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您走進有趣的海豚音世界（ MC. 靚穎 . 維維 .vitas. 李娜）
文／驚竟景
自從靚墩兒在 2005 年超女大賽的一次蠻不錯的《 Lovin' You 》演繹引得黑楠哥哥的一句 “ 海豚音 ” 後，這詞兒就風靡全國了 …… 麵對如此風靡的現象，我們有必要認真的去了解一下海豚音，以免自己跟不上時代。
細致講一下海豚音，讓您對海豚音有一個感性的粗步了解。但拿幾個歌手的海豚音做例子講呢？這確實是令人傷腦盤的事，因為，現在的海豚音歌手實在是太多了，層出不窮，難以取舍。大概觀察了一下網絡搜索的結果，決定以 MC 、張靚穎、 Vitas 這三個與 “ 海豚音 ” 一詞聯係頻率最高的歌手為例子開講。文章最後也將附帶講講李娜和譚維維這兩個也算是典型例子的海豚音歌手。
我是純粹的音盲，發表點愚蠢見解隻是混時間玩，不必當真。我此文必定是充滿錯誤的，歡迎進行指正，但不必開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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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什麽是海豚音呢？不管是在網絡上還是在現實歌壇中，都有大批聲樂專家挺身而出義務講課， “ 咽音，嘯聲，哨聲，假聲，超高音，半混半嘯聲 ……” 大量似是而非的名詞成堆湧出，把海豚音的含義弄得非常亂七八糟，成了一本誰都理不清的爛賬，也因此在網絡上引發了諸多無意義的罵戰。比如，有人說海豚音不能同咽音劃等號，立刻就有人站出來把音樂巨頭洛兵給搬出來，向對方開罵，卻全忘了洛兵哥哥說那是咽音會把凱沙雷給氣哭 ……
其實，聲樂上並無海豚音這一名詞，這隻不過是形容您聲音高得象水族館的海豚叫聲一樣。明白這一點，也就不難明白 —— 隻要聲音夠高，就可被形容成海豚音。至於那超高音是什麽發聲路子，大可不必追究。管他是什麽發聲路子呢，隻要超高就行。
瑪迷講過這樣一個典故：瑪姐平日喜歡跟水族館的海豚一起玩，人們想起瑪姐發的音也超高，就靈機一動，將瑪姐的超高音稱為 “ 海豚音 ” 了。這就是 “ 海豚音 ” 一詞的由來。所以一些瑪迷說，得是瑪姐那種發聲路子的超高音才能被稱為海豚音，因這詞本來就是用來形容瑪姐版超高音的，而不是用來形容超高音的。
但我覺得如此說有點牽強，且不說這種如同講故事一般的典故有多大可靠性，就算 “ 海豚音 ” 一詞真的就是那樣來的，但也請想想：為什麽看見瑪姐跟海豚一起玩，就會想到將瑪姐的超高音稱為是海豚音呢？還不是想形容瑪姐發出的音非常之高。如果不是瑪姐同海豚一起玩，而是另一個超高音非常厲害的天後同海豚一起玩，人們同樣會靈機一動，將 “ 海豚音 ” 一詞製造出來。所以說，看問題要看實質，我堅持認為：隻要聲音夠高，就可被形容成海豚音。至於那超高音是什麽發聲路子，大可不必追究。管他是什麽發聲路子呢，隻要超高就行。
那聲音究竟高到什麽程度才能稱做海豚音呢？嗬嗬，太認真了。既然那隻是一種修辭化的形容，就大可不必搞數學上的精確，太沒人文關懷的風度了。您覺得那聲音夠高，那您就管那個叫海豚音就得了，何必去管他人是否覺得那聲音夠高呢？當然也別太離譜，來個 “ 我覺得跨上小字二組的就算超高音，所以小小鳥死了也要愛也是海豚音歌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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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Mariah Carey
Mariah Carey ，中文譯名為瑪麗亞凱莉。簡稱 MC ，又稱 MIMI ，花蝴蝶等等。
MC 當然不是海豚音的始祖，但說海豚音就不可能不說她，因為在瑪姐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為了海豚音的同義詞。有不少網絡聲樂專家在判斷一個歌手是否會海豚音時，就以其發聲路子是否跟 MC 一樣來做為準則，來個 “ 你的發聲方法與 MC 相同，是海豚音；她的發聲方法與 MC 不同，所以，隻是超高音，但不準稱做海豚音 ……” 一類的幽默話語。
瑪姐的海豚音能發到多高，我不清楚，因這方麵的說法太過混亂，甚至有著 N 多神奇得如同玄幻小說的傳說，更使得人無法辨別。有說 g4 的；也有說 b4 ；有說已經破了鋼琴 c5 的，但還沒盡全力，深不可測的；又有說隻要再高一點就聽不見了，隻比超聲波低一丁丁點，可以唱碎玻璃，並將物體的物理性質給唱改變的；又傳聞瑪姐本人在回答記者提問是五個八還是七個八時，竟然聲稱她能夠七個八度，隻要她頭一晚上休息好了，有狀態。七個八，我的天啊！這已經是足能把繆斯女神給唱碎的外宇宙能力了。
瑪姐的海豚音到底能發多高，這也許永遠是一個無法破解的謎，也就不做注定找不到答案的無意義研究了。
瑪姐的發聲路子是：用氣流吹動咽管做出來的一種特效音。其原理很有點類同於我們平日吹口哨，隻不過是將嘴唇換成了咽管，這也可能是一些瑪迷和涼粉反對將 MC 的那超高音稱為 “ 咽音、嘯聲、海豚音 ……” ，而要求人們將之稱為 “ 哨聲 ” 的原因。實質上，瑪姐的發聲路子也是目前市麵上幾乎所有海豚音歌手的發聲路子。
不少人說 “ 發哨聲，聲帶不振動 ” 。實質上，還是要振動滴，怎麽可能不振動捏？隻不過，那是聲帶極邊緣，聲帶工作量又極小的振動，加之方向又是朝兩側的振動，所以才會造成那種 “ 用手摸 ” 也感覺不出振動的狀況。不過，雖然聲帶又是強關閉，又是振動，是出了力的，但主力終歸是咽管而不是聲帶。也就是，瑪姐的海豚音是（拿咽管）吹出來，跟我們通常意義上所說的拿聲帶唱歌是兩回事，這就正如 —— 你不能 “ 將兩隻手合成一起，擠壓出來一些聲音 ” 的手技，就說你的雙手也是歌唱家。
在過去，能破三個八的流行歌手通常都會被人們敬畏得象神一樣。但在靚墩兒引發海豚風暴後，一夜之間，就突然湧出來成群成群的四個八五個八六個八的歌神。不少人因此而極度困惑，甚至因此做番 “ 聲討中國教育界，要求廢棄那些陳舊錯誤的音樂教材 ……” 的網絡演說。但如果這些朋友搞懂了那些海豚音歌手的發聲路子，也就會淡定了，因為，即使是一個未經過任何訓練的幼兒園小女孩，在突然看見一隻老鼠時，也往往會發出一聲能把卡拉絲唱吐血的尖叫聲，但你能因此就說那小女孩是有四個八五個八的無敵花腔女高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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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Mariah Carey
說句可能會令瑪迷和涼粉恨我一輩子的話：瑪姐的海豚音基本上是沒有什麽聲樂價值的！
（ 1 ）瑪姐的海豚音，基音極是微弱模糊，開個玩笑，就是 “ 沒有基音的純泛音 ” 。
（ 2 ）極度缺乏腔體的共鳴支持，這也使得其音量音強很弱，非常依賴現代電聲技術的支持。
（ 3 ）論技術，美聲歌壇相對於流行歌壇，是占絕對的上風。瑪姐是流行歌手，第 2 點不方便多說，音量音強說多了，有故意欺負流行歌手，不太公正的嫌疑。但瑪姐海豚音的音色也很弱，竟也依賴於現代電聲技術的幫助，這就有點那個了。
（ 4 ）瑪姐在發音高相對低一點的海豚音時，往往能保持圓潤悅耳。但瑪姐可能是為了讓大家明白她有五個八，是可以砸鋼琴最後一排鍵的人吧，她更偏好發 “ 高海豚音 ” 而不是 “ 低海豚音 ” 。瑪姐在發 “ 高海豚音 ” 時，音質音色都相當差，再加之，極欠缺厚度，使得那些海豚音類同於超薄尖叫，聽起來極是緊張尖利刺耳。
（ 5 ）音色脫節，嚴重破壞了聲區的統一性，這使得瑪姐從三段嗓變成了四段嗓，即，低，中，高（相對她自己屬高的聲區），超高，一個音區一個嗓。雖然不必對流行歌手要求太嚴格，無需太強調聲區統一，但也不能寬鬆得太過份，弄成 “ 瑪姐一分為 4 ，變成 4 個人在唱同一首歌 ” 就不好了（玩笑 ~ ）。有瑪迷把卡拉絲硬扯進來當瑪姐的保護傘，以卡拉絲也是三段嗓為由，來為瑪姐的四段嗓辯護，但卡拉絲隻是在不同音區的銜接上生硬，跟瑪姐的一個音區一個嗓完全是兩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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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Mariah Carey
瑪姐的海豚音基本上沒有什麽聲樂價值，但是否有藝術價值呢？我不得不再次冒著被瑪迷和涼粉追殺我的風險，硬著頭皮說出答案 —— 沒有！
瑪姐絕大多數的海豚音都是為海豚而海豚的玩票性質，同作品本身的藝術表達毫無關係。譚維維在超女大賽中唱《我的太陽》時，隻因兩聲海豚音來得比較突然，缺少承接和過渡，就招來批評聲一片，但瑪姐的這毛病不知道比維維嚴重多少個數量級。你如果靜下心來，仔細去看瑪姐一些作品的歌詞和曲譜，弄明白作品要表達的情緒，意境和內容，你就怎麽都無法明白瑪姐在演唱中何以要加上那一聲聲同作品本身毫無關係的海豚音。作品本身都不需要那個音，您還唱來做什麽？是否符合作品本身內容的表達這等大 case 都不顧，象什麽音色那類小 case 就更不會管了。經常能聽到，瑪姐的音色完全與前麵脫了，還一個勁兒的海豚得歡。有些朋友喜歡問瑪姐這聲那聲海豚音同作品本身有什麽關係，答案就是 —— 本身就沒有關係。因瑪姐的許多作品本來就是拿來賣的（博取商業成績），而不是拿來表達音樂和藝術的。即使是在瑪姐經濟和名氣最好的時候，我們從她身上也絲毫看不到商業和藝術的半點衝突，看不到她向藝術靠攏的一絲絲念頭，這與惠特尼休斯頓 “ 即使是在困難和起步時候，也驚喜地能在她身上看到商業和藝術的衝突 ” 的境界比，實在就是相形見絀了。
雖然許多瑪迷和涼粉總說瑪姐飆高音能力世界第一，甚至莫名其妙的將瑪姐稱為 “ 世界第一花腔女高音 ” ，但實質上，瑪姐的音域即使用流行歌手的標準來看，也是連女高的本錢都談不上，完全是女中音的本錢，並無飆高音的能力。瑪姐在她還是一個可愛小女孩時，還勉強可以發出一些勉強屬高音的聲音；但那是已是很久很久的事了，早在很久以前，她就沒有高音了，到了現在，更是隻在中音區和低音區打轉，就是 e2 這些音都能令她狂躲，即使是紀敏佳這類的女中音，都能把瑪姐飆敗。而在花高世界，就是長達十幾拍的現場玩 d4 ，也是屢見不鮮，足足比瑪姐高了兩個八。（當然，如果瑪姐把從用聲帶唱高音改為用咽管吹哨子，那些花高的 d4 當然又不放在瑪姐眼裏了。）請問，瑪姐是哪門子的世界第一花腔女高音？（注：我當然不是說 “ 看一個歌手是女高還是女中，僅看音域就行了 ” ，還要看音色等音素。）
這就使得 —— 瑪姐即使有心向藝術靠攏，有心讓海豚音符合作品本身的藝術表達，也困難重重，有心無力。舉個例來說就明白了：有一首歌，有一段 g3 的用咽管吹的海豚音，作者為了不讓那段海豚音來得自然，不破壞作品意境，就在海豚音到來之前加了一段用聲帶唱的 c3 。黃綺珊看到此歌，就敢接，黃綺珊上高音的能力在流行歌壇可是極罕有對手的。而瑪姐看到此歌，打死她，她也不敢接。雖然瑪姐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能拿下那段 g3 的吹咽管，但那段 c3 雖然比 g3 低得多，卻因為是用聲帶唱，會成為瑪姐無論如何也不能克服的障礙。經常能看到這種極其滑稽的場麵：瑪姐在被 “ 比花高低一個八度的 ” 小字二組音折磨得幾欲虛脫倒下的時候，令得就連她的一些粉絲都懷疑她是否女高音時，她卻突然能夠 “ 嘰 ” 的一聲，暴升兩個八度，發出 “ 比花高還高一個八度的 ” 小字四組海豚音，令得聽眾不但不再懷疑她是女高音，而反認為她是 “ 世界第一花腔女高音 ” ，頓時，台下掌聲雷動，瑪姐又靠咽管找回了麵子，撐住了場子，她又羸了！但是，卻很少有粉絲想過這個問題：這種毫無征兆，突然其來的暴升兩個八，是否破壞了作品的結構性？是否違反了音樂的邏輯性和可理解性？也許會有人堅下的說 “ 沒有破壞，沒有違反 ” ，但既如此，又為什麽要去批評維維在《我的太陽》中的海豚音呢？指責維維那海豚音來得突然，沒有承接和過渡呢？難道隻是因為維維沒有瑪姐名氣大，好欺負？欺軟怕硬？在音樂麵前，人人平等，不得使用雙重標準！隻要維維願意，她就可以讓海豚音來得自然，加上一段諸如在 g2 附近徘徊的哼唱（當然，由於一些原因，維維在上高音時，會帶上藏腔。）有心就有力；而瑪姐就不同了，她是想讓海豚音來得自然也無法，有心卻無力，即使是瑪姐還是在一個小女孩，嗓子最強悍的時候，也隻是用假嗓勉強的完成了 emotions 中的 g2“YOU” ，至於現在的瑪姐，讓她唱現場，即使是讓她來段 f2 ，她也會臉色大變，嚴辭拒絕。
瑪姐的海豚音在很多時候，不僅是沒有藝術價值的問題，而是負藝術價值的問題。不但沒能為作品增色，反而令作品減色，雖然這種減色為她羸來了粉絲的歡呼和尖叫。但本文是討論音樂，而不是談商業。學術，永遠是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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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Mariah Carey
任何事物都要一分為二的來看，我強烈反對那種專走極端的二叉式思維方式。我既反對某些瑪迷那種用海豚音將瑪姐神化成 “ 唱功世界第一 …… 卡拉絲還不被 MIMI 弄吐血啊 ……MIMI 可以把惠特尼休斯頓唱成大破嗓 …… 李娜飆高音不配給 MIMI 提鞋 …… 卡魯索算個 gou pi 啊 ……” 的無聊做法，但也反對某些人走另一個極端，將瑪姐的海豚音徹底否定，說成一無是處的垃圾。瑪姐的海豚音雖然既無聲樂價值，也無藝術價值，但是我們卻必須承認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 瑪姐對海豚音的控製力非常非常的強，非常非常的靈活！
就通俗歌壇來說，我尚未發現任何人能把小字 4 組的音玩得象瑪姐那樣轉，控製得象瑪姐那樣隨心所欲，那樣靈活。在海豚音中加花，顫音，延長，音色的微調，力度的變化 …… 這些對於瑪姐來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並且保持著非常好的穩定性，想怎麽控製就怎麽控製。不少瑪迷誤以為瑪姐海豚音高度是世界第一，實質上，這些粉絲並不了解自己的偶像。論高度，中國的盧蘭青（盧蘭青經過不斷苦練，早就不是當年隻比瑪姐高一丁點的 c5 水平了），澳大利亞的 Adam Lopez ，巴西的 Georgia Brown…… 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敗瑪姐，就是我周圍的同事中，也有人能發出唱細若遊絲，但高度卻令人毛骨悚然，高度遠超瑪姐的古怪聲音。但是，這些 “ 發聲機器 ” 在對海豚音的控製性，無論如何是不能同瑪姐相比的。不包括我不熟悉的美聲界，不算小字 3 組的 “ 低海豚音 ” ，在小字 4 組的 “ 高海豚音 ” 上，瑪姐海豚音的靈活性是我知道的世界第一，而不是高度。一些 V 迷以 vitas 海豚音比瑪姐海豚音聲樂質量要高，說 vitas 海豚音功力超過瑪姐，這其實是對瑪姐極不公正的說法，俄羅斯帥哥 vitas 海豚音的聲樂質量當然要比瑪姐高，但他對海豚音的控製能力卻不知比瑪姐低了幾個數量級 ……
由於瑪姐對海豚音的控製能力超強，這使得瑪姐的海豚音並非全無價值。起碼有極強的娛樂價值，雖然沒有藝術價值。在那令人賞心悅耳的， “ 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 的娛樂傑作麵前，還有必要去考慮什麽 gou pi 的藝術呢？存在就是合理，人民需要娛樂！
當然，我說瑪姐海豚音的靈活性超強，堪稱 “ 世界第一 ” ，並不是說就強到了可以違反 “ 物理定律 ” 的程度。不少瑪迷和涼粉總說瑪姐能用海豚音唱詞，這實質上是錯誤的，這些小調皮在聽歌時太不仔細了。我們知道，瑪姐的海豚音是用咽管吹出來的，此種發聲方式就決定了她無法用海豚音唱詞。打個比方就不難明白了：幾乎每一個人都可以用將兩片嘴唇收成 “O” 形的吹口哨的方法，輕鬆的吹出一首歌來，但是，你見過有任何一個人能用嘴唇吹出歌詞來的嗎？詞兒，隻能是拿聲帶唱出來的，而不可能拿嘴唇吹出來。同樣的道理，咽管一樣也不能吹出詞來，沒有理由認為咽管就比嘴唇更高級神奇，雖然是不同的器官，但都是相同的原理 —— 吹。 “ 物理定律 ” 處處有效，不可違反！所謂的瑪姐拿海豚音唱詞，隻不過是瑪姐用聲帶的邊緣振動，虛著嗓子，漏著氣發出的一種氣聲。看視頻就不難發現，瑪姐在用咽管吹海豚音時，其口腔始終是完全打開的，在這種不變的口腔狀態下，怎麽可能去唱詞？你能做到用同一個口腔狀態去跟人說話嗎？當然不能，因為你無法戰勝 “ 物理定律 ” ！瑪姐是一個純商業歌手，所以，她自然是花了相當心思去琢磨這些可以給她帶來名和利，博取粉絲歡呼的 “ 奇門八卦 ” 之術，她把這種用聲帶唱的氣聲混雜在用咽管吹的海豚音段中，又把音色盡量調整得非常細非常虛，以便給人一種音高非常高的錯覺，就象半夜從遠方傳來的那種幽靈叫聲，冷不丁的拿聲帶唱幾下詞，然後迅速閃沒，又回到咽管的不唱詞，自然就能把聽歌不仔細的粉絲給蒙得暈頭轉向，真以為瑪姐可以用海豚音唱詞。你去拿儀器測測那些 “ 帶詞的海豚音 ” 的音高，就會立即發現，遠比海豚音低得多，可不是您認為那些音非常高就非常高了。還有不少人的耳朵把 vitas 海豚音聽高一個八，非說跟瑪姐一樣高呢，但事實是那樣嗎？ 不要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特別是你是一個粉絲時，就更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熱戀中的男女其智商等於 0 ！多聽聽旁觀者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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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Mariah Carey
綜述：瑪姐的海豚音基本上沒有聲樂價值和藝術價值，但由於她對海豚音的控製力超強，所以有極強的娛樂價值。瑪姐的海豚音不是／她是一個歌唱家藝術家的佐證，但卻是／她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商業歌手的佐證。
不少瑪迷拿瑪姐的海豚音去貶低一些偉大的歌唱家，非說瑪姐唱功世界第一，而那些歌唱家不配給瑪姐提鞋，這是錯誤的。娛樂和藝術，沒有身份上的高低貴賤之分，隻有專業價值的高低之分，應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平行共處。對於聽眾來說，可能偏好娛樂，也可能偏好藝術，這都是常態，都是無可非議的個人自由。存在即是合理，藝術的存在自有她的道理，同樣，娛樂的存在也自有她的道理。如果一定要混淆娛樂和藝術的區別，拿娛樂圈天後的商業成績去打壓專業圈歌唱家的藝術造詣，以此來滿足某種身份認同上的虛榮心，就實在是幼稚且虛妄的行為了。比如說，張三欣賞 MC ，而李四欣賞朱逢博，張三就用全力貶低朱逢博的方法來吹噓 MC 的專業價值，向大家傳遞 “ 我比李四更有品味，更懂音樂藝術，我是小資是白領是知識分子，而李四是農民是黑領是粗人 ” 的信號，就是很可笑的行為，瑪姐在娛樂圈中固然屬技藝極出色，但她的技藝無論如何是無法同專業圈中的朱逢博抗衡的，差的遠。瑪姐是娛樂圈的天後，但從來就不是專業圈中的重點學術研究對象。做為流行歌壇的一個純商業歌手，瑪姐是極為出色優秀的！事實上，在流行歌壇的純商業歌手中，即使是在全世界的範圍內，也是罕有技藝明顯勝過瑪姐的。否則，瑪姐也不會成為世界級的天後中的一員。惠特尼休斯頓的技藝水平倒是明顯勝過瑪姐，但惠姐隻是商業歌手，卻不是純商業歌手，在惠姐身上，經常能看到商業和藝術的衝突，惠姐既是流行歌壇的商業歌手，也同時是流行歌壇的藝術大師，所以，不能做數。瑪姐已經盡自己最大能力把她最好的聲音奉獻給了我們，極大的豐富了我們的娛樂生活，對此，我們應對瑪姐表示感謝和敬意。她已經盡力了！請不要越界，硬將她綁上專業領域的最高神壇，硬說她是宇宙無敵花腔女高音，以瑪姐為牌，把全天下的偉大歌唱家都貶低漫罵個夠，那不是瑪姐能夠承受的凝重，也是對她的一種殘忍捧殺。
做為一個瑪迷或涼粉，我覺得有一顆淡定的心最好。少花點時間為瑪姐去爭專業圈中的風頭，少花點時間把瑪姐塑造成一個人就可以擺平天下的李元霸一類的讓人敬而遠之的怪物；多花點時間與瑪迷或涼粉交流對瑪姐的情感，多花點時間關注瑪姐的動態，多花點時間去為瑪姐如何延續她的娛樂生命力出主意，伴隨瑪姐一起成長一起快樂，這不是更好麽？
但是，以瑪姐的海豚音沒有聲樂和藝術價值為由，全盤否定瑪姐海豚音的做法也是另一個錯誤的極端。因為，瑪姐的海豚音有極強的娛樂價值。而這個世界上，不能沒有娛樂！你可以讚歎一直能與卡拉絲頑強抗衡的天使之聲苔芭爾迪，但大可不必因此就嘲笑喜愛楊臣剛厲娜的人就是蠢 zhu 。如果非要用藝術去否定娛樂的存在合理性，那同樣是不明白人類文明存在其意義的心靈遲鈍者，同樣是極其幼稚和虛妄的。切記：娛樂和藝術隻有專業價值上的高低之分，而絕無身份上的高低貴賤之分！
瑪姐的技藝雖不是特別出彩的，但她卻最完整的女人，我喜歡這種充滿 “ 野心 ” ，為了一個目標頑強奮鬥不息的自強女人。讓我們所有喜歡瑪姐的人都祝福她能早日實現自己的夢想，願瑪姐天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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