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永平
《從理所當然說起》
近幾日氣候逼人,中午開了風扇仍酷熱難奈,這樣的氣候前幾年可不常見,但隨著人類對環境的破壞,見怪不怪也就理所當然了。其實理所當然的事很多,腦海中想到這些的時候就知道今天的午休是泡湯了,自然也就沒在床上幹躺著,幹脆喚來紙和筆,也來那麽一回理所當然。
要說理所當然的含義理解起來還真不費勁,也就從道理上說應該這樣的意思。但要真正的理解卻也不是那麽容易,要解釋清楚理所當然,何為道理在整句話中的作用也就顯得至關重要。生活中常聽到人們這樣說:“你講不講道理”,而這時候的道理要麽為風俗,要麽為習慣,反正就是憑著天地良心做事,那麽我們是否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道理即大多數群眾公認的法則或者一種被大多數群眾接受了的習慣。我想這樣解釋道理可能沒有字典上的規範,但理解起來也許更通俗一點。當我們闡述清楚道理以後,那麽要完整的解釋理所當然就比較容易的多。所謂的理所當然,我們可以這樣解釋:就是順從了大眾的意願和習慣,套上天地良心的外衣。但可惜的是理所當然這一大眾產物也難以逃脫其悲慘的命運,剛出生不久就完成了由神變魔的過程。
其實說理所當然是魔,是見不得光的遊蕩分子,的確是委屈了它一點,但誰又能改變人類表裏不一的偽裝。
當初以布什為首的美國政府就是打著上帝的名義,理所當然的發動了伊拉克戰爭,使伊拉克人民死亡3.9萬,而這數字的統計僅僅是03年3月至04年10月期間的累計。而如今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毫無蹤跡麵對著伊拉克人民的饑寒交迫和驚恐眼神,這理所當然如果是神的語言,那撒下瞞天大謊的布什屁股是不是應該被火紅的鐵板烙下惡魔的標簽。也難怪布什的振振有詞會激化恐怖組織的發展壯大,而在這樣的前提下,倫敦的爆炸案也就在情理之中了,那麽美國人以及美國人的幫凶諸如英犬之類的惶恐度日也是他們當初理所當然的等價回報。
世上的毒花隻開一朵難免孤獨,有了美國的霸權主義,自然就有了日本的跑腿作風,當然跑腿也並非什麽不光榮的事,自己沒本事而又糟蹋了鄰家的果園,這時候找個滿臉橫肉的家夥拉點架勢也是人之常情。可跑腿的奴才咬了人之後,不僅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大有再咬一番的苗頭,難免就過火了一點。美國說到底充其量隻不過是中國舊社會的一個地主而已,平日狗多刀利,窮苦百姓忍氣吞聲早已悶傷了肝肺,但沉默並不代表懦弱,狗急還會跳牆,百姓活不下去的時候,再利的刀子也終究難擋萬夫之怒,如今的穆斯林同仇敵視美國隻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到時候,看你小日本的褲腰帶還能煽多大的風。
最近跑腿族人的理所當然實在讓人感慨,東京高等法院判決承認日軍在侵華戰爭中實施違反國際法的細菌戰的事實,卻不判決日本政府向中國受害者道歉、賠償,理由是:“國家無問責權”,民眾沒有向國家要求賠償的權利。所謂蛇鼠一窩,美國對伊拉克戰爭的一錯再錯和日本對待細菌戰、南京大屠殺、中韓慰安婦的死不悔改多少可以讓世人看清楚理所當然是怎樣被他們從天界拉到地獄,而又合法的披上斑斕的外衣,更何況黑白顛倒的曆史教科書冒天下之大不為的丟人現眼,幹涉我國內政的狗追蒼蠅。
理所當然的玩笑不僅僅國際上大受歡迎,在國人的意識裏,理所當然的花園也開得香飄萬裏。沈陽慕馬案的判決多少給百姓一點心理安慰,但慕綏新的死緩,受賄者的不究,讓民憤難平、於反貪乏力。其實在身邊很多人入黨前總會開玩笑的說這麽一句,入了黨,以後出了什麽事先開除黨籍,最多死緩。雖是玩笑,但群眾的多少無奈和為官者能貪就貪的意識卻已成蔓延之勢。電視裏,報刊上,政府官員落馬時總會重點報道描述這麽一句話:“本來想奮鬥了這麽多年,也想理所當然的享受一番,誰知夢醒得太快,天還沒亮就進了牢房”。其結尾又慣例的以“有了當初先天下之樂而樂的當然,又怎能少了如今家破人亡的必然”作為陳案結詞,其實,鞭打百姓的公仆、殘害良民的惡霸,在這當然與必然之間,跳出俗世紅塵的又何止幾人?政府學會了安慰,百姓歎氣以後也就聽之任知麻木度日,而隻有共產黨才能救中國的歌聲在如今唱起來難免也有點嗓音不全。有錢人犯法可以以錢消災,有勢人犯法,就以勢擾法。而官者犯法就如今小孩玩過家家,難怪書上總說國家的法律是人民的法律,而公仆自然也就不在人民的範疇。在對官大事化小,對民屈打成招的兩套作風前提下,要百姓以高度的熱情愛戴自己的政府難免有點一廂情願,那麽幹群距離的產生和對立情緒的存在不也正是政府理所當然的折射效應?
理所當然這一名牌效應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風采,挖空樹根的鳳凰花表麵的枝繁葉茂隻不過是垂死的掙紮。當理所當然被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政府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欺騙、雜耍,那麽理所當然的冠冕堂皇遭遇流產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師永平 玉溪
2005年7月22日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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