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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十四)

(2004-06-17 21:22:19) 下一個
   第十四章    第二天晚上八點鍾,張楚和詩茗一同上了去青島的火車。臥鋪一上一下,張楚讓詩茗 睡上麵一層,他睡中間一層。因為是大熱天,車廂裏到處散發著一股汗臭味。詩茗上了列車 後,心裏是既興奮,又有點不開心。她興奮的是回家了,和她愛的人一起回去,心中有點兩 口子回娘家探望親人似的甜蜜。但她無法開心的是,張楚上了列車後,心就不再屬於她了, 他將全心地撲向詩芸,她又退到了他心靈望不到的一個角落裏,甚至還要默默地忍受著絞痛 看著他與詩芸在一起的一切,他的溫情和快樂。在這一點上,詩芸是完全了解張楚的。    列車開動後,張楚爬上去和詩茗坐在一起,陪詩茗說些話。他們鋪對麵,坐著兩個上 海女孩,她們是專門乘這趟火車去青島旅遊的。她們跟詩茗說話時,詩茗裝著沒聽見不理睬 她們。詩茗在心裏有點討厭她們的穿著,甚至還很嫉恨。那兩個女孩子上身穿的是件寬大的 胸罩衫,腹部和胸脯很大部分都暴露在外麵;下身穿的是條牛仔短褲,細白的大腿擱在鋪上 更是惹眼。詩茗幾乎是一上了火車,就悄聲對張楚說,你乘這趟火車又賺到了。張楚笑著 說,說的是,雖不能竊玉偷香,且將這盼雲眼睛兒打當。詩茗聽了,拿手上去就揪住張楚的 嘴,說,你給我把臉側過去,不許看。我發現你偷眼,就把你眼給摳瞎了。說到這裏,自己 倒笑了,然後就到張楚耳邊,嬌嗔著說,沒有我好看。張楚拍拍詩茗的臉蛋,說,你才知道 啊。    列車過了長江長橋,很快就到了安徽滁縣車站。張楚透過車窗向外望時,不禁又勾起 了上次經過滁縣時遭遇那個女孩的往事,他真想知道那個女孩現在在何處。詩茗看到張楚陷 入沉思的樣子,猜想張楚一定是想起上次的經曆了,就摟住張楚的腰,嘻笑著小聲對張楚 說,不會回去又要偷看我胸罩顏色了吧。張楚用嘴在詩茗的嘴唇上點了一下,對詩茗說, 偷。然後把手偷偷地伸在詩茗胸前壓壓,說,連它都偷。詩茗笑了笑,一副甜蜜的樣子,對 張楚說,說點你自己的故事給我聽聽。張楚說,說了你會生氣的。詩茗問,為什麽?張楚 說,全是用心勾女孩子的故事。詩茗一聽,笑著用手狠捏張楚,說,你說一個我聽聽。張楚 說,不能說。說了一個,就會把所有的故事全倒給你,你看到這麽壞的我,會跑掉的,這我 怎舍得?詩茗聽了笑得更洶。對麵兩個女孩子似乎也聽到張楚剛才說的這句話,也跟著笑了 起來。張楚抬頭看了她們一眼,詩茗立即有點嫉妒起來,對張楚說,不跟你說,你說話我總 是要笑。    過了一會兒,詩茗還是要張楚說點故事聽聽。張楚卻注意到,對麵兩個女孩子擠在一 起,彼此之間常有些親昵的小動作出來。他把詩茗往懷裏摟緊些,然後問詩茗想聽什麽故 事。詩茗說話盡量小著聲,不讓對麵的女孩聽到,對張楚說,你跟姐姐的故事。    時間在流逝,黑暗在窗外飛馳,車廂裏人聲熙熙。張楚盡量壓低聲音,對詩茗說,我 小時候有尿床的毛病。張楚才講了這麽一句話,詩茗立即笑了起來。張楚說,別笑,聽我 說。詩茗說,你總是逗我,我不笑了,你說吧。張楚說,我這個尿床的毛病,一直到我十二 歲有了遺精才結束。詩茗聽了這一句,一下子笑得伏在張楚的懷裏喊肚子笑疼了。張楚把手 伸到詩茗的懷裏,替詩茗揉揉肚子也乘機到處摸幾下,說,你怎麽搞的,叫你別笑還是笑, 要不要聽了?詩茗忍住笑,說,要。她把身子側向裏麵,避過對麵兩個女孩子的眼光,讓張 楚悄悄地摸自己,然後小著聲對張楚說,你不能說得好一點,盡逗我笑。張楚一邊摸著詩茗 的奶子一邊說,尿床大都是在冬天,天很冷,一覺醒來,下麵是熱乎乎的濕。因為怕難為 情,小時候尿了床,我從來不敢告訴母親,結果大都是自己焐幹的。有時一夜還焐不幹不, 第二天晚上睡覺鑽到被子裏接著焐。濕濕的被子和床單,睡在身下很不好受。張楚說到這 裏,詩茗又忍不住笑出了聲。張楚等詩茗停住笑,繼續說,童年和少年,我就是夾在這種羞 恥和難受裏熬過來的。尿床時,一般是在做夢當中尿床的,夢裏站在什麽地方尿尿了,這泡 尿就這樣尿在床上了。到了後來遺精,跟尿床很相似,總是做夢跟某個人發生性關係,然後 高潮,射精,短褲上射了一灘,射完精人也醒了。但我遺精做的夢都很可怕,大多是跟醜得 沒法醜的老太婆做愛,一個也不認識,有時還會跟骷髏做愛。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夢遺。有 幾次,我在夢中跟自己的母親做愛,然後射了一灘。每次做到這樣的夢,我在床上就再也睡 不著了,第二天早晨起來,看到我母親心裏就有些慚愧,就象自己真的跟母親做了愛似的。 一直到上大學,我跟你姐姐談了戀愛才結束了夜裏夢遺的毛病。大學畢業工作後,有次我出 差回來,正好趕上你姐姐例假在身。因為有好多天沒跟你姐姐親了,夜裏摟著你姐姐睡覺, 身上就憋得很難受。睡前,你姐姐撫揉了我幾下。結果夜裏,你姐姐先醒了,說她腿上濕 了,說我遺精了。我伸手一摸,我的短褲頭也濕了。但我心裏明白,我沒有遺精,而是尿了 一泡尿。我有些奇怪自己,我已經十多年不尿床了,怎麽突然又尿床了?而且這次尿床做的 夢有些怪。在夢裏,你姐姐沒穿任何衣服躺在什麽地方,兩腿叉得很開,我站在你姐姐兩腿 間,然後對著你姐姐的陰道撒了一泡尿,就這樣把尿拉在了床上。而且撒尿時,似乎還有一 些快感,跟遺精似的。後來,我趕緊把自己的短褲脫掉,悄悄地塞到門外的一個垃圾箱裏。 因為我有點擔心你姐姐洗短褲時,發現上麵沒有精液,會追問我。盡管當時床上有一股尿臊 味,但你姐姐不會想到我尿床了。後來,我一直有這樣的一個念頭,總想對著你姐姐的陰道 尿一泡尿。張楚說到這裏,詩茗抬起身子,頭伏在張楚的肩上,嘴就在張楚的耳朵上,小著 聲說,我回去給你尿。張楚用勁摟了摟詩茗,說,有些想法很折磨人的。然後看看表,對詩 茗說,都快一點鍾了,我下去睡覺了,你也睡吧。    詩茗立即急了起來,說,不要你下去。張楚說,鋪太窄了,兩人不好睡,會滾下去 的。詩茗還是不讓張楚下去。張楚隻好說,那這樣吧,我坐著,你躺著睡在我懷裏。詩茗立 即用手在張楚的胸脯上親昵地揉了兩下,然後就在張楚的兩腿間躺了下來,臉向著裏麵,頭 枕在張楚的大腿上。這樣睡好後,過了一會兒,詩茗悄悄地伸出一隻手,摸到張楚的西裝短 褲裏,抓住張楚的陽具,象找到一種安全感似的甜蜜地睡覺了。    但張楚卻沒有一點睡意。他的陽具握在詩茗的手心裏靜養似地跳動著,象是依靠到了 最溫柔最舒心的地方。在陽具舒坦的跳動裏,張楚又開始想詩芸,尤其想陽具抓在詩芸手裏 溫心的感覺。張楚睡在詩芸身邊時,詩芸總是抓著他的陽具睡覺,就是在睡夢中張楚的陽具 從詩芸的手上滑掉了,詩芸在迷迷糊糊裏,又會抓在手裏。漸漸地,張楚就習慣了要有人抓 住他的陽具才能睡得踏實。他開始和詩茗睡在一起時,詩茗也是抓住他的陽具睡覺的。但張 楚卻不知在哪裏吃了嫉妒果,竟問詩茗,你跟你丈夫睡覺也是這樣?詩茗氣得當即就丟掉 它。這樣,一連幾個晚上下來後,張楚有點受不了了。詩茗說,下次你還這樣胡說了?張楚 趕緊陪上小心說不了。詩茗這才把張楚的陽具抓在手裏睡覺。詩茗抓到手心裏後,擔心張楚 心裏還會犯疑,又補了一句,說,你是你,別人是別人,不喜歡的人誰會抓它,到現在都不 知道我,下次再胡說就打你的嘴。    夜已經很深了。不一會兒,詩茗就睡著了,但抓著張楚陽具的手依然沒有放鬆一點。 窗外,黑暗擦著列車呼嘯而過,象沒有盡頭似的。張楚坐在鋪上,透過微弱的燈光,忽然發 現對麵鋪上兩個女孩還沒有睡。這一刻,她們兩人麵對麵擠睡在一起,各自的手伸在對方的 衣服裏,在靜靜地無聲無息地接吻。張楚趕緊低下頭,裝著睡覺的樣子。    第二天上午,當張楚和詩茗趕到家門口時,詩芸已迎了出來。張楚看到詩芸,立即丟 下手上的包,向詩芸撲過去。兩個人在門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彼此撫摸著、親吻著,看看 眼睛,揪揪鼻子,揉揉腦袋,把個詩茗早忘在一邊了。詩茗站在門外,門又被他們兩人擋著 進不去,隻能呆呆地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彼此親切。那場景,那愛的火辣,所有的動作都曾在 她身上發生過,這會兒在另一個人身上又全發生了。她看在眼裏,心裏麵像是有千把刀插進 去似的,在一片片地剮她的心,她終於忍不住,眼裏湧出了淚水……    這當兒,詩芸的母親看到張楚和詩芸那份熱烈擁抱的勁兒,有點不習慣年輕人這般火 熱的表白,早就走開去了。當詩芸意識到妹妹詩茗還站在一邊時,就趕緊放開張楚,走到詩 茗麵前。詩茗看到詩芸向自己走來時,知道已經無法掩飾住滿麵的淚水,就索性由著心傷 心。但詩芸心裏卻想著,一定是妹妹看到她和張楚這樣恩愛,勾起了她那段傷心的婚姻,讓 她傷心了。她上去抱住詩茗,心疼得淚花竟在眼裏閃閃的。哪知,詩芸這一個擁抱,詩茗是 多麽的想是另外一個人擁抱她啊!那一刻,淚水在詩茗的眼裏竟翻成了江湧。張楚站在一 旁,心痛得卻不知所措。    回到屋裏,詩芸仍象是有千萬般的情感沒有釋放掉,也不顧張楚要看看熟睡的兒子那 個想念的父情,擁著張楚就把他推進自己的睡房裏,關上門,從頭到腳仔細審視張楚,撫摸 他,親吻他。詩芸一邊吻張楚,一邊把張楚的衣服往下脫,當她的手摸到張楚的陽具時,立 即用雙手抓住它,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拉,又是按,象是手在那裏找不準心裏要的那個感 覺似的。慢慢地,她蹲下了身子,將胸口貼在張楚的陽具上,用心去聆聽那個動人心魄充滿 活力的跳動,象是盼了許多年現在才回到她心窩裏似的。張楚憐愛地把詩芸抱起來送到床 上。在詩芸萬般柔情的撫愛裏,張楚溫柔地將自己送進詩芸的身體裏,在彼此蓬勃灼燒的身 心欲望的火海裏,親吻著,攪動著,心貼著心溫存著。很快,兩人如山洪噴發一般地激蕩起 來,象是由大地震帶來的一場洪流。雷電在閃耀,奔騰的水流挾帶著巨大的能量在衝毀著一 切,並且正在從一個陡峭的山坡上向著山峰頂上衝擊。終於,洪流在瘋狂的呼嘯聲裏,從山 峰上歡呼而過……    事畢,兩人在床上抱在一起休息了很長時間,才恢複了剛才因拚搏時消耗的體力。張 楚揉著詩芸的奶子,突然問詩芸,奶子現在怎麽這麽豐滿的?詩芸說,全是奶脹的,舍不得 給寶寶喝,給你留個好奶子由你多摸摸,否則小孩喝多了,奶子就鬆馳了,你以後就不會要 摸了。張楚聽了,就上去咬了咬奶頭,說,你還這麽想,如果小孩現在會說話的話,肯定要 跟你吵。    詩芸笑著回答說,會吵也不讓,誰讓我找了你這麽個小愛人的,上床就要摸奶子,都 給你摸成習慣了,你不摸,我還睡不著,自私吧。詩芸說到這裏,忽然聽到外麵小孩在哭, 趕緊推張楚起來,穿好衣服出去。客廳裏,詩茗已將楚楚抱在懷裏。楚楚象是餓了,在詩茗 懷裏亂找奶子吃。詩芸趕緊走過去抱過來,把奶頭揣到楚楚的嘴裏,然後喊她母親把奶瓶拿 來。詩芸母親拿來奶瓶後,詩芸就把楚楚從懷裏抱開,把奶嘴子塞到楚楚的嘴裏。楚楚似乎 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隻好吸奶嘴。張楚看到了,心裏倒有些舍不得楚楚了,走過去,摸摸楚 楚的腦袋,說,寶寶真可憐,等你媽媽睡著了,爸爸帶你去偷媽媽的奶吃。詩芸拿手就上去 揪住張楚的嘴,眼睛看著楚楚,說,你爸爸昨天一上車,媽媽心就不安了,一夜都沒睡著, 竟等了個賊人回來,都偷到媽媽身上來了,媽媽替寶寶撕你爸爸的嘴,讓他學好。張楚聽詩 芸說她昨晚沒睡好,心裏不禁又憐愛起詩芸來,把手伸到詩芸的頭上揉揉。詩茗坐在一邊, 看在眼裏,尤如萬箭穿心。突然,她眼前一黑,竟向前“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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