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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美教授如何畫燈光裏的人體

(2018-01-01 18:15:10) 下一個

 

範冰冰肖像

 

有這麽一句話:技術可以教,藝術教不了。意思是說,技術層麵的能力是可以培養的,但藝術的修養和靈性卻是由自身決定的,而另一方麵,藝術又確實離不開技術,一件優秀的藝術作品,其製作首先應該是精良的,其技術也絕對是高超的。所以,技術層麵的能力,是一個藝術家首先要具備的,那麽,對於技術的學習也便成為一種必要,這無可厚非。

《花之語》 118x97cm

《回眸》 200x85cm   2013

《梳妝》 70.5x70.5cm  2013

《熟悉的目光》 90x70cm  2013

我早期的創作題材多是動物或風景,因為那時希望在作品中追求一種自然、率真的品格,而“自然界”顯然要比“人”更能體現這一點,後來,我在創作中偏好古典,可能也跟這種追求有關:我覺得既然是美術作品,“美”當然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便開始從我們燦爛的傳統藝術,如服裝、家具、器皿等方麵吸取營養,並嚐試借助某種形式,把那些美的元素集合在一起,表達我對美的理解,

而“燭光”也就是我後來找到的一種形式。

在“燭光”出現前,我的畫麵就對表達“光”有著某種偏好,我一直認為光在審美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因為如果沒有它,再美的東西也是看不到的。基於這種認識,我便有意識地對物體在光線下的明暗、虛實、強弱等豐富變化進行過一係列的摸索。

直到九十年代初我到少數民族地區去實地體驗生活,那裏的居住環境很艱苦,光線也是灰暗的,而“燭光”便是這裏最為主要的光源,當然,也成為表達這裏最為貼切的光源,在燭光的照射下,

少數民族的服飾也散發出一種美異的光彩。

 

此後,我漸漸地發現了燭光所具有的獨特優勢:它的“大明大暗”不僅給畫麵的取舍提供了極大的自由和空間,同時,還會給人留下了很多想象的餘地,正如水墨中的留白,讓觀者在欣賞畫麵的同時,

還可以融入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後來,我又把“燭光”慢慢地運用到對現代人生活的表現裏,

如此便形成了“燭光係列”的繪畫。另外,也可能因為自己是教師的緣故,我對上學時歌頌教師的“蠟炬成灰淚始幹”這句詩有著很深的印象,蠟燭燃燒自己,照亮別人,這種奉獻精神,這種品格本身也是一種完美,在我的內心深處始終充滿著對理想的追求,所以在之後的創作中,“燭光”便一直都是我所偏好的一個題材。

我一直認為自己不屬於張揚、粗礦的類型,屬於踏實、隨和、樸素的狀態,寫實繪畫的方式就很符合這種狀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畫畫,對我來說是一種自然,我覺得它是我表達感受、態度的一種恰如其分的語言。另一方麵,從西方油畫的發展脈絡來看,寫實也是很重要的一種表達方式,我們中國的寫實油畫雖然取得了很大成就,但跟歐洲大師的水準相比,還有著相當的距離,這和我們的發展時間有關,所以,我覺得在這一領域還有著很大的發展空間,也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實踐和探索,對中國寫實油畫的發展而盡力。

張義波

1966年生,1985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附中,1989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油畫係第一畫室,2000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油畫係研究生同等學歷班。曾任中央美術學院城市設計學院繪畫係主任,基礎部主任,城市設計學院研究中心副主任,現任城市設計學院培訓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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