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張先森
2010年12月31日，在與病魔鬥爭了30多年後，史鐵生安靜地離開了人世。
這是2010年的最後一天，他沒有挺過去，本來再過4天，就是他60歲壽辰。
死亡對他來說，“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
所以他60歲“生日”那天，張海迪身穿紅色大衣而來，獻上60朵紅玫瑰；鐵凝提著一籃子櫻桃而來，因為史鐵生曾在他麵前說過“櫻桃我愛吃”。
北京798時代空間畫廊，幾百人給史鐵生過“生日”
現場沒有花圈和白紗，沒有牧師和挽聯，隻有鮮花和紅裝，隻有懷念和祝福，60根紅燭繞成一圈，一張張祝福卡片寫著“鐵生，生日快樂”，“鐵生，一路走好”。
我想，最有尊嚴的死亡，莫過於此了吧。
01
我最愛的是田徑，其次才是文學
史鐵生，新時期中國最優秀的作家之一。
在百病纏身的歲月裏，他以頑強的毅力和非凡的智慧，寫下了數百萬字的作品。他的貢獻和影響已經超越了文學的範疇，他對生活深沉的愛、對人生真諦的探尋，才是給予讀者最大的精神饋贈。
1951年1月4日，史鐵生出生於北京的一個大雜院裏，從小成績優異，在清華大學附中時曾是學校的80米跨欄冠軍，名副其實的“小飛人”。
他說，他最愛的是田徑，其次才是文學。
“田徑之王”劉易斯為史鐵生簽名
18歲那年，史鐵生響應號召，到一個叫“清平灣”的地方插隊務農。
在農村，他經常鬧腰腿疼痛，剛開始還以為是坐骨神經痛，也沒太在意。
知青時期的史鐵生
有一次放牛途中，他淋了一場大雨，高燒不退，住進了醫院。
21歲那年，史鐵生出院了，卻是被朋友們抬出來的。他的雙腿徹底麻木，從此開始了30多年的輪椅時光。
史鐵生在地壇公園
為了給他治腿，母親幾乎花光了所有錢來尋醫買藥，內服、塗抹、煙熏、針灸……能試的都試過了，他無奈地對母親說，“別浪費時間啦！根本沒用！”
為了補貼家用，史鐵生搖著輪椅到處找工作。可別人跟他說，我們這手腳健全的還不一定要呢。
一個最愛田徑運動的青年，突然間“失去了雙腿”，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那段時間裏，史鐵生的脾氣變得暴怒無常，經常把家裏的東西砸碎。每當這時，“母親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聽我的動靜。當一切恢複沉寂，她又悄悄地進來。”（《秋天的懷念》）
輪椅上的史鐵生不想給家人添麻煩，大部分時間一個人搖著輪椅到附近的地壇公園待著，從此和地壇結下了不解之緣。
後來，他被安排進街道工廠工作，一邊上班一邊寫作，一幹就是七年。
等到他的小說發表、獲獎時，母親已經不在了。
念及往事和母親，史鐵生寫出了感動過無數人的長篇哲思散文《我與地壇》。
史鐵生和母親
02
我的職業是生病，業餘寫點東西
有人說，史鐵生之後，談生都是奢侈，論死都是矯情。
1980年，由於下肢麻痹、腎功能受到嚴重破壞，史鐵生連正常排尿都是問題，從此隻能插著尿管。
緊接著，由於每天長時間坐壓，血液循環受阻，褥瘡開始發作。
再後來，尿毒症威脅著他的生命，前列腺引起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停止寫作整天臥床……
醫生說，“冬天，他的腿經不起寒冷，如果凍了就有壞死的可能；夏天，全身的熱量隻能從上身排出，額頭的痱子從來不斷……”
他說他人生的大半時間都在生病，此病未去彼病又來，最後他自嘲說，“我的職業是生病，業餘寫點東西。”
醫院12間病室他住過10間，每隔一天就做一次透析，是全醫院最熟悉的病人，就連他的護士都感慨：“你的名字沒取錯，你的命比鐵都硬。”
翻看史鐵生的照片我們會發現，年輕時他很少有笑容，反而在輪椅和病床上經常燦爛地笑。
他參透了生死病痛，在殘酷的命運麵前表現得比誰都樂觀，比如他調侃透析：“做透析就像去上班，有時候也會煩，但我想醫生、護士天天都要上班，我一周隻上三天，比他們好多了。”
透析期間，他在輪椅上、病床上用了4年時間，寫出了著名的《病隙碎筆》。
這本書裏他寫到，“發燒了，才知道不發燒的日子多麽清爽；咳嗽了，才體會不咳嗽的嗓子多麽安詳”。
剛癱瘓坐到輪椅上時他覺得世界天昏地暗，後來生出壓瘡、皮膚潰爛，才覺得輪椅上的日子多麽晴朗。
後來又患上了尿毒症，做透析做到生不如死，他就更加懷戀起往日時光。
讀者在地壇遇見史鐵生
他終於醒悟：其實每時每刻我們都是幸運的，因為任何災難麵前都可能再加一個“更”字。
這樣的“幽默”聽著心酸，但卻也包含著對人生的理解。
03
希米，你這順水漂來的孩子
史鐵生常說自己是不幸中最幸運的，因為愛情。
1989年，38歲的史鐵生遇見了比他小10歲的陳希米，第一次見麵史鐵生就衝著她說，“你是我想象的樣子。”
原來，陳希米曾是《希望》雜誌的一名編輯。1979年，史鐵生的一篇小說發表在這本雜誌上，兩個相似的靈魂，由此遇見。
在那之後，他們一直書信往來，直到十年後初次見麵。他給她講自己過去的事，講他的母親，他的初戀，講到她淚流滿麵。
陳希米之前，史鐵生有過一段不被認可的愛情。這一次，他和陳希米的愛情同樣遭受到了質疑。陳希米的左腿有輕度殘疾，更有人語言攻擊：癱子配瘸子，倒也般配。
史鐵生才不管這些流言，他問她：“若不是愛情，請你離開；若是，那麽留下來，我們一起活出愛的榮耀。”
陳希米留下了，他們過起了凡夫俗子的婚姻生活。柴米油鹽，吃喝拉撒，陳希米細心地將他照料，日子清苦又溫馨。
史鐵生和陳希米在家中
直到現在，鐵凝依舊記得多年前到史鐵生家裏做客的情景：一個不足70平米的小房子裏，陳希米親手和麵團、烤麵包，“這個充滿麵包香的家，整潔、樸素、溫暖，那樣的有尊嚴，他們過的每一天，都那麽有情有義。”
在外界眼裏，史鐵生是一個充滿傳奇的成功作家，可在陳希米那裏，丈夫更是一個需要照顧和守護的病人。
他們堅持不請保姆阿姨，就是為了兩個人可以有更安靜的獨處時間，傾聽彼此掏心掏肺、袒露一切。
很多媒體都想采訪史鐵生，但大多被陳希米拒絕了，說他體力不好，不接受采訪。即使允許采訪，她也會提醒別人，“晚上給他打電話不要聊得太長，不要太晚。”
莫言和史鐵生夫婦
史鐵生常常覺得，陳希米就像是上帝給他關閉一扇門的同時，還給他打開了一扇窗。
他在帶有自傳性質的《務虛筆記》裏寫，“我們呢？是不是真的？我們是不是真的一伸手就可以互相摸到？他們整宿睜著眼，手拉著手，仿佛擔心又會在這黑夜裏失散”。
他也曾偷偷給她寫了一首《贈妻子詩》：
希米，希米
你這順水漂來的孩子
你這隨風傳來的欣喜。
……
希米，希米
你來了黑夜才聽懂期待
你來了白晝才看破樊籬。
04
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
因為有陳希米在身邊，重病的史鐵生也能堅強樂觀。
2010年年初，史鐵生因肺炎進醫院搶救。救護車上，他笑著對陳希米說：“我沒事。”
搶救過來了，可史鐵生的病情進一步惡化，他隻能躺在床上，不能坐輪椅，書也沒法看。但他的腦子依舊靈活，有想法就用手機記下來，或者讓陳希米代筆。
他在《病隙碎筆》裏寫：
重病之時，我總想起已故好友周郿英，想起他躺在病房裏，瘦得隻剩一副骨架，高燒不斷，潰爛的腹部不但不愈合反而在擴展……
窗外陽光燦爛，天上流雲飛走，他閉上眼睛，從不呻吟，從不言死，有幾次就那麽昏過去。
這樣的狀態一直延續了三年，他從沒放棄希望。
陳希米沒日沒夜地守護，他隻要睜開眼，就看見她在身旁。
他說：這一回，恐怕真的要結束了。
她說：不會的，別瞎說。
然後他輕輕地給她唱了一支歌，還沒唱完，她已是淚水漣漣。
史鐵生和陳希米在家中
史鐵生在他的書裏曾無數次描述過關於生命和死亡，對“死”他比誰都看得透徹。他甚至化用徐誌摩的詩，給自己寫好了墓誌銘：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掃盡塵囂。
他一直希望自己死後把有用器官捐贈出來，“讓他們替我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
在辦理捐贈手續時，希米在身邊，他就很安靜。可希米一走，他的心電圖、腦電圖全亂了。希米一回來，他又恢複了平靜。
所謂的心有靈犀、靈魂伴侶就是這樣了吧。
史鐵生和陳希米在家中
2010年12月31日3時46分，史鐵生永遠停止了心跳，麵容安詳平靜。
所有醫護人員為他深深鞠躬，9小時後，他的肝髒移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體上。
在他60歲“生日會”上，陳希米對前來悼念朋友們說：“來自你們的愛，是他對這個世界最大的留戀。”
然而朋友們卻說：“是你的愛，他才存活那麽久。”
05
假如有來生，我還是要選擇愛情
史鐵生喜歡把陳希米稱為“孩子”，說她是“為他的命運而忘卻一切的孩子”。
他在書裏寫：她是順水漂來的孩子，但不是我撈起了她，是她撈起了我；不是用手，是用她一心一意的眼神，或是滿心燦爛的歡笑。
陳希米悲憫的目光和燦爛的微笑，像溪水般溫柔地流淌在史鐵生的筆尖下：
比如說在會場裏，黑壓壓的聽眾中間，你一下子就能找到那個默默的身影，和那一雙你隨時看她、她都在看你的眼睛……
比如說在大街上，如潮的人流衝撞得她步履踉蹌，但那目光仍是在尋找著你，安慰著你……
或者在醫院，你在屋簷下的陰涼裏等候，她在烈日下、排在長長的掛號隊伍中間，不斷把一副無所謂的神氣送過來……
或是在早點部，她端著餐盤擠出人群，向你走來，時而小心翼翼地盯著餐盤，時而挑起目光像在瞄準你、校正好一條直線，一步一步向你走來，那慣有的燦爛笑容隨時準備綻放……
在醫院的檢查室，朋友們七手八腳地把你抬起來，放下去，從眾人的縫隙中你看見，她正不知所措地尋找著你的目光……
這，可能是我聽過最動人、最細膩的表白。
史鐵生去世兩年後，她帶上史鐵生的骨灰來到德國，因為史鐵生很喜歡德國。她還寫下了《讓死活下去》，懷念他們相愛相處的日日夜夜、點點滴滴。
2017年12月31日，陳希米又寫下了紀念史鐵生的文章《死之後》。雖然史鐵生參透了生死，但多年過去了，陳希米依舊無法釋懷。
對她來說，生者的思念，最是殘忍的事情。她說，我想在我的墓誌銘上一定要寫：下一世我還將順水漂來。
陳希米懷念史鐵生
其實史鐵生早就說過同樣的話。
他特別崇拜“田徑之王”卡爾·劉易斯，說願意不惜一切代價，下輩子換一個像他一樣健康的體魄。
然而有人問他：如果愛情和健康，隻能選一樣的話，你選擇什麽？
被病體困擾大半生的史鐵生毫不猶豫地答：愛情。
在這張PS照片背麵，陳希米寫下“感謝現代科技，讓我們青梅竹馬”。
這或許就是愛情最好的模樣吧：我愛你，以童年的名義。
06
一座文學的高峰，一個生命的奇跡
史鐵生在艱難的歲月裏，創作了20部短篇小說、6部中篇小說、2部長篇小說、18部隨筆散文和2部電影劇本。
在《我與地壇》《命若琴弦》《病隙碎筆》《務虛筆記》等等作品中，他思考著生命與死亡、殘缺與愛、苦難與信仰等人生課題，告訴了我們他如何在被摧殘的命運麵前活出人生的意義。
周國平說：他是中國最有靈魂的作家。
莫言說：我對史鐵生滿懷敬仰之情，因為他不但是一個傑出的作家，更是一個偉大的人。
鐵凝說：這是一個少用“偉大”一詞的時代，可是史鐵生完全當得起“偉大”這個詞。
韓少功說：史鐵生是一個生命的奇跡，在漫長的輪椅生涯裏至強至尊；一座文學的高峰，其想象力和思辨力一再刷新當代精神的高度。
而我想說，史鐵生的作品，是送給我們每個人的人生禮物。人生若覺很悲喪，願君多讀史鐵生。
又是一年的最後一天，轉眼史鐵生老師離開我們已經八年了，但他用生命書寫的作品，他不屈的靈魂，還將繼續照亮無數生命，永恒不息。
新的一年，願我們像他們一樣，對人生的不完美多一些包容，對身邊的人多一些溫暖與愛。
也隻有愛，才能治愈塵世間的很多重傷疤和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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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鐵生是我最喜歡的一位作家，沒有之一。在媽媽去世的日子裏給我溫暖，給我力量。對於生死，看透生死也是他的文字給我的。還記得看到他去世的消息時哭的稀裏嘩啦的自己。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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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命若琴弦》……
喜歡史鐵生的文字，那樣的厚重而又悲涼。對命運的無奈，和強硬的抗爭。
我總覺得，即便已經去了天國，麵對上帝，史鐵生應該依然會一臉輕鬆的說：我打不過你，但是，我也讓你知道了我的厲害。 -
依然記得中學時讀他的“我與地壇”節選，裏麵對母親的感情尤為打動人心；讀了這篇文章，才知道原來還有如神仙眷侶般的存在，彌補了缺失的遺憾！Reply by author多年來我頭一次意識到，這園中不單是處處都有過我的車轍，有過我的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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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愛情最好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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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第一個目標就是讀完史鐵生的作品，等待2020年秋天再給七年級的孩子上《秋天的懷念》這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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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愛，才能治愈塵世間的很多重傷疤和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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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中國最有靈魂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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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些事我沒說，地壇，你別以為是我忘了，我什麽也沒忘，但是有些事隻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地隻有兩處：心與墳墓。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於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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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史鐵生的一些文章，佩服在最狂妄的年齡忽的失去雙腿頑強的挺過來的人。他的文字有一種魔力，讓我聽到二胡就想到藥引子，看到街邊盛開的合歡花，就想到史鐵生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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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孩子讀我與地壇時，兩個人均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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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是語文課本裏最好的文章之一Reply by author是我最愛的散文，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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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現代作家裏頭我隻買了《南懷瑾選集》，《魯迅全集》，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扶輪問路》《自由的夜行》等七本書，這幾位都是有脊骨的大先生，真正可以流芳千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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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想說，史鐵生的作品，是送給我們每個人的人生禮物。人生若覺很悲喪，願君多讀史鐵生。地壇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他的車轍和母親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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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是地為他遺憾著身體的殘缺，這才知道，他有如此完美的愛情，於是又自以為是地覺得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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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清楚的記得，去年給孩子們講《秋天的懷念》時，自己情不自禁的流淚，孩子們默默地傷心。史鐵生是我一直以來很喜歡的一位作家，也是我最欽佩的作家。不僅因為他動人的文筆，還因為他頑強的意誌。願天堂不再有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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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榜樣！為也是殘疾的我立起了一座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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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鐵生，一個有溫度的人，永遠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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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命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
或者與命運握手和解。
或者抗爭到底，絲毫不妥協。
或者被命運徹底摧毀。
史鐵生帶著他的絲毫不妥協，笑對命運，所以，被世人記住，尊重並敬仰。
其實真正的強者啊，無一例外，隻是戰勝了常人所不能。而人們往往隻看到史鐵生們頭頂的巨大的光環，又有誰曾記住他們一路走來的血淚斑斑。
想扼住命運的喉嚨，何其難。
涅槃重生的鳳凰，又何其苦痛。
命運對勇士低語：你無法抵禦風暴。
勇士低語回應：我就是風暴。
—— 《啟示錄》 -
一定是上天也嫉妒了這樣的愛情。才通過生死，讓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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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鐵生的書，給人力量，指引方向，教會人更好地麵對自己，傾聽自己靈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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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完的兩本書是《我與地壇》和《夏天的玫瑰》。周國平老師的話我比較認同，他是中國最有靈魂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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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至深！兩個靈魂的相互吸引，攜手共進，披荊斬棘，才令人生不隻有灰暗，而更多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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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紀念史鐵生的文章都會感動的流淚。不屈的人生，陽光的笑容，真正靈魂伴侶。他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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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那年，讀了《我與地壇》，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再沒有第二個作者能那樣打動我，因為您，那一刻，我突然深刻的明白，子欲養而親不在是一種多麽遺憾又刻骨的悔意……也是在那一年，語文課上，語文老師上著課的時候，突然哽咽的說您去世了……那時心中有些遺憾……不過，現在也不晚……2018，再見！2019，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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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誌，最愛的公眾號，沒有之一！永遠正能量滿滿！2019 加油Reply by author2019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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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隻是敬佩史鐵生 今天 記住了這個美麗的名字：陳希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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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自有它冰冷的一麵，
但它的底色永遠是溫暖與希望。
在我們不曾察覺的地方
每個人都在發出自己小小的光，
力所能及地照亮身邊的人。
愛與被愛，時刻都在上演。
願你有人愛也被人愛！ -
感恩視覺誌，我以為隻有我還會再一次想起地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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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天堂沒有病痛，一個自強不息的靈魂在那裏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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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8年剩下最後的幾十分鍾，別人都在跨年
而我，在讀著這篇文章，看到最後竟然偷偷哭了 -
2019，我一定要把史鐵生的書，還有自己購物車裏的名著都要看完，我很喜歡看書，它能讓我煩躁的心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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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年參加主持人大賽時，名篇誦讀環節朗誦的就是史鐵生的《秋天的懷念》，因為我的媽媽患了和作者的母親一樣的病去世的，所以特別有感觸，然後比賽當天我情緒特別飽滿，就看著台下所有觀眾不停擦拭淚水，感覺媽媽一定會為我感到驕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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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本文作者，讓戊戌歲末這個灰暗的時刻，不那麼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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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每當看到名字我已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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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作者，讓我了解史鐵生並以他為榜樣，珍惜每一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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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遙遠的清平灣》，這是史鐵生的呀?我八十年代看過的給我印象最深的作品之一。我看書從來不記作者，隻看內容。現在才回想起來是他的，真是太好了！Reply by author史鐵生成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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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和未來，都刮著現在的風。史鐵生 —— 致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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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見過史鐵生，夢裏他身板硬朗，身材高大，還是一樣寬厚的笑容。那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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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這個時間看到有懷念史鐵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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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呢？是不是真的？我們是不是真的一伸手就可以互相摸到？他們整宿睜著眼，手拉著手，仿佛擔心又會在這黑夜裏失散”。啊呀！好感動哦！永遠不要失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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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買了他的《我與地壇》，更有幸讀了他的書，才不會今天看小編的文章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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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虛筆記》是最像散文的小說，是最像哲學的散文，看完電子版又買了紙版，是會再讀的書。我與地壇看到他母親那段也是淚目。很喜歡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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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愛情，世間最美好的愛，史鐵生呈現給我們。史鐵生是幸運的，他經曆了；我們是幸運的，我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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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間有遺憾，內心可以修得圓滿，如史鐵生，渡劫而來，給人以力量與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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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視覺誌同頻共振又是一年！2018，我把你置頂，無論每天忙碌到多晚，入睡前都要翻看完視覺誌才能入眠。Reply by author2019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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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壇公園建一座史鐵生紀念雕像吧，讓他永遠能夠看到他生前熱愛的這片土地，和土地上生活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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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隻要活著就要像史鐵生那樣堅強，盡管全中國隻有一個史鐵生，但他是所有還活著的人的榜樣。他的追思會是獨一無二的，這是活著的人對他的尊崇。最後，還要向陳思米女士致敬，她是一個偉大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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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歡史鐵生老師，他的文章平淡如白水，卻會讀著讀著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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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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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學第一次讀到《秋天的懷念》這篇課文時，就喜歡他，現在十年過去了，還是很喜歡他，他的文字能給人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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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後我流淚了，滿滿的力量，因我也曾是一位透析患者，深深的能體會到那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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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文學竟有如此魅力，多年以後來到地壇還是文章中的情景，好像我們是多年的好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