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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咱們的檳郎

(2013-07-02 17:05:06) 下一個
說說咱們的檳郎
  10文秘 閆培

  自古所謂郎者,多是才貌雙全之人,今有一人,自稱檳郎,身高不過五尺,相貌一般,如果不是年過四十,在21世紀,應是典型的“文藝青年”。我曾選修過他的兩次專選課,跟他上了一年多的課,但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他對我的作業打分不高,隻能說,他不欣賞我寫的詩,就像很多人不理解他一樣。
  第一次上他的課,欣賞到他的例詩《學士服的風采》中有個阿籽,如此陶醉,自此,“阿籽”在同學中廣為流傳。第二學期上他的課,又欣賞到《愛滿亭邊有座橋》,還是寫阿籽的,同學們在台下笑聲不斷,我在想:“阿籽長得什麽樣,能讓一位老師這麽以她為傲,能這麽直白的、毫不掩飾地表達對她的喜愛”。下麵,我就闡釋一下對他的印象以及他的詩歌給我的感受。
  一 孤獨的心
  有時想想,檳郎也是可憐之人,即使他有家庭,有愛他的一屆屆的陶子,卻也難免推脫得了所有罵名。有人認為他做作,有人認為他自戀,有人認為他到處留情,而正因為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才出落得出如今的滄桑之感。他曾經努力尋找,尋找屬於他的天空,屬於他的精神世界,但不是所有有誌之心都可找回自己的位置,檳郎便是其中一位,雖然過著教書育人的平凡的生活,打那顆躁動的心是否心甘情願地平息過?
  2010年11月,檳郎曾寫過這樣一首詩《詩人檳郎之墓》:“落了一千年的的黃葉,終於找到自己的歸宿,看到一座墓上荊棘叢生,墓碑上千瘡百孔字跡鏽蝕:詩人檳郎之墓……這人默默無聞,他的詩稿散逸在網絡的旮旯,被人看到卻從未收集成冊。他的眼淚溢滿詩行間,漂流著苦難大眾的哀吟,和一顆脆弱靈魂愛的顫栗”。這首詩讀起來有些感傷,詩的結尾,一位少女哭暈在他的墓旁,據檳郎自己說靈感來自有人這樣哭暈在海子墓地。不知他是仰慕海子,還是羨慕海子可以將詩歌傳頌民間。但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的方式,既然活著的時候無法讓所有人銘記,死後又何必效仿別人。倘若海子比起檳郎誰最可悲?我想我會答海子。因為我們都還活著,所以很想對檳郎誰句話:有些東西該放下就放下,有這麽多人陪著你,讀您的詩,其它的一切不要也罷了。
  二 樸實的心
  有人說檳郎的詩不像詩,更像散文,隻不過分了行。舉個例吧,檳郎的《秋到江心洲》:“在莫愁湖校區會合。穿繡瓶花的黑絨大衣,罩在紅毛線連衣裙上,手在搭肩的紅手套裏裝。”這是一段對人物形象的描寫,應該是年輕時期的一個知己的描寫,字雖然簡單,卻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一位女子清純的樣子,可如今物是人非,你還是你,隻是伊人不再。語言雖質樸,感情卻真摯,雖不是一等好詩,但依然可以抒發一己思念之情。
  又或者他生活中的表現,樸實是對他再好不過的詮釋了。他與他的朋友們相約秦淮、紀念館之類的地方,再不忌諱直截了當的坦言會見網友,而且是女網友,但如果深入了解便會明白,他所認識的人大多是在心靈上與他有所共識的人,所以可以毫無芥蒂吃幾塊錢的鴨血粉絲湯,幾塊錢的大排檔。剛剛就又看到一篇文章,關於“屏子”的散文隨筆,開玩笑說這位女詩人應當是自己的“小妹”,但又慚愧自己與她有差距,但起碼心靈上的溝通就已經達到目的了。
  三 年輕的心
  還記得最令我感到無言以對的,一組相關他年輕時候去棲霞寺出家的詩,如《棲霞問佛》《大學時的一次出家》《重遊棲霞寺》等,同學們笑話這件事,我的第一感覺便是:這是多麽可笑的一件事,是有多想不開。並沒有覺得當和尚不好,隻是覺得就算當了和尚,也不會安定他的心。他不是為寺廟而生,自然會錯過。20多年過去了,表麵上一切風平浪靜,可是年輕時的那種衝動、不服輸的精神仍然會打破寧靜,就像他每回顧一次經曆,每次敘述的內容相同,此時此刻的感受卻不同,是懷念?是惆悵?是悔恨?我亦不知。年輕時該有的青春他都經曆了,比我們的更強烈了些,甚至有些奇幻的色彩。現在我仍不理解他出家的理由,生活有再多的挫折與不滿,但總要堅強地站起來,進了廟算不算逃避生活呢?另外,也很喜歡檳郎寫給愛妻的詩,雖然詞語有些露骨,也會讓人有些心動,沒有了當初的激情,但愛卻一直都在,這是否可以證明年輕的心依舊年輕?
  檳郎,容已老、顏已謝,用來寫詩的筆從沒有停過……對於這一年多的教導,心存感激,但對檳郎老師仍有一些建議:有些詩既然不像詩,不妨加以雕鑿變為一片優秀的敘事散文;在空閑的時間,享受一下生活;學生所能給予老師的不僅僅是一篇對他讚美的文章,看得多了,寫得多了,也就雷同了,那目的又在哪裏?一個值得尊敬的老師不是取決於顯而易見的一篇文章,而是背後同學對老師的評價。
  謹以此文獻給檳郎老師,在此也希望老師可以創作出更多的好詩,加油!
  2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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