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的創造主

主啊!讓我看到我周遭的人,賜我以你的眼光把他們看待, 讓我把智慧和力量付諸於行,使人看到你海洋般寬深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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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神的愛子》第四章 亞當的道路

(2009-08-12 19:39:34) 下一個




生活在“新屋”的十一年中,有很多人來這裏當助理,也有很多人離開。他們來自加拿大、美國、澳大利亞、德國、巴西、波蘭、烏克蘭及世界各地。他們當中很多都是來逗留一、兩年,尋找生命的新方向,或離家體驗一種“不同的”新經驗。小部分人在方舟團體找到他們的終身事業,但大部分最終成了律師、社工、治療師、護士或商人。

還有無數的人來探訪,“新屋”雖是黎明之家一間相當忙碌的屋子,但也相當好客。我們經常發出邀請:“來吃晚飯吧!”很多黎明之家其他屋子的成員,或從老遠的城市或國家來的人,都會和這屋子的成員一同進餐,體驗這個獨特家庭的痛苦和喜悅。這裏的飯桌經常都放著鮮花和蠟燭、食物都是精心預備的,顧及各成員飲食上的不同需要。晚飯時,我們通常都談笑甚歡,飯後並一起祈禱、唱歌、聽音樂。一起進餐的人數恩少會少於十二個,多數時間人數會更多。

在“新屋”期間,亞當遇見數以百計的人。很多新來的人初次接觸核心成員時,都感到不自然,甚至害怕,因為他們明顯與這些新朋友不同。但在晚餐桌旁度過一小時已足以除去他們大部分緊張情緒。大部分來過“新屋”的人都會記得,亞當是這個家安靜的中心。不知怎的,亞當在他們心靈及腦海留下深刻的印象。他們後來常常來信說:“替我問候亞當。”“替我吻他及擁抱他。”“告訴我掛念著他及你們所有人。”

亞當的“奇跡”大部分都圍繞著“新屋”的晚餐桌發生。明顯地,他什麽都沒有做。他隻是在那裏;但他的“在那裏”卻深深觸及人們的心靈。他並沒有突然治好別人,也沒有立即改變人心,但人們卻發現他、我們、甚至全世界都有了新的意義,新的重要性及新的目的。

亞當的一些奇跡是那麽個人化,而且在心靈深處發生,以致不能用言語表達。有些奇跡在有關人士來訪後很多個月或很多年才發生;有些奇跡要求那人徹底改變。我仍記得有一位女士來探訪“新屋”時,走到亞當麵前說:“真可憐,真可憐。為什麽你會遇見這種事?讓我為你祈禱,求我們親愛的主醫治你吧。”她示意那些助理圍著亞當一同祈禱,但其中一位助理輕輕拍她的肩膀說:“亞當不需要醫治,他很好。你來和我們吃晚餐他很高興,來餐桌這邊一起吃飯吧。”我不知道這位女士是否準備好讓亞當觸動她,是否準備好看亞當破碎中的完全及聖潔,但她卻明白到“新屋”的人都很滿意亞當的情況。

毫無疑問,亞當存在及生活的“道路”對接觸他的人有很深的影響,尤其是我。我想起三個故事,是關於布魯諾神父(Fr. Bruno)、我的朋友凱茜(Cathy)及我自己的。

我當了黎明之家的全職神父,並搬進那間名叫“拂曉之家”的小小退修場所及教堂約一年後,一位中年神父來過一段避靜時間。布魯諾神父剛卸下加州大瑟爾(Big Sur)的嘉瑪道隱修會(Camaldolese)院長一職。他已擔任了這職位十八年,需要離開這個團體一段時間。他各自高瘦、蓄有短胡子、眼神溫柔、性情平和、談吐溫文、寡言及有點害羞,是一位真正的修道士。他為什麽來到這裏呢?他聽過黎明之家,心想這裏可能會是個合適的地方,讓他度過由擁有權利的院長再次成為普通神父的過度時期。他希望可以與弱智人士一起生活。他與我們一起的三個月都住在“新屋”,他來了不久,我便發覺他經常推著坐在輪椅上的亞當在小路或大路上走。因為他是一位長期客人,不是一般助理,所以有很多空閑時間,他打算用大部分空閑時間陪伴亞當,他倆似乎很享受相伴一起的時刻。

看著他倆在一起,我想:“亞當有這個安靜、平和的神父做伴實在太好了!亞當的生命和他的生命不是很相似嗎?和平與和平交談;獨處與獨處打招呼;靜默與靜默同居,這是多麽大的恩典啊!”

一天,布魯諾到我的房間探望我。我問他:“你和亞當相處得怎樣?”他滿懷驚歎及喜悅看著我說:“亞當真的是天主給我的禮物。他在教導我怎樣做個更好的修道士。”我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請你解釋一下好嗎?”

布魯諾不善辭令,他對事物有很深的體會,但寧願隻將它們藏在心裏。不過,他也想解釋他與亞當一起的經驗。他說:“多年以來,我都嚐試過屬靈的生活,也嚐試幫助別人過這樣的生活。我一直都知道要為天主倒空自己,放開那些阻礙我的思想、感情、感覺及激情,享受我一直渴望、與天主深深的契合。當我遇見亞當時,我發覺我遇見一個天主揀選的人,他能引領我們進入那深深的契合。與亞當長時間在一起,我發覺自己已進入更深刻的獨處中,我在亞當心裏觸摸到完滿的神聖之愛。”

我不免想到亞當以及他的真理和生命,怎樣帶給布魯諾特殊的屬靈體驗。作為修道院院長,一個修士的屬靈父親,他在亞當身上找到一個向導、一個屬靈導師。

隨著日子過去,我漸漸覺得,亞當可能能夠幫助一些我沒有能力幫助的人。越來越多的人來黎明之家退修,接受屬靈引導,或隻是帶著很實際的掙紮來到這裏,希望有人可以給他們一點洞見、一點安慰或一點醫治。幾位黎明之家的成員嚐試回應這許多訪客的需要。使我們越來越驚訝的是,讓訪客在這個充滿愛的群體中安靜地生活幾天,給予良好的屬靈引導,竟然可以幫助他們。

不過,有時我們懷疑人們是否期望過高。正是在這情況下,有一天,亞當幫我們解決了一個問題,這個故事是和凱茜有關的。

一天,一部裝有深色玻璃的黑色豪華轎車駛入黎明之家。看見那車子的幾個人都感到納悶,為什麽一個以這樣的車子代步的人會來到黎明之家。

豪華轎車挺在“拂曉之家”門前,一個瘦小的女人從車子走下來。她說:“我是凱茜,從紐約來的,我有點困難需要人幫助。”我和“拂曉之家”的主持人休·莫斯特勒修女讓她進屋,然後問她:“我們可以怎樣幫助你?”

她說:“唔,坦白說,我情緒非常低落,我已看了精神科醫生很多年,卻一點用處沒有。相反,情況還越來越糟。我的兄弟聽聞過黎明之家這個地方,他對我說:‘你為什麽不去那裏走一趟?或許那些人對你會有幫助。’所以我便來了。”她至少也有七十歲了,但樣子仍很可愛,雙目炯炯有神,而且衣著非常講究,看起也頗泰然自若。她什麽會情緒低落呢?

休對她說:“你可以講得詳細一點嗎?有沒有什麽事情使你情緒那樣低落呢?” 凱茜說:“噢,有的。可能你們會覺得奇怪,每次我打開《紐約時報》的社交活動版,讀到應美國總統及總統夫人邀請到白宮共進午餐的名單時,便會情緒低落,因為我的名字不在名單上!”我和休麵麵相覷,我們從未遇過這樣的事!

凱茜繼續說:“我經常拿自己和別人比較,我年紀越大,變發覺忘記我的人越來越多。當我見到有些人的財富或關係不及我一半,卻比我更受歡迎時,我的情緒變變得非常非常低落了。”

接著,凱茜開始告訴我們她的一生:她那惹人羨慕的婚姻、她的兒女、她的離婚、她的第二段婚姻、她繁忙的社交生活、她與教會的關係、她的慈善事業、她的名聲。她直接、坦率地告訴我們這一切,而且語帶幽默。她說:“人們都想我給他們錢。每當我遺失了什麽東西,我都會向聖安多尼(St. Anthony)許願:如果我可以失而複得,我便捐一千元給教會。現在,每當我參加彌撒,神父都會問我:‘凱茜,你這個星期有沒有遺失什麽東西?’”。

一幅非常不尋常而悲慘的圖畫開始浮現。在我們麵前有一個女人,擁有一切人們夢寐以求的東西——金錢、名聲、關係、權力,而她卻懷疑究竟有沒有人真正愛她。她富有卻貧窮;有名氣卻自我懷疑;偉大卻很渺小。

休說:“凱茜,你是否相信,單單因為你是凱茜,你便是一個好人嗎?” 凱茜眼裏流出淚水來,她說:“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如果沒有這一切,我究竟會是誰。我不知道,如果人們單單因為我是凱茜便愛我究竟是什麽意思。他們會這樣愛我嗎?我很懷疑!”

突然間,我明白凱茜為什麽會情緒低落。她在問我們所有人都問的問題:如果我們沒有所有物質的裝飾,人們看到我們的本來麵目時,他們還會愛我們嗎?如果我們對他們再沒有利用價值,他們會否立刻把我們忘記?這是有關身份的核心問題:我們好,是因為我們所做的事或所擁有的東西,還是因為我們就是我們自己?我是重要的人,是因為世界將我變成重要的人,還是因為在我還未屬於世界之前,我早已屬於天主了?在凱茜漫長的人生中,發生了那麽多事情,使她不再是原本哪個獨特、單純、可愛的凱茜。

我和休跟凱茜談得越多,越發覺我們不能說服她愛自己。事實上,某程度上我們也陷在她談及的困境中。她的財富及名聲也給我們深刻的印象。她能否從我們身上接受她屬靈的真我?我會很容易便將我們看成像其他人一樣——準備利用他。當我發覺要把凱茜從她的“社交囚牢”釋放出來是多麽困難時,我想起了亞當。他可能是唯一永遠不會以任何方式利用凱茜的人,他不會要她的錢,也不會要什麽名譽,亦不用任何人對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說:“凱茜,請你今晚來‘新屋’與亞當及他的同屋一起吃飯。”她感到有點意外。她來尋求屬靈幫助,為什麽要他與弱智人士一同吃飯?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困惑。但是她仍禮貌地說:“可以到你們那裏見一見那些可憐人,好極了。”在最後的一刻,我決定不陪她去。我打算讓她成為那裏唯一的客人。

晚上九時,我正在等候凱茜吃完晚飯回來,有點擔心自己有沒有做錯。但當她走進客廳時,顯得輕鬆愉快。她說:“亨利,太好了,我覺得他們很接納我,甚至關心我、歡迎我。我想,他們真的喜歡我。坦白說,你邀請我到那裏時我很害怕,但我在那裏過得很愉快。每個人都那麽和藹及友善。我還與亞當溝通呢——可能因為我坐在他旁邊,可以幫他一點小忙吧。他真是一個可愛的人。真的,整個晚上都美妙無比。”

我實在很難相信我從她的表情及眼神看到的改變。這就是那個情緒低落的訪客嗎?我發覺她手裏拿著一塊巧克力。我說:“嗬嗬!你贏得約翰的糖果。”

“是啊,飯後,約翰站起來,說了一番我完全不明白的話。然後他叫我們每個人說出一個數字及自己衣服的顏色。我們按著做,他看一看自己手中的記事本,然後宣布我得了獎。他走到我麵前,送給我那塊巧克力,還給了我一個吻。真難以置信。但我感到自己很受歡迎,而他們其實還未認識我!”

這是多麽大的恩賜,多麽大的奧秘啊!一個十分富有的人,卻為了得到一塊巧克力滿懷感激。亞當、約翰、露絲、羅依和麥可提醒凱茜,她其實是個很可愛的人。

凱茜回到紐約後打電話給我說:“我丈夫覺察到我在黎明之家遇到很重要的事,他想知道我在那裏時跟你們做了什麽事情。我告訴他那天晚上在‘新屋’吃晚餐的情形,還有關於亞當、約翰及那塊巧克力的事。我再沒有那種可怕的情緒低落了,我心裏重新認識天主及天主對我的愛。”

接著幾年,我經常跟凱茜通電話,還探望了她兩次。她不斷肯定地對我說:“黎明之家之行對我很有深遠的影響,我不再像從前那樣情緒低落了,因為我更能接納自己。”我知道這是真心話,他身體有很多毛病,受了很多苦,但她不再感到情緒低落了。

凱茜在探訪黎明之家後八年去世。她的家人邀請我主持她的喪禮。我反對說:“為什麽找我?她認識那麽多神父。”但他們說:“不,我們請你主持她的喪禮是因為她一直都很感激你及黎明之家的人。”我接受了這邀請。我告訴參加喪禮的眾多親友,天主不單以凱茜所有的祝福她,也以她的貧乏祝福她,因為她願意從亞當那裏接受禮物,使她得到醫治,也願意從約翰手中接受一塊巧克力。我不知道他們能否明白我所說的,但我想告訴每一個人,一個很貧乏的人為一個很貧乏的女人做了一些很奇妙的事情。

最後還有我的故事。亞當以他那真實的生命之道指引我——或更確切地說,驅使我——深入認識自己真實的生命之道。我在“新屋”生活了十四個月,很喜歡那裏的生活,而我與亞當的關係也越來越深、越來越密切;但我卻要麵對一段十分痛苦的日子,這是我完全意想不到的。經過多年的教學生涯後,黎明之家成了我的家,讓我可以在群體中生活,花時間祈禱,照顧那些“可憐”人。我一直在找一個可以給我安全感的地方。雖然我以往任教的大學給我發展有關屬靈生命思考的獨特機會,我還可以與數以百計的學生分享我的見解,但那裏並不能給我一個家;黎明之家卻可以。我感到自己得到別人的愛,欣賞及照顧。我從沒有懷疑過自己加入方舟團體是否正確。

不過,別的事情正在發生。與亞當及其他成員過著親密的生活使我更清楚自己的軟弱。最初,誰是弱者、誰是健全是清楚不過的,但隨著日子的過去,那界線卻越來越模糊。是的,亞當、露絲和麥可都不會說話,我卻說得太多;亞當和麥可都不能走路,我卻四處奔跑,仿佛生命就是一件接一件的緊急事件。約翰和羅依都需要別人幫助他們做日常的工作,但我不也常常向別人說:“請幫助我!請幫助我!”嗎?當我鼓起勇氣深入地看自己,麵對自己情感上的需要、祈禱的無力、不耐煩及不安、焦慮及恐懼時,我對“弱能”這個詞有全心的認識。雖然我的弱能沒有亞當他們那麽明顯,卻是同樣真實的。

我漸漸發覺,“新屋”那溫暖安全的環境,正在拆毀我為了圍繞自己內在“弱能”而築起的防衛。在這個充滿愛及關懷的環境,沒有競爭,毋須勝人一籌的本領,沒有逼使自己出人頭地的壓力,我經驗到從前看不見也經驗不到的東西。我麵對一個非常缺乏安全感、有很多需要、很脆弱的人,這個人就是我自己。這樣看來,我發覺亞當才是那個強者。他經常安靜、平和地在那裏,保持內心平靜。亞當、露絲、麥可、約翰和羅依都向我顯明,他們是這個團體的核心。

1987年底,我發覺自己正陷入一個危機。我睡得不安穩,心裏總是掛念著與一位朋友的友誼。這段友誼本來似乎是充滿生氣的,漸漸卻使我吃不消。我情感的深淵本來就好像是用木板蓋著的,現在木板被拿掉,我向下望,見到一個深穀,布滿準備把我吞噬的野獸。我發覺自己深深感到被遺棄、被拒絕,自己有很多需要,依賴性很強、很沮喪。我在最平靜的屋中,與最平靜的人一起,內心卻洶湧狂暴。

我與團體裏的幾個人談及此事,最初隻是在轉彎抹角,後來則公開直接說。不久,我便要看精神科醫生了。所有人都對我說:“你現在是時候麵對自己的‘惡魔’,包紮自己的傷口,讓別人照顧你了。”

這是一個令我感到很挫敗的建議。我要離開“新屋”及這個團體,到一個可以讓我經曆痛苦的地方,希望藉此找到新的力量及平安。這一切有什麽意思?我不知道。我本來是來過群體生活及照顧亞當的,現在卻要讓其他人照顧他,並完全承認自己的無能。

我正在經曆一個人心靈深處的掙紮,相信自己雖然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自誇,但仍然是蒙愛的。是的,我離開了大學,放棄了在那裏得到的聲望。但現在的生活也給我滿足感,甚至使我贏得讚賞。是的,因為我在幫助貧乏的人,人們覺得我是一個好人,甚至是一個人格高尚的人!但現在,我最後的支柱也失去了,我正麵對一個挑戰,要相信即使自己沒有任何成績可以拿出來,我仍然是天主心愛的兒子。

當我正在經曆這個感情上的磨難時,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像亞當。他沒有什麽足以自豪,我也沒有;他一無所有,我也是;他需要別人全時間照顧,我也是。我發覺自己抗拒變得像亞當,我不想自己變成要依賴別人的弱者,我不想變得那樣貧乏。不過,我發覺亞當的道路——徹底脆弱——正是耶穌的道路。

離開黎明之家的那幾個月,我得到很多指引,心裏聽到一把文弱的聲音對我說:“你是我的愛子,我喜悅你。”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我不相信那句話。我不斷對自己說:“這是謊話,我知道其實我完全不值得愛。”但我的神師鼓勵我留心聽那聲音,讓它變得越來越清楚。當我終於能夠信任那聲音時,我便可以回到黎明之家,繼續在那裏的生活了。

那裏的人沒有叫我回“新屋”居住,也沒有叫我繼續照顧亞當。我幫助亞當、與他一起親密地生活的日子已結束了。別人已取代了我的位置。他們邀請我在黎明之家負責更廣泛的事奉,作他們的牧者。

現在回顧起來,我發覺在我重返黎明之家後,與亞當的關係改變了。最初與他一起的十四個月,他是我的老師及導師。他讓我植根於黎明之家這個團體,讓我敞開心扉,接受“脆弱”這份恩賜,並引導我麵對自己的黑暗深淵。現在,我已發現那內在的愛的聲音,而且信任了這聲音,我不再需要經常與他一起。現在我們是朋友,是同一個團體的成員,是同走天路的夥伴。我們在貧乏中相遇,關係相當密切。

我仍是“新屋”個億特別的朋友。一有機會,我便會到那裏與他們一同吃飯,每次他們都讓我坐在亞當身旁,當他們為亞當慶祝生日時,總會邀請我出席生日聚會。

很多人都從亞當身上接受了他的真理及生命,布魯諾、凱茜和我隻是其中三個。正如耶穌對斐理伯所說:“誰看見了我,就是看見了父”(若14:9)我們有幸在亞當裏瞥見天主與我們同在。我相信天主差遣亞當來世上,幫助祂施恩、醫治,並帶來新的喜樂,就好像祂差遣耶穌來世上一樣。亞當是那麽完全、那麽平和、那麽安靜,卻隻是吃力地呼吸,不住地擺弄手指,完全沒有覺察到自己是那麽不平凡。

在我們這個充滿恐懼、焦慮、孤單、消沉、失落感的社會,每個人都不住尋找指引。我們多麽渴望有人——領袖、屬靈導師或靈性朋友——可以幫助我們找到意義,不再感到迷惑,指引我們尋到內裏的完全、自由及平安。很多時候,我們都會追尋有名氣、有智慧、能洞察人心、有屬靈靈敏度及實際生活體驗的人。問題可能是我們過度期望,我們所找的導師也過分付出,因此我們變得依賴,而他們變得操縱。

亞當是我生平所遇,最少操縱、最多依賴的導師。可能因為這樣,我那麽相信他的道路。我相信他能像耶穌一樣行神跡,因為他從沒有自認行過這些神跡。他沒有要求別人給他金錢、名譽,甚至隻是一聲謝謝。天主正透過完全無力的亞當醫治布魯諾、凱茜及——最重要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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