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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郎與方山

(2013-05-05 10:30:57) 下一個
檳郎與方山
  11小教 馬豔

  五月一日,剛起床打開電腦。進入檳郎博客,檳郎已發出一首《方山記事》的博文。說來正巧,本就打算寫一篇檳郎與方山的文章的。這五月的一早就見得檳郎的方山之作,也更堅定了我將“檳郎與方山”作為文題的決心。
  進入檳郎博客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相冊。當然本是想看看掌管著檳郎每日飲食的至高無上的女皇的,沒想相冊中僅有四張,且皆為檳郎自己,遺憾之情不免充斥心頭。相冊裏的檳郎平凡而樸素,若單看麵相,定不敢斷定正是這麽一個衣著樸素的中年男人寫了上百萬字讓讀者動情的作品。我開始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檳郎在我心中的形象,若說是“慈祥”與“溫和”,斷然又覺得“慈祥”過於衰邁乏力了,而他不但叫人感覺到無懼、可親,還有一種很內斂的力量蘊含其中,預備著在課堂中能夠給你以期望和能夠兌現的光明。
  至於“溫和”,他毫無疑問是和藹的,對於學生,他從未提過過分要求,上課若能認真聽講固然很好,若不能,隻要不影響他人,檳郎亦可作如是觀。但我又覺得“溫和”似乎太單純平淡了一些,麵對這個研究古今中外詩歌的老師你能得到不一樣的哲學和生命的啟迪。
  檳郎是個樸素而真實的平民詩人。他既有李白的高傲,那“嘯三分劍氣”的豁達,又有著杜甫的悲天憫人之情。但他更是他自己,張揚著獨特的人生閱曆和性情。
  他願意將生活中的事物以其最真實的形態表現出來,於是我們讀到方山,讀到大學城的櫻花甚至讀到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就連平淡無奇的“神策門”在他的詩中都顯得神秘萬分。是的,這就是詩人,詩人的本質就是浪漫。
  即便是人到中年,檳郎依舊是個多產詩人,江郎有才盡的一天,但檳郎不會才盡。講台上,他意氣風發地講著現代詩歌,也講當代詩人的詩,到激情澎湃時若有學生與他應和,他竟能在台上手舞足蹈起來。我想,檳郎對於生活的熱愛,對於正義的歌頌,對於命運的審視,全都寓於詩中。
  提到江寧大學城的方山,我想檳郎對於方山的感情不可謂不深。於我而言,方山和任何一座山一樣,隻是一座山;但對於檳郎,方山必然是他常年創作的不竭源泉。時而真實時而玄幻,時而活潑俊朗時而淺唱低吟,在方山麵前,檳郎是哪個謙謙君子,為她容,為她妝。
  於是我們在檳郎的《方山仙子》中,看見一個逆著時光生長的檳郎,他愛方山,以其年輕的心髒,但同時他也讚賞妖嬈的同行方山女郎,並以“仙子”稱之。誰能阻擋對美的追求,誰又願意被時代拋棄?雖借“衰老著的教鞭”自嘲,但心境卻年輕地勝過任何同齡人。還有《滿族女孩的榛子》,也提到他與女學生同爬方山的歡遊。
  我開始不知道方山究竟以怎樣的形態去吸引著檳郎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的觀賞,為那一山黃葉飛,還是伊人同留醉?《初冬的方山》證實了我的想法,這檳郎,既是飽學之才,亦是多情書生。《女學生姐姐出嫁》裏,可能是文學虛構,檳郎的一個女學生的姐姐作為一名小販被迫害,自殺未遂而在方山定林寺削發為尼。《詩人檳郎之墓》裏,他甚至設想了死後有衣冠塚在這座山上,被他的粉絲向往,又終被強拆的浪潮抹去。《方山問答》裏,他與古老的火山的靈魂對話。《方山記事》裏,檳郎在方山東坡上躬耕隴畝,“出校園,進菜園”, 猶如現代陶淵明。
  檳郎給方山做了太多的詩,甚至親自為方山創造了神話。《我在方山迷路》好似劉晨阮肇的故事,檳郎也在迷路的方山峽穀裏巧遇洞中仙府裏的小四妹。《檳郎前生為僧》,是在方山頂上的海慧寺。《方山洞玄觀遺址懷古》、《方山千秋嶺上》和《千秋嶺論道》三篇都與洞玄觀和東吳時代的道教天師葛玄有關,1800年前前生的檳郎是他的弟子,有著漂亮的小師妹陪著一道修行。檳郎生性好遊,足跡幾乎遍布南京大大小小所有的名勝古跡,但他最愛的是他工作的校園附近的方山。
  提到方山,也不能不提附近的揚子江和秦淮河,方山正在它們的夾角裏。在方山上遙望揚子江、秦淮河定然是別有一番滋味,不然檳郎絕不會三番五次登方山來遙望白練一般飄逸的揚子江,和綢帶一般的秦淮河,揚子江連通著他的故鄉安徽巢湖,秦淮河畔有他現在工作的單位和住家,它們以其獨特之美綻現在詩人麵前。
  歲月長河永久奔騰不息,詩人情懷如同日月萃其精華,然而三生輪回,何以為居?檳郎必將選擇方山,終日與綠林、青鳥為伴,若得一紅顏,永生為好,便不枉行此這一遭。
  檳郎詩篇眾多,除了有關方山的作品外,他還有其它生活詩、思鄉詩、懷古詩,時政詩等。作為一個詩人,檳郎的感性勝於理性,他敏感於時事,但不熱衷政治,特別厭惡貪汙腐敗,所以有《熊氏牌鋤頭讚》、《哀悼同胞張如瓊》等的憤激;所以處處行俠仗義的“楊佳小妹”在他的詩文中應運而生,如同黑色旋風一般,掃蕩人間一切不公平與不公正,刺殺黑暗的惡魔,為百姓洗冤,為檳郎撫慰內心的憤懣。
  當然,縱使給他一個“詩人”的頭銜,他也隻是個平凡人,過著平凡人的生活,需為一家人的生活奔波勞碌於各個教室講台之間。正是有了柴米油鹽的生活,詩人的世界才顯得有血有肉,與我們無異,也少了一份距離感重而多了幾分師生間的親密。他不求富貴聞達,作詩不汲於發表,而是拿來與我們共賞,品其雅俗。詩人的情懷可納百川,可立千仞,可揚萬世。
  轉眼間,檳郎的選修課程就要結束了,不知道該如何回味這些日子和他的相處。是該如君子一般淡淡交之即可,還是如同孔子與七十二賢德之生間的濃血之情。總之,這些於我並不重要,與其說檳郎給予我們知識,不如說他給了我們思考生活和追求夢想的動力。
  抬頭,看見方山,或許此時檳郎正在去尋找他那不竭的靈感的山路上。
  201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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