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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印度老人花十年譯毛選(圖)

(2011-11-21 11:59:30) 下一個

   幾十年前,印度友人巴拉伯為中方翻譯印地語“毛選”,逐字逐句推敲,年複一年工作。如今,76歲的他依然記得翻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時的愉悅感。
   賈·巴拉伯先生和夫人現定居北京,盡管家中並沒有保存印地文的“毛選”,但他還是一口氣說出了毛澤東的許多著作。
   50年前,也就是1956年9月,巴拉伯受邀第一次來到北京。作為中國外文出版社的印地語專家,他幫助中國出版了第一批印地語書籍、第一本印地語雜誌《中國畫報》,還協助中國國際廣播電台開辦了印地語的對外廣播。
   1961年,中印關係轉冷,巴拉伯被迫回國。由於與印度政府在對待中國的問題上意見不一致,回國後的巴拉伯找不到工作,生活一時陷入困境。中國駐印度使館了解到他的情況後,請他到中國使館編寫兩本印地語刊物。
   次年中印邊界發生衝突後,兩國關係進入冰凍期。當時外文出版社希望把毛澤東的著作單行本、軍事文選和《毛澤東選集》1-4卷,翻譯成20多種小語種,苦於找不到印地語專家,於是就找到了在中國駐印度使館工作的巴拉伯。

   早在新中國成立不久,巴拉伯就在印度讀過英國出版的《毛澤東選集》。1968年,外文出版社請他翻譯印地語的“毛選”,他毫不遲疑,接受了這個任務。
   近日,在接受本報記者專訪時,老人回憶了當年翻譯“毛選”的故事——
   翻譯“毛選”的時候,我依據的是中國出版的《毛澤東選集》英文版,把英文翻譯成印地文。譯稿出來後,中國使館幫我送到北京的外文局。在外文局,中國同事再把我的譯稿和中文原著對照。
   通過使館渠道,我和中國同事每個月都有一次交流,就這樣進行了好幾年的翻譯工作。要做的事很多,比如某些詞語如何翻譯、句段如何改寫和修飾等。因為交流的機會每個月隻有四五天,所以我必須按時完成,否則工作就要往後拖一個月。
   對於我提出的改寫和修改意見,如果中方有不同看法,他們還要把翻譯稿再發還給我,我們要再次交換意見。如果譯文中的某些詞語中國同誌不明白,我就必須詳細地解釋這個詞的含義,直到他們明白。在最終定稿前,我們要進行反複討論,甚至是逐字逐句地討論,以使譯文與原文完全相符。畢竟,英文版的“毛選”與原版“毛選”還是略有差別的。
   讀懂“毛選”的英文版,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困難,因為毛的文章大多深入淺出。不過,毛的著作裏有很多精辟的語句,用簡短的語言表達深刻的道理,如果想翻譯準確,同時保持文風一致,要花很長時間,這也是翻譯“毛選”比較難的部分。
   我在中國使館做編輯工作本身是有收入的,而我對錢又沒有太多的興趣,因此,翻譯“毛選”時,我就沒有要求額外的報酬。能親自把“毛選”翻譯成印地語,我覺得我是在做兩國溝通的橋梁作用,是為兩國的革命鬥爭在做工作。為此,我感到很光榮,很自豪。
   1977年,我再次受邀到中國工作,主要任務就是翻譯“毛選”第五卷。一年後,我和中國同事一起完成了這項工作,但由於中共中央十一屆六中全會上通過了《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毛選”第五卷印地語版就沒有出版。
   毛的文章好懂 翻譯起來卻難
   毛在印度很知名。印地文“毛選”1-4卷在印度發行後,印度還有人以此為藍本,將“毛選”翻譯成印度的其他文種,比如孟加拉文、泰米爾文。
   我對毛的許多文章留有深刻印象,其中一些具體表述我現在還記得,比如“兩條腿走路”、“槍杆子裏麵出政權”、“在遊泳中學會遊泳”,還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愚公移山”等,表達方式都很好。我翻譯這些東西時,是深感愉悅的。
   毛的著作中,有些是哲學著作,像《實踐論》、《矛盾論》,我對這兩本著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它們把馬列主義用很生動易懂的語言表達了出來。在《矛盾論》裏,毛說要正確區分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這是有普遍的道理在裏麵的。任何人都可以從毛的著作中學到有用的東西。讀馬克思、恩格斯或者列寧的著作,你會發現不太好懂,但毛會通過日常生活中的大量例子,把每件事都說得淺顯易懂。
   我記得毛有一篇文章叫《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裏來的》,這是一篇不長的文章,但是非常有用,非常清楚。毛的一些講話也很重要,比如《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它告訴人們,什麽是文化,什麽是人民群眾的文化,如何正確看待文學和文藝的作用。
   在《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一文中,毛說,戰術是可以隨時變化的,但是戰略是長期的。在《新民主主義論》中,毛闡述了資產階級民主和人民民主的不同。印度就是資產階級的民主。我對此也印象深刻。總之,我覺得毛的許多論述具有普世價值,放之四海而皆準。
   鏈接:外文版“毛選”都不印價格
   吳燦飛,今年68歲,外文出版社編審。退休前,他在社裏的政治編輯室工作。他回憶說,1967到1973年期間,外文出版社集中翻譯了二三十個語種的《毛澤東選集》。“當時參加翻譯工作的大概有200多人。翻譯工作一開始主要在友誼賓館裏進行,1971年後,大家搬到出版社南邊的華僑補校工作。”
   吳燦飛說,外文出版社原本隻翻譯七八種外語,但開始大規模翻譯“毛選”後,語種就越來越多,“外交部、中聯部、北外、國際廣播電台,隻要是外文水平比較高的,能找得到的都來了”。
   “政治編輯室當時負責注釋、解答各個文種提出的問題,因為大家對‘毛選’的理解要統一。碰到軍事方麵的問題,我們也不清楚,就從軍事科學院請軍事顧問,把‘毛選’中的有關術語、問題解釋清楚,然後我們再準確地告訴各個語言組。”
   錢王駟,曾任外文出版社印地文部負責人。他回憶說,最初翻譯“毛選”時,小語種是不參與的,文革開始後,為了搞“世界革命”,小語種才參與進來。“我記得中央最初隻要求小語種翻譯一些毛主席著作的單行本。後來有些同誌思想比較激進,提出毛主席的軍事文選也要翻譯。後來又有同誌提出要全麵傳播毛澤東思想,所以‘毛選’1-4卷也翻譯了。”
   吳燦飛說,“毛選”主要通過中國國際書店向國外發行,書一般都不印價錢,到了當地以後,根據不同的幣值再定價。“印數大概共有兩億冊。當時也不計成本,為的就是把毛澤東思想傳遍全世界。”
   據不完全統計,“毛選”曾被翻譯成英、日、法、西、俄、越、緬、印尼、印地、泰、阿拉伯、德、世界語、朝、烏爾都、斯瓦希裏、波斯、葡萄牙、蒙、豪薩、意、阿爾巴尼亞、芬蘭、挪威、羅馬尼亞、希臘、土耳其、泰米爾、尼泊爾、老撾、捷克、波蘭、匈牙利、保加利亞、塞爾維亞等文種。
   印度老人花十年譯毛選(圖)

   印度老人花十年譯毛選(圖)

(2010/08/10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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