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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神的愛子》前言

(2009-07-29 16:55:57) 下一個






作 者 簡 介

盧雲神父(Fr. Henri J.M.Nouwen 1932-1996),原籍荷蘭,1957年晉鐸。曾任教於美國聖母大學、耶魯和哈佛大學。自1986年應方舟團體(L’ Arche)之邀加入黎明之家(Day break)服務智障人士,直到因心髒病突發安息主懷。

他是近代天主教內、外著名的神學家及靈修作家。他獨具心慧眼能從日常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事、最弱小的人身上透視人生偉大及軟弱層麵所深藏的奧秘。他的著作共有40多本問世,暢銷全球,深受各界人士喜愛。

 

前 言

亞當·阿內特(Adam Arnett)在一九九六年二月死後不久,亨利(即作者盧雲)便告訴我他打算寫一本關於亞當的書。他很想寫這本書,希望我能告訴他一些亞當的生平事跡,好幫助他完成寫作。我感到意外,對我來說,亞當死了不久便替他寫書,未免太早了。我告訴亨利我需要多一些時間。他覺得為難,便幹脆自己動筆寫,這麽一來,倒教我為難了。

亨利寄了初稿給他的出版商羅伯特·埃爾斯伯格(Robert Ellsberg),然後透過書信討論手稿的優劣,以及需要改善的地方。亨利也與亞當的父母雷克斯·阿內特(Rex Arnett)和珍妮·阿內特(Jeanne Arnett)談過,要求他們抽空講述亞當早年的經曆及事跡。他們打算合作,讓亨利可以有多點資料來寫這書的首兩章。

亨利於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一日因心髒病突發去世。

亨利在遺囑中委托我做他遺稿的管理人,除處理其他事宜外,還負責接手完成這本書。在這方麵,我得到亨利的出版商支持,探訪了亞當的父母,接著我便著手整理手稿。

一開始整理那份手稿,我便深受亨利和亞當那份充滿力量、意義深遠的感情打動。他們的交情始於亨利人生的重要時刻,那時他正努力尋找一個家。亞當以自己的同在及純真的心,迎接亨利到自己的家中。這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

我也發現手稿有不足之處,最明顯的是對亞當早年的生活著墨不夠,因此我下工夫,加強這部分的內容。從事這工作讓我有機會為失去這兩位好友而難過。下筆時,我與他倆說話,卻“聽”不到他們任何回應。不過在整個過程中我仍得到很大鼓舞,懷著熱情及信念幹下去。這是由於他們與我同在,而他們的靈也引導我,我確實相信他們在幫助我。

這份描述他們交情的手稿,在我感到哀傷時深深激勵我。現在我很感激亨利開始了這工作,我感謝他給我參與其事的機會,為撰寫他倆的故事出一分力。和亨利一樣,我懷著愛和愉快自由的心情從事這工作。

亨利以耶穌的一生為藍本來描述亞當的事跡,成績斐然。不單如此,在寫作的過程中,他發現亞當的故事也是他自己的故事。最後,亨利以他的生花妙筆,也送給我們每個人我們自己的故事。

 

休·莫斯特勒(Sue Mosteller)CSJ

安大略省列治文山

方舟團體黎明之家

亨利·盧雲文字中心

一九九七年五月一日


引  言

 

我為什麽寫這本書

一九九五年九月,方舟團體黎明之家(L’Arche Daybreak)的同工門給我一年安息年,慶祝我當他們的牧者十周年紀念。我最深切的渴望是寫作,所以決定利用那一年時間,以寫作來討論幾個在我事奉中給我洞見和支持的課題。這些意念很多都是在黎明之家的生活中發展出來的;實際上,黎明之家已成了我真正的家。

我一直在想:“我信什麽?”“當我說我信天主——聖父、聖子、聖神——時,究竟是什麽意思?”“我背信經時究竟在說什麽?”這些問題縈繞在我心頭好一段日子,所以我決定寫一本關於《使徒信經》的書。

我與幾個人談及此事,也向我的朋友兼編輯羅伯特·埃爾斯伯格提議,讓我寫一本當代的信仰表白。雖然我最關注的,是以一個嶄新的方式表達我一生都想活出的信仰,不過我相信這書也可以幫助那些正在為了相同問題掙紮的人。對他們來說,傳統的公式已經失去意義,變得毫不相幹了。

羅伯特·埃爾斯伯格對這建議頗感興奮,並花時間著力替我搜集一些有關使徒信經的文章。但當我開始翻閱這些材料不久,便發覺自己沉浸在非常複雜的神學討論中,這些討論環繞著基督信仰的各種主要表達方式和這些形式的由來。我開始懷疑,這個看似簡單的計劃是否隻是一個野心勃勃、自命不凡的舉動。我隻想以別人能夠明白的語言,表達我們如何奉我們慈愛天主之名生活,但我越讀得多越感困難。我得問自己:我離開了學術界已超逾十載,也無意做艱深的神學研究,怎麽膽敢寫這樣一本責任重大的書來討論所有基督徒的信經?難道我現在不隻是一個由弱智人士組成的小團體的牧者嗎?很明顯,在這個團體中討論我們所相信的十二條信條,很難把話說得清楚。跟我一起在黎明之家的生活的人,大部分從來不會條理分明地表達自己的信仰;要他們深入思考神學問題,即使並非不可能,也是十分困難的。

正當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強己所難時,亞當·阿內特去世了。亞當是我的朋友、我的老師、我的向導。他是個非比尋常的朋友,因為他不能像大多數人那樣表達情感和愛;他是個非比尋常的老師,因為他不能深入思考,也不能清楚地表達思想概念;他是個非比尋常的向導,因為他不能給我任何實質的指引或意見。亞當是我初來方舟團體黎明之家時的一位同屋,是我加入多倫多這團體時,大家要我照顧的第一個人,那時他正住在那裏。

當我一看到亞當躺在棺木裏,便給這個人的生死奧秘深深觸動。刹那間,我心裏明白,天主對這個弱能的人的愛是永恒不息的。天主差他到世上,給他一個獨特的使命,就是淨化人心,而他已完成了這使命。我不單發現耶穌和亞當的故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還知道一點別的事情。我很深刻地知道,對我來說,亞當不可思議地成了永活基督的形象,正如耶穌活在人世時是祂門徒的朋友、老師和向導一樣。了解亞當,和亞當相處,使我對耶穌與門徒的關係,有了真正全新的認識,不單認識了他們很久以前活出的關係,更是耶穌今日要透過那些最軟弱、最易受傷害的人與我及我們活出的關係。事實上,照顧亞當,不單令我加深了對天主的認識,亞當更以他的生命幫助我發現及再發現在“貧乏的靈”裏活著的耶穌的靈。耶穌活在很久以前,但亞當活在我的時代。耶穌的肉身與祂的門徒一起,亞當的肉身與我一起。耶穌是厄瑪奴耳——天主與我們同在。對我來說,亞當是一個聖潔的人,一個聖人,永活天主的形象。

亞當是否很不尋常?是否一個特別的天使?完全不是。他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但我與他交情甚篤,他對我來說與眾不同的。我愛他,我們的關係在我生命中是非常重要的。亞當的死深深觸動我,因為對我來說,他比任何書籍或教授更能引領我到耶穌那裏。他的死喚醒了我,好像對我說:“既然我已經離開了你,你可以寫一本關於我的書,告訴你的朋友及讀者,我教了你什麽有關我們那位奇妙的天主的奧秘,祂怎樣來到我們中間,並差下祂的聖神。”

 

亞當下葬後,我恢複寫作,再次麵對那個問題:“我信什麽?”我發覺亞當可以幫助我回答這個問題。我不再閱讀那些神學及曆史論文,轉而思索這個非凡的人的生命及使命。他在三十四歲時離開人世,與耶穌去世時年紀差不多。當我以理智及感情回避亞當短暫的一生時,我發覺可以透過亞當的故事,以別人容易明白的方式述說我的信仰及基督教的信經。雖然亞當從沒說過一句話,但漸漸地,他卻成了言語的泉源,讓我這個活在禧年交替時期的基督徒可以表達我最深的信念。他這樣脆弱,卻竟然成了我強大的支持、幫助我宣告基督的豐富;他不能明確地認出我,卻可以透過我,幫助其他人在生命中認出天主。

亞當突如其來的死亡及我的哀傷,引領我到我一直追尋的心靈深處,讓我能夠述說天主及祂進入人類曆史的故事。我發覺亞當的故事可以幫助我講述耶穌的故事,因為耶穌的故事已經幫助我明白亞當的故事。

亞當本來可以叫做若望或伯多祿,這個以很特別的方式向我顯明主耶穌的人名叫亞當乃純屬巧合,但這巧合卻有天主的心意。正如第一個亞當,我們的亞當也代表每一個人,因此也更容易提出這個問題:“誰是向你講述天主的亞當?”

我開始寫這書。此書的故事大概和我原本打算寫有關《使徒信經》的書差不多。通過亞當這扇門,便可以走上表達信經的道路。因此,為了他和我這份獨特的交情,我懷著愛及感激寫這本書。我也深盼透過亞當的故事,別人可以在我們中間認出天主的故事,從而有力量以新的方式說:“我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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