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夜雨

我想知道,在一個中國留學生眼中,實現美好的思念是怎樣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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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明清文人五種性扭曲----偷看女人小便

(2011-01-23 00:25:00) 下一個
         明清兩代雖是中國封建社會的末端,對人們的思想禁錮和生活束縛卻最為嚴厲。但是,由於市民生活受到腐朽奢侈的貴族生活方式的廣泛影響,社會風氣發生了深刻的變動,形成了壓迫與反抗兩種相互對立的觀點。最為典型的表現,就是性生活壓抑過後的瘋狂縱欲和極致的扭曲。比如,以《金瓶梅》和《紅樓夢》為代表的性小說的大量出現和流行,頗能反映這一社會現象,可謂“淫風大熾”,混亂不堪。瘋狂縱欲這方麵暫且不說了,許多讀者也很清楚,我們且來看看明清文人在追求放縱性欲的快樂的同時,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扭曲的。
  從二人性到三角性或多角性的扭曲。一個男人同時與多個女人發生性關係,或者一個女人同時與多個男人亂來,這在明清文人群體中非常流行。從性神秘、性無知,再到極度的性開放、性淫亂,這種變態心理的形成與發展,在趙炎看來,和當局對性的禁錮不無關係,毋庸置疑的是,直到今天仍然在影響整個民族的性心理,前不久發生的“南京換妻案”就屬於此類扭曲。
  在《紅樓夢》裏,賈寶玉、薛蟠、妓女雲兒等人飲酒行令,雲兒唱的也是描寫男女三角關係的曲:“兩個冤家,都難丟下,想著你又惦記著他。兩個人,形容俊俏都難描畫。想昨宵,幽期私訂在荼?架。一個偷情,一個尋拿;拿住了,三曹對案我也無回話。”另外,清朝還有一部著名文人李漁所著的性小說《肉蒲團》,描寫了男主人公未央生與多個女人之間的淫亂故事,不會沒有社會原型。
  從玩異性到玩同性的扭曲。同性戀現象在中國由來已久,隻不過明清以前,社會對性觀念大多還持開明寬容的態度,男女之間正常的性愛能得到發泄,因此,同性戀的現象並不普遍。南宋時期,這種男性之間的同性性愛就在話本中露出端倪,到了明清時期,男同性戀的風氣突然出現了極大的擴散和發展,多在皇宮貴族、文人雅士以及侍童、孌童、優伶中發生。
  明朝的性小說中有大量關於同性戀的表現,出現了《弁而釵》、《宜春香質》和《龍陽逸史》等專門描寫男同性戀的性小說。清朝的男同性戀性小說不如前朝,但是有清一代,有許多著名的文人學者都作詩撰文歌頌同性戀,或自身就是同性戀者。例如清初著名的詩人、畫家吳梅村就寫過《王郎曲》:“五陵俠少豪華子,甘心欲為王郎死。寧失尚書期,恐見王郎遲,寧犯金吾夜,難得王郎暇。坐中莫禁狂呼客,王郎一聲聲俱息。移床倚坐看王郎,都似郎與不相識。往昔京師推小宋,外戚田家舊供奉,今隻重聽王郎歌,不須再把昭文痛。”
  從性器官到三寸金蓮的扭曲。明清時期,文人們已經不再關心女人是否漂亮,甚至不再注重性交的美妙了,而是把目光盯在了女人的腳。這種變態的性審美,造成整個社會風氣的變化,男子擇偶第一標準就是看女人的腳是否夠小,男子嫖妓也多玩妓女的一雙纖足,因此被戲稱為逐臭之夫。許多文人在嫖妓時就留下了一些專門描寫玩弄妓女小腳的詩詞,如彭孫遹的《延露詞》:“朱絲宛轉垂銀蒜,今宵低事拋針線,怪煞大風流,頻頻撼玉鉤。千般輕薄夠,可也羞燈火,漸覺麝蘭微,畫屏人欲速。”這首詞把妓女的一雙三寸金蓮寫的美妙無雙。
  另外,“妓鞋行酒”的性遊戲也開始流行。晚明文人徐紈在其《本事詩》中說:“何孔目元朗至閶門攜榼夜集,元朗袖中帶南院王賽玉鞋一隻,醉中出以行酒。蓋王足甚小,禮部諸公亦嚐以金蓮為戲。王鳳洲樂甚,次日即以扇書長歌雲:‘手持此物行客酒,欲客齒頰生蓮花。’元朗擊節歎賞,一時傳為傳話。”清初人林若撫也在《鞋杯行自序》中說:“餘薄遊秦淮,偶與一二勝友過朱校書櫻寧,飯酒間出錦鞋貯杯以進,曰此所謂‘鞋貯’也。自楊鐵崖而後,再見於何孔目元朗,才情正堪鼎足兩公。餘聞之喜甚。不意風塵中人,博綜雅謔,有如此者。遂以筆蘸酒為賦《鞋杯行》雲。”
  從肉體宣泄到文字宣泄的扭曲。這是一個非常奇特的現象。文人自身或許並非縱欲之人,甚至有些還是主流文人代表,或者是朝廷重臣,但是,他們卻寫出了大量的“瑣語淫詞”。也就是說,他們首先不是禁欲主義者,也不提倡縱欲,而是把自己的欲望直接宣泄到了字裏行間。或許正如《肉蒲團》開篇第一回所說:“止淫風借淫事說法,談色事就色欲開端。”文字成了他們的性器官。
  比如,明朝的馮夢龍收集編輯的民間小曲集《桂枝兒》、《山歌》、《夾竹桃》等,風行一時,這些民間小曲在歌詠、描寫男女性愛時比南朝民歌更為坦率直露。在清朝也有華廣生編的《白雪遺音》等收集改編這類民間情歌,多數都流於淫穢。
  清朝禮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浙西詞派”的創始人朱彝尊也寫了許多豔詞,他的專門吟詠女人乳房的詞作《沁園春》,非常露骨,且讀之令趙炎也耳熱心跳:“隱約蘭胸,菽發初勻,玉脂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斷腸。添惆悵,有纖褂一抹,即是紅牆。偷將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把朱欄倚處,橫分半截,瓊簫吹徹,界住中央。量取刀圭,調成藥裹,寧斷嬌兒不斷郎。風流句,讓屯田柳七,曾賦酥娘。”
  從直接性行為到偷看女人小便的扭曲。這種行為看似很無聊下作,卻反應了當時許多文人的扭曲性心理:怎麽刺激怎麽來。能夠把女人臭腳丫子當酒杯的人,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做不出來?於是,文人開始想象女人撒尿的樣子,甚至渴望著一睹為快。
  有一位文人終於如願以償看見了,並寫詞記之:“綠楊深鎖誰家院?見一女嬌娥,急走行方便,轉過粉牆東,就地金蓮。清泉一股流銀線,衝破綠苔痕,滿地珍珠濺。不想牆兒外,馬兒上人瞧見。”本人不能不佩服此君的才氣,有地點,有人物,還有環境描寫,女人著急、隨地小便的樣子也寫得一目了然,而且此君還坦言自己瞧見了,並不認為自己無聊,其性扭曲心理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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