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夜雨

我想知道,在一個中國留學生眼中,實現美好的思念是怎樣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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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未靜   

(2008-08-09 23:10:09) 下一個

                                                             夜深人未靜   [閱讀: 1599]

現在是7月7的深,由於心裏的不平靜,讓自己無法安然入睡。

窗外,是濃黑的,零星的燈火,和偶爾走過的行,了中最明亮的顏與最清脆的聲響,而我不時從心中浮現出的話語,在筆記本鍵盤敲打出來時,發出的聲響,也格外的清晰,心在這一刻,靜得有些慌,也靜得更加寂寥

7月7,是一個不應該平靜度過的子,是一個應該緬懷和警醒的子,1937年,也就是71年前的這一天,對於中華民族和所有的中,都是心裏傷痕的所在,從那一天起,這道傷痕,就深深的烙在了我們民族每個的,是不應該遺忘的痛。

我知道,很多的,特別是年輕,或比我更年輕的,對這個子的記憶,遠不如從西方舶來的“節”、“聖誕節”來得熟悉,來得深刻,甚至它都比不“愚節”在他們心裏的分量,他們對這個子是陌生的,陌生得生疏而可怕,淡漠的不僅僅是他們,當我們在各種西方節時,在各地大大小小的媒,長篇累贅的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那些本和我們毫無文化傳承的所謂“節”的各種消息活動介紹等內容時,我是不安的。

誠然,這個子,並非是慶祝的歡樂,是揭傷疤似的觸痛,可是比觸痛更可怕更可悲的,其實是冷漠和遺忘,銘記這一天,不是為了狹隘的民族主義似的仇恨,而是為了永遠不忘記那段傷痕累累的曆史裏加諸在中華大地的腥,前世不忘,後世之師,如是而已

看著本在每年紀念原子彈轟炸的子時的形,反躬自省,我不由得汗顏,在發展的前路,我們是否遺忘了太多,失去了太多?

傷痕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遺忘!

所以我心無法平靜,家一肩的祈望,讓我很難保持一份平和,在7月7

傍晚,約了五個球友去踢球,這既是對的鍛煉,也是對彼此之間友誼的維係,育也是可以承載感的。可感覺力大不如前,年齡的增加倒是其次,主要的是自己的懈怠,久未鍛煉的事實,在球場得到最好的詮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也同樣是詮釋真相的唯一途徑,事實說話,勝於雄辯。

看著那些比我們更年輕的,看著一群放了假的孩子,我們都有些感慨,光匆匆,不知不覺了,流年已然換了,記憶中一起在38度高溫烈裏不知疲倦奔跑著的少年們,如今已然疲憊,衝刺多一點時間,往返距離大一些,就需要大大休息會,汗浸潤了我們的球衣,汗裏,我們的青也如而逝,了記憶中的畫麵

膝蓋的傷痕還在,唯有它,還銘記著主少年輕狂的歲月裏,那不知疲倦,奮勇向前的拚命勁,一次次高速的突破,一次次四溢的衝擊,換來的這些傷痕,還在傳承著那種精神——無所畏懼,銳意進取!

好在脈裏,還湧動著那份精神,心裏還有它的存在,隻是歲月的流逝,給它蒙了厚重的塵土,遮掩了它的光芒而已,一但擦拭掉那些塵土,浮現那份精神,一樣還是無所畏懼,銳意進取的我!

站在球場,聽著腳和球碰撞的聲音,聽著風在耳畔的呼嘯,塵土紛紛去,再次湧動,少年的懷,也一如過去那般閃耀,一個轉淩空的勁射,球掛死角而入的世界進球,是這份與精神閃耀的最好詮釋。

當的極限過了後,也再次找回了過去的那種活力,那種跑不死的狀態,用重新在裏煥發,這樣的感覺真好。

就這樣,突然的想到了她,遠在北方的她——這個世界除了我自己外,最能理解我,最能明白我,甚至許多時候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自己狀態是否理想的。

每每在我內心最困惑和最快樂時,總是無法自己的第一想到她,想到在對我的理解基礎,她所給予我的信任和欣賞,想到和她在一起聊天,在一起爭論,在一起憧憬未來的每時每刻,想到那一頓無比簡單,卻又無比豐盛的晚餐,簡單的是菜品,豐盛的是誼,它滿足了我對生活的最幸福理解,也滿足了我對生活最理想的設想,可是它隻是記憶

因為她,因為有她的記憶,才讓我真正的讀懂了納蘭容若的詞,讀懂了那句“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隻道是尋常。”裏孕育的無限哀傷和意,懂了生離的寂寥,懂了前世今生來生輪回裏,為何會凝聚世的殷切希望和種種寄托,懂了“造化弄”這四個字裏的悲歡離合,懂了佛說的緣份,懂了這許多,也就突然間熟了,生裏有太多的事和,並非兩相願就可以解決的,永遠無法事事如意,更無法隨心所的做自己想做的每件事。

哲學說,不僅僅是自然,更是社會,一個更是,就已經將“社會”於我們每個的分量,說得明白了。自然是小我的私,社會是大我的公,的私心固然重,可是在公理公論麵前往往不得不自輕其心,自緘其言,自拘其行。

踢完球,坐在回家的車,再無法壓抑的發了短消息去問候,卻得到生病的消息,擔心生起,內心也就更加難以平靜

很想多問候,很想親說些不著邊際的公式化的問候,可是自己的份,自己的社會境,自己想要給她的寧靜,都在這個時候洶湧,雖然最後還是撥去了電話,可是卻轉到了服務台,沒有結果的結果,是天意,也是意外,連公式化的問候也粘連不,就隻能仰望心空,希望真誠地祝福她能感受到,希望銘刻在三生石的約定,我們都不會忘記,更希望再不要有這樣的“造化弄”。

心裏放不下,卻又不得不逼迫著自己去放,是最苦的放下,這樣痛苦的矛盾,隻有當自己經曆了才能明白。由此想到寫小說,現在許多的小說,無病似的節,和那些為了節而造化出的衝突,讓覺得好笑,經典的缺失,給了偽經典粉墨登場的時機,你方唱罷我登台,一時間好不鬧,可是喧囂隻是刹那,鬧不過須臾,散場了,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了,去樓空了,年華逝而去了時,又有誰還記得這些曾經鬧過喧囂過的偽經典呢?時間可以見證一切,時間也可以甄別一切,誰都可能被欺騙,惟有時間誰也欺騙不了!

急功近利,崇尚營學,卻將營字理解為鑽營的時代裏,就了快餐似文化的盛行,就了炒作的暢,沒有生曆練,沒有生活經曆,沒有感會的,永遠無法寫出真正傳世的經典。

時下正湧著一所謂的傳承經典,解讀經典,重溫經典的。來去之間,熙熙攘攘著的們,可能早已忘記了經典創作者本的生,忘記了那個寫《紅樓夢》的的一句話:“滿紙荒唐言,一把心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沒有生的癡,何來滿紙的言呢?又幾能解其中真味呢?

心若不曾癡過,又如何能己呢?若不能己,又如何能呢?如是,不癡狂枉少年,可做解!

心中無法平靜,越寫越難以平複,話到筆端總恨少,心無寧時思愈,言雖無序,但皆出於心,牽於,以其真而存世,以其誠而安,以其實而立命。

從網查到,此刻的她安然入睡著的那座城市,應該是有小雨的,腦海裏立刻浮現了詩經裏的那首《采薇》裏的一句話: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饑載。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以此寄托我的來思和心,本篇的行文將要完結,可仍未了心中的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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