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的創造主

主啊!讓我看到我周遭的人,賜我以你的眼光把他們看待, 讓我把智慧和力量付諸於行,使人看到你海洋般寬深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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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神學的本質(一)(推薦)

(2005-09-27 12:30:56) 下一個





講員:唐崇榮 牧師 / 講稿整理:劉國輝 弟兄
 

(第五屆青宣大會記錄稿)

第一講

    非常歡喜能夠再到青宣大會,與台北和台灣各地的青年人一同思想主的話語。有哪一個人參加過過去的青宣的,請舉手?手放下。

  我在這幾天要思想的是關於福音神學的本質( Thes Essence of Gospel )的問題。今天有許多所謂傳福音的人,已經失去了對福音本質的認同。今天的許多所謂傳福音的人,慢慢放棄了對福音本質很嚴肅的堅持。所以,在傳福音的事工上就開始放鬆,開始偏離正義,就開始妥協,開始尋找一個綜合的理論。福音是什麽?應當是非常的、基礎性的成為我們繼續不斷探討和堅持、繼續不斷遵守的一個前提。福音是什麽?福音的本質是什麽?我們來看幾處的聖經:我們先看哥林多後書第十一章第二節至六節:「我為你們起的憤恨,原是上帝那樣的憤恨;因為我曾把你們許配一個丈夫,要把你們如同貞潔的童女,獻給基督。我隻怕你們的心或偏於邪,失去那向基督所存純一清潔的心,就像蛇用詭詐誘惑了夏娃一樣。假如有人來,另傳一個耶穌,不是我們所傳過的;或者你們另受一個靈,不是你們所受過的;或者另得一個福音,不是你們所得過的;你們容讓他也就罷了;但我想,我一點不在那些最大的使徒以下。我的言語雖然粗 俗,我的知識卻不粗俗;這是我們在凡事上,向你們眾人顯明出來的。」(哥林多後書:11 章 2-6 節)「我曾把你們許配一個丈夫,要把你們如同貞潔的童女,獻給基督。」使你們的心不要偏邪,使你們的心像基督,仍然存著一個純潔,清潔的心 (The simplicity of your heart)。純一,清潔的 (The simplicity of your heart)。在這裏保羅提到了,不能接受另外一個福音,不能接受另外一個靈,,我們要保持那純一、清潔對耶穌基督的認識;傳那純潔的耶穌基督的福音。這個福音,傳傳傳.... 傳到一個時代,變成許多已經感到太習慣聽,而開始厭煩的事情,但是還是要傳下去。當末世的時候,眾人對這純潔的福音產生厭煩,耳朵發癢的時候,就增加了許多師傅(參:提摩太後書:4 章 3 節);但是我們要堅持把那純潔的福音傳下去,因為沒有別條路使人可以回到上帝那裏去(參:使徒行傳: 4 章 12 節)。我們再看幾處的聖經:使徒行傳第十五章第一節、第二節:「有幾個人,從猶太下來,教訓弟兄們說:「你們若不按摩西的規條受割禮,不能得救。」保羅、巴拿巴與他們大大的分爭辯論,眾門徒就定規,叫保羅、巴拿巴和本會中幾個人,為所辯論的,上耶路撒冷去,見使徒和長老。」我們大家一同念第二節,一、二、三「保羅、巴拿巴與他們大大的分爭辯論,眾門徒就定規,叫保羅、巴拿巴和本會中幾個人,為所辯論的,上耶路撒冷去,見使徒和長老。」我們大家再來看一處的聖經,猶大書第三節、四節:「親愛的弟兄阿!我想盡心寫給你們,論我們同得救恩的時候,就不得不寫信勸你們,要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的爭辯。因為有些人偷著進來,就是自古被定受刑罰的,是不虔誠的,將我們上帝的恩變作放縱情欲的機會,並且不認獨一的主宰我們我們,或作和我們主耶穌基督。」我們大家一同來念第三節:「親愛的弟兄阿!我想盡心寫給你們,論我們同得救恩的時候,就不得不寫信勸你們,要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的爭辯。」這節聖經的意思可以這樣番譯,「親愛的,我已經盡心預備了,要把福音的神學,或者我們關於一同得到的救恩的論據寫給你們。但是我現在受逼,裏麵有個負擔,不得不改變我的計劃,且叫你們要為真道,就是曾經已經一次完全交托給聖徒的那個真理的信仰,要你們竭力的爭辯。」我們讀經就到這個地方。

  在這三處的聖經裏麵,有一個相同的地方,就是「持守福音的本質,不能妥協」;在這三處聖經裏麵有一個相同的精神,就是「為這個本質,我們要付代價去持守它」;如果我們在本質上有所放鬆的話,我們不可能不產生一個同流合汙的結果。

  大凡所有的運動,當不能再持守原先的本質的時候,就開始鬆懈,就開始敗退。大凡一個偉大的運動 ,已經放棄了原先的準則,原先的本質的時候,這個運動 就開始走向末落的道路。

  今天我們看所謂「福音派」的教會,他們很熱心傳福音,但是有很少很少的人很清楚的對福音神學、福音的本質做很深的、很堅持的,做很積極的奮鬥。所以我看到整個世界上傳福音的大工,如果沒有來一個從本質上的複興的話,一定是麵對一個很可怕的將來。如果我們徒有外表,有火熱,有感情,有行動,甚至用許多不同的花樣來傳福音;我們把許多方法論都研討完了,但是我們的本質卻放鬆了,我們乃是在上層的建築繼續發展,而忽略了下層的發展的根基已經正在毀壞。所以,對福音的本質,再需要一次願主的靈在他聖經啟示的道裏麵光照我們,使我們得回我們信息的中心到底是什麽?在我過去的這幾年的事奉中間,我看見許多許多人把一些比較次要的看法當做是重要的,以後他們就慢慢的放棄了那更重要的事情了。什麽叫作「把比較次要的當做重要的呢?」有許多人認為,「隻要傳福音,不管他傳得多好,傳得對不對?隻要耶穌的名傳開就可以了。」這樣的一種看法對不對呢?如果隻要耶穌的名傳開就可以了,那麽耶穌基督,為什麽聖經特別提到,他是「拿撒勒人耶穌」呢?因為「耶穌」這個名稱當時是一個共用的名稱;是一個許多人要把孩子取成的一個名稱,就是舊約裏的「約書亞」,新約的「耶穌」,意思就是「救世主」的意思。今天在菲律賓還有許多人的名字叫「耶穌」,是菲律賓式的「耶穌」,是菲律賓民族裏的「耶穌」。但保羅特別注名,這是「基督耶穌」、「拿撒勒人耶穌」、「上帝的兒子耶穌」、這表示,「隻要把耶穌的名傳開」的這種思想,遠遠不夠嚴肅提到那位我們所傳的耶穌到底是誰?我們「奉拿撒勒人耶穌的名」,就是清楚這位耶穌,是聖經裏麵那「道成肉身」的耶穌,不是普通的一個耶穌。保羅也提到了「主耶穌」,耶穌是「主」!這位拿撒勒人耶穌、這位基督耶穌是主,是上帝。

  所以,所傳的這個,不是單單傳一個外表認為是相同的東西,乃是裏麵有神性、道成肉身、神人二性的基督,這樣的基督論傳出去才是對的。所以我認為,隻要提到傳福音我們就很歡喜,而不提到在福音中間那神學思想是怎麽樣的,那個教義基礎對不對,這一種的福音運動,不是聖經裏麵給我們看到的。聖經給我們看見傳福音的保羅本身是對教義、對基督深奧的奧秘、對神的思想和知識有測不透豐盛奧秘的認識的。所以他是一個神學性的布道家,是一個布道性的神學家。如果你要把保羅歸納成他隻是一個神學家,而不是一個布道工作者,聖經是不讚同我們這麽分法的。或者你把保羅歸納成為一個傳福音的人,卻不是一個神學研究的人,聖經也沒有給我們看見這種是許可的。我們看見保羅是一個神學性的布道家,是一個布道性的神學家。保羅是一個把耶穌基督活出來的人,也是一個把耶穌基督傳出來的人。在他的生活中間,他傳出了他所活出的基督。在他所傳的信息中間,他活出了他所傳的基督。所以,他把所活的基督傳出來,把所傳的基督活出來,這樣一位神學家,不但是理論上認識上帝,不但是口頭上傳揚基督,更是在生活上印證他所信,他所傳的。在這裏給我們看見三樣的東西合一──神學、事奉、生活的合一。如果他隻有神學的知識, 隻有對神的認知( Theology is knowing God. The knowledge of God is according to the revelation of God, initiated by God Himself. )對神自我啟示的這個係統認識的知識叫作「神學」。凡是否定啟示論的人,這些人的神學都是「人學」,不是「神學」。認知啟示自我的上帝,在他的啟示中間認識他,產生的一套對神知識的係統這個神學的人,這樣的一個人,他需要把神係統中間對神知識中間神旨意,要化成曆史行動的愛心生活表現出來。所以,我們一方也研究對神的知、認識;一方麵在對他的知中間,行出他要我們行的實踐,然後在我們整個計劃的中間把這些傳揚出去。保羅是一個神學家,保羅是一個布道家,保羅是一個耶穌基督生活的代表 ---- 「我活著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處」(參:腓立比書:1 章 21 節),他活出了他所傳的基督,他傳出了他所活出的基督。他所信的,他傳出來,他所生活的,他傳出來;他所知的,他生活出來。

  保羅在福音工作上,他繼續不斷注意一件事情,就是這個福音的本質,不能有任何的攙雜。我們的上帝是聖潔的上帝,「聖潔」這個字裏麵就包含了沒有攙雜,沒有汙染,沒有玷汙的那純潔( simplicity, purity )的意思;這裏麵的意思就是那純潔的、單一的本質。 我們的上帝是聖潔的上帝,我們的上帝是純潔的上帝,我們的上帝是獨一的上帝。隻有他是聖潔的,「唯獨神至尊,至聖」,唯獨上帝是聖潔的。所以這個聖潔和純一性 也就連在上帝了。

  十九世紀丹麥的一位神學家, 也是一位哲學家祁克果( Soren Kiekegaard, 1813-55 )他講一句話:「 Pure heart is one heart man. A pure heart man 」──「一個清心的人,就是一個專一心誌的人」。這樣,他在聖經當中看到一個很重要的聖潔觀念,就是那聖潔與純一不可分開。照樣,我們一定要把我們心裏麵各樣的攙雜除掉,使我們對福音的認識,是聖潔的,是純一的信仰。所以保羅說,」我把你們如同貞潔的童女,許配給耶穌基督。要叫你們保守那聖潔、純一的心,免得你們接受了另外一個福音,你們領受了另外一個靈與你們所領受的福音不一樣,與你們所領受的靈不一樣。」這表示這福音的本質需要堅持下去。

  第二樣、我們看見現在有許多人把那個次要的當作重要的,在福音運動中間產生許多模糊和不能負責任的事情。所以我們看見有許多的人,就把福音加上其他的工作連在一起。有一次我在新加坡三一神學院講學差不多五個禮拜的時間,我講福音神學。有一次我講完了以後,有一個學生他站起來問我,「為什麽你不提到社會的行動呢?為什麽你不提到社會的關懷呢?為什麽你不提到關於在世界上怎樣對窮人盡責任,這是福音的工作。」我說,「是!這是福音的“果效”,這不是福音的“本質”。」把福音的「本質」和福音的本質所能產生出來的「果效」混在一起,是不對的。把「福音」和「福音的預工」混在一起, 也是不對的。 Pre-Evangilism, Evanglism, and Post-evanglism 這是三個不同的階段。「福音的本質」,是福音的本體裏麵的性質,而「福音的預工」是為了使人能夠預備心領受福音的那些工作,這個叫作「福音的預工」。而「福音的果效」,是傳了福音以後,福音怎麽樣產生福音的果子。「悔改」與「悔改的果子」是不一樣的。悔改的心是內在的,悔改的果子是外表的。悔改的心是裏麵的本質,悔改的果子是外麵產生出來的果效。福音的果效與福音的本質應當分開,正像福音的預工與福音的正工也需要分開一樣。所以我們看見有許多的福音工作,它們就模糊了,把這些混雜在一起。在新派的神學思想裏麵,他們提到差傳,提到福音使命的工作。他們所用的聖經根據,是耶穌基督在還沒有開始整個彌賽亞大工以前,在以賽亞書念到的一段聖經引證自己就是耶和華的靈所差來的那一位所所用的話語,那是記載在路加福音第四章,我們大家來看。路加福音第四章第十七節至二十一節:「有人把先知以賽亞的書交給他,他就打開,找到一處寫著說:「主的靈在我身上,因為他用膏膏我,叫我傳福音給貧窮的人;差遣我報告被擄的得釋放,瞎眼的得看見,叫那受壓製的得自由,報告上帝悅納人的禧年。」於是把書卷起來,交還執事,就坐下;會堂裏的人都定睛看他。耶穌對他們說:「今天這經應驗在你們的耳中了。」這一段聖經,「主的靈在我身上,因為他用膏膏我,叫我傳福音給貧窮的人;差遣我報告被擄的得釋放,瞎眼的得看見,叫那受壓製的得自由,報告上帝悅納人的禧年。」這是新派的人對傳福音的工作很喜歡引用的一段聖經的根據。所以他們認為什麽叫作「傳福音」?就是去告訴人被擄的得釋放,去告訴人瞎眼的得看見,去告訴人受壓製的得自由,到處去告訴上帝已經喜悅人,現在是上帝喜悅人的禧年了。

但是福音派的很難用的一段聖經是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第十八節:「耶穌進來,對他們說:「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凡我所吩咐你們的,都教訓他們遵守,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哪一段聖經應當是我們傳揚的基礎呢?耶穌基督剛剛到世界上來,耶穌基督剛剛執行他彌賽亞工作的時候,他引證了以賽亞的那一段話說:「我就是那位被差遣的報好信息的人。」這一段是我們今天傳福音的一個聖經基礎嗎?或者是耶穌基督對門徒說,「你們去,因為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給我了。你要使萬民做我的門徒,我就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這是我們傳福音的基礎嗎?福音派的人說就是「大使命」( Great Comission )我認為這個名稱還不夠大, 應該叫做「 the Greatest Comission 」, 最大的使命, 不但是 Great Commission,大使命不夠「大」。

  我們台灣人很多大大大,五個房間的叫作「大旅館」,很多大王:牛肉麵大王;什麽大王....。現在世界上的王越來越少,還有一大堆的「大王」在台灣。中國人常常把口裏麵講大就以為自己很「大」了,這實在是有阿Q精神。聯合國大會,很少用「大」那個字,很多大旅館, 很少用「大」那個字。 Hilton (希爾頓)就是 Hilton 不是Great Hilton。我們五、六個房間的旅社,就叫「大旅社」,真是不好意思。但是這是真正「大」。為什麽?最大的主權,最大的權柄,最大的差遣,最大的工場,最大的使命,最大的信息,最大的赦罪恩典, 最長久性的價值──福音。 這是真正最大的 The Greatest Commission by Jesus Christ!不同的地方是當耶穌基督剛出來傳道的時候,他講的話是提到這個新的時的代,也就是藉著基督所成全的福音,要使人得著釋放的這個「宣言」已經通告出來了。但是當耶穌基督說,「到普天下去傳福音給萬民聽,使萬民都作我的門徒的時候。」這是他從死裏複活經過十字架、流血舍命、受審判、進到墳墓裏麵、從死裏複活得勝了那掌死權的魔鬼,這一個以後的基督所講的話語。今天我們傳福音是傳這位死而複活的基督!大家說(重覆)。福音的本質就在這個曆史性的救贖行動裏麵成全了。福音的本質就在乎這位為我們死,為我們複活的基督裏麵,隻有他裏麵所成全的救恩裏麵給我們看見,這是有「救贖性」為最基本的條件的。所以如果今天我們把別的東西和福音攙在一起,我們是把次要與重要的混合,我們是把那些相對的與絕對的混合,我們是把那些屬地的與屬天的,暫時的與永恒的混合。當一些人找到了馬克思早期的哲學作品的時候,他們發現後來的共產主義是離開聖經很遠的。而馬克思早期的一些哲學論文是有一些基督教色彩的。所以他們就試試看把馬克思的思想和基督教的福音連在一起談,結果產生了「解放神學」(Theology of Liberation ),現在在南美洲大行其道,行到一半,東歐共產國家倒下去了,以後他們就不知道怎樣處理以後的日子。這些思想家以為福音就是「人類的解放」,以為福音就是「社會的改革」,以為福音是「窮人的翻身」,以為福音就是「強權對貧窮的壓製的宣告他們的死亡,把世界的人類從窮苦的邊界裏麵解救出來」,這個就叫作福音。這是暫時的,不是永恒的。聖經說,福音是永遠的,那永遠的福音、永恒的福音( The Eternal Gospel )是關係永永遠遠的,如果隻有把今生的生活稍微改變,這就叫對人類的好消息,這就叫獨一的福音的話,這是把福音改頭換麵了。

  當耶穌在世界上的時候,耶穌醫病,耶穌趕鬼,耶穌基督給許多饑餓的人吃,現在許多人認為這就是福音。如果你能夠把病人的病醫好了,這就叫福音;你能叫貧窮的人得到飯吃,這叫作福音,所以福音就變成一種社會的行動 。我今天告訴你,福音是福音,福音不是社會的行動;福音是福音,福音不等於是「神醫」。

  今天無論是二十世紀初期的社會福音神學,重要的人物是饒申布須 (Walter Rauschenbush, 1861-1919 ) 或者十九世紀末葉的社會改革和倫理影響的這種改革世界道德的福音行動 的這種神學,就是「新派的神學」, 把基督的主性放下, 把基督的德性擴大( Demeanished the lordhship of Jesus Christ and emphasized the morality of Jesus Christ )把耶穌基督的道德本性把他發揮出來, 認為這就是基督教的模式;這就是我們的主,因為他道德所達到的最高的境界,使他被稱為我們的主,其實他不是神。這一種把基督的神性 丟掉,把基督的德性代替基督神性的新派,在十九世紀的活動 、二十世紀初期的社會福音、二十世紀中期所產生的革命運動 ,和社會解放的運動,這些都不是福音。

  今天我看見另外一個比較靠近聖經,還是包含有危機的另外一個運動 產生出來了,就是「成功神學」還有「第三波」。

  為什麽說「成功神學」有靠近福音的地方卻有危險呢?因為其中應用了許多的聖經,好像就是聖經的一切;但是把聖經裏麵最重要的一些東西都除掉了。在「成功神學」, 在「富庶神學」( Theology of Success, Theology of Prosperity )這些裏麵,我們看見他們解決了社會福音偉大的理想沒有辦法行出實際的行動的那些困難的問題所在。換句話說,也就是社會福音盼望藉著基督教用錢來幫助貧窮的人,使社會產生比較公平的現象,用這個辦法來表達基督的愛,他們怎麽做都做不出來,因為當一個人在物質上受幫助的結果,常常產生心靈更貧窮沒有奮鬥的意誌。所以繼續不斷受幫助的人,就感覺到應該就永永遠遠受幫助的。所以有人他們用美元去幫助印度加爾各答(Calcutta) 那些做乞丐的人。從前加爾各答差不多有五萬個乞丐,當美國人幫助他們以後,結果變成五十萬個乞丐。從五萬變成五十萬,這個叫作「罪惡進化論」。為什麽呢?「既然我不必工作有人幫助我,我何必工作呢?」所以做個辦死拿到一點錢,不做工得到這樣的幫助是很好的。所以許多人寧願做乞丐!社會福音用他的偉大的人類的理想,放在實踐的生活上的時候,看見行不通的。所以我們看見,在十九世紀、 十八世紀末葉, 英國一些重要的人, 像金斯黎 (Charles Kingsley, 1819-1875)、 美國的科芬( Henry Sloane Coffin, 1877-1954) ( Coffin 就是「棺材」的意思,有人名叫「棺材」的)和英國的莫裏斯 (Maurice, Frederick Denison,1805-1872) 這些人他們試試看,把那個基督在社會裏麵理想的,怎樣能夠達到平均的那個地步用他們的神學理論把它顯明出來。但是,到了社會福音最重要的思想家饒申布士 (Walter Rauschenbusch,1861-1918) 再把整套的社會福音神學寫出來的時候,還是沒有辦法達到。三十年前有一些天主教的領袖認為,台灣人需要幫助,所以把一些的米,一些的糧食幫助台灣人,不久就可以使台灣變成一個天主教的國家。結果,那個時候,很多的人他們就要米不要耶穌。米拿了,物資的援助拿了,基督的信仰他們不要。還是在文化的根裏麵走一條抵擋的路線,所以社會福音的行動不能做出來。成功神學在這方麵補滿了一點點,也就是他試試看從人內心裏麵,潛在能去發揮奮鬥的力量,告訴他們「你信上帝,你就會成功!」「你信上帝,信心發揮很大的力量」,這一方麵產生了一個很積極的推動運動。所以許多許多在貧窮欠缺中間的人,在比較不公的社會環境裏麵,藉著成功神學,竟然發現了基督教的信仰和現在心理的成功因素,給他們從困境中間慢慢起來了。我相信信仰的力量是很大;但是為什麽我說,這是以比較靠近聖經,但是卻不是完全照著聖經的思想呢?因為聖經裏麵提到信仰的重心,是基督的死與複活,那是福音的本質。這是成功神學所忽略的。所以在這個神學裏麵,我們看見很少為人預備殉道心誌,背十字架跟隨主的舍己的精神在生活裏麵。在這個生活,在這個神學所產生的生活運動 裏麵,我們看見許多的人的動機就變成一個自私,盼望藉著他的信仰,藉著這種神學的福音運動,他們可以得到更好的生活,而不是願意為主背十字架跟隨主。幾年以前我在思想世界福音的盼望在哪裏呢?我們看見在二十世紀初期,五旬節派、聖靈教會,到二十世紀中葉靈恩派的運動 起來的時候,又變成一個運動,這個運動間注入了很多更靠近聖經但是還是有一些危機的運動的因素在裏麵。怎麽講呢?耶穌在世界上不是醫病嗎?耶穌在世界上不是趕鬼嗎?耶穌在世界上不是行了許多神跡奇事嗎?我們現在得著這樣的的能力,靠著耶穌基督那不改變的能力,從頭傳福音。所以他們用「醫病運動 」做號召使許多許多的人看見所謂的神的能力。用這樣的的辦法傳福音,而這樣的運動竟然產生了最大的群眾的吸引力。所以基督教在過去幾百年中間所沒有辦法達到的最大批的群眾,這些人他們達到了。

  但是二十世紀我們還看見,最大的群眾,最大、最多人聚集的基督教運動 , 還是一個純福音的葛理翰 (Billy Graham, 1918-) 的布道會而不是靈恩運動的布道會。那麽這些的運動超過了普通人,因為所謂「純粹的福音」,隻以福音來做福音的工作,隻以福音來呼召人來聽道的,像葛理翰這樣的人實在太少了。但是像以傳福音加上醫病的運動來吸引人的人,竟然可以給許多許多不同的人,甚至無名小卒可以達到很大的果效。所以福音派純粹傳福音的人除了葛理翰以外,很少人會吸引很大的群眾。但是這個靈恩派可以用醫病的運動 ,誰都可以號召很多的人出來。這是一個新的革命嗎?這是一個回到聖經的運動嗎?我要想,這是不是就是我們應當要走的路線呢?我發現還不是,因為聖經裏麵幾乎沒有一次的布道工作是用「醫病」做號召的,一次都沒有!耶穌基督沒有講過「今天我要醫病大會,你們告訴那病的都來,凡有信心的都會好,不會好是他們自己的事。」「會好歸榮耀給上帝,不會好自己認錯,沒有信心。」沒有這樣的事,全本聖經沒有這樣的福音運動 。

  那麽上帝有醫治的能力嗎?有!真正叫人從死裏複活的,是上帝;真正叫人從病中間醫得到好的,是上帝;真正使人回到原先被造的喜樂,原先被造的完整,這整個救贖裏麵偉大的計劃。但是,我們還是要把福音的本質和醫病的事情分開來講。為什麽要把福音的本質和醫病的事情分開來講呢?因為福音的本質是對罪,而醫病乃是在罪惡得著赦免以後,人得救以後,在最後一個階段,也就是神救贖我們身體的時刻,那個步驟和現在是不一樣的。我們現在有靈魂得救,以後身體得贖(參:羅馬書:8 章 23 節),所以神的計劃裏麵還是要我們得著健康的身體,從朽壞的變成不朽的;從有病的變成健康的,從屬地的變成屬天的;從暫時的變成永遠的,羞辱的變成榮耀的(參:哥林多前書:15 章 42-43 節 ),那是有一天神要做的事情。但是,這救贖人的福音的本質裏麵,乃是使我們與神和好,使我們靈魂得著拯救。隻有當基督再來的時候,那身體得贖的這個層次才得完全。

  所以今天醫病的人,或者神醫的運動的人,他們所謂「醫好」的人,還是要經過死亡。如果他馬上把兩件事混為一談,第一、就是因為基督昨日,今日直到永遠是沒有改變的(參:希伯來書:13 章 8 節),所以他們現在就用這句話做口號,來把醫病的工作和救贖的福音把它連在一起的話,我認為這是不大對的。

  第二樣, 他把「因他受的鞭傷我們得著醫治」(以賽亞書:53 章 5節),把它完完全全解釋成身體性而不是靈性的,我也認為這是不大對。

  我從第一點先談:「昨日、今日直到永遠耶穌基督是不改變的」這句話怎麽解釋?就解釋成「從前他醫病,現在也醫病」,對不對呢?因為「他沒有改變嘛」!那請問耶穌從前站在拉撒路麵前,死了四天的人,耶穌說「拉撒路出來!」他就出來。現在那個能力一樣不一樣?回答我。耶穌基督不改變,從前醫病,現在也醫病;耶穌基督不改變,從前使人複活,現在也使人複活,對不對呢?為什麽現在靈恩運動很少在墳墓前叫人出來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他引用一段的聖經,把這一節聖經當做他事奉的能力,這節聖經裏麵的意義不是單單在某一個局限的範圍裏麵的。你不能說「耶穌基督昨日,今日,直到永遠是一樣的。」如果你用這句話來做醫病運動的根據,我問你,為什麽不用這節聖經來做使死人複活的根據?所以這樣的解經是太過牽強,太過片麵了。

  我們的主沒有改變,這個是指他的聖潔沒有改變,公義沒有改變,他能力沒有改變,有審判的原則沒有改變;我們的主對罪的看法沒有改變,我們的主對愛沒有改變,他的救贖的能力沒有改變。這是廣泛的整個基督論神本性 所包含的一切一切豐盛都沒有改變。不能單單指我要把這個帶來當作我醫病的一個根據,就用這一節解這一方麵;這是很危險的。

  正像有些人用一節的聖經說:「上帝的話有能力能,上帝的道是活潑的,是有功效的,比一切兩刃的劍更快,甚至魂與靈,骨節與骨髓,都能刺入剖開,連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 」(希伯來書:4章 12 節)就專把人的「靈」和「魂」分來分去。那一節聖經說「神的道有能力,像兩刃的利劍,叫人的靈、魂、骨節與骨髓都分開了。」他就用那一節聖經說「所以靈不是魂,魂不是靈,人的身體裏麵是有靈,動 物的身體裏麵隻有魂,所以我們要分開來,靈與魂分一分開你就可以做屬靈的人。」誰告訴你,人有靈動 物沒有靈?你說,「當然嘛!人是有靈的活人」,那是中文的番譯,原來的意思是 to be a living soul 成為一個活的魂,而在動物裏麵,傳道書三章二十一節說:「誰知道人的靈是往上升,獸的魂是下入地呢?」那個動 物的「魂」那個字和人的「靈」那個字, 希伯來文是一樣的 (ruach) 是靈。沒有好好研究隨便亂解經的人,大有人在,因為他講得很大聲就變成「能力」。講得很絕對就叫作「神的同在」,講得很有權威的形像就叫作「神重用的仆人」。

  有一天我在舊金山提到這一點,他們嚇了一跳,回去的時候,很不甘願的去查,查了以後,無可奈何。因為原文,實實在在希伯來文是「動 物的靈往下,人的靈往上,誰知道呢?」用那個 (ruach) 就是「靈」那個字。那這怎麽搞的?所以我告訴你,所謂靈魂 (soul) 就是那看不見的一部份。如果說人是有靈魂,動物有靈魂,動物的靈魂不是因為它有魂沒有靈,所以它比我低一級我有魂又有靈,所以我比它高一級。然後就把「三元論」當作神學思想,人有身體、有魂、有靈;魂裏麵有情感、理智、意誌,我告訴你,全本聖經沒有一節聖經支持「魂裏麵有理智、情感和意誌」的,你去找看看,這兩天努力找,找到了告訴我,然後我再告訴你,「你找錯了!」沒有任何一節的聖經支持,理智、情感、意誌在魂裏麵的。

  我問你,「上帝是真理」,對不對?上帝有沒有理性?有,不但有,他是理性的源頭。你的理性就是要想真理,而你是被造的,神就是真理,所以造了一個神的形像;真理造有理性的,這個叫作「神的形像樣式」。神有沒有感情?(有。)上帝就是愛。你亂愛,就是你的感情還沒有回到上帝那裏去,對不對呢?所以上帝不但有感情,上帝是感情的、正統的本體,所以他造了有感情的人像他的形像樣式。所以人有感情,人有偉大的感情的可能,因為人是照著神的形像樣式造的,所以你有愛,有恨的可能。我問你,上帝有沒有意誌?(有。)越答越小聲了?上帝有沒有理智?(有。)上帝有沒有感情?(有。)上帝有沒有意誌?(有。)你有意誌要這樣,要那樣,那個叫作你的小旨意。而上帝有偉大的旨意,神的旨意。我這個字我不要隨便亂講,因為連聖經都不隨便亂用的。今天你有的時候講話太隨便,「上帝的旨意,今天叫我打領帶。」好,人有感情,人有意誌,人理智;神有感情,神有意誌,神有理智,這個是不是在神的「魂」裏麵?神是什麽?(靈。)神是靈。所以你們有很多基督教信仰早就信錯了,信到現在沒有人改,為什麽?「算了啦!不要緊,要有愛心。反正都是福音派的,如果再討論更詳細變成宗派主義。」誰告訴你超宗派比宗派更高?誰告訴你你可以用「超宗派」這個字?誰告訴你凡是宗派都是錯,超宗派才是合聖經的?誰告訴宗派裏麵沒有聖經的道理?超宗派都是聖經的道理。「我們現在不要聽人的話,那都是宗派的話,我們要聽神的話!」許多人所謂「聽神的話,解神的話」,連宗派所研究的結果都不懂就亂解聖經,然後以為他是最靠近上帝的。什麽時候聖經說「魂裏麵有理智、情感、意誌」?沒有嘛!那麽他們就把靈與魂剖開,盼望他們的講道與別人不一樣;當他講的時候,不是單單講到魂裏麵,還會講到靈裏麵。

  所以,他就與別人不一樣,他就會把靈與魂剖開,因為「神的話」,「我們照神的話」。但是如果你敢用那一節聖經,請你注意,那一節聖經說,「上帝的道是大有能力的,甚至魂與靈,骨節與骨髓,都能刺入剖開」有沒有?那請問這些人講道講到一半有沒有人骨髓離開骨節的?有沒有?如果你講道結果,靈與魂你說「剖開了」,因為那是沒有人可以證明的,但是骨節與骨髓不能剖開,因為醫生馬上可以證明有沒有剖開。你就敢用那部份比較沒有看見的,你就以為比別人更屬靈?這種解經是要不得的!

  所以,「耶穌基督昨日、今日,直到永遠沒有改變」,你把他拿來當做你什麽?因為你現在告訴人你可以醫病。但是耶穌基督昨日、今日直到永遠不改變,也包括他可以叫死人複活,你就不敢用。「上帝的道是有能力的,叫靈與魂剖開」,你就講,表示你比別人更屬靈,不是屬魂的。但是同樣一節聖經說,「連骨節骨髓剖開」,你就從來沒有達到這果效。如果這些人講道我很怕他,等到他能力再大一點,我骨節骨髓全部分開了怎麽辦呢?我這樣講是非常革命性的,有的人聽了很氣,其實不應當氣我,應當氣你自己,弄錯了還以為對。

  好,現在我們如果不嚴僅,我就這樣繼續繼續,「不要緊啦!反正都是耶穌的名傳開,都是福音的,凡是不是新派的都是福音派。凡是傳福音的,都是福音派;凡是傳福音的都是一樣的,主的兒女,大家一樣的。」我告訴你要到什麽時候呢?我們應當更嚴謹的在所有偉大的,甚至宗派的神學思想裏麵,在所有偉大的解經曆史裏麵,看到那些合乎正統的,那所謂「合乎正統」誰去評斷?那還是另外一件事情,我想這個研究下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今天有一個很大的毛病之一,很多不研究的人都先做了老師。敢上台去做老師,不研究的盼望去教導那些研究的。而研究的常常亂研究,以為自己真的研究了;所以基督教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麽就把「醫病」和「福音」連在一起?我告訴你,「耶穌基督有醫病的能力」,我相信;「耶穌基督是醫生」,我相信,「他不但拯救我們的靈魂還要拯救我們的身體」,我相信。但是這個整個福音救贖身體的工作,是末後耶穌基督再來的時候,保羅說,「天使要把號角吹響,那能壞的變成不能壞的;屬地的變成屬天的,羞辱的變成榮耀的!暫時的變成永遠的,我們要披戴那複活的身體」,那是福音救贖的大能。而現在呢?我們也可以享受那些功能的預先的表現,所以我們還可以得到醫病,但是不要忘記,無論你現在醫得好不好,有一天都要死掉。「沒有信心,就不會好,隻要你信一定好!」這一句話如果把它延伸下去,就變成一個很危險的狀態( statement )為什麽呢?因為這樣講道的人他自己以後不可以病死的,對不對呢?如果他以後病死,表示他一生的信仰最後垮了。因為他如果有信心就會好,沒有信心就不會好,那他有信有信,好好幾次,還會叫別人好。到最後他自己不會好,表示他沒有信心才死掉的嘛!但是他們又有另外一套解釋出來了。

  所以我相信今天我們實在需要一個純粹傳福音而不攙雜別的東西的運動,這是我們今天答應到你們中間講道的原因。我不大喜歡到台灣來,因為台灣人還不明白我要講什麽,我來了這二十多次,真正賞識和看重我的事奉的,沒有幾個人,我不要浪費時間在那些不尊重我所領受而傳給你們的話語的,但是我今天來還盼望在以後台灣能夠有一披純潔傳福音的人。

  我們今天看見傳福音這麽難,領人歸主那麽難。禮拜堂建好了人不來,請來請去來兩次就不再來了。所以我們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傳福音?「哦!聽說韓國有一個教會很大,用那個辦法就會成功,派人去,學他們的樣子!」結果學來了一些不是完全純粹福音的運動 。我為什麽這麽說呢? 韓國的背景是 Shamanizm (黃教、薩滿教)就是求神拜佛,子孫萬代興隆的信仰。把這些東西和基督教連在一起的時候,把那些再加上奉耶穌的名的禱告,就變成基督教了。 Shamanizm 和基督教的配合,不能產生為主背十字架的基督徒; Shamanizm 和基督教的配合,不能產生為主受苦心誌的基督徒。今天我們把諾曼?皮爾(Norman Vincent Peale, 1898-1993)、羅勃?舒勒 (Robert H. Schuller)、趙鏞基、Shamanism 這些都混在一起,以為這就是福音運動唯一的道路。現在台灣產生一個很大的迷信,非走那一派靈恩路線,教會不可能複興。這個迷信一定要打破,因為這個好像福音運動,好像複興的這個運動的本質裏麵,沒有很純粹的福音本質。這個運動的本質和福音的本質有個距離。我多麽盼望有一天最大的聚會不是為了醫病而來的;最大的聚會不是為了看神跡而來的;最大的聚會不是為了我有一天信主會發財而來的;最大的聚會是因為人看見我需要上帝的道,饑餓非因無餅,乾渴非因無水,乃是因為缺 乏耶和華的話語(參:阿摩斯書:8 章 11 節),我來要神的道,我來要神的話,在神的福音裏麵領受生命,在生命中間願意把自己奉獻給主,甚至為主死我也甘願。我盼望有一天這個運動是建立在福音和神的道的能力的上麵,沒有其他的攙雜,阿們?我盼望青宣大會產生一個標準。青宣大會在整個台灣福音運動裏麵有一批的青年人看清楚那方向、基礎、原則、內容、本質是什麽?沒有一套人為的思想、哲學可以抵擋耶穌基督的道。也沒有一套人為的科學、文化可以超越上帝的話語,這是我最新二十年常常在講道中間提到哲學的原因。誤會我的人說,「他不在講道,他在講哲學了」,你們不認識我,我在告訴你,我談這些要告訴他們,「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但是你所想的,沒有辦法超越福音,你所想的根本是人的東西。」昨天下飛機在排隊過海關的時候,一個相當高、相當年青、相當健壯, 很可愛的美國年青在我後麵。 我問他說「 Where are you from, sir? 」「 I'm from Boston. 」他從波士頓來的。 「 Are you Christain? 」「 No. 」「 I should call myself agnostic. 」「我不是基督徒, 我是不可知論者」。 我就開始逗他了。 「 Do you know who is the first person call this terminology in the history of philosophy? 」在哲學曆史裏麵哪一個是最先用這個名詞的?他說「 I don't know 」,他真是「不可知」的,連這個都不知嘛。我說,你不知道嗎?是一個英國人。他說「 Who is that? 」我說是赫胥黎 (Thomas Henry Huxley, 1825-95) , 和史賓塞(Herbert Spencer, 1820-1903) 這兩個大的思想家,在十九世紀他們產生一個不要「太絕對,也不要太勇敢,要比較謙卑的承認自己什麽都不知」,這一句話好像有一點模彷兩千四百多年以前希臘蘇格拉底的那種謙卑精神。希臘的蘇格拉底說,「你不要說你知道這個,你知道那個,你什麽都知道,你要知道一切以前,你要先知道你自己,又認為你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你看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然後再追求知道,你才知一些道。」所以,先把自己當作無知,這個叫作「認識自己」,「認識自己的無知是知識的開始。」他的哲學到那裏就完了,但是另外一句從聖經就比過去了──「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認識至聖者便是聰明。」(箴言:9 章 10 節)認識上帝是智慧的開端。他說,「認識自己是知識的開端。」上帝說,「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智慧是知識的根基。好不再講哲學,我告訴你哲學不夠基督教的。 那好像一樣的。 那麽我就對他說,「 Are you agnostic?」「 yes, I am agnostic 」「 I think you should agnostic to your onw agnosticism 」你應當用你的不可知論的精神來麵對你自己的不可知論。他說「怎麽解釋?」我就講一個故事給他聽。現在我也講故事給你聽:二十世紀以前,是十九世紀(這個大家知道)。而十九世紀是一個很特別的世紀,這個你大概不知道。而二十世紀是一個很笨的世紀,這個你一定不知道。人家都以為二十世紀是人類曆史上最高峰的科技,Technology, Computer Sience, Star War, every thing 這些都很偉大。我告訴你二十世紀是很笨的,因為二十世紀甘願把自己放在十九世紀下麵做十九世紀的奴仆。你說怎麽講呢?我越講你越不可知了。單單這一句話需要半個鍾頭的解釋。所以,我今天稍微提一點好了;因為所有的二十世紀實踐行動 中間的理論基礎都是十九世紀發生的── All experimental ideology in the practical world of twenty centry start from nighteen centry.存在主義 (Existentialism)、 實證主義 (Positivism)、語理學(Linguistic Study)、共產主義 (Communism )、 and other school of philosophy all started in neighteen centry. 進化論 (Evolution) 十九世紀開始的, 二十世紀努力去教導。共產主義 (Communism) 十九世紀開始,二十世紀拿來奴役人民。存在主義,十九世紀開始,二十世紀影響大批的知識青年。所以我們今天走走走....都在走, 二十世紀正在在做十九世紀的奴仆。

  好,現在這個波士頓的青年,是不可知論者,他也做了十九世紀史賓塞 (Herbert Spencer, 1820-1903) 的奴仆,但是他的祖宗發生一些事,他不知道,所以我告訴他。我說,Herbert Spencer 有一次在科學會議裏麵站起來,他站起來的時候,以他老資格,老經驗,老年齡,老態龍鍾,倚 老賣老的態度說:「 I think there is nothing abslute in the world. 」我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我們不能知道絕對的事。你說「有神」,你怎麽知道?你說有「天堂」,你怎麽知道?你說有「地獄」,你怎麽知道?你不可能知道的,這個叫作不可知論嘛!可能有,可能沒有。那麽「你說沒有?」我也沒說「沒有」啊!我就說「我不知道」啊。所以你不要絕對化嘛,你不可以把你的知識當作絕對化,你一絕對你就有知了,你一有知可能你知錯你就有毛病了,還是像我這樣,什麽都不知,不知。所以「我想沒有絕對的事在世界上 (I think there is nothing abslute in the world. 」,他講完了就坐下。另外一個青年的科學家就站起來,注視著這個老經驗的大哲學家, 他說:「 Sir Spencer, did you say that there is nothing abslute in the world? 」你剛才是不是說沒有絕對的事情在世界上呢?「 Yes, I did say it. 」我說過了,是我說的。 「 Do you believe that theory? 」你相信這個理論嗎? 「 Yes I believe it. That is the reaon I say it. 」我相信沒有絕對的事情。 這個年輕人真是勇敢,他再問一句話:「 Do you believe that theory abslutely? 」你絕對相信你那個理論嗎?你絕對相信沒有絕對的事情在世界上嗎?「嗯....。」我如果相信沒有絕對的事情,我的相信是絕對的嗎?我絕對相信沒有絕對的事情,你正在用絕對的精神去反對絕對的東西,那麽你怎麽可以絕對化自己呢? 所以我對他說, 「 You should agnostic to your onw agnosticism 」你應當用不可知的精神去麵對你的不可知論。他聽了還是不可知。沒有一樣的思想超越聖經,沒有一樣的思想在自己係統裏麵不是自我矛盾的。我很注意在這個二十世紀福音運動 中間,任何與福音有一點不同的運動中間有什麽自我的矛盾 (self defeating factor)?注意聽這句話,self defeating factor 就是那些自我矛盾的因素;自我矛盾的因素一定產生在那些與基督教的真理違背的任何一個體係裏麵。無論是哲學體係、政治體係;無論是思想體係、文化體係、教育體係,凡是自己要反對基督教的,裏麵一定隱藏著自我摧毀的炸彈,還沒有爆炸就是了。所以當共產主義決定用共產主義來摧毀基督教的時候,就在共產主義裏麵,他自己放了一個定時炸彈是自己沒有發現的。所以,不久以後就爆炸了,把自己炸掉了。進化論把自己放了一個定時炸彈在裏麵;存在主義把自己放在一個有定時炸彈的體係裏麵,任何一個與基督教相背的都是如此。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回到純粹的福音的本質的裏麵,你的福音運動 的裏麵也有一個定時炸彈。

  今天我如果要做一個真正忠心的基督徒,真正愛主的基督徒,我不能因為人厭煩純正的道理,我就變成一個比較多花樣的師傅(參:提摩太後書:4 章 3 節)。 今天我如果怕人家不要到教會來,我就把教會改頭換麵變成一個比較可以被大家接受的東西,那這個係統的裏麵就有一個定時炸彈要自我摧毀。

  聖經告訴我們,保羅說:「我把你們許配給一個丈夫,要你們存一個純潔,清潔的心在他的麵前。」「許配給一個丈夫」,我們今天願意不願意求主幫助我們,給我們真正持守那純潔的福音在上帝的麵前?我們明天、後天還有一段的時間過去。我的講道很少可以少過一個鍾頭的,對不起,我已經過了時間了;所以以後你們如果要我講道,隻給我一個鍾頭,請你就在我講道時間的時候已經把講台騰空出來給我,否則你犯規,我也會犯規的。這樣,大會就不大好了,我們應該是講到九點四十分,是嗎?現在已經超過幾分鍾了,我們低頭禱告:「主啊,你到世界上來要拯救世上的人。主啊,你到世界上來,要救贖你的百姓脫離罪惡。主啊,這是福音的重心,所以你為罪人死在十字架上,為我們打敗掌死權的魔鬼。你教我們脫離黑暗歸向光明(參:使徒行傳:26 章 18 節),這是福音的本質,福音中心裏麵要做的事。我們求主給我們看見,福音是什麽?好叫我們不把福音與社會解放混在一起;不把福音與環境保護混在一起;不把福音與身體得醫治混在一起;不把福音與現實的教會興旺混在一起;不把福音與量的增加混在一起,讓我們持守對福音本質的忠心直到見主麵的日子。主啊,求你聽我們的禱告,我求主在這一批青年人的中間,主啊,你呼召一些人一生一世忠心持守福音的本質,不偏不倚,不左不右,正正中中的走在你道路的中間。主啊,你聽我們的禱告,我們把以下每一堂,明天,每一天的聚會帶到你麵前,求主恩待,賜福我們,使我們不在這裏「坐下吃喝起來玩耍」,乃是在這裏聽見你的教訓,我們行動起來的時候,就成為你自己的工人,如風如靈被你使用;因為你以風為仆役,你靈為你的仆人,我們感謝你,你以火為你的仆人;你也照樣用靈火和聖靈的風來帶領我們每一個人,我們感謝讚美,奉耶穌基督的聖名求的。阿們。」



 請看第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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