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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之戀(3)初次應象

(2009-05-17 00:23:55) 下一個
.3.初次印象


   他們住在市區附近的Broadway,進屋後,勇環視了一圈房間的四周。高高的屋頂中間有個圓形的雕花圖案,白色的牆壁四角也有些雕紋,一麵牆中間凸出來的部分有個凹進去四方形的地方特別用黑色磚砌的,原為壁爐,由於很久沒用現在已用木板堵上了。
  房間不大約有三十平方米,一張厚厚的彈簧單人床,緊挨著床頭靠窗擺著一張舊桌子,也是當床頭櫃了,桌子上有一個台燈,一個從國內帶來的小鬧鍾,還有幾本中國出版的《英語九百句》、《新概念英語》、《跟我學》以及一些當地中文報紙,看樣子表弟還是挺用功的勇心裏想。床底下塞這兩個大皮箱,一看就知是表弟當初帶出來的,牆的另一角落放著一個雙門的破衣櫃,原來綜色的得油漆剝落的快掉光了,下麵的四個抽屜隻有兩可以用,其他的兩個更本拔不出來。衣櫃旁邊還有一張脫皮的沙發,勇一坐下去兩隻膝蓋快頂到下巴了,好在還有另一張可轉動的扶手椅,這可是唯一像樣的一件家具了。在屋裏的另一角落放著一個老式的大電視機,上麵厚厚一層的灰塵。
  忽然勇感到心裏堵得慌,掙紮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窗前想拉高窗戶卻怎麽也拉不高。這是一種舊式的木窗,最多隻能來開20厘米,他在國內還未見過這種開窗方式,玻璃窗是磨沙的裏外看不透,勇有些惆悵,雖說出國之前已有心理準備可是多少還是感到有些失望,剛出機場時的興奮感已經消失了。
  他往床上重重一躺,兩眼直愣愣地望著天花板發呆,緊鎖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起來吧?你的行李還沒收拾呢?”
  勇這才想起行李都還沒打開,隻好強打氣精神來,好象不太情願似地起來把行李一件件都打開。大旅行箱裏象個百寶箱,裏麵什麽都有,牙膏十條、牙刷五把、毛巾五條、浴巾兩條、內褲十條、香皂十塊、不鏽鋼湯匙兩把、鍋鏟一把、鍋勺一把、塑料牙杯兩個、不鏽鋼鍋一個、炒菜鍋一個、切菜刀一把、水果刀一把、電飯煲一個、電子小鬧鍾一個、電磁一打、袖珍錄音機一個、英漢詞典一本、漢英字典一本、袖珍本一本、《出國留學生活英語》一本、筆記本、信紙、英語和音樂磁帶、棉被一床、毯子一床、冬夏衣服、拖鞋、膠鞋、皮鞋……和李明來時帶來的東西差不多,生活日用品足夠一年使用,為的是盡量不要花澳幣,那可是將近七倍的人民幣比值。
  勇最珍惜的還是他帶來的小提琴,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衣櫃的上麵後又重重座會那沙發上,他忘記了那件特殊的沙發,這次座陷得更深了,望著那張單人床他陷入了沉思:今晚怎麽睡?
  一會兒,他對李明說我自己到附近走走很快就回來,還未等李明答應就自己打開門出去了。他走出大門後,先望了望自己住的房子,這是一棟獨立的老式兩層樓房子,有一個小後院,房子兩邊一排是緊挨著其他獨立的房子,有的是雙層樓有的是單層,瓦頂基本多是紅色的,不少牆上爬滿了爬藤,都是維多利亞老式排屋建築,平均占地有三四百平方米左右。
  他沿著馬路一邊走一邊看著,努力尋找過去在小說《傲慢與偏見》、《紅與黑》、《安娜卡略尼娜》、《呼嘯的山莊》等西方名著裏描述的情景,似乎要找一種什麽感覺。
  12月的悉尼是夏天,今天是陽光燦爛的日子,湛藍的天空竟然沒有一絲白雲,如果您站在樹蔭低下絲毫不會感到現在是夏天。
  馬路不寬,路兩邊綠樹成蔭,多數是澳大利亞特有的桉樹,不少桉樹幾乎都掉光了樹皮隻剩下光禿禿白色的樹幹卻仍然提拔鬱鬱蔥蔥。路麵整潔幹淨,安靜的出奇,隻有樹上吱吱的鳥鳴聲,偶爾有一、兩輛汽車呼嘯而過,隨著車子遠去馬達轟鳴漸漸的消失又恢複了原來的安靜,仿佛是不時提醒您這裏有人居住。
  路兩邊整齊停滿了一輛緊接一輛的各式小汽車,有新有舊的,卻不見街上一個人,勇感到奇怪,看一看手腕上的表現在才是澳洲時間上午11點,怎麽一個人都沒有,澳洲人都到哪裏去了大白天的?
  他走了約十分鍾才見到一個塗著口紅的老太婆搖搖姍姍地迎麵走來,勇好奇地盯著她那滿臉的皺紋,他第一次看見那麽老的老太婆還塗著那麽紅的口紅,甚至越過她後還不時回頭望著她的背影,看看自己已走不遠了擔心表弟不放心就穿過馬路對麵從另一邊往回走。

   

他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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