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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療傷的檳郎

(2012-12-13 22:35:51) 下一個
詩歌療傷的檳郎

        10文秘 黃青雲

 

        提及檳郎老師,文學院學生大概不會陌生。起初對檳郎的了解不過是在受教於常小鳴老師後,常老師性格固執的有點“可惡”,又可愛的固執,與檳郎老師並稱為文學院“黑白雙煞”,可謂早已名滿江湖。當時就對檳郎老師充滿了好奇,沒曾想因緣際會選到了他的專選課,這才有幸一睹“芳容”。

        第一次真正接觸檳郎老師是在周四晚的公開課,浩浩蕩蕩的一百三十號人擠滿了行知組團,“我是檳郎,大家可以叫我‘檳郎’,不是水果的那個檳榔,我是男兒身,所以我叫檳郎”,這一段詼諧幽默的開場白讓人記憶猶新,整晚他用檳郎式的幽默逗樂了在場的很多人,也無意間“惹怒”了一些人。他當場讀了幾首詩,其中包括他的著名的《愛滿亭邊有座橋》。在我印象裏寫愛情的人必是翩翩公子佳人,彬彬有禮,才氣縱橫,決不至如檳郎老師如此樸實土氣,言語平實。

        有人說他是個詩壇門外漢,聽來調侃之意十足。初識其詩,覺得淺白直接,無內容可細細下讀。漸漸接觸他的人他的詩下來,才覺以往種種皆是個人偏見,或許是受那首詩解讀偏見所帶來的負麵影響吧。我相信有些人跟我一樣,一開始對這樣自稱詩人並不抱好感。但相處下來就能發現他很多的可愛麵。

        多情之人必為無情惱:大半個學期檳郎老師在講解現當代詩歌時都會順帶誦讀他的詩,有歌頌故鄉巢湖的,讚美愛情的,抒憤當代的,題材豐富,想象奇特。每次聽他讀詩就感覺身處其境,會不自覺的跟著他的天馬行空思想遨遊,回到那天愛滿亭的橋邊,來到千年後方山的孤墳,飛到釣魚島那片海域與入侵者做殊死拚搏。在檳郎吧的文章裏看到有人說他的這樣一句話:“三世貧農,卻有著常人難懂的桀驁,大學期間曾因感情失利,獨自到南京棲霞寺出家,塵緣未了,暫留人間,計六十歲後在續佛緣。”我覺得這句話三分虛構,七分真實。真實的是情感,虛構的是那個奇絕的故事。

        作為一個詩人,檳郎老師是不幸的,青年時代開始寫作,至今雖然已發表在網絡上過千篇詩歌,但其詩引起文壇波瀾者無一二。即使鬱鬱不得誌,但仍能堅持寫作,寄情於詩,抒一腔憂憤與愁思於紙上,在這個似乎已經忘記了詩歌的年代。他渴望功成名就,渴望來日華為黃土之時能在方山立起一座矮矮的墳墓,不需要太豪華富貴,隻希望在其墓碑上能寫上:詩人檳郎之墓,更幻想數千年後檳郎化為一片落葉,有一位少女哭暈在墳頭。(後來才知道原來此景的原型是有位少女曾經哭暈在海子的墳頭。)同時檳郎老師又是幸福的,他可以漫無根據的想象,創造一個隻有自己能到達的世界,一個人冥思神往,如果現實裏感情受挫,可以回自己的詩裏療傷,如果現實醜陋,可以自己建築一個民主平等的王國,如果仕途不順,可以寄宏圖大誌於詩歌內,一個人金戈鐵馬,奔赴戰場。有人理解檳郎老師是多情的詩人,生性多情卻總被無情惱。我覺得他也像一個戰士,一個在現實裏受了傷的戰士,回他的夢裏療傷,而那個療傷的地方就叫做檳郎的詩。

        很喜歡他的最近新作《重遊棲霞寺》,寫他重遊南京棲霞山,回憶起二十五年前自己作為一名巢湖師專大學生來此出家未遂的感懷。其中這樣寫道:“一個二十歲的師專學生,把巢湖母校和故鄉丟在身後。如我一般地踱步佛堂,沒有再遇到對我說,出家人不問凡塵的胖頭僧;如我一般地徘徊庭院,古大樹下再沒看到紅鼻子法師,感歎中文係大學生多愁善感”“別人陶醉在你的紅葉裏,我沉醉在二十五年來的傷懷”。想了斷塵緣卻偏偏難以了斷,詰問人生就是一次次盼望出家,等到寺廟又縮頭而退麽?耐人深思。他的生命裏,“隻有石頭沒有苦痛”,那我們的呢?又該如何救贖?

        洋洋灑灑寫了些對檳郎老師的印象,此刻感覺有很多話說,卻寫不出來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我想我也隻是世間的俗人一個,不懂詩人的世界,詩人的孤獨。希望老師能繼續創作,寫出更多的好詩,為這個浮躁的世界帶來一片內心的蔭涼。隻是寫了些內心的真實感受,一家之見,若有不到之處,還請老師海涵。

        201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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