙自己不曾傷過。所以每天我們在為自己為家人的生計而奔波,漠視著這個國家這個社會乃至於這個世界。而檳郎老師確實少數密切關注我們國家動向的其中一位。他做著身為一名合格的公民所真正應該做的事——愛國,公正,熱血。以身作則,不往前恥。他公正的果敢的批判著,“可恨清廷屈服於英帝,割讓新拓的疆土;可恨抗戰後的光複又被紅朝吏慷慨斷送。”他用詩句強烈喚醒著世人,哀嚎著“果敢華人不能歸統,淪為亞細亞的孤兒”。他的內心溢滿了傷痛和愛國,於是他的詩魂沉浸哀傷,句句滴血!
  細膩柔情的檳郎啊!清華淡然豁達的檳郎啊!果敢無畏的檳郎啊,我用“詩魂所在,源於人心”來詮釋你,卻也是你用詩篇告訴我:詩魂所在,源於人心!
  2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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