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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頂級學霸合唱團唱出來的合唱是什麽樣的?

(2021-09-16 15:11:14) 下一個

來源:高端聲樂

今天給大家推薦一首非常好聽的合唱作品,作品采用了深沉的降G大調開篇以一位女聲吟唱拉開序幕,以一個八度大跳的旋律線條拉開序幕,兩個樂句之後再由其餘的九個聲部以倒影的方式從低聲部緩緩進入。整首樂曲結合歌詞中所表現的在夢境中的畫麵感,並結合了哼鳴的演唱方式烘托出作曲家所理解的靜謐、純淨、夢幻。

 

下麵快來欣賞一下這首作品吧:

 

2015,劍橋三一學院合唱團---Only in Sleep

 

這首猶如空穀回響的縹緲旋律出自劍橋大學三一學院合唱團,這是一支能勝任任何時期作品的一流團體,現在聽到的這個版本就是為了慶祝作曲家的另一首作品Northern Lights(北方之光)的出版發行而獻唱的。

 

劍橋大學三一學院(英文名稱Trinity College, Cambridge)是劍橋大學中規模最大、財力最雄厚、名聲最響亮的學院之一,擁有約600名大學生,300名研究生和180名教授。同時,它也擁有全劍橋大學中最優美的建築與庭院。

 

在這個版本中,擔任女聲獨唱的表演者著彩色服裝,而其餘的聲部演唱者都著統一黑色,且以蹲坐的方式將獨唱一人圍坐在中心。舞台燈光也配合著這樣的角色分配,將女聲獨唱施以更強的光線,仿佛聖母的光輝普照大地。這種新穎的樂曲編排方式也為聽眾帶來新鮮的試聽感受。

 

 

這首作品被各國內外知名校園合唱團收納在曲目單中,也被作為很多國際賽事或音樂節的常見曲目。就如另一個演繹版本,來自獲獎無數的著名菲律賓合唱團------馬德利加合唱團(The Philippine Madrigal Singers)也在2016年6月的波蘭國際合唱節中展演了這首曲目。

 

這首作品的成功之處還在於編曲似乎已經考慮到合唱歌曲的本源出自教堂這一特點,不由讓人聯想到數百年前格裏高利聖詠,營造出一種超越時間概念,讓你的思想在時間和空間中回眸,仿佛音樂是從遙遠而古老的曆史中飄蕩而來。空靈肅穆,猶如天籟回蕩在教堂的拱形屋頂之下,婉轉蕩漾久久不絕於耳

 

 

實際上,這首堪稱可以成為經典的曲目中所填的歌詞出自20世紀初美國抒情詩人薩拉 蒂斯代爾(Sara Teasdale,1884-1933 )。她因在夢中追憶了她兒時的夥伴一同玩耍的情景,進而感歎昔日的夥伴都去了哪裏,以此為靈感而作。

 

攝於1910

 

她的作品多以表現自己內心對愛情,對生命以及死亡的細膩感知,以古典風格的方式,純粹坦誠的詞句締造出一種孤寂哀婉的心思。1929年,薩拉經曆了婚姻的劇變,在詩作中也因此窺見某種強烈的缺失感,直至1933年,在最後一次肺炎發病身體虛弱的時候,無助絕望的詩人認為這就是最好的終點,她離開了。也許生活帶給薩拉的並不是她所期望的,對於她未能得到的愛,再美的外部世界也不足以填滿她的心,撫慰她的靈魂。深深的孤寂已根植詩人內心,就連這首表現童年純真畫麵的字裏行間,也透露著一絲暗淡悲涼。

 

"Only in sleep I see their faces, 

Children I played with when I was a child,

 Louise comes back with her brown hair braided, 

Annie with ringlets warm and wild. 

Only in sleep Time is forgotten —

What may have come to them, 

who can know? 

Yet we played last night as long ago,

 And the doll-house stood at the turn of the stair.

 The years had not sharpened their smooth round faces, 

I met their eyes and found them mild —  

Do they, too, dream of me, 

I wonder, 

And for them am I too a child?

 

詩中純真的感受不僅打動的有你和還有成就這首詩作更進一步的拉脫維亞當代作曲家----- ?riks Ešenvalds(艾瑞克斯 艾森瓦爾德)。

 

 

艾瑞克斯出生於1977年,在拉脫維亞音樂學院獲得作曲碩士學位,2002年至2011年,他是拉脫維亞國家合唱團的成員。在此期間,曾三次獲得拉脫維亞的最高音樂殊榮(Great Music Award)後又成為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的藝術創作研究員(Fellow Commoner in Creative Arts )。開篇視頻中演唱的團體就是來自三一學院,同時也是這首作品最為著名的版本。

 

讓這首作品披上合唱的外衣,很慶幸這位晚年悲涼的女詩人終於遇見了這位仿佛是最懂她的作曲家。歌詞與編曲的完美融合,仿佛是二位藝術家的輕聲呢喃。

 

這位孤寂的女詩人作為20世紀現代抒情詩的代表人物,藝術性可謂毋庸置疑。我國著名詩人餘光中先生就曾翻譯過她的詩作lei it be forgotten(忘掉它)。

 

let it be forgotten,as a flower is forgotten,

忘掉它,就像忘掉一朵花,

forgotten as a fire that once was singing gold.

就像忘掉煉過黃金的火焰,

let it be forgotten forever and ever,

忘掉它,永遠永遠。

time is a kind friend,he will make us old.

時間是良友,它會使我們變成老年。

if anyone asks,say it was forgotten

如果有人問起,就說已經忘記,

long and long go,

在很早,很早的往昔

as a flower,as a fire,as a hushed footfall

像花,像火,像靜靜的足音

in a long-forgotten snow.

在早被遺忘的雪裏。

 

相信今天認真讀完文章的小夥伴和我是一樣的,內心暖暖的!

有時候我在想,合唱到底帶給我們什麽?

有多少次,我們在聽一個非常好聽的合唱會聽到感動,那種聲音的共鳴,和聲的和諧,讓我們感動這個世界有這麽美好的事物給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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