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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聽她的故事

(2005-09-01 19:25:43) 下一個

 

傾聽她的故事

 


 

前一段時間參加了一個行業內會議,與我同房間的那位“戴安娜”是我熟悉的朋友,她真實的名字叫戴伶娜,不僅人長的漂亮,且有身份有地位,所以大家當麵尊稱戴董,背後都是叫她戴安娜了。

我雖然與她沒什麽深交,可彼此都有好感,一年見上一麵自然感到親切,她隨大家都叫我大姐(大概我比她大兩歲吧)感覺到她對我挺尊重的。

戴伶娜不僅長的端莊秀美,且聰慧能幹,她30多歲時就是總經理了,幹的有聲有色,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國營公司,發展成集商貿、地產、餐飲、娛樂等項目的大型股份製企業,那她就是最大的股東了。也就是當然的董事長了。要知道,她的身價可不是以百萬能打住的。可貴的是她沒有那種驕橫跋扈、盛氣淩人,她很文靜,好象總是在思考著什麽。也是嗬,要做一個這麽龐大企業的當家人,談何容易呀。

會議曆時四天,也就是在這相聚的三個晚上,我知道了一個成功女性那鮮為人知的情感故事。的確,人是需要傾訴的,我非常理解她,也樂意當傾聽者。

話是這樣說起的,她說:“大姐,也許我們以後很難再見麵了,”我不解問:“為什麽呀?”她說:“最近身體感覺不是太好,想放手休息一下了,”

“哦,身體有什麽問題嗎?”她沒回答,我接著說:“如果身體問題,那倒是該放手時就放手,不過也不是說不可以見麵呀,就是退休了還可以互相串門呢,”

“大姐說的好,我就喜歡大姐的這種樂觀、灑脫,能給人自信和力量,”我想這大概是恭維我了,便也禮尚往來:“你的優秀更是有目共睹的呢,”誰知她帶幾絲酸楚的說:“女人再優秀,再能幹,如果沒有一個知你疼你的丈夫,沒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那有什麽用呢?”我敏感到她話出有因,沒有打斷她的話,聽她繼續說下去。“別看我事業上風調雨順,風光無限,可我的情感經曆是那樣苦不堪言”,我在想這麽優秀的女人如果沒有一個與之相配的男人,那真是委屈了她,甚至是一種糟蹋,“也許大姐不知道吧,我現在的丈夫是再婚的,十五年前,我與前夫離婚了”。我沒有插話,靜靜的聽著。下麵就是她的敘述整理如下;

“前夫是個賭博成性且又自私的人,我忙工作,他忙賭博,我照顧家庭,他隻顧自己,我們之間也沒什麽話說,看在兒子的份上,我委曲求全,監守婚姻。

可在這期間,我認識了他,我現在的丈夫,他是我的同事,當時我們都是公司的中層幹部,我在經營管理部,他在進出口部,我的工作與各部門都有往來的。

他叫潘家偉,他娶的是前市委書記家的千斤,而且倒插門,老婆又是最小的女兒,又有著高幹子女的優越感,因此難免刁蠻任性、不可一世。那時是改革開放初期,幹部子女接受事物自然超前的,因此她濃樁豔抹,出入高檔酒家舞廳,有班不上,隻想變著花樣玩,相形之下,家偉除了外貌能與她匹配,其它就顯得跟不上節拍了,他隻是老實的上下班,更多的時間他還要在家幹活。所以他很壓抑、很苦惱。慢慢的夫妻間也就沒什麽共同語言了。可想,夫妻間不能交流還有什麽幸福可言呢?

也許我們都有著相似的經曆吧,彼此間都相互理解,也就無話不談,慢慢的交往很深了。

可我們又清楚彼此都要為家庭負責,也是不可能邁出那一步的。隻能是比較要好的朋友罷了。

可有一次,非常湊巧的是在外地我們不期而遇,他和另一同事在等一批進口商品,可就在我到達的第二天,那位同事家裏有急事需要先回去,經理看我在那裏就批準他先回去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一起辦事,一起吃飯,同進同出,似乎感覺到該發生的事情終歸要發生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天(至今我們還會紀念這個日子呢)記得那天,我沒有那種忸怩作態,一切是那麽自然而然,感到有生以來的激動、興奮,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的幸福,真想留住這樣的時光,可我是心虛的,惟恐別人會知道,因此加緊辦完進貨手續,就急忙往回趕,任他怎麽也留不住,因為他還要等貨,押車回來。可想我們的分別是揪心揪肺的不舍,可我明白,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呀,怕回來後別人發現,我還跟他約法三章,回去後絕不能輕舉妄動。

大姐,你不會笑話我吧?”

對於她的坦言,我並沒有絲毫鄙夷她的地方,便說:“大姐怎麽會笑話你呢?我能理解。說吧,我聽著呢。”隻見她看了一下手表,“哎呀,大姐,都快天亮了呢,睡會吧,我明天再接著說。”

這就是第一夜她敘述的故事;她的越軌行為。

說實話,我不知道痛斥過多少婚外戀情,可我好象理解她,一個普通女人都能擁有的幸福,而她卻沒有,這無疑也是人生的一種缺憾,有一個相知相愛的知己,對她的這一空白也是彌補吧。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就睡了。

第二天,我希望夜幕降臨,是獵奇嗎?我也承認,誰讓我是做編播工作出身的呢,現實中有我采集不完的故事,盡管我早已改行,可仍然樂此不疲。

晚上,我們推掉了一切活動,洗漱完畢,早早兩人就躺床上了,聽她繼續敘說.

“我回來之後,真的心沒有回來。路上他幾經周折過了十多天才回來。可我們固守約法三章,一切如舊。

可哪知,事情湊巧的是,他回來不久,他老婆以性格不合、經常出差不能照顧家庭為由,提出堅決離婚,單位調解未果,因此他離婚了。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他的不幸?還是應該值得慶幸?不知道有沒有我的因素?我心虛、也不安。可他說沒我什麽事,他知道離婚是遲早的事。因此他帶著兒子離開了那個本不屬於他的家。我好心疼他,突然沒有家了,怎麽過呀?

還好他娘家有套小居室房子是給他的,可就是剛完工,水電都還沒通呢。除此已沒有安身之地了,無奈隻有住進了那簡陋的小屋。可想那種淒涼、那種艱苦,我顧不了那約法三章了,我為他忙碌著,幫他購買生活用品,幫他整理簡單蝸居,傾其所愛的關心他、照顧他,為了我出入方便,他給了我一把鑰匙,儼然我成了女主人一般。隨時都可以光臨小屋,小屋也有了生氣,也充滿溫馨,可就是每當我要離開的時候,他久久不願鬆開雙臂,那種不舍撕扯著我。我也很痛苦,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期間他調走了,不久就下海了。我支持他把握機會做點事情。因為我覺得他確實有潛力,有能力,可以闖出一條自己的路。

陸續做了幾單生意後也賺了點錢,生活就這樣幸福著痛苦著開心著苦惱著過了三年。

應該說他已經等了我三年了,我不敢承諾什麽,可我又不能無動於衷,繼續這樣的生活對兩個男人都是不公平的。再說我和丈夫的關係也日漸緊張,維持也沒什麽意義,可我怕離婚造成的麻煩和影響,但離婚對他未必不是件好事,唯一就是兒子,我寧願不要財產都可以,隻要兒子。誰知那自私的家夥就要財產不要兒子。這是天助我。因此我們順利達成了離婚協議。

我無比興奮和激動的來把這消息告訴他的時候,誰知,我的鑰匙竟打不開門,無疑裏麵反鎖了,我一時氣憤絕望,不知道怎麽離開的,木然的走了許久,想想還是回頭去問個究竟,這會門開了,他很不自然,一臉的歉疚,我什麽話也沒說,給了他一耳光,扔下鑰匙,甩門欲出,被他抱住了,我哭喊著;別碰我,放開。他就是不鬆手,他要我冷靜,要我原諒他,我根本聽不進去,隻聽他繼續說道:我都等你三年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我又不能逼你,有時候看著你離去,回到另一個男人身邊,我的心裏也不是滋味的,我也很痛苦。

聽到這裏,我沒吭聲,難道這就是理由嗎?不,什麽理由都沒用。他見我沒吭聲,繼續說:我錯了,原諒我吧,我把床單換掉,我去洗澡。我哽咽著說:難道這樣就可以抹掉一切痕跡嗎?要知道,我是滿心歡喜來告訴你,我就要自由了,我們已經達成了離婚協議,我還想象著你開心的樣子,可竟然會是這樣,這是諷刺我還是捉弄我?還是我的報應?他聽說之後,當然很激動,抱著我說;太好了,親愛的,對不起,原諒我吧,我會好好愛你的。你所受的苦,我都會給予補償的.可我已經沒有了那份欣喜。

幾天來他以各種理由找我,其用心我是明白的。

也許太愛他了吧,我還是原諒了他。可內心似乎結了個疙瘩。

我順利離婚了,帶著兒子開始了母子相依為命的生活,當然還關心著他。

在這期間,家偉那邊有點情況了,他前妻的父母出麵說;這麽多年雙方都沒結婚,那為了孩子應該複婚的,並上門為女兒說情,賠不是。按理說,給足家偉麵子了,應該複婚的。家偉當然是不願複婚的,可麵對兩位老人,他不好說什麽,因此他們家就以為家偉答應了。巧的是我前夫家也在責怪兒子的草率,動用一切親戚關係要我複婚,他們哪知道,當我好不容易解脫了,怎麽可能複婚呢?就是沒有家偉我也是絕不會複婚的。

一時間,說客川流不息,弄的非常煩惱。

再說他的前妻,本以為父母出麵了,家偉會很積極的,卻沒想到他愛理不理的,心裏頓時明白了,他一定有了女人。很容易就知道我的存在。她便找到我的前夫哭訴怨情,前夫一聽有這事,難怪什麽人都勸不動她複婚,原來如此。

其實他應該明白;一旦離婚我是絕不會複婚的。

他根據家偉前妻提供的地址找上門來了,正巧我也在,被他堵了個正著,我不免有點心虛,在房間沒有出來,隻聽他們在客廳說話,前夫說:“我找我老婆,讓她出來。”

“別自欺欺人了,她現在是你老婆嗎?說前妻還比較恰當。”

“原來你早就勾引我老婆了,”我真怕他們鬧出什麽事來,我前夫是個不怎麽會說話的人,萬一拐不過彎來就麻煩了,我生怕家偉激怒他。可哪知道家偉話鋒一轉,雖轉移了矛盾可我怎麽聽也不舒服,隻聽他說:“這可是我家裏,怎麽談的上我勾引你老婆,何況你也知道,我是要和老婆複婚的。再說了,現在你也管不了你前妻的事了。”

“算你狠,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前夫走了。我也不太舒服,悶悶不樂我也離開了。

這期間有個機會去海南發展,可家偉很猶豫,我鼓勵他把握機會,去闖闖也好,如發展的好我也會過去的。還一個因素我就是想讓他回避一下矛盾。

就這樣,我們依依不舍,送他踏上了征程。

我也把全部精力用在了工作上,沒過多久,我就被提拔為公司總經理了。雖說地位不是十分顯赫,可也春風得意,得心應手,自然忙的什麽也顧不上。也就沒感到他不在身邊的寂寞了。

開始我們還時常通電話,什麽時候開始電話少了我也沒察覺,可我是理解他在外麵的艱難的。

當然還有那我不敢深想的問題;一個男人孤身在外,何況是改革開放的海南,不發生點什麽,那才怪呢。

果真,一年以後的一天,有位小姐突然找我,秘書問我見嗎?我聽說是海南來的,不覺心裏咯噔一下,故作沉靜地說;讓她進來吧。

一位打扮入時的小姐怯怯地走進來了,我請她坐,她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來的,又有點不好意思,我就說;有什麽事你就說吧。隻聽她說:“大姐,我也知道來找你是很冒昧的,可我太愛家偉了,他也很愛我,我想,我們沒必要去共一個男人吧。再說你們又不能在一起,何必要這名存實亡的夫妻名份呢?”我完全明白了。她是以為我是家偉的老婆,想來讓我退出的。我極力掩飾著憤怒、羞辱,平靜地說:“小姐,你弄錯了,要不就是他存心欺騙了你,我根本就不是他老婆,與他沒有任何關係,隻是他過去是我們單位的員工而已,那也早就調走了,與我們單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請回吧,我幫不了你。她走了,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不見任何人,腦子一片空白。”

此時我有點暈暈糊糊想睡了,正好她也說:今天就講到這裏了,睡吧。

我不免有點同情伶娜,她的家偉再一次背叛了她。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

第三個晚上,我繼續聽她敘說。

自那小姐來了之後,我就沒理他了。我最後一次去了他的小屋,環視著熟悉的一切,不覺鼻子一酸,眼淚直流,這就是我追求真正的愛情的下場吧。

我不免懷疑;世上有沒有真正的愛情,真正的愛情又是如何的?我留下了鑰匙走了。

沒過多久,他回來了。大概海南也不景氣吧,再一個就是不願失去我,可我怎麽能接納他呢。所以一直不理他。

他就重新開始了對我的攻勢,他從海南回來,請老單位的朋友吃飯,我不願去,可大家說;你不去那我們都不去了,還有些業務上的往來,酒桌上的應酬,有意無意的聚會,反正他可真是煞費苦心,總在我眼前晃動,有一次,他喝多了點吧,硬是拉著我不讓走說;你還不能原諒我嗎?到底要怎樣做你才能原諒我呢?那天,他哭了。

想著我們一路走來,經曆了那麽多也不容易,畢竟我們深愛過,既然原諒過一次,那再原諒一次又如何?我什麽也沒說,默默的送他回家了。

這以後,我沒有拒絕和他見麵,可到底能不能接受他呢?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是不行。

春去秋來,時間飛逝,又是幾年過去了。這年我住院手術,在家屬簽字時,他在身邊,無疑他充當了丈夫的角色,在眾人眼裏似乎已經是自然而然的事了。兩家人也早就默許了這個事實。母親也一再催促把家安頓一下吧,我還跟母親開玩笑地說;“媽媽煩我了,”母親說;“我哪能陪你一輩子,關鍵是你自己要走今後的路,家偉不錯的,這麽多年了,要變早變了。”原來,母親也在觀察他呀,可是母親哪知道他所犯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呢。我似乎有種打落門牙往肚咽的感覺。

在外地讀大學的兒子也勸我早點成家,說身體不好要有個人照顧。

這期間,前夫也到處散布說我被他玩弄了、拋棄了等。

真正讓我下決心,那是家偉的母親去世了。在她去世前不久,她一再交代我說;要我照顧她兒子,管好她兒子。我還以為當時隻是說說而已的。沒想到她真的就去了。家偉非常的痛苦,突然覺得沒有了媽媽好可憐。沒有了媽媽也就沒有了家。麵對悲痛欲絕的家偉,我說;你還有我,我們結婚吧。他流著淚緊緊地抱著我。

這時他離婚已12年了。我也離婚9年。是否我們都等的太久?”

聽到這裏我也為她高興呢,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可她笑了笑,接著說:“我們結婚六年了,表麵看來似乎不錯,可我感覺不到絲毫的幸福。也許是他長期一人生活慣了,比較懶散不說,還沒什麽生活常識,也不懂怎麽照顧體貼老婆,隻會坐享其成,也許在一起生活了,更了解了,也就更失望了。

其實說不懂是不確切的,應該是看用沒用心。

我並不是會計較小事的人,可前年我不明緣故的暈倒了幾次,瞬間又好了,我覺得情況有點異常,便乘在上海出差時就去醫院檢查了,當時檢查結果是腦梗塞,還一個意見就是腦瘤(比較小)我一時有點慌,打電話給他卻找不到他,然後回來他竟然一句也沒問起。我們這個年齡最直接的愛不就是關心嗎?然道隻有床上的愛才是愛嗎?

麵對他的冷漠我很寒心。

這幾年來,應該說,他生活的很安逸的,回單位上班了,自己的工資自己花,不夠還問我要點,經常打著我家裏人的旗號,在外麵吃吃喝喝,誰不知道他找了個財貌雙全的老婆呀。可一個男人隻知道享受,而不盡點義務和責任說的過去嗎?

記得還一件小事,雖然我沒計較,但卻可以看出一個人。有一次,我們去朋友家做客,我沒要司機過來,說乘公交車也很方便的。上了車,有個雙位子,我們兩誰做外麵或裏麵是沒關係的,可當我們做好後,他竟然讓我起來說他要坐裏麵,我正不解,他說;“等會來了老人還要讓位子呢。”“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能讓位子,要我讓是嗎?”我笑了笑,他自知不太合適。我不禁想起了與前夫的一次乘車,那是十多年前了,我出差,前夫正好休假就跟我一起去了。在我們去一個三線工廠時,車少人多,擁擠不堪,前夫搶到了一個座位,可他從頭到尾半小時的路程竟然沒叫我坐一下。這就是我生命中的兩個男人。是否男人都很自私?我想不盡然,是我的命吧。

本以為不管好歹就這樣風平浪靜的可以度過餘生,可我最近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那天他在浴室手機響了,我本來一般不接他電話的,可那天無意中就接了,卻沒有聲音,我有點預感到什麽,可我沒吭聲。後來他在客廳聽電話,竟然長達90分鍾。我出來走到他身邊,他有點慌亂的結束了電話。我毫不客氣地說了他幾句。並留下了四個字;事不過三。

是啊,將近50歲的女人自然是人老色衰了,50歲的男人魅力卻依然,可這不應該是理由吧。

回想起來,我們的結合到底是因為多年的感情?還是他要找個依靠?是我不明白?還是我不願承認?還是我多慮?我很苦惱。大姐這都是我的心裏話,從來沒對誰說過的。”

是啊,人是需要傾訴的,說出來心裏也許就舒服一點了。

可我怎麽安慰她呢?也許是她多慮;也許是家偉的一而再、再而三。我回避了這個問題,問到:“你身體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經常頭疼的厲害,所以我想退二線,”

“是啊,治病要緊,健康的重要你比我更清楚。”

“大姐,三個晚上都沒能讓你好好休息,真是對不起。”

“看你說的,倒是你需要休息,睡吧。”

三天很快過去了,我們就要分別了,我不知道對戴伶娜該說些什麽,也許什麽也不用說。

完了呀,還要說什麽呢?這就是伶娜述說了她的苦惱呀,前夫不滿意,現任丈夫也不如意,有過轟轟烈烈的愛又怎樣呢?它經不起歲月的磨礪.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照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她.從她的例子也告訴大家,丈夫不如意,離婚是下策.事不過三又怎樣,然道她還要離婚嗎?

也許人生就是這樣,不能事事如意.一個平凡的女性她或許就有個美滿的家庭.而伶娜太優秀了.人生哪有那麽完美的呢.所以我不好說什麽,清官難斷家務事,隻有當一回忠實的聽眾了.

也許我整理的淩亂一些吧.以至你們覺得還沒完.不過我說了就是三個晚上聽來的故事.當然她的下文怎樣我們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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