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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教徒的默想操練》2.默想的定義,實質和種類

(2009-05-15 03:41:22) 下一個





以西結‧克沃維爾(Ezekiel Culverwell)
    

  默想,或沉思這個詞是指思想,或者反省。戴維說︰“我默想的時候,火就燒起。”(詩 39:3)。它的意思還有低聲說話,低語,用嘴發聲。這是指我們所說的自言自語。如此的默想包括了人低聲向自己背誦記在腦海裏的聖經經文。

   聖經常常提到默想。創世記24︰63說,天將晚,艾薩克出來在田間默想。 盡管喬舒亞有著負責征服迦南地的重大任務,耶和華卻命令他要日夜思想律法書,好使他可以遵行這書上所寫的一切話 (書 1:8)。然而,默想這個詞在詩篇裏出現的次數要多於在聖經其他書卷裏出現的總和。詩篇第一篇說,喜愛耶和華的律法,晝夜思想,這人便為有福。 在詩篇 63:5,戴維說他在床上紀念耶和華,在夜更的時候默想他。詩篇119:148 說道,我趁夜更未換,將眼睜開, 為要思想你的話語。

思想,沉思,或默想,這就是說有一個默想的對象。正式的默想表明了有份量極重的對象。比如說,哲學家默想諸如物質和宇宙這樣的觀念,而神學家思想神,永恒的定旨,和人的意誌。

  清教徒從不厭倦地說,聖經的默想包括思想三一真神和他的話語。因著把默想牢牢建基在永活的道耶穌基督,和神所寫的話語聖經之上,清教徒使他們得以遠離那種強調默想卻不行動,想象飛馳,卻沒有聖經內容的虛假的靈性和神秘主義。

  對清教徒來說,默想既操練頭腦,也操練內心;他默想,既使用感情,也使用理智去思考一個題目。湯姆‧華森(Thomas Watson)把默想定義為對思想的一種神聖操練,籍此我們記起神的真理,嚴肅思想這些真理,把它們應用在我們身上。

   柯樂麥(Edmund Calamy) 寫道,真正的默想就是一個人默想基督,使他的心被基督的愛所燃燒;默想神的真理,被更新進入真理;默想罪,使他的心恨惡罪。他進一步說道,為了有好的果效,默想必須進三重門︰理解的門,內心和感情的門,以及實際生活的門。你必須要如此默想神,以致你與神同行;如此 默想基督,以致要以他為至寶,活著順服於他。

  默想是每日的責任,它增強清教徒基督徒生命的其他各樣責任。好像油潤滑引擎一樣, 同樣默想促進人去勤奮運用蒙恩之道(讀經,聽道,禱告,和基督的其他命令),(10),加深蒙恩的標記(悔改,信心,謙卑),增強一個人和他人的關係(愛神,愛基督徒肢體,愛廣泛的鄰舍)。

  清教徒論到有兩種的默想︰隨時的和特意的默想。柯樂麥寫道,有一種是對屬天事物突然的,簡短的, 隨時的默想;有一種是莊重的,固定的,特意的默想。隨時的默想就是人用感官觀察,提升思想進入屬天的默想。信徒使用他眼所看到的,或耳朵所聽到的,好像一 把梯子,爬到天上。這就是戴維在詩篇第8篇對月亮和星星的使用,所羅門在箴言第6章對螞蟻的觀察,基督在約翰福音第4章對井水的使用。湯馬士‧ 曼頓(Thomas Manton)解釋道︰神用預表和禮儀訓練古時的教會,使他們以普通的事物為基礎,可以上升到屬靈層麵的思想;我們的主在新約使用取自人普通的功能和職分的比喻和模擬來教導人,這使我們在每一個行業和呼召中,可以用屬天的思想去做世界上的工作,使我們無論在店鋪裏,還是在織布機前,或在農田裏,我們依然可以思想基督和天堂。

  隨時的默想,或即席的默想,對一個信徒來說相對比較容易,因為可以隨時隨地,在任何人中間進行這種操練。一個思想屬靈的人可以很快學會對自然事物作靈義思考,他的心思是和那些甚至連屬靈事物都加以世俗化的思想屬世的人相對撞的。正如曼頓所寫的,一個蒙恩的心就像一個蒸餾器,可以把它所遇見的任何事情進行蒸餾,作有用的默想。正如他在神裏看萬事,所以他在萬事上看見神。

  幾乎所有的清教徒論述默想的書都提到隨時的默想。有一些清教徒,比如威廉 斯珀斯托 (William Spurstowe),湯馬士‧泰勒(Thomas Taylor),愛德華‧貝裏(Edward Bury),亨利‧盧金 (Henry Lukin),都寫過整本關於隨時默想的書。

  然而隨時的默想也有它的危險。約瑟夫‧霍爾主教警告說,這樣的默想如果不加控製,很容易就會偏離神的話語,變成迷信,就像羅馬天主教的屬靈觀一樣。 人的想象一定要在聖經的掌管之下。

   清教徒自己對這樣的默想能進行到怎樣的程度意見不一。卡夫曼(U. Milo Kaufmann )在其所著的《天路曆程與清教徒默想傳統》一書中說, 在清教徒的默想上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傳統。他說,約瑟夫‧霍爾,這位在神學取向上保持中道的清教徒(盡管他在教會體製上並非如此),因著他在1606年第一次出版的著作《對神默想的藝術》,在清教徒的中,開創了發展默想文學的先路。霍爾通過把默想局限於神話語的內容,而控製了默想中的想象成分。這大大影響了 艾薩克‧安波羅(Isaac Ambrose)和湯馬士‧胡克(Thomas Hooker),這兩人在17世紀50年代寫作,以及約翰‧歐文和柯樂麥,他們的作品出現在一代人之後。卡夫曼斷言,和羅馬天主教的作家不同,大多數的清教徒不大會默想基督生平中的事件,而是默想聖經的教訓或具體主張。

   根據卡夫曼的說法,史比士(Richard Sibbes)和巴斯特(Richard Baxter)打破了這種傳統,他們主張默想聖禮和天堂。特別是 史比士,他斷言。盡管人心因著脫韁的想象會受到大大傷害,它也可以因此大大得益。用地上的事情代表天上的事,比如用筵席代表天國,把與基督聯合比作婚姻, 這提供了一片廣闊天地,讓我們的默想行在其中,可以大得靈性上的好處,史比士如此寫道。卡夫曼相信巴斯特通過把感知的對象比作信心的對象而強調想 像,這是受到史比士所寫《心靈爭戰》的影響。轉過來,約翰本仁受到鼓勵,寫作了《天路曆程》,在這本書中他在涉及影響信徒靈性曆程的廣闊的話題上運用了想象。

  盡管卡夫曼的說法有一點道理,他卻幾乎不能體會清教徒是如何害怕容許想象在聖經以外自由飛馳的。清教徒害怕安瑟倫 (Anselm),羅耀拉(Ignatius of Loyola)和其他羅馬天主教徒將福音故事,特別是基督的被捕,審判,釘十字架和複活加以形象化, 以此通過五官感受來打開想象的過分做法,這是很自然的。而且,卡夫曼對霍爾和安波羅的消極評價,是沒有看到這兩位作者賦予聖經想象和感官運用的自由。霍爾的《默想》以及 安波羅的《望眼耶穌》是自由沉浸在默想中,卻沒有越過聖經的界限。這種平衡在清教徒的傳統中是至關重要的,就這樣,清教徒是我們的導師,教導我們該如何運用聖潔的想象。

  最重要的一種默想是每天,特意的默想, 在固定的時間進行。柯樂麥說,當一個人把一些時間分別出來,進入私人的密室,或一個人行走,在其中莊重,特意地默想天上的事情,這就是特意的默想了。如此特意地集中思想神,基督和真理,就好像蜜蜂長久伏在鮮花上,吸出一切的甜蜜。這是心靈反思的舉動,心靈被帶回到它的自我當中,思想一切它對默想的對象所知道的事情,包括原因,結果和性質。

  湯馬士‧懷特說,特意的默想出於四種來源︰聖經,基督教實際的真理,神作為下的際遇(經曆),以及布道。布道對默想來說是特別肥沃的土地。正如懷特所寫的,隻聽一篇布道,對此默想,勝過聽了兩篇布道,卻一篇也不加默想。

  一些清教徒把特意的默想分成兩部分︰直接的,專注在默想對象上的默想,反省的,集中在默想的人身上的默想。直接的默想是理智思考部分的一種作為,而反省的默想是良心的作為。直接的默想用知識啟發思想,而反省的默想用良善充滿人心。

   特意的默想可以是教義性的,以神的話語為它的對象,也可以是應用性的,以我們的生活為默想對象。湯馬斯‧高格(Thomas Gouge)在 寫作中集合了特意默想的幾個方麵。一種專門,特意的默想,是把思想嚴肅地投入到某些屬靈的,或天上的對象中,因此是與你自己交談,目的是使你的心變得火熱,你的感情複蘇,你的決心得到升高,更愛神,更恨惡罪,等等。

  巴斯特說道,專門,嚴肅的默想與隨時的,匆匆的默想有別,正如固定時間的禱告和在每天工作中發出的衝動自發的禱告有別一樣。兩種默想對敬虔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它們既幫助頭腦也幫助內心。沒有心的應用,默想隻不過是研究而已。正如湯姆‧華森所寫的那樣,研究是找出真理,默想是對一個真理靈裏的應用;一個是尋找金礦的礦脈,另一個是挖掘出金子。研究就像冬天的太陽,沒有多少熱度和影響;默想熔化冰凍的心,使它下滴成為愛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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