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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愛中華——戴德生傳記》第三十八章 已是家傳戶曉

(2009-06-22 17:06:54) 下一個





    戴德生認為,中國婦女在道德上及宗教態度上對下一代的影響,遠勝於中國的男人。而把福音帶給中國婦女的最佳人選,應該是和她們性別相同的基督徒。1879年,他在《中國億兆》裏寫著:「主在中國加添了十倍女同工」同年,珍妮成為首批深入華北的外國婦女之一把基督的愛帶給山西遭受饑荒的人。

    武漢座落在漢江和長江匯合之處。多年來,戴德生計劃以這地區為基地,向中國深入的內地進軍。1880年2月,他在那裏組織了一批外國婦女,包括一些未婚婦女,作為先鋒,向西部各省挺進。其它差會都不讚成用未婚婦女來做開荒布道的工作,認為這是極不明智。所以在戴氏實行這個計劃的初期,是相當保密的。

    其中有兩位未婚的婦女,看來好象特別符合他的要求:第一位是祈德姑娘(Jane Kidd)。用戴德生的話來形容,她象「小貓一樣頑皮。」她在中國隻有一年,但中國話已能講得很流利。他們決定派她和守寡的麥卡悌太太(Ellen McCarthy)一起前往貴州,加入在貴陽工作的蓋拉克(GeorgeClarke)夫婦行列。她倆由鮑康寧陪同前往。第二位是傅斯德(Fausset)小姐。她要上漢江,與漢中的甘喬治夫婦(Geofge and Emily King)一起工作。戴德生花了一周,和這些女教土一起查經,一起禱告,告訴她們與中國人打交道的一些常識,好讓她們準備應付前麵的道路。

    臨別前,他告訴她們:「以後你們惟有靠著至高的神親自眷顧你們了。」

    祈德、麥卡悌夫人和鮑康寧同乘一艘住家船出發,船主是一位中國基督徒。他們在洞庭湖口停泊時,許多人湧上船來觀看。有一個中國婦女摸著兩位外國女教士的雙手和麵頰,說:「你們長得真漂亮!」

    船主和他的妻子就向他們傳講耶穌的救恩。

    船行了八個星期。1880年4月,她們到了貴陽。祈德幾乎可說是曆史上進人中國西南地區的第一位單身外國女士。

    在武漢的戴德生這時正考慮:傅斯德小姐應由誰來護送呢?韋裏信女土是一位已在中國住了四年的五十歲婦人,而她灰白的頭發,還意味著她會受到中國人的尊重;她有意要與傅小姐作伴。可是戴德生認為最好由一位弟兄護送。當時所有外國教士和中國基督徒都正忙於分內的事,隻有患麻瘋病的黃克中可擔此任,他是祝名揚所結的果子。

    黃克中和戴德生一起去租船,當夜他倆就睡在同一船艙中。早晨,戴德生正在整理路上的食品,兩位女教土來到,傅姑娘並指出她兩件不滿的事情。

    她說:「第一,老黃的被褥有一股氣味;其次,菜油變了質,鮮肉的味道也給弄壞了。」

    戴德生替黃克中換了新的鋪蓋,便跟著他們一起乘船而下約數小時,然後上岸去了一會。

    他回到船上時,帶回一籃子蕃薯、雞蛋一一還有豬油,替換那變了味的菜油。當他們正在一起禱告時,戴德生悄悄地溜到自己的小船上,回武漢去了。

    傅斯德小姐、韋裏信女士和黃克中弟兄沿漢江口上遊航行了一千哩,經過急流,曆時近三個月,終於到達漢中。路上黃克中表現得很好,確是最佳的護送員。同時,他還召來許多婦女和女孩,讓她們聽這兩位女教士傳講福音。黃弟兄為基督作了有力的見證。

    除了遇到幾件無關痛癢的小事情外,這幾位內地會的女傳教土——祈德、麥卡悌太太、傅斯德、韋裏信——在這次深入中國內地作開荒布道工作中,完全沒有遇到傷害。

    她們勇往直前的膽量當然可嘉,但她們的經曆也在說明了中國人的性格。事實上,正如一些人所聲稱的,婦女在中國要比在紐約或倫敦安全得多。

    1881年7月,戴德生的母親去世。八月,珍妮的母親也去世了。珍妮得趕回英國照料後事。在她回國途中,戴德生的父親也相繼過世。戴德生夫婦又開始悠長而痛苦的分離,隻得靠著情意綿綿的書信聯係了。

    十一月,戴德生參加武漢一群內地會傳教士舉辦的禱告和查經聚會,同時討論關於中國布道工作的進展問題。他和不久之後成為他秘書的巴洛德(A.G.Parrott)一起往市鎮外的山上散步,商談有關擴大布道工作的需要。這時內地會已經有九十六位傳教士(包括傳教士的妻子在內),以及約一百位中國同工,在七十個布道所工作;內地會辦的學校也收養了一百多名中國兒童。戴德生認為擴大工作仍是必要的。

    戴德生和巴洛德當時考慮內地會究竟需要加添多少人?五十麽?六十麽?若把流失的也計算在內,肯定不夠。就在這時,路加福音十章1節的話在戴德生的腦海中浮現:「這事以後,主又設立七十個人……」七十人!七十人肯定是太多了,不能這樣求,因今年所收的獻金並不多。他倆正在散步時,巴洛德一腳踩著了草地上的甚麽東西。

   「瞧,」他說,同時撿起一串一百個的銅,「你看見嗎?如果我們到這山上禱告,神必賜給我們一切所需用的。」

    星期日,他們跟另外兩位傳教土提及此事,四個人答應要不斷禱告,直至有七十人來到中國為止。星期一晚上,所有會集在武漢的傳教士有一個集體禱告會,戴德生特別為這七十人禱告。巴洛德記述說:「我完全相信他今夜的禱告是信心的禱告,其中流露出一股非常強烈的期望。」戴德生把計劃寫在紙上,為四十二男二十八女詳細地擬好了所分配的各個省市。

    會中有人建議:「我們是否可以再舉行一次大會,當這七十人全到達中國時,我們來一個聯合感恩大會吧!」

   「那時我們一定是分散各處,不如現在就舉行感恩大會,提前為這七十人獻上感謝。」

    感恩會結束,傳教士都趕回自己的布道所,把差遣七十人的信息傳遍了整個內地會。在十二月初的聯合大會裏,所有到會的成員都一致讚成天天為這七十人祈禱。戴德生向他們答應,如果在中國的同工都恒切為這事祈禱,他就拍電報回英國培蘭路,要他們接納並派遣六十位新的傳教士。

    1882年1月,戴德生草擬了一份呼籲信,寄給英國各教會。這份呼籲信由七十七名中國內地會的傳教士聯名簽署。上麵寫著:「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因不認識救恩而滅亡,每小時有超過一千多人進入死亡和黑暗……我們如果仍置之不理,豈不與流人血者同罪嗎?」

    這份呼籲信首先提到各個海外宣教團體的需要,然後詳述內地會的需要。它請求各基督徒把神的國放在首位,不要擔心經費的來源。但呼籲信還加了一句,特別提醒那些想要成為傳教士的人:「單是浪漫熱情,會很快因辛勤的勞苦、長年的困境和內地工作的諸多試煉而冷卻。特別當你患上嚴重的疾病,身邊的錢又用光了,那股浪漫熱情更顯得毫無價值。隻有全然信靠神,才能在種種境況中得到喜樂和安息。」接著是勉勵的話:「在我們身上已經見證神是信實的,依靠他的人都是有福的。他供應我們,仍不斷供給我們一切所需……他又使我們在他的事奉中充滿喜樂。我們當中為人父母的,如果你的子女蒙召作同樣的事工,得同樣的喜樂,那真是最美好的事了。」

    1882年快過去了,「差遣七十人」的禱告尚未蒙允,捐款也沒有增加,到中國來的隻有十一位傳道人,八女三男。這年間內地會也有同工退休,好幾處布道所的工作不但沒有興旺,反而走下坡。在年初的數個月,戴德生感到很失意和沮喪。到了夏天,他告訴珍妮他的身體好得多了,要她跟他同心禱告,求神在內地會中興起有屬靈能力,又有領袖才幹的人來侍奉。

    六月,戴德生在長江北岸安慶的內地會區會會議上講道,內容是雅歌。在二十五年前,當他尚未跟瑪莉亞結婚時,已在困苦的處境中愛上這卷舊約聖經中的詩歌。凡參加這次安慶會議的人,都難忘他這次的講道。它帶來聖靈的充滿,有些代表連續數晚不斷地禱告,所有人也用一整天時間禁食祈禱。戴德生記述說:「今早聖靈大大充滿我們,以致我們當中有些人感到好象承受不了!」

    到了1882年12月,他和珍妮分隔兩地已有十四個月。他寫信對珍妮說,希望很快可與她重聚,不再經受這種長期的分離。他又從上海寫信告訴她,很多人因他那次在安慶會議上的講道而得著益處——但他懷疑他們究竟是否知道,他和她已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又問:「在事奉基督上,那有代價多少之分呢?」

    1882年的最後數月,內地會出現經濟拮據,幾乎不夠應付龐大的開支。1883年2月1日在煙台的一個祈禱會中,有人作出這樣的禱告:「親愛的天父,我們曉得你喜歡叫你的兒子女歡喜,求你引導國內一位富裕的管家,慷慨捐款,以激勵國內其它小信的人。」

    幾天後,戴德生乘船回國。船到達也門的亞丁(Aden)時,他就得悉那個禱告也蒙應允了2月2日,在培蘭路負責內地會內務工作的海恩波,收到一筆為中國事工而奉獻的三千鎊捐款!

    戴德生夫婦已分別了十七個月。1883年的複活節,珍妮急不可待地趕到巴黎迎接她的丈夫。在春景滿園的巴黎裏,戴德生記述說:「我們並肩坐在馬車裏。盡管有很多話要說,但我隻是緊握著她的手,靜默良久,因為心中那深深的喜樂是難以言喻的。」

    在英國,戴德生發現內地會的工作現頗受人關注。部分原因是由於海恩波擅於建立公共關係;而內地會事工的成就,也是美好的見證——英勇的開荒工人,包括女傳教士,如今已差不多遍布中國內地各個省分裏。很明顯地,他們都信靠神,不倚賴金錢。麥卡悌曾經徒步橫過中國,東從武漢出發,西至緬甸為終點。範約翰和蘇亨利則走相反的路,徒步從緬甸到達武漢,然後又步行至上海在八十六天內行完一千九百哩,成為第一對自西向東橫貫中國的外國人。

    他們令人敬佩的長途跋涉,標誌著內地會對中國展開的普查。隨著日子的過去,內地會傳教士有係統地探訪了中國每個重要的城鎮,同時收集和記錄將來事工發展所必需的資料。一路上,他們分發聖經和音單張,並隨時向聚集的聽眾傳講福音。

    戴德生收到英國各地寄來的邀請信,請他報告內地會的情況及其成員開荒傳教的經過。從這時候開始,戴德生的名字在英國已是家傳戶曉了。

    一個小孩寫信給他說:「如果你現在還活著,我想把所有儲蓄用來幫助中國的孩子去愛耶穌。」

    有一位在南安普敦的信徒衛伯科(Canon Wilberforce)寫信給他說:「有六十人在我家聚會,是否可以請你惠臨,為我們主領一次查經聚會……晚上也請你留宿一宵。請你為主的名準允所請是荷!」

    司布真也寫信給他:「請你來我們教會證道。」

    布迦先生則從法國南部寫信給他,信內附了一張五百鎊的支票,說:「我的心依然專注在榮耀的事工上。我由衷地願意與你們同心,為增添七十名工人禱告。但希望不隻是七十人而已。」

    1883年6月,一個炎熱的傍晚,告羅斯特(Gloucester)一間教室裏,有十二位年輕人圍集在戴德生旁邊。他就開始概括地告訴他們自己學醫的經過,以及他到中國之前的各樣準備。後來其中一位記述說:「那時我感到,我至今似乎還沒有為基督撇下什麽,至今也還沒有學過怎樣信靠主。……我極之感動,甚至叫戴德生先生不要再說下去,因為我的心都碎了。」這十二個人中,有三個決定前往中國。

    籌辦聚會人的妻子,因為職責所在,也來聽戴德生的見證,她以為這一定是沉悶的聚會,後來她這樣記載:「戴德生先生開始講話時,我的心就感到平靜安詳,一個從神而來的新啟示臨到,滿足人的需要。我裏麵的活泉開啟了……我也開始對奉獻的真諦領會一點,當我開始把自己降服在神麵前時,新的希望、亮光和喜樂便進到我的生命之中。」

    從戴德生的分享裏,大家都注意到他不但從來不暗示要求資助,而且很喜歡表揚其它宣教差會的長處。在沙裏土伯裏(Salisbury)的一個聚會上,杜維德(Thwaites)牧師發現戴德生的講道有一個特色,就是結合了謙卑和能力,使他留下極深的印象。戴德生說:「聖靈的能力很大,甚至令人敬畏。」這次聚會以感恩會作結束。在感恩會上,盡管沒有提到內地會,卻有很多人願意為中國事工獻身;盡管沒有募捐,卻有許多人慷慨解囊,「拿出珠寶、手表、項鏈和戒指等貴重物品」。

    戴德生除了應付頻繁緊密的講道聚會外,也忙於寫信。在1883年至1884年間的十個月內,他至少處理了兩千八百封信。他有兩本筆記簿,上麵列明何時收信、何時回信,以及信的內容提要。有些不重要的信件便不會記錄下來。他後來聘任一位私人秘書,但他很快感到工作不勝負荷了。

    中國內地會的行政管理問題,也極需他去關顧。所以戴德生全心全意地為此禱告,同時跟倫敦委員會的成員討論可行的方案。終於在1883年8月,他給內地會每個成員發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建議中國內地會的組織,應該象英國一樣。在英國,布倫敦委員會協助監督,所以在中國也應成立一個委員會,輔助那位監督或將來繼任他作監督。中國內地會委員會的成員也是各地區的監督,他們得到地區教士組成的理事會協助工作。戴德生認為這樣的組織可使當地的事情得以及時處理,也能使他和地區裏有經驗的傳教士可定期接觸和聯絡;並確保更有效地督導和擴展福音事工。在信的結尾他這樣說:「對於這個建議,你們有何感受和回應?你們覺得這意見能否接納?我很希望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1883年,又有二十位新傳教士前往中國。1884年赴華的新傳教士人數是四十六名。為差遣七十人所作的禱告,不但蒙允,而且超過所求的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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