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再訪陰謀論之: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1-6)
(2009-08-18 14:0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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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1-6)
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一)
By Shine from 貨幣戰爭網編輯部
誰是彼爾德伯格?
1954 年,荷蘭的Bernhard親王在名叫彼爾德伯格的旅館裏成立了一個私人俱樂部,那一次他們討論的重點是西歐愈演愈烈的反美情緒,據說召集這個會議是為了 “促進美國政治家和西歐政治家的相互了解,避免不必要的誤會”。Bernhard打算每個國家邀請兩名代表,一個代表本國的保守派,一個代表自由派。他邀請到了比利時首相Van Zeeland,還有聯合利華公司當時的老總(根據wiki百科),但是CIA局長Walter Smith卻沒有來,或許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最後西歐11國來了50名代表,美國來了11人。會議據說是“取得了圓滿成功”,最後,Bernhard親王留下了大家的聯係方式,說好明年再聚。
事實上,這個主意來自波蘭人Joseph Retinger。不知有多少中國人知道喬瑟夫·瑞廷格,這位著名作家康拉德的摯友,一生漂泊四海的神秘政治顧問,還是歐盟的最初倡議者之一。他勸說 Bernhard召集了彼爾德伯格會議,並擔任這個會議的地下秘書長,直到他於1960年去世。
話說瑞廷格這個人,不禁讓我想起金·菲爾比的老爸傑克·菲爾比(雖然貨幣戰爭2裏把他叫做約翰·菲爾比,但曆史上一般把他叫做Jack),同樣是漂泊四海的神秘政治說客,最後客死異鄉,在他兒子耳邊留下這樣的遺言:“這世界真是無聊啊。”——說句題外話,跟我一樣看過美劇《反恐24小時》的朋友們,不妨聯想一下,我認為一個叫Jack的父親和一個叫Kim的孩子,跟曆史上的菲爾比父子的姓名絕非巧合。《24》的編劇準看了不少陰謀論著作,至於鮑爾Bauer這個姓…… 大家可以查一下羅斯柴爾德家族本來姓什麽(……)
第一次彼爾德伯格會議的真正目的如何,以及到底取得了什麽共識,我們現在也不得而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大佬們對這個會議十分滿意,此後他們準時地一年一聚,參加的人員規格也越來越高。
1957年,彼爾德伯格會議第一次在美國舉行,福特基金會負責全程讚助。
政界與商界大佬們的聚會,自然選在風景優美的小鎮,自然不喜歡記者的追蹤報道。這一切,造就了彼爾德伯格獨特的神秘性。“統治世界的精英俱樂部”的稱號不脛而走。事實上,筆者的個人觀點,每年一百多人吵吵嚷嚷的聚會,也未必得出什麽統一的結論,大佬們也是在試探口風、刺探虛實。背地裏勾心鬥角、互相拆台的事情,想必也發生過不少。
誰在追蹤彼爾德伯格?
2009年,英國衛報有個叫Charlie Skelton的記者,跑去希臘偷拍大佬們的聚會。當然,跟其他狗仔隊一樣,他吃了個閉門羹,當地警察也跟他過不去。回去之後,便撰文說彼爾德伯格果然神秘雲雲。
類似這種好奇的記者有不少,他們隻是出於媒體人的天性,懷著狗仔隊追星的心態,並非“彼爾德伯格陰謀論”的主力軍。
真正對彼爾德伯格疑心重重的,是相當神秘的幾個人,自稱有內部消息——他們是最初始新聞素材的提供者。
其中最重要的代表人物,就是Daniel Estulin.
Estulin 這個人本身就是個迷,平日裏藏在西班牙,事實上生於前蘇聯的他,身世背景均不可考。根據他自己的描述,他爺爺是克格勃上校,他爸爸卻是個叛逆者,進了克格勃的監獄。後來他們舉家逃出蘇聯(天知道是怎麽做到的)。因此他既有克格勃內線,又有MI6的內線,能搞到彼爾德伯格的名單和會議議程,連最後達成的協議文本也能讓他觀摩一二。他的著作《The True Story of the Bilderberg Club》可謂是彼爾德伯格研究的寶典,愛好者們不可不看。
Estulin的親密合作者包括美國電視人Alex Jones,還有美國記者Jim Tucker。下回我們再仔細說說Alex Jones和Tucker這兩個人。
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二)
原定這期寫Alex Jones和Tucker的,不過,還是覺得應該把Estulin這個人交待得更清楚些。在網上找到了Estulin為onlinejournal撰寫的自傳體文章,筆者把重要的部分翻譯一下,通過這個自傳,Estulin和他的合作者們便可躍然紙上。
Estulin的自傳
(本文英文原文發表於www.onlinejournal.com,翻譯:shine)
一個彼爾德伯格追蹤者的自傳
——1996年的彼爾德伯格:製止加拿大分裂
Onlinejournal 編輯:Daniel Estulin和他的家人於1980年3月23日被驅逐出蘇聯,在此之前,他的父親Isaak Estulin因為持有不同政見而被關押審查了三年半。隨後為了逃避有關機構的操縱,Daniel隻身移居到西班牙,在那裏撰文著書,揭露控製這個世界的精英俱樂部的種種陰謀。
作者:Daniel Estulin
1996年我們來到加拿大,彼爾德伯格會議就在多倫多市中心西北偏北的國王城,那座價值6千萬美元的CIBC中心裏麵召開。該中心歸加拿大幾家最主要的銀行所有,裏麵配備著高爾夫球場、馬廄、溫泉,以及為專程趕來的英國皇室準備的豪華設備。相信彼爾德伯格的大佬們絕對不會感到厭煩。
在那之前,我和Jim Tucker不斷地給加拿大的媒體打電話、發傳真,告訴他們有關會議的詳情。我們告訴他們,這次會議將形成一個草案,約定在1997年初,魁北克就會宣布獨立,這樣到2000年,北美大陸就可實現實質性的統一。——當然了,後來這個計劃又被推遲到2007年及更遠。
眾所周知的是,彼爾德伯格會議從來不會出現在媒體的報道裏,因為世界上所有的媒體都是與會大佬們所有的。不過1996年5月30日,這個規律被打破了,加拿大發行量最大的報紙之一“多倫多之星”,用頭版頭條報道了彼爾德伯格會議開幕的消息。碩大的標題寫著“世界領導人的黑社會”。另一份報紙“多倫多太陽報”的題目是“大佬雲集!彼爾德伯格VIP匯聚國王城”。這些報紙揭露道:加拿大的媒體大亨 Conrad Black花了2950萬美元,控製了加拿大所有的主要報刊,讓他們在那四天裏大幅報道Hollinger公司為期一周的年會,但卻是為了掩飾他本人在國王城參加的另一個“年會”。
這是曆史上第一次,彼爾德伯格在主流媒體上被報道,在此之前絕無僅有。——這是因為1996年是不尋常的一年,加拿大是一個不尋常的國家。他們竟然陰謀分裂這個富饒而美麗的地方,加拿大人民不會讓他們得逞。
1996年5月30日那天早晨,680—NEWS的傳奇記者Dick Smythe,開始就彼爾德伯格會議進行現場直播。……
聽說當時基辛格氣的臉色發青,對著加拿大總理Jean Chretien大吼大叫。大衛·洛克菲勒把Conrad Black拉到一邊,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讓這些討厭的媒體閉嘴”,他們嚴重幹涉了大佬們的“自由”。(譯者注:Conrad Black已經破產,現在進了監獄,不知是不是跟此處辦事不力有關)
我不知道亨利·基辛格、大衛·洛克菲勒,以及那些歐洲的王公貴族們,是否真的理解“自由”這個詞的含義,因為他們並不像我一樣,真正地體會到失去自由的苦難。
在追蹤彼爾德伯格的曆程中,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我為什麽要這樣做?這世界上有很多更簡單更容易的工作,為什麽我偏偏選擇做一名追蹤者?——我想,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父親。
1975 年4月19日,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我的父親。父親慈祥的目光直射入我的心靈——一個九歲的孩子如何能接受,幾個小時前還把我摟在溫暖懷裏的那個人,就這樣永遠地離我而去。…… 親愛的讀者,我相信你們可以理解我的感情,那種冰冷的靜悄,被黑暗吞噬的最後一絲親密的愛撫……
17天後,1975年5月6日,他們第一次宣布我父親死了。他是一位偉大的科學家,畢生都在為人類的利益而奮鬥。然而他卻生在漠視這一切的國家:蘇聯。我知道他忍受了17天的折磨,每天19個小時,加在一起是三百二十三個小時。有五個強壯的秘密警察日夜毆打他,他的肺部破裂……不過我知道他始終堅強地站立著,向那些劊子手們報以輕蔑的嘲笑。
所以,“自由及其代價”…… 他們是否知道,一個九歲的孩子,和他四十歲的勇敢的父親,他們眼中的“自由”,他們付出的代價?
我父親第二次被宣布死亡,是兩年之後。我的心中充滿希望,因為這意味著他可能還活著。歐洲的媒體也開始報道:“40歲蘇聯科學家死亡”、“科學家被折磨致死”、“科學家因器官衰竭陷入昏迷”……一時之間鋪天蓋地。
我看著那些報紙,心想也許隻有報紙才能造成這樣一種狀態:這個人在文字上“死了”,但他或許還“活著”,隻是白紙黑字寫在那裏,已經無法抹去,所以他隻能是“死了”。
原諒我開這樣的玩笑,我想說明的是,有時候我們不可能接觸到真相,因為人類有限的認知和真實世界間存在不可逾越的鴻溝。單憑“想象”並不能打破理想與現實的界限。…… 所以,洛克菲勒先生、基辛格先生,演出結束了,你們可以走了,別忘了把門關上,這不是你們的世界,你們不配談論“自由”。
6 月1日那天,我和Jim Turker,以及其他一些彼爾德伯格追蹤者舉行了一個慶祝活動,到現在為止,我們已經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加拿大的主流媒體都想采訪我們,雜誌向我們約稿,電視記者們急切地想從我們這裏得到最新消息。彼爾德伯格會議的專題上了各大雜誌的封麵,基辛格很生氣——這是個好現象,說明我們的確觸碰到了問題的實質。這些人,在“自由”的麵具後麵,時刻準備著用大棒和黃油去征服不願屈從於他們的世界。
那天我接到一個內線的電話,說一定要在第二天會議結束後跟我會麵。我們約好在Trust Tower邊的Calatrava回廊見麵,那是個不起眼的地方,因為遊客們隻顧著在名勝古跡前麵拍照,而在這種陰暗的角落前麵永遠行色匆匆。
我訂了頂樓的房間,自己先坐電梯上樓,我的內線五分鍾之後將趕到這裏。在240米高的頂層,俯瞰樓下的行人,我感到一絲涼意。他們知道自己即將被奴役嗎?或許他們覺得這很刺激?當我向他們描述彼爾德伯格利益集團時,他們隻是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祝你一切順利,孩子。”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的線人摘下手套,輕輕地穿過裝飾著古典藝術品的房間,凝視著窗外,多倫多的全景盡收眼底。
“你打敗他們了,”他說,“加拿大這次不會分裂了,但將來可就難說了。”
“或許吧,不過形勢會發生變化。在下次機會到來之前,有這種主張的人可能都老死了,或是發生意外死掉了……”
“意外?你以為誰會發生意外?”他說著,一邊拿出一疊筆記。
“我還以為不允許記筆記……”我高興得幾乎跳起來。
“是‘不鼓勵’記筆記,我的朋友。”他微笑著說。
“我得走了。”他說。
我擁抱了他,“我們分開走,我先下去,你五分鍾之後再來。”
他笑著說,“一起走吧,我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沒人會看見我們在一起。”
我們來到電梯門口,指示燈亮起來,我轉過頭對他說:“我們什麽時候再見麵?”
“小心!”他拉住我的手臂。——我回頭,看到打開的電梯門,和深不可測的電梯井,下麵是200多米的死亡之淵。我從頭到腳都在顫抖。
“電梯的地板怎麽不見了!”我低聲說。
我的線人說:“別坐電梯了,走樓梯下去,然後給警察打電話。警察來了之後,我會趁亂離開。”
我飛快地跑下樓梯,瀕死的感覺使我近乎崩潰。大樓的保安跑上來接住我。“發生什麽了?我接到警報,電梯被人為破壞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氣喘籲籲地說:“你能幫我叫警察嗎?拜托……”
兩個巡警最先趕到,他們說我很幸運,因為一般來說,隻有盲人能從這種事件中幸存,因為隻有他們才會先探一探電梯的底部再進去。
“黑手黨搞暗殺時常用這種方法。”一個警察說。
保安回憶說看到一個禿子形跡可疑,一個路人說看到一個40多歲的人急匆匆走出大廈,大家看到的細節各不相同。這很正常,因為在這種情況下,隻有真正的凶手,才可能注意到實質性的東西。
那是在1996年,當時我還不滿三十歲,遠遠沒有活夠。——我走出回廊的大門,西班牙的六月已經是夏天了,但這裏是多倫多,寒氣依然逼人,夏天至少還要再等兩個月。我看到一個流浪漢叼著半截雪茄走在路上;一個穿著時髦的年輕人急匆匆走過,假裝沒看到這裏的警察和警車;兩個街頭雜耍藝人正在把他們的行頭往車上裝,警察揮手叫他們趕快離開……
我記得有人說過:“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原文直譯是:一個人如果坐在群山的陰影之中,就不可能感受到它的偉大和廣博的胸懷。)——親愛的讀者,我最後要說的就是:人類曆史有一個令人辛酸的規律,就是隻有切身經曆過悲劇的人,才不會重蹈覆轍,所以不要遺忘我們所經曆的苦難,切記切記。
(Daniel Estulin,2005年7月19日)
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三)
By Shine (貨幣戰爭網編輯部)
Jim Tucker的彼爾德伯格之旅
2008年,《美國自由通訊》(American Free Press)網站上出現了這樣一條廣告:
誠征同道
——Jim Tucker的彼爾德伯格之旅
時間:2008年6月5日(周四)——6月8日(周日)
會議地點:杜勒斯國際機場附近;Westfields Marriott, 14750 Conference Center Drive, Chantilly, Va. 20151. 電話: 703-818-0300
我們的行程:6月4日入住Herndon, Va的希爾頓酒店(這是附近最便宜的酒店,270美元/天 含稅) 酒店地點:13869 Park Center Road, Herndon, Va. 20171. Phone: 703-478-2900
已確定前來的有:Donald Graham、華盛頓郵報副總編Jimmy Lee Hoagland、來自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金融時報的高級編輯(按要求姓名保密)。
加入我們,您將享有一段愉快的旅程。
Jim Tucker
從1975年開始,Jim Tucker就堅持著他的彼爾德伯格追蹤之旅,至今已超過三十個年頭。
從一開始,Tucker就被視為彼爾德伯格追蹤者中的領袖,原因很簡單——他每次都能提前得知彼爾德伯格會議召開的具體地點!最近幾年,因為Tucker每每精準的預測,彼爾德伯格組織者們幹脆開始公開每年的舉辦地和時間——給追蹤者們省去了大麻煩。
Tucker 後來告訴朋友們,他判斷會議舉辦地的方法很簡單,他知道每年會議召開的時間大概在5月或6月,地點一定在最高級的酒店。接著,他從精英們公開的日程安排上推測出大概的時間,然後給所有的高級酒店打電話,預定那幾天的房間,如果酒店恰好在那幾天不接受預定——這就差不離了。
1999年,Tucker了解到彼爾德伯格會議將在葡萄牙的Santana舉行,他便直接打電話給酒店:“你好,我被邀請參加彼爾德伯格會議,但我把請柬弄丟了,會議是在您這裏麽?我沒有記錯吧?”
“是的先生,您沒有記錯。”(汗……)
1999 年那一次,Tucker跟一位英國籍彼爾德伯格追蹤者合作,他們日夜守在酒店外麵偷拍照片。很快,他們發現自己被CIA的人盯上了。於是立刻坐車逃離,CIA密探們窮追不舍,英國追蹤者打電話給英國駐葡萄牙使館尋求幫助,得到的回答是:“彼爾德伯格是老大,我們的力量太小了。你們最好還是回旅館去,關好門不要再出來。”
2006年的彼爾德伯格會議結束後,Tucker在2006年6月26日撰文指出,為了美-歐共同利益,美國將大幅加息,此舉將導致美國房屋貸款大麵積違約,數萬年輕的美國家庭會失去住房。據Tucker的內線說,有位大佬甚至說了這樣的話:“愚蠢的美國人,這是他們活該。”而布什的經濟顧問Allan Hubbard也在現場,聽了這樣侮辱性的語言,竟然無動於衷。(Turker的原文鏈接:http://www.americanfreepress.net/html/big_surprises_at_bilderberg.html)
2007 年5月7日,土耳其駐美國大使館承認,彼爾德伯格會議將於當年6月1-3日在伊斯坦布爾舉行,但是沒有公布具體地點。伊斯坦布爾有100多家高級酒店,全世界的追蹤者們蜂擁而至,在城中到處打探消息。會議主辦方泄露出一個假地址,導致很多記者以為會議的舉辦地在Klasis酒店。然而Tucker卻說,他百分之九十九地肯定,會議的真正地點在Ritz Carlton酒店,離那個假地址64公裏遠。
“因為Ritz Carlton酒店外麵有很多秘密警察。”Tucker的理由很簡單。
這就是Jim Tucker,淡定從容,永遠能夠做出簡單而正確的判斷。
根據2007年發表的文章,Tucker從本年度彼爾德伯格會議上得到如下信息:
1. 美國跟歐洲提出構想,或許將計劃一種叫做“Amro”的美-歐統一貨幣;
2. 他們討論了世界銀行行長的下一個人選;
3. 他們討論了美國總統的下一個人選;(那是當然的了)
4. 他們討論了俄羅斯在世界能源市場中的地位,綜合國力江河日下的俄羅斯,打算利用能源優勢將西方國家一軍,彼爾德伯格大佬們決定給俄羅斯找點麻煩;(譯者注:格魯吉亞?)
5. 伊朗核問題:因為歐洲大佬們在伊朗有很多投資,所以他們表示對美國密謀借核問題進攻伊朗的計劃“堅決不支持”,並且反駁道以色列也有核武器,是不是也要管一管?
現在已經是2009年,我們可以看看現在有哪些事情已經或即將應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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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關於“Tucker如何確定會議地點”的那部分八卦取材於Sayyid Yaser Jibria’ili撰寫的《The essence of the Bilderberg secret society》(2007年),謹在此向原作者表示感謝!
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四)
By 貨幣戰爭網編輯部 Shine
神奇的彼爾德伯格水晶球(1991-1998)
每年五月或六月的那幾天,追蹤者們就會風塵仆仆地來到彼爾德伯格會議召開的城市,在附近找一家便宜的旅館安頓下來,然後跑到豪華酒店的門口,找個隱蔽的地點架起高倍照相機,捕捉酒店裏的點點滴滴。
他們還要忙著收買線人——大部分是會務助理和酒店的工作人員,從他們那裏獲得隻言片語,然後憑著自己高超的想象力,把這些線索拚接起來。
當然像Tucker和Estulin這樣的神人,宣稱自己獲得了彼爾德伯格圈內人的幫助,或者是得到了會議的絕密文件。這足以令剛入門的追蹤者為之側目,甚至有傳說Estulin本人就是彼爾德伯格會議的正式邀請嘉賓之一。種種猜測,不一而足。
每年的會議一結束,各路追蹤者們就像收了訂金的巫師,對著自己手中收集到的水晶球碎片開始占卜:有人裝神弄鬼,有人語重心長,有人純粹是幻想小說看多了,也有人的確能做出靠譜而務實的預測。
讓我們看看水晶球裏麵的故事:
1991年:6月6日—9日,德國的Baden-Baden
Marc Fisher匯報道:在這次會議上,“是總統顧問但從不領工資,是律師但從未進過法庭,是遊說官但從未真正在國會遊說過”的神秘美國大亨Vernon Jordan,把一位名叫比爾·克林頓的年輕州長隆重介紹給與會者;
1992年:5月21-24日,法國的Evian-les-Bains
討論了蘇聯解體後的相關問題;貌似這一年誰也沒有撿到能用的水晶球碎片——shine沒有找到這一年的報告;
1993年:4月22-25日,希臘雅典附近的Vouliagmeni
Jim Tucker匯報道:會議商談了關於改組聯合國環境署的問題,以便盡早促進環境改善和新能源的開發;另外他們對1991年才第一次參加彼爾德伯格會議的新任美國總統表示祝賀,作為補償,老布什在三邊委員會中的地位得以提升;一些大佬表示,隻要克林頓堅定不移地把環境問題炒作成全世界的焦點,他連任總統就 “沒有問題”。
1994年:6月2-5日,芬蘭赫爾辛基
除了一份名單之外,追蹤者們沒有提供更詳細的爆料。
1995年:6月8-11日,瑞士蘇黎世
這一年彼爾德伯格的名字出現在加拿大一家媒體上:因為加拿大Alberta省長Ralph Klein被邀請參加了此次會議,後來當地媒體Alberta Report報道說,省長先生到處找人搭話,想申訴Alberta省在世界經濟舞台上的重要性,不過沒得到什麽熱烈的反應。
1996年:5月30日-6月2日,加拿大多倫多,CIBC中心
Estulin的成名之作。這位身世背景複雜的年輕人不知從哪裏得到消息,說彼爾德伯格會議正陰謀策劃魁北克獨立——愛國的加拿大媒體沸騰了。這是曆史上第一次被大規模報道的彼爾德伯格會議,在全世界範圍內起到了知識普及的作用,彼爾德伯格從此名揚天下。
1997年:6月12-15日,美國喬治亞州亞特蘭大市
礙於上一年的聲勢,這一年路透社發表了官方消息,對彼爾德伯格會議的起源、宗旨做了簡單的介紹。
1998年:5月14-17日,蘇格蘭Ayrshire州Turnberry市
追蹤者Tony Gosling爆料說:托尼·布萊爾首相“毫無疑問”出現在彼爾德伯格會議的現場,雖然他自己不肯承認,官方公布的名單裏也找不到他的名字。
《每日電訊報》記者Robert Shrimsley 和George Jones報道說,英國保守黨影子內閣部長William Hague在會議上情緒激動地譴責歐元的推行,他認為亞洲金融風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貨幣體係不穩定,他說歐盟好不容易實現了相對穩定的合作關係,但統一貨幣的推行會給各國的合作帶來更大的風險。
一些追蹤者指出,當年保守黨領袖撒切爾夫人,也曾在彼爾德伯格會議上公開反對歐洲一體化進程,其後不久她就被趕下了首相的寶座。
美國銀行家Jack Sheinkman曾經參加過多次彼爾德伯格會議,他坦承:“有時候我們的討論的確會產生影響,比如歐元問題,在它付諸實踐之前我們已經討論了很久;再比如美國和中國建立外交關係,也是在尼克鬆、基辛格他們開始行動之前,已經在這個會議上得到了充分討論。”
號外:根據《福布斯》雜誌報道,在這次會議上,當時46歲的美貌記者Lynn Forester遇到了70歲的伊夫林·德·羅斯柴爾德,不久以後他們在老朋友希拉裏·克林頓的邀請下,於白宮舉行了婚禮。
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五)
By Shine 貨幣戰爭網編輯部
神奇的彼爾德伯格水晶球(1999,2000)
1999年:6月3-6日,葡萄牙辛特拉鎮
以下內容來源於某追蹤者(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沒有署名)從內線手中得到的筆記:
科索沃:大佬們就科索沃問題進行了討論,美國方麵提出將聯合國軍隊撤出南斯拉夫,改由歐洲各國軍隊接管。主持人基辛格說,“我們贏得了戰爭,但是使用了錯誤的方法。”他害怕科索沃會成為第二個越南,“萬一美國軍隊需要在那裏待上二十五年,那可怎麽辦?”有人立刻表示同意,因為如果美國退出,把科索沃留給歐洲人解決,中國就沒有理由說三道四或者“在聯合國投反對票”了。
(注:大家可能覺得討論這個問題很正常,但別忘了彼爾德伯格是個“私人聚會”,並非政治會談,在場的除了政治家之外,還包括無權參與軍事決策的銀行家和企業家們。)
關於美國選舉:下一任美國總統應該在對外政策上十分擅長,克林頓政府相對和平的國際環境已經過去,現在美國人必須選擇一個肯打仗的人當總統。不過有人表示反對,認為下一個四年的主流政治仍將是教育、醫療和社會福利。然而大部分代表還是傾向於前一種意見。
對華政策:雖然中國人這一個月來的敵對情緒(大使館事件)讓美國人很煩惱,但他們還是同意中國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經濟體,對中國的態度應以團結為主,此外中國在香港政權過渡和亞洲金融危機中的表現也令他們驚詫。
生物科技:有人提出轉基因食品就如同二十五年之前的核技術一樣,很重要但是很危險(注:所以最好先拿發展中國家做個試驗?)。另外資金方麵也是個問題,與會的銀行家和企業家們紛紛表示他們不會對生物科技產業進行大規模投資,除非這個產業能證明自己的盈利價值(注:可悲的是從這一年開始,生物卻成了中國高校最熱門的專業——我們又比人家慢了半拍)。
國際貨幣體係:歐元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反對者們也沒什麽話說了。有人提出貨幣現在已經一體化了,金融監管卻沒有一體化。銀行家們立刻跳出來捍衛自己的利益,說金融市場瞬息萬變,要保持靈活性,等等。
北約的未來:歐盟逐漸開始以自己的名義進行軍事行動了,那麽北約怎麽辦?代表們同意,在科索沃戰爭中,歐洲和美國合作得不錯,但是像米洛舍維奇這樣敢同時跟歐洲和美國叫板的人不常有,以後北約發揮的機會可能就更少了。然而代表們還是達成共識:北約不是“要不要”(whether)繼續合作的問題,而是“怎麽”(how)繼續合作的問題。
2000年:6月1-3日,比利時布魯塞爾
這一年大佬們開始跟追蹤者捉迷藏,放出一些假消息,導致大部分追蹤者以為會議將在瑞士舉行,幸虧有Jim Tucker為大家指點迷津,推測出會議的舉辦地是在比利時的Chateau Du Lac旅館(一個坐落於湖邊的漂亮的五星級酒店)。
資深追蹤者Tony Gosling寫下了他在酒店外蹲點時的感言:
……彼爾德伯格會議的新任主席Etienne Davignon子爵從汽車裏鑽出來——他是比利時第一大銀行的老板,旗下的生意多得數不清。我們向他叫道:“子爵先生,稍後有新聞發布會嗎?”他答道:“沒有,我們沒什麽好公布的。”
……
……順便說一句,1998年托尼·布萊爾在接受議會質詢時說,他和他的內閣成員“從未參加過彼爾德伯格會議”,不過他本人的名字赫然出現在1993年的名單上——雖然那時他還不是首相。……
我們拍下了嘉賓出入證的照片,上麵隻有兩行字:“姓名——布魯塞爾2000”,當然,“彼爾德伯格”這個詞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上麵的。
媒體給當地(布魯塞爾附近,該酒店所屬的Genval市)市長打電話,他驚訝地說:“你們在開玩笑吧?如果比特阿裏斯女王和亨利·基辛格都來了我這裏,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看來彼爾德伯格會議的確不是“政治會談”,它已經淩駕於主權和政治之上了。
【補課】
本文已經多次提到托尼·布萊爾,shine對英國政治也不是很了解,所以特意查了一些資料,跟大家分享:
布萊爾生於1953年,並沒有顯赫的背景,父親是一對末流演員的私生子,“布萊爾”是後來收養他的這家人的姓氏。
布萊爾步入政壇是在1983年,他在工黨內部被認為是“軟左派”,即主張溫和的政治立場。當時以撒切爾夫人為首的保守黨風頭強勁,工黨麵臨極大的生存危機。以布萊爾和戈登·布朗為代表的新興勢力,決心改革工黨,以求得一線生機。
1983年布萊爾第一次在下議院發表演講,他這樣闡述自己的政治觀點:“我是一位社會主義者,我這思想不是從教科書而來,也不是從傳統而來。我隻不過相信,它的最大好處就是,社會主義很大程度上代表了理性和道德的存在。它代表合作而非對抗;代表友誼而非恐懼。它代表了平等。”(中文維基)
有些人覺得,布萊爾的腔調,已經實在不能算作“社會主義者”了。
1992年大選,布萊爾實際上已經成為工黨的二號人物,那次他們雖然落敗,但外表瀟灑、舉止高貴的布萊爾頻頻在大型集會上發表演講,贏得了極好的人緣。
如果追蹤者們的名單沒有錯,第二年他就收到了彼爾德伯格會議的邀請,那年他還隻有40歲。
1994年,布萊爾正式當上了工黨領袖,他的親密戰友戈登·布朗大度地把機會拱手相讓,據傳布朗一直覺得自己的資曆比布萊爾深,沒有讓位給小弟的道理,但是1993年後他改變了主意——我現在覺得追蹤者們的名單肯定沒錯。
1997年,布萊爾終於結束了保守黨長達18年的統治,入主唐寧街。
然而陰謀論界對他批評和爭議卻從未斷過。起因是他當年加入工黨的同時,也加入了一個名叫“工黨以色列之友”的組織,1997年大選時,工黨的主要經濟來源都是通過猶太人獲得。
導致布萊爾下台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是因為他在黎以衝突中一味偏袒以色列的態度。
布萊爾堅決否認自己參加過彼爾德伯格會議,可能與此有關。
布萊爾政府雖然在國內政策方麵令人稱道,但他在國際事務上一邊倒的態度,讓人不得不懷疑背後有更大的利益集團在操縱。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他的陰謀論會越來越多。
迷霧中的彼爾德伯格(六)
By Shine
神奇的彼爾德伯格水晶球(2001-2003)
2001年:5月24-27日 瑞典Gothenburg
這一年Jim Tucker丟了飯碗——他所在的雜誌The Spotlight在一場訴訟後被關閉,作為上世紀八十年代發行量最大的極右翼報刊,The Spotlight一直因為旗幟鮮明的反猶立場而備受詬病,能撐到2001年已經是奇跡了。
反猶主義、陰謀論,始終是扣在彼爾德伯格追蹤者們頭上的兩頂不光彩的帽子。
對於這些批評,前BBC記者,資深追蹤者Tony Gosling有話說:
“……彼爾德伯格會議,是確實存在的,這個會議的參與者,也並非全都是猶太人。
因此說共濟會、光明會這些理論是陰謀論沒錯,但彼爾德伯格不是的;
或許我們當中有所謂的‘反猶主義者’,但一棒子打倒所有人是不對的,這隻是他們扼殺異己的借口而已……”
以下內容來自Jim Tucker——最後一次發表在The Spotlight上的追蹤報告:
彼爾德伯格開始接納中東勢力?
本年度有一個常客缺席,那就是Carl Bildt,瑞典前首相,聯合國巴爾幹特使。他缺席的原因是去參加Aspen Society的會議——該會議據說是彼爾德伯格在布魯塞爾的分論壇。
本年度出現了一個新麵孔,他名叫Mohammed Nashashibi,阿拉法特政權的財政部長,這個人的出現或許意味著彼爾德伯格開始接納中東勢力。
大佬們擔心英國的不合作會導致歐盟解體,他們敦促來自保守黨的代表盡快接受歐元,在此之前他們已經跟工黨方麵達成了共識。另外關於英國大選,毫無疑問工黨將贏得勝利,官方將於6月7日宣布這個結果。
另外一個令人擔心的國家就是意大利,就在前幾天貝盧斯科尼再一次當選,他將進行大規模的減稅,此舉將給歐元帶來不穩定因素。——貝盧斯科尼這個人盡管很有錢,但從來就被排除在彼爾德伯格會議之外,大家對他很不放心。他們曾經想盡辦法阻撓貝盧斯科尼當選,但可惜意大利內部,不論是菲亞特的老板 Agnelli父子,還是Franco Bernabe,亦或Paolo Fresco(這四個人是彼爾德伯格圈內人),都難以撼動貝盧斯科尼這棵大樹。
大佬們對小布什這一年的政策表示滿意,唯一的缺憾就是他沒能簽署《京都意向書》,不過他們相信布什一定會繼續堅定地把“全球氣候變暖”的討論提上日程。
跟往年一樣,基辛格和他的團隊主持了對華關係分論壇。大家一致同意,美國必須立刻恢複與中國的全麵合作關係,千萬不要讓最近的墜機事件造成負麵影響。“一個開放的中國市場”比什麽都重要。
在美國政治方麵,追蹤者們推測第三次參加這個會議的Dodd(民主黨)和Hagel(共和黨),有朝一日可能會成為美國總統候選人。(注:Dodd 於2006年參加民主黨總統初選,但隨後宣布退出;Hagel曾一度被盛傳將出任奧巴馬的副總統,不過他最終選擇了幕後工作——擔任政府智庫“大西洋理事會”主席)
2002年:5月30日-6月2日,美國弗吉尼亞州Chantilly
失業的Jim Tucker跟原The Spotlight的同事們創建了獨立運營的網站:American Free Press,這一年他們再一次發表了彼爾德伯格的調查報告:
彼爾德伯格俱樂部不滿意布什的伊拉克政策
彼爾德伯格俱樂部批評布什的伊拉克政策,因為這將導致他們不得不麵對一場沒有充分準備的戰爭。
與此同時,他們肯定印度和巴基斯坦兩國不會發生戰爭,雖然兩國已經在核試驗問題上劍拔弩張。
美國國防部長多納德·拉姆斯菲爾德於6月1日被緊急召喚到彼爾德伯格會議的現場。據說叫他來的主要目的,是向歐洲大佬們保證,美國不會如大部分媒體猜測的那樣,立刻發動對伊拉克的進攻,他同時默認,美國並未對伊拉克戰爭做長遠計劃。(Tucker據此推測,伊拉克戰爭的爆發時間將推遲到2003年,而不是大部分媒體猜測的2002年,事實正如他所料)
美國財政部代理部長Kenneth Dam也參加了會議,他與歐洲人討論了“世界稅”的長遠計劃。如果聯合國可以直接向全世界征稅,哪怕隻有一點點,就將意味著“世界政府”向前邁進的一大步。
2003年:5月15-18日,法國巴黎
Tony Gosling從法國警方得到一頁內部文件,大意是某個警方負責人向上級抱怨,這麽一大群要人出現在自己的轄區,竟然不事先通知他。——很顯然,彼爾德伯格會議的安全工作全部由秘密組織負責。CIA、MI6、摩薩德,在幹好本職工作的同時,每年還要做這份兼職,真是辛苦他們了。
就在會議開始幾天前,正準備參加全國大選的荷蘭政治家Pim Fortuyn在彼爾德伯格旅館附近被槍殺,雖然自從第一屆彼爾德伯格會議之後,大佬們就跟這個旅館沒什麽關係了。但這件事還是給這一年的會議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
這一年早些時候,菲亞特老板Agnelli去世了,邁克爾·舒馬赫和法拉利的車迷們沉重悼念這位大老板,尤文圖斯球隊在比賽中臂纏黑紗。這位曾多次參加彼爾德伯格會議的大佬離世,對貝盧斯科尼來說或許不是什麽壞消息。
Daniel Estulin給追蹤者們講了一個有趣的故事:彼爾德伯格認為自己內部有一個人不知出於什麽目的,多年來不停地向追蹤者們泄露會議的時間和地點,於是他們這幾年做了一個實驗:選出幾個嫌疑最大的人,每年故意不邀請其中一個。如果那一年追蹤者們找錯了地方,那麽就可以鎖定這個內奸。——(這是事實嗎?其實我也覺得前文提到的那個Tucker給所有旅館打電話的方法不大真實,應該還是有內部消息的。)
這一年的年底,芬蘭女總理Anneli Jaatteenmaki因“用不恰當的方法獲取國家機密”而被迫辭職並遭到指控,該“國家機密”指的是她的競爭對手與小布什就伊拉克戰爭進行密談的錄音帶。
2003年彼爾德伯格會議結束後一個月,羅斯柴爾德家族完成了權力過渡,伊夫林·德·羅斯柴爾德合並了英國與法國的家族銀行,並表示自己將退休,與嬌妻共赴美國享受生活,他的繼承人是60歲的堂弟大衛·羅斯柴爾德。原本被認為可能繼承家族產業的Amschel(維克多之子,不知道維克多是誰的請重看《貨2》第七章)則重複了他祖父的悲劇,於1996年神秘暴斃於巴黎的一家高級酒店中,享年39歲。
注:本係列文章的作者是貨幣戰爭網編輯部的shine,聯係方式是tan_leping@hexu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