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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 識 神 》 原著序

(2009-10-26 20:06:22) 下一個




巴刻 著


原著序

  正如小醜們不自量力,渴想串演《哈姆雷特》(Hamlet);我也一直想有係統地寫一本關於神的書。然而,這一本卻不如理想。它的厚度或許令人以為我在嚐試寫那麽一本書,但任何人若那麽想,必會失望。充其量,它隻是一串珠子:一連串大題目的小研究,大部分在《福音雜誌》(Evangelical Magazine)上最先發表。它們原本是零散的信息,現在匯集成書,因為它們好像都融合成一個信息:關於神和我們的生活,書中題材的取舍和處理方法是符合實際目的。

  在《基督教神學序言》(A Preface to Christian Theology)一書中,約翰·麥基(john Mackay)把兩種對基督教事物不同的態度作了個比喻:有些人坐在西班牙式房子的高高露台上,瀏覽下麵過路的旅客。“台上人”可以聽見旅客的談話,也可以和他們聊天。他們或批評旅客走路的姿態,或討論道路的問題,諸如道路怎麽會存在?它通到哪裏去?沿途在不同地方會看見什麽?……等等。但他們始終是旁觀者;他們的問題隻是理論而已。相反,旅客們麵對的問題,雖然也有理論的成分,大致上卻很實際—— “往哪裏去”和“如何上路”的問題,不但需要明白了解,還要抉擇和行動。台上人和旅客們或許忖思相同事物,他們的問題卻不同。因此(舉例說)若談到邪惡,台上人的問題是:在神的主權和恩慈中,如何在理論上解釋罪惡的存在?旅客們的問題卻是如何駕馭邪惡,使惡變善?又再舉例:若談到罪惡,台上人就問:種族的罪惡和個人的敗壞是否真有其事?至於旅客們,既從自己裏麵認識罪,就問:有得救的盼望嗎?或以“神性”(Godhead)為例:台上人問神怎麽會有三位?三位如何成為一體?成為一體的三位又如何有位格?旅客們卻想知道:如何好好地尊崇、敬愛以及信靠那位已合力把他們從罪惡帶進榮耀的三一神。例子不勝枚舉。本書是為旅客們而寫的,所針對的也是旅客的問題。

  寫本書的信念是:對神無知——無知於他的作為和與他相交的方法——是今天大多數教會的軟弱根由。這種情形,似乎由兩種不幸的趨勢造成:

  第一,基督徒的思想己順從了現代精神——這種精神是產生人類偉大的思想,而隻容納有關神的渺小思想。現代人應付神的方法,若不幹脆否定他,也敬而遠之;可笑的是,現代基督徒忙著在不敬虔的世界中維持宗教活動,到頭來也把神拒於千裏之外。明眼人有見及此,倒想從教會中引退,不屑同流合汙,寧可自行尋求神。這也不能全怪他們,因為教會中人既把望遠鏡倒轉來看神,以致把神看成侏儒,自己也就不過是侏儒基督徒;明眼人很自然不會就此滿足。再者,對現代人來說,有關死亡、永恒、審判、靈魂之偉大、今生的抉擇有永存的效果等思想都屬無稽。可悲的是,基督教會不但沒有大聲疾呼,提醒世界所遺忘的事,竟一同把這些事不了了之。對基督徒生活來說,推崇現代精神無疑等於自殺。

  第二,基督徒思想已給現代懷疑主義迷惑了。三個多世紀以來,文藝複興中自然主義的酵母在西方思想中如癌蔓延。十七世紀的亞米紐斯學者 (Arminians)和自然神論者(Deists),和十六世紀的蘇西尼學者(Socinians)一樣,都否定改革派神學所說的:神若非直接地就是完全地控製他的宇宙;一直以來,人都用神學、哲學和科學去維護上述否定。結果,聖經和基督教曆史上很多劃時代的事件都猛受炮火圍攻。信仰的基要事實備受質疑。神在西乃山與摩西相遇嗎?耶穌不過是一個很屬靈的人嗎?福音書的神跡真發生過嗎?福音書中的耶穌大致上豈非構想的人物嗎?——諸如此類。還有,對屬天啟示(divine revelation)和基督徒的始源(Christian origins)兩事的懷疑,也繁衍了更廣泛的懷疑,而摒棄真理統一的觀念,隨之摒棄人類知識統一的希望。因此,現在普遍的假定是:我的宗教感悟,與我對身外事物的科學知識無關,因為神並不在世界的“那邊”,隻在思維“裏麵”。第二世紀的諾斯底神智學(Gnostic theosophy)曾想鯨吞基督教,目前刻劃時代的是對神的懷疑和混淆比什麽都更糟!

  今天常有人說,神學比從前更堅牢;從學術上的專門知識和出版書籍的質量來看,這或許是真的。但在教會持守福音的真實性這基本工作上,神學長久以來卻十分脆弱而別扭。九十年前,司布真(C.H.Spurgeon)目睹浸信會人士對聖經、救贖和人類命運等教義立場搖晃,就以“走下坡”去形容其危機。他今天若觀察基督教對神的觀念,我想他或會呼之曰 “突然下降”吧!

  “你們當站在路上察看,訪問古道,哪是善道,便行在其間;這樣,你們心裏必得安息。”(耶 6:16) 這也是本書發出的邀請。除非間接地,本書並不批判新路,而是直接重提古道,因為善道終究是善道。我不要求讀者以為我已透徹知道書中所說的。魯益師 (C.S.Lewis)曾說:“像我這樣想象力遠勝於服從力的人,應受公平的懲罰;我們往往幻想一些超乎實際所能攀及的情景。如果把幻想的描述出來,就會使別人和自己相信已臻此境”——那是自欺欺人〔參魯氏著《四愛》(The Four Loves)一書第128頁。泉源出版社出版(Fontana ed)〕。所有培靈書刊的讀者和作者若能斟酌魯氏的話,必大有裨益。然而,“我們既有信心,正如經上記著說:‘我因信,所以如此說話。’我們也信,所以也說話。”(林後 4:13)——如果這本書能夠幫助任何人,正如我在默想字裏行間時有所得著,這勞苦就大有價值。
              
              原著者巴刻(J.I. Packer)序於
              一九七二年七月
              布裏斯托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 Brist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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