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是我把幾個帖子合貼在一起。
這是我06年寫的關於6，4的幾篇文章，看到大家爭論，再貼一次。
憑記憶寫的，難免有誤。
我隻是感歎這個壇子對“民運人士”的一片罵聲，我一直想寫點關於“六四”的東東。
主要碼字辛苦，也就罷了。看到這兒關於六四的爭論，作為一個經曆者，就隨便說
說。
我是北大86級的，當時三年級。關於六四的過程，卡瑪的“天安門”，我個人認為
很中肯，也比較真實。因此，此片遭到，中共和民運人士雙方的攻擊。因為，影片
把雙方都忌諱的東西都說了許多。尤其此片一出，柴玲的形像被大大地打了折扣。
建議大家看此片，對六四會有一個較正確的認識。我就不多寫這些了。
影片沒有說的是“六四的幕後黑手”陳子明、王軍濤。我說幾句吧！陳、王這夥人
是“四五”英雄，從當年擁護鄧小平，到反對鄧小平，後來的結果也大不一樣。在
六四之前，陳、王在北京作了大量的工作，他們成立了一個民辦研究所，大概叫
“社會研究所”之類的吧，也積蓄了一點資本。蘇小康與他們是朋友。還有就是“通輯
令”上的第四劉剛也是這個圈子的。而且，在學生占據天安門前期，許多資
助來自於“社會研究所”。
陳、王在“427”之後，就一直勸說學生回校。蘇小康和戴晴曾上廣場勸告，當時學生
中激進的柴玲後來居上，不主張撤。後來，她們也控製不了了。六四之後，“打架”的
王丹隻判了四年，而勸架的陳子明倒判了12年，共產黨還是比國民黨聰明。
六四之前，86年學生也鬧過一次學潮。結果是胡耀邦下台，反資產階級自由化。那
次學生沒大鬧，也沒好下場，保守派占了上風。不要以為學生師出無名，當時保守
派很占上風。不知大家對鄧力群知道得多不多，六四之後他接班的呼聲很高。這樣，
中國會再次關門或半關。鄧小平這點還是了不起的，他南巡講“誰不改革，就不會有
好下場”。江澤民就立即轉了向。
我個人人為，六四最終會作為一次愛國運動而留在中國曆史上。當然，六四也有許
多醜聞，甚至肮髒的東西，凡涉及政治都是肮髒的。開始保守派希望六四鬧厲害些，
以便向鄧告狀，而改革的趙多少有點希望六四能為他反敗為勝。不然，大約五月中
時，輿論很偏向學生，才會有那麽多的單位上街，比如薑文也扛著大旗上過。學校
裏這時官方學生會，企圖接收學運領導權。我當時對此十分反感。有次，我正在給
靜坐的同學分饅頭，我已兩頓沒吃，覺得很餓。很想吃一個，但一看更狼狽的外地
同學，就還是把最後一個給了出去。這時，來了 一男一女，說他們是學生會什麽什
麽，要我作這作那，小分頭油光滑亮，小口紅抹的光閃閃的。我當時就有保爾修鐵
路時見到冬妮亞的感覺。這些家夥“渾身上下都散發作資產階級的樟腦球味”。我就
是那時覺得無聊而離開北京回家的。所以，六四的時候，我不在北京。
還有當時與袁木第一次對話的人就是官方學生會的，王丹等人在對話時在場外示威
不承認，這在“天安門”一片中有！
我認識的北大人沒有死的。我認識的學生，有一個死的。是人大87級的，後來我在
丁之霖的名單裏見到了。
我同意柴玲之流比較低級，但與其罵柴，不如罵共黨。
柴玲、吾爾凱西是民主的真正先驅嗎？不是。柴玲、吾爾凱西名為民主先驅，事實
上還是共黨培養的“團幹部”，思維十分“共黨化”。不過，我還是不認為他們有
許多人罵的那樣壞。她們以為是“人民創造曆史”。柴玲、吾爾凱西等就這樣認為，
他們以為政府開槍，人民會起來推翻這個政府，事實上不是這樣。這隻側麵說明共
黨給我們灌輸了多少謬論啊！ 中國當時的人民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沒有英雄，就是
不行。即使方勵之之流，也難以比得上甘地、馬丁路德金的一個腳趾頭。柴玲、吾
爾凱西固然低級，但最無恥的還是共黨。一般說來一個政府到了那個時候，都選擇
下台，連菲律賓都這樣。可共黨就是不下，你說他不行，他說，也許我不行，但我
就不下來，因為我有與時俱進的能力，可以自己改造自己。真實無恥之尤啊。
其實真正為中國民主奮鬥的人象陳子明夫婦、王軍濤、劉剛等等都沒逃。劉曉波也
算吧，但這個人台風太差，自我感覺良好，個人不太喜歡。他們在六、四之前作了
許多工作，正是共黨所謂“幕後黑手”。他們辛苦地為中國民主之路啟蒙，但沒料到
十年經營被柴玲、吾爾凱西這幫“團幹部”一夜賭個幹淨。共黨還是十分狡猾的，比
較明顯的是，六、四陳不斷主張見好就收，早點撤。結果“打架”的王丹判四年，勸
架的陳倒判了十集年。
中國人往往希望一夜之間，實現一切，希望革命。其實不到萬不得已，革命是下策。
改良對社會的危害還是小得多。我們總讚美法國革命的血雨腥風，其實英國“大憲章
”運動，比法國更成功，國家動蕩小，人民少遭罪啊！
事實上，英國也比法國在資本主義時期更為強大。柴玲、吾爾凱西這幫“團幹部”
的革命意識，也是共黨長期潛移默化的啊。
我認為中國需要安定，但也需要改良。共黨並不是對中國發展起促進作用，它是需
要下台反思，換一種真正的民主政府。當然，我希望這不要用暴力革命，而是逐漸
改良。
後期，民運的經費來源於香港支聯會，許多人也認為如果沒有支聯會，也不會如此。
我認為不能怨支聯會，主要還是民運領導自己太差。
當時放眼整個中國，沒有一個完全清醒而又有聲望和能力的人來領導這場運動。吾
爾開西、柴玲這些人又沒本事，又狂。“幕後黑手”陳子明，學生更本不買帳。後來，
劉曉波上廣場絕食，希望用行動爭取到領導權，而將運動轉為溫和。但一上廣場，
又自己控製不住。似乎自以為能“一言興邦”(“天安門”中采訪原話)。運動又不可控
製。
其實，香港人還是比較實際、克製的。司徒華也在2000年左右(時間不確定，憑記憶
寫的)解散了支聯會。現在，每次香港民主派遊行完了，還是繼續工作。這樣的結果，
董還是提前下了台。我覺得主要還是中國民運分子自己能力太差，錯誤地估計了一
切，而且蠻幹。
許多人認為六四的成功會導致中國的大混亂，不會的。柴玲等人也不可能作國家領
袖的。如果六四成功，中國隻會更好，因為成功隻會讓趙紫陽掌權，民運人士也許
作第三梯隊，象柴玲、 吾爾開西等較狂的，說不定，最終會被拋棄。我不是說肉體
消滅，是指也是普普通通地了此一生。
個人認為卡瑪的“天安門”比較中肯、全麵，對民運和共黨都沒有美化或醜化。因
此，民、共雙方都罵她，這也側麵證明她比較公正。
總之，當時中國還是處於一個何去何從的時候。學運還是打擊了保守勢力，雖然代
價很慘重。鄧小平最終還是認識到必須堅持改革開放，選擇了中偏右的江澤民，而
不是左派等鄧力群。我認為，大家罵江澤民，其實他還算可以。但這一切，掩蓋不
了共產黨殺人的罪行，這也為鄧小平這位世紀偉人抹上了大大的汙點。
最後我想問一句：哪些罵學生的人到底是哪時的大學生，我生活中遇到的幾乎都是
89-90級以後的認為學生錯，之前的認為共產黨錯。這很有趣。89年開始，北大軍訓
一年，說明共產黨的思想教育還是很成功的。
寫得很亂，大家隨便看看，希望對不太了解的人有點點幫助。
吾爾開西、柴玲是有“大缺點”的英雄和陳子明等人補充(原創)
前幾天寫了一篇關於六四民運的文章，隻是想說明自己的觀點，並從我知道的方麵
講一點事實。所以，沒有打算與回貼者辯論。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下，再看了自己
的文章，覺得有幾個地方沒說全。因為六四是一個大題目，我的三言兩語也說不完，
而且我也隨便寫得，我有是個理科生，許多是憑記憶寫的，有人說沒有邏輯，我想
是吧。還有因為寫得太短，有些觀點讓人誤解。總之，我隻是想說明自己的觀點，
並從我知道的方麵講一點事實。
關於陳子明、王軍濤、劉剛等人的一些補充
1976-1989之間的民主運動：四五運動、北京之春(民主牆和民刊運動)、高校競選活
動、叢書熱、80年代的曆次學潮(代表為86年)、以及六四民運。
在四五運動中發揮重要作用的幾個“小平頭”中的人(陳子明、劉迪、孫慶祝)，以
四五英雄身份當選共青團中央委員、王軍濤為候補委員。
從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他們以民辦社經所為主體，開展學術調研活動、學術討
論會、學術沙龍、叢書編輯、辦報辦刊、函授和講座以及讀書社等方式傳播民主。
影響極大的當然是叢書編輯，比如“外國著名思想家”出書6、70種。其中前五本
“耶穌”、“馬基雅維裏”、“蒙田”、“尼采”和“薩特”，每本發行達10幾萬，
許多80年代的大學生都讀過。
劉剛被捕後，被押往著名的“秦城監獄”。在提審時，經常拒絕回答問題，有時幹
脆在訊問記錄上寫“大丈夫死則死耳，何饒舌也”、“莫須有”。我想當年的江姐、
許雲峰也不過如此吧。
吾爾開西、柴玲是有“大缺點”的英雄
我文中最讓人誤解，是我對吾、柴的“負評價”。其實他們還是很了不起的。至少
比你我這種人了不起。他們當初站出來需要極大的勇氣，其實共產黨十年文革對人
的威嚇還是很大的。我想他們當初站出來，還是憑這一腔熱血。不能說一開頭就想
往國外跑。後來的發展，對於二十出頭的他們是太不能控製，無論是其經驗或是膽
識以及個人品德。他們的對手是有幾十年黨齡和階級鬥爭經驗的老手，他們沒能經
受住考驗。象柴玲最後的表現，無疑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但如果說他們一開頭就
想如何如何，我是不同意的。但鬥爭的殘酷也決定了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作甘地的。
我說他們比不上甘地，並不是說他們是“壞人”，他們還是有“大缺點”的英雄。
中國關鍵是沒有允許反對黨存在，大家好好在議會上爭個曲直環境，而不是槍杆子裏
中國關鍵是沒有允許反對黨存在，大家好好在議會上爭個曲直環境，而不是槍杆子裏
麵出政權。
關鍵就是要“你放下石塊，我放下盾牌，讓我們好好談一談”。總不能什麽都是你
共產黨對吧！有人說美國也不會允許長期占據廣場等等。關鍵，美國等民主國家有
個上下溝通的渠道，有兩院代表選民與政府勾兌。美國人不用這樣，四年一次，把
不滿意的政府選下來就是了。根本不用長期占據廣場。
關鍵共產黨就是不下來，你說共產黨不行，你讓我來幹兩年。他說，也許我不行，
但我就不下來，因為我有與時俱進的能力，可以自己改造自己。真實無恥之尤啊。
完全不給你和平協商的機會。
我好像記得美國憲法賦予人民起義推翻獨裁政府的權力。
其實，共產黨也挺膽小的。他知道他的統治某種意義上是建立在謊言上的。比如，
台灣問題，我估計他也不敢讓國民黨到大陸來，大家一起選主席，選總統。按說，
他在大陸這麽多年，如果得民心，有什麽好怕的，大陸人比台灣多，他不是肯定選
上。他這招一出，我看國民黨就難接招。(好比老毛當年去重慶談判)不過，他心裏
也沒底，真選，不一定選得過。到時，有得動刀動槍，就難堪了。
這是我06年寫的關於6，4的幾篇文章，看到大家爭論，再貼一次。
憑記憶寫的，難免有誤。
我隻是感歎這個壇子對“民運人士”的一片罵聲，我一直想寫點關於“六四”的東東。
主要碼字辛苦，也就罷了。看到這兒關於六四的爭論，作為一個經曆者，就隨便說
說。
我是北大86級的，當時三年級。關於六四的過程，卡瑪的“天安門”，我個人認為
很中肯，也比較真實。因此，此片遭到，中共和民運人士雙方的攻擊。因為，影片
把雙方都忌諱的東西都說了許多。尤其此片一出，柴玲的形像被大大地打了折扣。
建議大家看此片，對六四會有一個較正確的認識。我就不多寫這些了。
影片沒有說的是“六四的幕後黑手”陳子明、王軍濤。我說幾句吧！陳、王這夥人
是“四五”英雄，從當年擁護鄧小平，到反對鄧小平，後來的結果也大不一樣。在
六四之前，陳、王在北京作了大量的工作，他們成立了一個民辦研究所，大概叫
“社會研究所”之類的吧，也積蓄了一點資本。蘇小康與他們是朋友。還有就是“通輯
令”上的第四劉剛也是這個圈子的。而且，在學生占據天安門前期，許多資
助來自於“社會研究所”。
陳、王在“427”之後，就一直勸說學生回校。蘇小康和戴晴曾上廣場勸告，當時學生
中激進的柴玲後來居上，不主張撤。後來，她們也控製不了了。六四之後，“打架”的
王丹隻判了四年，而勸架的陳子明倒判了12年，共產黨還是比國民黨聰明。
六四之前，86年學生也鬧過一次學潮。結果是胡耀邦下台，反資產階級自由化。那
次學生沒大鬧，也沒好下場，保守派占了上風。不要以為學生師出無名，當時保守
派很占上風。不知大家對鄧力群知道得多不多，六四之後他接班的呼聲很高。這樣，
中國會再次關門或半關。鄧小平這點還是了不起的，他南巡講“誰不改革，就不會有
好下場”。江澤民就立即轉了向。
我個人人為，六四最終會作為一次愛國運動而留在中國曆史上。當然，六四也有許
多醜聞，甚至肮髒的東西，凡涉及政治都是肮髒的。開始保守派希望六四鬧厲害些，
以便向鄧告狀，而改革的趙多少有點希望六四能為他反敗為勝。不然，大約五月中
時，輿論很偏向學生，才會有那麽多的單位上街，比如薑文也扛著大旗上過。學校
裏這時官方學生會，企圖接收學運領導權。我當時對此十分反感。有次，我正在給
靜坐的同學分饅頭，我已兩頓沒吃，覺得很餓。很想吃一個，但一看更狼狽的外地
同學，就還是把最後一個給了出去。這時，來了 一男一女，說他們是學生會什麽什
麽，要我作這作那，小分頭油光滑亮，小口紅抹的光閃閃的。我當時就有保爾修鐵
路時見到冬妮亞的感覺。這些家夥“渾身上下都散發作資產階級的樟腦球味”。我就
是那時覺得無聊而離開北京回家的。所以，六四的時候，我不在北京。
還有當時與袁木第一次對話的人就是官方學生會的，王丹等人在對話時在場外示威
不承認，這在“天安門”一片中有！
我認識的北大人沒有死的。我認識的學生，有一個死的。是人大87級的，後來我在
丁之霖的名單裏見到了。
我同意柴玲之流比較低級，但與其罵柴，不如罵共黨。
柴玲、吾爾凱西是民主的真正先驅嗎？不是。柴玲、吾爾凱西名為民主先驅，事實
上還是共黨培養的“團幹部”，思維十分“共黨化”。不過，我還是不認為他們有
許多人罵的那樣壞。她們以為是“人民創造曆史”。柴玲、吾爾凱西等就這樣認為，
他們以為政府開槍，人民會起來推翻這個政府，事實上不是這樣。這隻側麵說明共
黨給我們灌輸了多少謬論啊！ 中國當時的人民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沒有英雄，就是
不行。即使方勵之之流，也難以比得上甘地、馬丁路德金的一個腳趾頭。柴玲、吾
爾凱西固然低級，但最無恥的還是共黨。一般說來一個政府到了那個時候，都選擇
下台，連菲律賓都這樣。可共黨就是不下，你說他不行，他說，也許我不行，但我
就不下來，因為我有與時俱進的能力，可以自己改造自己。真實無恥之尤啊。
其實真正為中國民主奮鬥的人象陳子明夫婦、王軍濤、劉剛等等都沒逃。劉曉波也
算吧，但這個人台風太差，自我感覺良好，個人不太喜歡。他們在六、四之前作了
許多工作，正是共黨所謂“幕後黑手”。他們辛苦地為中國民主之路啟蒙，但沒料到
十年經營被柴玲、吾爾凱西這幫“團幹部”一夜賭個幹淨。共黨還是十分狡猾的，比
較明顯的是，六、四陳不斷主張見好就收，早點撤。結果“打架”的王丹判四年，勸
架的陳倒判了十集年。
中國人往往希望一夜之間，實現一切，希望革命。其實不到萬不得已，革命是下策。
改良對社會的危害還是小得多。我們總讚美法國革命的血雨腥風，其實英國“大憲章
”運動，比法國更成功，國家動蕩小，人民少遭罪啊！
事實上，英國也比法國在資本主義時期更為強大。柴玲、吾爾凱西這幫“團幹部”
的革命意識，也是共黨長期潛移默化的啊。
我認為中國需要安定，但也需要改良。共黨並不是對中國發展起促進作用，它是需
要下台反思，換一種真正的民主政府。當然，我希望這不要用暴力革命，而是逐漸
改良。
後期，民運的經費來源於香港支聯會，許多人也認為如果沒有支聯會，也不會如此。
我認為不能怨支聯會，主要還是民運領導自己太差。
當時放眼整個中國，沒有一個完全清醒而又有聲望和能力的人來領導這場運動。吾
爾開西、柴玲這些人又沒本事，又狂。“幕後黑手”陳子明，學生更本不買帳。後來，
劉曉波上廣場絕食，希望用行動爭取到領導權，而將運動轉為溫和。但一上廣場，
又自己控製不住。似乎自以為能“一言興邦”(“天安門”中采訪原話)。運動又不可控
製。
其實，香港人還是比較實際、克製的。司徒華也在2000年左右(時間不確定，憑記憶
寫的)解散了支聯會。現在，每次香港民主派遊行完了，還是繼續工作。這樣的結果，
董還是提前下了台。我覺得主要還是中國民運分子自己能力太差，錯誤地估計了一
切，而且蠻幹。
許多人認為六四的成功會導致中國的大混亂，不會的。柴玲等人也不可能作國家領
袖的。如果六四成功，中國隻會更好，因為成功隻會讓趙紫陽掌權，民運人士也許
作第三梯隊，象柴玲、 吾爾開西等較狂的，說不定，最終會被拋棄。我不是說肉體
消滅，是指也是普普通通地了此一生。
個人認為卡瑪的“天安門”比較中肯、全麵，對民運和共黨都沒有美化或醜化。因
此，民、共雙方都罵她，這也側麵證明她比較公正。
總之，當時中國還是處於一個何去何從的時候。學運還是打擊了保守勢力，雖然代
價很慘重。鄧小平最終還是認識到必須堅持改革開放，選擇了中偏右的江澤民，而
不是左派等鄧力群。我認為，大家罵江澤民，其實他還算可以。但這一切，掩蓋不
了共產黨殺人的罪行，這也為鄧小平這位世紀偉人抹上了大大的汙點。
最後我想問一句：哪些罵學生的人到底是哪時的大學生，我生活中遇到的幾乎都是
89-90級以後的認為學生錯，之前的認為共產黨錯。這很有趣。89年開始，北大軍訓
一年，說明共產黨的思想教育還是很成功的。
寫得很亂，大家隨便看看，希望對不太了解的人有點點幫助。
吾爾開西、柴玲是有“大缺點”的英雄和陳子明等人補充(原創)
前幾天寫了一篇關於六四民運的文章，隻是想說明自己的觀點，並從我知道的方麵
講一點事實。所以，沒有打算與回貼者辯論。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下，再看了自己
的文章，覺得有幾個地方沒說全。因為六四是一個大題目，我的三言兩語也說不完，
而且我也隨便寫得，我有是個理科生，許多是憑記憶寫的，有人說沒有邏輯，我想
是吧。還有因為寫得太短，有些觀點讓人誤解。總之，我隻是想說明自己的觀點，
並從我知道的方麵講一點事實。
關於陳子明、王軍濤、劉剛等人的一些補充
1976-1989之間的民主運動：四五運動、北京之春(民主牆和民刊運動)、高校競選活
動、叢書熱、80年代的曆次學潮(代表為86年)、以及六四民運。
在四五運動中發揮重要作用的幾個“小平頭”中的人(陳子明、劉迪、孫慶祝)，以
四五英雄身份當選共青團中央委員、王軍濤為候補委員。
從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他們以民辦社經所為主體，開展學術調研活動、學術討
論會、學術沙龍、叢書編輯、辦報辦刊、函授和講座以及讀書社等方式傳播民主。
影響極大的當然是叢書編輯，比如“外國著名思想家”出書6、70種。其中前五本
“耶穌”、“馬基雅維裏”、“蒙田”、“尼采”和“薩特”，每本發行達10幾萬，
許多80年代的大學生都讀過。
劉剛被捕後，被押往著名的“秦城監獄”。在提審時，經常拒絕回答問題，有時幹
脆在訊問記錄上寫“大丈夫死則死耳，何饒舌也”、“莫須有”。我想當年的江姐、
許雲峰也不過如此吧。
吾爾開西、柴玲是有“大缺點”的英雄
我文中最讓人誤解，是我對吾、柴的“負評價”。其實他們還是很了不起的。至少
比你我這種人了不起。他們當初站出來需要極大的勇氣，其實共產黨十年文革對人
的威嚇還是很大的。我想他們當初站出來，還是憑這一腔熱血。不能說一開頭就想
往國外跑。後來的發展，對於二十出頭的他們是太不能控製，無論是其經驗或是膽
識以及個人品德。他們的對手是有幾十年黨齡和階級鬥爭經驗的老手，他們沒能經
受住考驗。象柴玲最後的表現，無疑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但如果說他們一開頭就
想如何如何，我是不同意的。但鬥爭的殘酷也決定了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作甘地的。
我說他們比不上甘地，並不是說他們是“壞人”，他們還是有“大缺點”的英雄。
中國關鍵是沒有允許反對黨存在，大家好好在議會上爭個曲直環境，而不是槍杆子裏
中國關鍵是沒有允許反對黨存在，大家好好在議會上爭個曲直環境，而不是槍杆子裏
麵出政權。
關鍵就是要“你放下石塊，我放下盾牌，讓我們好好談一談”。總不能什麽都是你
共產黨對吧！有人說美國也不會允許長期占據廣場等等。關鍵，美國等民主國家有
個上下溝通的渠道，有兩院代表選民與政府勾兌。美國人不用這樣，四年一次，把
不滿意的政府選下來就是了。根本不用長期占據廣場。
關鍵共產黨就是不下來，你說共產黨不行，你讓我來幹兩年。他說，也許我不行，
但我就不下來，因為我有與時俱進的能力，可以自己改造自己。真實無恥之尤啊。
完全不給你和平協商的機會。
我好像記得美國憲法賦予人民起義推翻獨裁政府的權力。
其實，共產黨也挺膽小的。他知道他的統治某種意義上是建立在謊言上的。比如，
台灣問題，我估計他也不敢讓國民黨到大陸來，大家一起選主席，選總統。按說，
他在大陸這麽多年，如果得民心，有什麽好怕的，大陸人比台灣多，他不是肯定選
上。他這招一出，我看國民黨就難接招。(好比老毛當年去重慶談判)不過，他心裏
也沒底，真選，不一定選得過。到時，有得動刀動槍，就難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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