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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信神還是無神論,都是信奉宗教的唯一動物物種

(2014-06-18 20:37:32) 下一個


12. 男性-上帝:在宗教或超時空世界裏性別差異和等級的生物文化法則(I)

                我們找不到一群猴子聚集在某個宗教場所,恭敬虔誠地進行祈禱,也見不到一頭狼當眾宣布自己的糞便跟上帝的有什麽聯係,更碰不到一頭母豬點著蠟燭祈求保護神幫助它能夠順產。在所有動物種類裏,人類看來可以定性為唯一的宗教動物。宗教作為咱們這個物種的另一個自有的和獨家文化創造而出現,因而,也可以將人定義為宗教人。在一個人類生活圈裏,無論那裏是古老的或是現代的,“原始的”還是“文明的”,有這樣或那樣的區別,有這種或那種生活方式,有關宗教或是神鬼世界的定律裏,都會有一條確切的法規。

    所有人,無論是被叫做無神論者的人,還是踐行某個具體宗教信仰的信徒,從生物文化的角度來講,他們都被籠罩在一個宗教的或神鬼世界裏。當一個人進入成年的時候,可以進行思考和選擇---但是僅僅在有意識和有自由意誌的時候---,是接受還是拒絕他所在社會輸入到他大腦裏的宗教規則。而他辦不到的是將這些生物文化規則從自己的大腦裏連根拔除。在被無意識地將這些規則錄入到大腦生物文化檔案裏後,一直到去世,他都是一個宗教動物

           無神論者要是能辦到,讓某人通過生物文化的外科手術,把錄製在他大腦細胞裏複雜和瑣碎的宗教定律都去掉的話,才能真正尊重這個源自古希臘文的稱號。我們猜測,狼應該是一頭無神論的動物,因為在它們的大腦裏沒有那些生物文化特點的宗教定律,諸如應該祈禱什麽,何時祈禱,還有可以不可以或何時可以吃飯,講話,穿衣,能否對神明不恭,何時需要建造宗教場所,或是采用什麽宗教儀式給另一頭狼下葬。狼,跟人一樣,出生,做愛,死去。但是它的屬地社會沒有教給它一套宗教規則,生孩子了該幹什麽(例如,是否要進行洗禮或是割禮),做愛前要怎麽樣(例如是否要搞婚禮的宗教儀式),以及死後該做點什麽(例如,是否要搞宗教的葬禮)。我們再一次強調,即使是無神論者,在他的大腦那裏並不是無神的,一大批確切的和無法更改的生物文化定律都刻錄在上麵,這些都是通過視覺,聽覺和甚至是味覺和觸覺,而無意識地慢慢積累在那裏的。

               
每個猶太人在自己的大腦裏刻錄著割禮的確切定義,耶和華,摩西,大衛,出埃及記,摩西五經,猶太教堂以及他們屬地社會生物種族宗教的眾多詞匯的含義。知道他們社會中是禁止食用豬肉的,並且耶路撒冷是他們民族的聖城。當他有了自由意識的時候,或許他會接受無神論的思想,或者他僅僅是消極地對待猶太教,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從大腦中抹掉自己種族的宗教法規,這些法規指導著他應該吃什麽和不能吃什麽,在哪裏可以和應該進行禱告,在結婚和下葬的時候應該采取什麽儀式。

              “您認為耶和華會在意我早餐吃點火腿肉嗎?”在牛津共用早餐的時候,一個猶太人對另一個基督徒這樣問道,當時他們兩個一起在享用後者基督教/歐洲文化所容許的火腿腸。這個猶太人采取違反自己種族宗教教規的做法,但是如同我們在這句話裏所聽到的那樣,他的大腦裏刻錄著這個觀念,他知道自己越軌啦。一個無神論者(有意識的)和一個基督徒(無意識的)都不會發出這種疑問。宗教如同語言,或著裝的文化/生物文化規則一樣,是一組確切的定律的集合,它們規範著人們在一個具體的屬地社會裏的行為舉止,而這些指令是從一個製高點,人類的大腦那裏發出來的。

                 我們不在這裏深入研究宗教的社會和種族結構,也不在這裏討論無意識教徒(大腦裏生物文化的記錄)與用心的教徒(每個人對遵守還是違反生物文化規則的選擇)兩者之間的界線或是確切分水嶺。但是我認為,指出所有宗教的社會和生物社會成分,並將它跟每人保有的個人自由的小片領地相區分開,還是很適當的。在這個對人類性別結構的生物社會(生物文化的)規則的研究中,我們感興趣的是發掘這個規則在宗教和神鬼世界的社會/生物社會(生物文化)規則裏留下的痕跡---如果這個有的話---。在這裏和在其它的例子中,我們都主要局限於神鬼或基督教歐洲的文化法規(它們隨後至少一部分地,延伸到了其它的屬地社會)。

                如果像基督教的神學家們所肯定的那樣,上帝是一種“純精神”,顯而易見的就是他沒有身體,因此,也就沒有胡子,美髯和其它男性部件。如同我們在福音書中讀到的,在天上,nec nubent nec nubentur,就是說,不再提及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提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更別說把上帝限定在性別的小格子裏並賦予他男子的社會身份。盡管在理性推理的想法中,在人類意識當中產生的觀念裏,不認為應該把上帝想作為一個有胡須和其它男性部件的男人,可是當我們深入到大腦無意識的隱秘洞穴的幽暗深處進行開掘的時候,我們發現的上帝從頭到腳,從身軀到靈魂都是一個男性。

正如我們漸漸地發現的那樣,大腦的無意識世界跟有意識世界有著明顯的不同,甚至在我們隨後將深掘的特殊遊戲領域裏,雙方持續不斷地也在進行著贏和輸的遊戲。有一次薩爾瓦多.德.馬達裏亞加給我講,一個西班牙的無政府主義者,在三十年代的時候,如何在同類的信徒當中播撒,深耕和澆灌無神論,可是收效甚微。“有一天他又站到講台上狂熱地宣講無神論,他說當你們還都繼續用adiós*來說再見的話,你們就跟上帝走吧,這事情就是這樣,你們仍然繼續在牧師的掌握之中,他通過聽懺悔,繼續領導著你們的太太們,也就主宰著你們的家庭。每當我要跟一個人告別,他還跟我說adiós,我都會痛心疾首。那麽,好吧。我今天就來教訓教訓大家。哪個人跟我再用adiós,我就用這把槍把他的腦殼打開。就這樣啦。很抱歉,我一定會這麽做的。從這天起,你們都要學會這課,每個人在告別的時候,都要說salud,就像上帝命令的那樣。”到了散會的時候,一個接著一個,每個人都過來對他說salud。當最後一個人握著他的手說salud時,這個無政府主義者的頭頭,心滿意足,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大家說出了:“感謝上帝”。

          在這裏,我們就看到了一個有意識與無意識之間爭鬥的清楚例子。在這個例子中,無意識贏得了有意識,那“脫口而出”的“像上帝命令的那樣”和“感謝上帝”都是明證。可是,在任何場合下,有意識都要對無意識的“脫口而出”,刻意地設置木欄,磚牆,鐵柵和加鎖,可是無意識刻錄在腦子裏,如同我們看到的那樣,任何人做什麽都無法抹掉這些生物文化的錄製內容。那個無政府主義者的頭頭,或多或少地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上帝一詞不能衝過他的生物文化衛士脫口而出,可是他的屬地社會早就把上帝設計和塞入了每人的大腦。他辦不到的就是把這個生物文化的上帝清除出去,那是有著一整套精確的定律來規範著它的用法和濫用。

在這個刻錄在大腦皮層深處的生物文化/生物種族上帝身上,我們見到的是一個有性別的百分百的男性上帝。上帝被當作宇宙的絕對君主(這個字的古希臘文的含義就是monos-archein: 獨此一人,也就是在眾生之上發號施令者)。上帝創造了所有現存的一切,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若無上帝的旨意,連一片葉子也別想挪動”。藏在這個宇宙觀後麵的結構是一個家庭或任何一個人類社會,但那裏一定是有君主製:在那個社會裏僅有一人在眾生之上發號施令。現在好了,這個君主或整個宇宙的最高首長被當作一個男性看來不是偶然的。在基督教裏,上帝也被稱為父親(男人的特殊角色)並且被描繪為一個長胡須的男人(還有相應的,我們能夠想像到在衣服遮蔽下麵的睾丸和生殖器,就如同任何一個“文明化的”男人一樣)。耶和華和安拉,在猶太教和伊斯蘭教裏,也是同樣地,擔當著特殊的男性特殊角色。

       生物社會定律(無論是生物自然的還是生物文化的),如同我們發現的那樣,規範著男人和女人間的差異和等級,它在這裏,又一次出現了。“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種疑問不會有任何結果。相反,兩者是互為因果的,這是確確實實的。對於把上帝作為偉大男性領袖的無意識觀念來說,男女之間等級的生物社會定律是它的原因還是結果?要是這樣提問的話,也許我們都得不出任何科學結論。在任何情況下,(主宰著男人/女人的和使上帝成為一個男人的)這兩類生物社會定律互相支持,共同落戶在人類大腦的同一個家園裏。為了獲得一些人所憧憬的平等,單單是摧毀規範著代詞和裙子用法的生物文化定律是不夠的;取消規範著不同嗓音的差別和等級的定律,取消對體毛和頭發的不同設計的定律也是不足的;還必須把男性上帝從大腦的生物文化刻錄的檔案中連根拔除。

         女權主義者發現,男性上帝作為整個宇宙領袖的觀念,是一個男性高人一等的堡壘,必須要炸掉,她們還會采取行動對付這些個“大男子主義的殘留”。可是,這些個決定著上帝是男人思維和做派的生物文化定律有著一整套細微複雜的法規, 要從她自己的腦子裏把這些都消除掉,談何容易?根本就沒有可能。另一方麵咱們瞧瞧,一個女性-上帝的形象會給我們的生物文化計算機造成什麽後果。當我們看到一個按律長成的男人(絡腮胡子,胸前有毛) 卻違反嗓音的規則(尖細的聲音)並且違反一條重要的生物文化定律(指甲塗成血紅色,眉毛塗成深咖啡色) 我們自己就會立刻產生一個自動的抵觸。一個女上帝代替男上帝來主宰整個現存這架大機器的命運,人類的大腦早已經被這些生物社會定律所規範,容不下這種做法。每台生物社會計算機都會產生自動的心理抵觸。


與此同時,在這個性別等級生物社會架構中還完整地融入了一個從頭到腳完全男性的魔鬼,令人恐怖。我估計,(盡管在這漫長的神學發展史中,或許曾有某位神學家持相反意見),基督教的神學家們不會輕易接受說,魔鬼也受著人類結構的性別類型的規範,更不會接受必須是男性角色。可是相反,在無意識的生物文化領域裏,魔鬼被當作反對派的偉大頭目,在靈魂的遊戲場上,要去戰勝上帝。這就是兩個最高級別男人的遊戲:好男人對壞男人。在地獄裏每增加一個靈魂,都是“魔鬼的一個勝利”,增加了“魔鬼”的積分。女上帝或是女妖怪成不了反對派的大首領。出現在人們麵前的是一個具有陽性色調的男性妖魔。另一方麵,上帝一決定“投胎轉世”,就會采用男性的身體和社會地位,麵對這種非常有說服意義的現象,我們也應該同樣感到震驚。

         上帝“屈尊”承擔人的角色,這是能為人類大腦所接受的,盡管這個腦子裏輸入的程序都是競爭,獲勝直到達到更高一個層次。一個男人-上帝被確認為最高的神祗。整個人類也就最終確立為高居於豬和狼之上。好了,現在,一個采用女性身形的上帝是不容於性別等級結構的,就如同我們正在發現和分析的生物自然和生物文化定律所構成的生物社會定律的程序所規定的的那樣。另一方麵,基督一直都是被描畫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一個按照男子漢生物社會定律完美出場的男人:胡子濃密,聲音陽剛(在電影或戲劇中),豪爽做派和手勢。當上帝現身人類承擔男人的社會角色,他的男性氣概得到加強和突出。另一方麵,在各個時期在神明的等級中居於第二位的---在基督教裏---是聖母瑪利亞,一個女人:

                               基督             一把手
    
                          ----------------- =   ------------

     
                             聖母瑪利亞      二把手
 

                在基督教世界的這個圖表中,性別的等級再次得到突出和強化。當魔鬼轉世現身的時候---在各式各樣的歐洲傳奇當中,或在電影,戲劇和電視劇節目裏---總是以男人的麵貌出場。而在一個歐洲時代裏(通過種族編年史和生物種族機製持續存留下來的),在鬼怪世界裏等級上坐第二位的人才是女巫。相同的等級定律再次出現:

 

                               男魔      一把手

                               ------- = ----------
                               女巫    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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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無為 回複 悄悄話 宗教是動物界人類所獨有的心理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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