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夜雨

我想知道,在一個中國留學生眼中,實現美好的思念是怎樣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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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黃昏

(2008-10-12 19:17:29) 下一個

  尼采寫過《偶像的黃昏》我也來模仿一下這個題目就是:秋天的黃昏。對於
秋我本來不想說什麽的,情隨事遷感極而悲。那個《故都的秋》寫得不是很悲涼
嗎?
  杏花春雨的江南一直是我夢裏的江南,江南對於我隻是個文學意義上的江南,
我最近又翻開了朱自清先生的散文《漿聲燈影的秦淮河》,六朝的古都不過是文
化意義上的。曆史所謂的曆史不過是個騙子。但朱先生的散文寫的真的是很美的。
  一個秋天的黃昏,我站在淒涼的大學校園突然間眼淚落了下來,原諒我的多
愁善感,我一向是個多愁善感的孩子。對於文字我能說些什麽,也許它是藝術的
符號,可是我又不懂藝術。我一直是個“門外漢”。一個懵懂的秋日我闖進了一
個大學,接著闖進了一個有著380多萬圖書藏量的“天堂”。對於我那是個天堂
之門!記得:北京大學教授曹文軒先生寫過《天堂的門》。我知道我也許我不算
他的一個知音,但對於這個比喻我還是欣賞的借用了。
  我不知道文字有什麽用?她之於我不過是我一個人夢中訖語!或許有人以為
文學是藝術之中的最上乘者,可惜我自己覺得我真的不適合搞文學的。對於我不
過是業餘的愛好!難道一個人想打籃球就一定要成為“姚明第二”嗎?對於一個
女孩子愛吃零食不算什麽缺點吧。那麽對於一個男生看點書不算罪過吧。佛祖說:
“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中國文化大致如此。
  我本來是不夠資格來評論中國文化的,可是這個秋天的黃昏我突然間發現原
來所謂的中國文化從孔子以來就注重“人事”。幾千年的中國文化中缺乏就是理
性精神!這個精神在遙遠的西潮的海岸,古希臘最注重的文化傳統。可惜我們就
沒有?今天“國學”的重提舊夢。我不知道是不是中悲哀!因為中國最缺乏就是
理性的精神。沒有人懷疑過孔子的地位。因為直到今天中國人性的深處的“中庸”
仍舊受孔子的控製!所以西方人也佩服孔子,一個人影響幾千年是值得注意的。
但孔子就一定是對的嗎?“惟女子與小人是也”。“女人是禍水”的觀點也是我
們可愛的“孔老夫子”的高見!當初那個“惶惶如喪家之犬”的老頭突然間成了
“聖人”。我不知道這個是怎麽回事,也許我真的無知。今天值得注意的一點就
是“五四”,為什麽我今天還要重提“五四”呢?僅僅是由於“打倒孔家店的口
號”嗎?我自己斷言“五四”的文化意義以後將是個閃亮的光芒!幾千年被孔子
一個人所控製的思想終於在“五四”稍微反省了一下。可惜在“轉瞬間就消失了
蹤跡”。“五四”對於我們是個遙遠的夢想!
  扯遠了,下麵我引:“有些批評家說,中國的文人學士,尤其是詩人,都帶
著很濃厚的頹廢色彩,所以中國的詩文裏,頌讚秋的文字特別的多。但外國的詩
人,又何嚐不然?我雖則外國詩文念得不多,也不想開出賬來,做一篇秋的詩歌
散文鈔,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詩人的集子,或各國的詩文的An-thology 來,
總能夠看到許多關於秋的歌頌與悲啼。各著名的大詩人的長篇田園詩或四季詩裏,
也總以關於秋的部分。寫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見有感覺的動物,有情趣的人類,
對於秋,總是一樣的能特別引起深沈,幽遠,嚴厲,蕭索的感觸來的。不單是詩
人,就是被關閉在牢獄裏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會感到一種不能自己的
深情;秋之於人,何嚐有國別,更何嚐有人種階級的區別呢?不過在中國,文字
裏有一個“秋士”的成語,讀本裏又有著很普遍的歐陽子的《秋聲》與蘇東坡的
《赤壁賦》等,就覺得中國的文人,與秋的關係特別深了。可是這秋的深味,尤
其是中國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
  “南國之秋,當然是也有它的特異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橋的明月,錢塘江的
秋潮,普陀山的涼霧,荔枝灣的殘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濃,回味不永。比起北國
的秋來,正象是黃酒之與白幹,稀飯之與饃饃,鱸魚之與大蟹,黃犬之與駱駝。

  以上是鬱達夫的文字,秋天終究在文人眼中不是個好的季節!我沒有什麽可
說的,目前而言我不是文人我也不夠資格來說。所以我還是來欣賞一下曆來描寫
秋的文字。

  秋雨“高樓目盡欲黃昏,梧桐葉上蕭蕭雨。”秋夜“睡起秋聲無覓處,滿階
梧葉日明中。”秋聲“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秋葉“夜深風竹敲
秋韻,萬葉千聲皆是恨。”秋興“西風吹葉滿湖邊,初換秋衣獨慨然。”秋味
“蟋蟀獨知秋令早,芭蕉下得雨聲多。”
  尼采《偶像的黃昏》中說:
  在一切時代,最智慧的人對生命都作了相同的判斷:它毫無用處……無論何
時何地,從他們嘴裏聽到的總是同一種聲調,——一種充滿懷疑、充滿憂傷、充
滿對生命的厭倦的聲調。連蘇格拉底在臨死時也說:“活著——就意味著長久生
病:我欠拯救者阿斯克列比亞斯(Asklepios)一隻公雞。”連蘇格拉底似乎也
厭倦了生命。——這表明什麽?這指點人們走向何處?—從前人們會說(哦,人
們確實說了,而且理直氣壯,我們的悲觀主義者帶的頭!):“這裏無論如何有
點東西是真的!consensus sapi-entium①證明了真理。”——我們今天還要這
樣說嗎?我們可以這樣嗎?“這裏無論如何有點東西患了病的。”——我們這樣
回答。這些曆代最智慧的人,人們應當開始就近觀察他們!也許他們全都不再站
得穩?都遲暮了?都搖搖欲墜了?都頹廢了?也許智慧之出現在世上,就象一隻
聞到腐屍氣息而興奮的烏鴉?……   
  嚴格的說來我接觸尼采已經很久了,最早是從周國平先生的著作中知道的,
後來相繼的看了尼采的一些作品,哲學家寫文學作品是件很可愛的事情!作為哲
學家又寫的如此美麗的文字者如克爾凱郭爾。這兩個人又是我極佩服的。魯迅先
生曾經在日本留學期間就大量購買過
  克爾凱郭爾的作品。而且魯迅先生的《傷逝》就與克爾凱郭爾的《影子》描
寫的很相似。二者都是描寫愛情的,值得注意的魯迅是作為文學家來寫的,而克
爾凱郭爾是作為哲學家來寫的。很有意思的。
  恰好我回到老區的圖書館借《罪與罰》這個天才的作家。我簡直要用妒忌來
形容我的心情,如果列夫托爾斯泰結束一個時代,而陀思妥耶夫斯基開啟了一個
新的時代。我最佩服的是列夫托爾斯泰打開了描寫人類心靈的一個窗戶,他發現
了人類心靈無序的潛意識的流動。高爾基說:“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最偉大的天才,
就藝術描寫力來說,隻有莎士比亞能與他相媲美。”
  值得關注是尼采的評價:“尼采說《罪與罰》引發他的感到震撼的因素當然
很多,但讓我們稀奇訝異的是拉斯克裏涅科夫的確說出尼采的"強力意誌"觀點。
在尼采的"強力意誌"觀點底下,人類的確是有上等人下等人的階序的,隻是這階
序不是用道德價值來區分,而是用強力意誌來區分。在這樣的區分底下,敢有大
膽的支配力、敢有大膽的實現自我主張,就是強人。反之,犧牲奉獻無我的道德
宗教精神,是頹廢的、懦弱的、奴隸的下等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完全沒有與尼采接觸的背景下,能夠透過普遍彌漫的各式
各樣的紛陳學說,預先透過拉斯克裏涅科夫指出"偉人的福音"觀點與尼采相應,
這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尼采同被評為"時代先知"的原因。
  這個秋日的黃昏我的心靈偶爾與兩位人類的大師偶遇了一下。當記憶的穿堂
風穿過。那偶然間的邂逅是智者的聲音!邂逅一種美麗!美麗在於她的一次性,
可是我覺得讀這些書不會是偶然的邂逅。它注定是內心的一種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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