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a
寧靜淡泊，人生如茶
正文
戚小珠在樓下到處找簡陽的車子，可轉了兩圈都沒有看到。她攤開手掌看了看車鑰匙，才明白簡陽換車了，鑰匙是寶馬的。她回到他的樓下，按了按開鎖鍵，身邊一輛黑色的雙門寶馬M3亮了燈。
戚小珠剛剛彎腰要往裏鑽，衣服突然被人從身後拽住，把她從車裏拉了出來。她回頭，看到簡陽漲紅著臉，氣喘籲籲地，襯衣都敞開著，底下穿了條睡褲。他居然光著腳就跑下來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
“把鑰匙給我！”簡陽伸手跟戚小珠要。
“不給！”
“給我！這車是手排，你不會開！”
“有什麽不會的，你起開！”
“行了別鬧了，給我撞了，你賠得起麽你？”
戚小珠剛要說什麽，突然眼睛越過簡陽，看向他的身後。簡陽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戚小珠趁著這個當口，飛快地鑽進車子裏去，鎖上了車門，發動了車子。
簡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撲過來拍打車窗，拚命地喊：“戚小珠你給我出來！這車子你開不來，要出事的！”
戚小珠降下一丁點車窗，笑眯眯地說：“怕我出車禍？沒事，也就是你清明節的時候多買束花罷了。”說著，她就要去掛檔。
簡陽立刻跑到車子前麵站著：“你有種，從我身上開過去。”
路邊經過的路人都停下了腳步，站在邊上看著他們。門口的警衛很快就趕過來，拉著簡陽勸：“有事好好說，萬一真碰一下，就不值得了。”
戚小珠降下車窗：“我可以不鬧，除非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行，你先下來，你下來我就告訴你。”簡陽一直站在車前，直到戚小珠下了車，把鑰匙放到他手裏。
回到家裏，簡陽直接去浴室洗腳，腳上好幾處被紮破的地方，痛得他大罵：“你要跑就跑，開我的車幹什麽？你這是搶劫，你他媽就是在犯罪！”
戚小珠站在浴室門口看著他：“你不是正在顛鸞倒鳳麽？怎麽知道我拿了你的車鑰匙？我就算撞爛了你的車，你還有保險不是？你著什麽急啊？！怎麽，精心安排的床戲，沒觀眾看你表演，不過癮？”
簡陽不說話，緊皺著眉頭清理腳上的碎石頭。
“真對不起，我沒有領會領導的意思，”戚小珠繼續滔滔不絕：“咦？剛才的美女呢？去哪裏了？你把她找回來，繼續你們之前的好戲，這回我一定不跑，我一定從頭看到底。”
簡陽還是不說話，看都不看戚小珠。
戚小珠放軟了語氣：“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但是如果你今天安排的這一出戲的目的是想讓我徹底恨你的話，就不應該追下來。你看到車鑰匙不見了，知道我不會開手排檔，怕我出事。你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跑下樓追我，真是一個敗筆。”
“行了，別說了！”簡陽扔下手裏毛巾：“去幫我拿一下醫藥箱，在冰箱頂上的那個櫃子裏，我要消毒。”
戚小珠拿了醫藥箱，走過去蹲在他身前，抬起他的腳來，幫他消毒：“簡陽，我不是非要打探你的私事，不是非要逼你講你不願意講的事情。但是，每次我有困難，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勸解我開導我。現在很明顯你遇到事情了，我怎麽能對你不聞不問呢？你越想把我趕開，我就越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因。”
塗完了一隻腳，戚小珠示意他換一隻，繼續慢慢地說：“你走之前，是怎麽跟湄洲說的？回來之後，都不認了？你知道她哭了好幾天嗎？湄洲怎麽惹你了？你真能忍得下心！”
簡陽低了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是，我承認，我確實是有事瞞著你們。但是這件事情，跟你跟湄洲都沒有關係。你也別再問了，我不想說。我知道湄洲脾氣雖好，可心眼跟你一樣的死。明知道我不愛她，還是一直這麽堅持著。我今天就是想讓你親眼看到，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麽好，你可以去勸勸湄洲，別再花時間和心思在我身上了。不是我狠心，是我希望她長痛不如短痛。”
“如果你這麽想，那麽你走之前，為什麽要跟她說回來再說？為什麽不直接拒絕她？她一直充滿希望等你回來，可你卻突然變成這樣，說不通的。你不想說的那件事情，是不是很嚴重？”
“你別問了，我餓了，你給我下麵去！”
戚小珠還要說話，卻被急促的門鈴聲打斷了。她估計是許龍城到了，趕緊跑去給他開門。許龍城見到戚小珠沒事，頓時放心下來，問她到底怎麽了。
戚小珠把事情給他講了講，然後讓他去跟簡陽談談：“你總說我們兩個加起來是個完美的組合，現在我就看你的了！你勸他說出來，我好好獎勵你。”
“獎勵什麽？”許龍城笑著問她。
戚小珠踮起腳尖來摟著他脖子吻他，許龍城環著她的腰，緊緊把她箍在懷裏：“這個不算數的，等一下我們再商量我的獎勵是什麽。”
戚小珠對他眨眨眼：“去吧！”
戚小珠剛剛彎腰要往裏鑽，衣服突然被人從身後拽住，把她從車裏拉了出來。她回頭，看到簡陽漲紅著臉，氣喘籲籲地，襯衣都敞開著，底下穿了條睡褲。他居然光著腳就跑下來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
“把鑰匙給我！”簡陽伸手跟戚小珠要。
“不給！”
“給我！這車是手排，你不會開！”
“有什麽不會的，你起開！”
“行了別鬧了，給我撞了，你賠得起麽你？”
戚小珠剛要說什麽，突然眼睛越過簡陽，看向他的身後。簡陽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戚小珠趁著這個當口，飛快地鑽進車子裏去，鎖上了車門，發動了車子。
簡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撲過來拍打車窗，拚命地喊：“戚小珠你給我出來！這車子你開不來，要出事的！”
戚小珠降下一丁點車窗，笑眯眯地說：“怕我出車禍？沒事，也就是你清明節的時候多買束花罷了。”說著，她就要去掛檔。
簡陽立刻跑到車子前麵站著：“你有種，從我身上開過去。”
路邊經過的路人都停下了腳步，站在邊上看著他們。門口的警衛很快就趕過來，拉著簡陽勸：“有事好好說，萬一真碰一下，就不值得了。”
戚小珠降下車窗：“我可以不鬧，除非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行，你先下來，你下來我就告訴你。”簡陽一直站在車前，直到戚小珠下了車，把鑰匙放到他手裏。
回到家裏，簡陽直接去浴室洗腳，腳上好幾處被紮破的地方，痛得他大罵：“你要跑就跑，開我的車幹什麽？你這是搶劫，你他媽就是在犯罪！”
戚小珠站在浴室門口看著他：“你不是正在顛鸞倒鳳麽？怎麽知道我拿了你的車鑰匙？我就算撞爛了你的車，你還有保險不是？你著什麽急啊？！怎麽，精心安排的床戲，沒觀眾看你表演，不過癮？”
簡陽不說話，緊皺著眉頭清理腳上的碎石頭。
“真對不起，我沒有領會領導的意思，”戚小珠繼續滔滔不絕：“咦？剛才的美女呢？去哪裏了？你把她找回來，繼續你們之前的好戲，這回我一定不跑，我一定從頭看到底。”
簡陽還是不說話，看都不看戚小珠。
戚小珠放軟了語氣：“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但是如果你今天安排的這一出戲的目的是想讓我徹底恨你的話，就不應該追下來。你看到車鑰匙不見了，知道我不會開手排檔，怕我出事。你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跑下樓追我，真是一個敗筆。”
“行了，別說了！”簡陽扔下手裏毛巾：“去幫我拿一下醫藥箱，在冰箱頂上的那個櫃子裏，我要消毒。”
戚小珠拿了醫藥箱，走過去蹲在他身前，抬起他的腳來，幫他消毒：“簡陽，我不是非要打探你的私事，不是非要逼你講你不願意講的事情。但是，每次我有困難，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勸解我開導我。現在很明顯你遇到事情了，我怎麽能對你不聞不問呢？你越想把我趕開，我就越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因。”
塗完了一隻腳，戚小珠示意他換一隻，繼續慢慢地說：“你走之前，是怎麽跟湄洲說的？回來之後，都不認了？你知道她哭了好幾天嗎？湄洲怎麽惹你了？你真能忍得下心！”
簡陽低了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是，我承認，我確實是有事瞞著你們。但是這件事情，跟你跟湄洲都沒有關係。你也別再問了，我不想說。我知道湄洲脾氣雖好，可心眼跟你一樣的死。明知道我不愛她，還是一直這麽堅持著。我今天就是想讓你親眼看到，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麽好，你可以去勸勸湄洲，別再花時間和心思在我身上了。不是我狠心，是我希望她長痛不如短痛。”
“如果你這麽想，那麽你走之前，為什麽要跟她說回來再說？為什麽不直接拒絕她？她一直充滿希望等你回來，可你卻突然變成這樣，說不通的。你不想說的那件事情，是不是很嚴重？”
“你別問了，我餓了，你給我下麵去！”
戚小珠還要說話，卻被急促的門鈴聲打斷了。她估計是許龍城到了，趕緊跑去給他開門。許龍城見到戚小珠沒事，頓時放心下來，問她到底怎麽了。
戚小珠把事情給他講了講，然後讓他去跟簡陽談談：“你總說我們兩個加起來是個完美的組合，現在我就看你的了！你勸他說出來，我好好獎勵你。”
“獎勵什麽？”許龍城笑著問她。
戚小珠踮起腳尖來摟著他脖子吻他，許龍城環著她的腰，緊緊把她箍在懷裏：“這個不算數的，等一下我們再商量我的獎勵是什麽。”
戚小珠對他眨眨眼：“去吧！”
許龍城敲門進去，簡陽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聽到他進來，皺緊了眉頭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煩死了！”
許龍城笑得開心：“誰讓你跟我們做朋友的呢？現在嫌我們煩也來不及了。”說著，他在床邊坐下：“我說你吧，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到現在，你還是不了解小珠。她確實比較容易衝動，但是她真冷靜下來的時候，腦子還是很好使的。而且，她還很有毅力。你現在越是這麽自編自演，她越是盯著不放。你信不信？從今天開始，她會想辦法貼身緊跟你，直到弄清楚來龍去脈為止。所以，你這一招，適得其反。”
簡陽聽了，知道許龍城沒有說錯，心裏肯定也後悔了，抿緊了嘴不說話。
“不瞞你說，我昨天給劉雅琴打了個電話，問問她你在鄭州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許龍城慢吞吞地說：“她告訴我說，你在公司突然暈過去過兩次，被救護車送進醫院去的。她還說，你趕緊回來，就是為了到上海的大醫院檢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把湄洲罵走，是跟你的病有關，對吧？前一陣子你老不來上班，是不是去檢查了？那麽，醫生怎麽說？你大概還能活多久？”
“呸呸呸！你巴不得我死還是怎麽的？”簡陽跳起來罵：“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這時候，戚小珠在外麵叫他們出去吃飯，許龍城站起來往外走：“來吧，我都猜到了，小珠也馬上就會知道，還不如你自己來說清楚。也許，小珠會幫你一把，勸勸湄洲對你死心算了。”
許龍城笑得開心：“誰讓你跟我們做朋友的呢？現在嫌我們煩也來不及了。”說著，他在床邊坐下：“我說你吧，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到現在，你還是不了解小珠。她確實比較容易衝動，但是她真冷靜下來的時候，腦子還是很好使的。而且，她還很有毅力。你現在越是這麽自編自演，她越是盯著不放。你信不信？從今天開始，她會想辦法貼身緊跟你，直到弄清楚來龍去脈為止。所以，你這一招，適得其反。”
簡陽聽了，知道許龍城沒有說錯，心裏肯定也後悔了，抿緊了嘴不說話。
“不瞞你說，我昨天給劉雅琴打了個電話，問問她你在鄭州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許龍城慢吞吞地說：“她告訴我說，你在公司突然暈過去過兩次，被救護車送進醫院去的。她還說，你趕緊回來，就是為了到上海的大醫院檢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把湄洲罵走，是跟你的病有關，對吧？前一陣子你老不來上班，是不是去檢查了？那麽，醫生怎麽說？你大概還能活多久？”
“呸呸呸！你巴不得我死還是怎麽的？”簡陽跳起來罵：“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這時候，戚小珠在外麵叫他們出去吃飯，許龍城站起來往外走：“來吧，我都猜到了，小珠也馬上就會知道，還不如你自己來說清楚。也許，小珠會幫你一把，勸勸湄洲對你死心算了。”
簡陽知道大勢已去，便在吃飯的時候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他在鄭州無端端地暈過兩次，但是醫院檢查下來說不清楚原因。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趕緊回來上海，找了大醫院，掛了專家門診詳細做了全麵的檢查。
檢查的結果，是他心髒附近有一根血管畸形，是先天的，出生就有，隻不過從來沒有發作過，所以他不知道。醫生告訴他，他的運氣不太好，血管畸形的位置太過靠近心髒，是沒有辦法手術的。也就是說，沒事的時候就沒事，但是真不知道哪一天，哪一次發作，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簡陽聽了，簡直不能相信。從小他就身體很好，也很調皮搗蛋，從來沒有覺得心髒有什麽不舒服過。可是，所有的檢查結果都擺在麵前，也不由得他不信。“我當時還想，怎麽知道得這麽不是時候，”簡陽悶悶地說：“要是我上飛機前答應了湄洲，我們已經好了的話，我就賴上她。要是我真有事，活該她倒黴，是她自己找的。可我偏偏沒有答應她，現在明知道我自己朝不保夕，還去連累她，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許龍城點點頭：“你還是真挺喜歡她的，是吧？”
“是，尤其是知道自己這樣，不能跟她好之後，才覺得很可惜。”簡陽看了戚小珠一眼：“以前總看到她在身邊轉悠，我知道伸手就能抓到她，所以不在意。現在想想，這麽些日子下來，她一直對我這麽好，能有這麽一個人死心塌地地對自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特別是在看到小珠對你的的一心一意，與其說我嫉妒，還不如說我是真的很羨慕。我在飛機上還在想，湄洲對我，真不比小珠對你差，當時還覺得我挺有福氣的。”
簡陽頓了頓，接著說：“挺好的一個女孩子，我就別耽誤她了。她哭上一陣子，也就過去了。過一陣再找一個，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不比跟我強？”
戚小珠舉著筷子，看著許龍城：“等等，你給我再解釋解釋，他說了半天，轉來轉去的，可我沒聽出有什麽大不了的毛病來啊？”
簡陽瞪大了眼睛看她：“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死掉，還不算大病？！”
“說不定哪天會死也算病的話，那麽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跟你一樣的毛病。哪個人能保證自己活到幾歲，能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死？”戚小珠笑了：“你真能演戲，這算個屁事？！”
簡陽愣愣地看了戚小珠一會兒，轉頭對許龍城說：“你老婆什麽毛病？你得帶她去看看。”
“簡陽，我不是湄洲，沒資格代替她講話。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的想法會跟我的一樣。那就是，心甘情願地跟你在一起，絕不後悔。”戚小珠昂著頭，特別地不屑：“你這個，就是個屁事，還好意思矯情來矯情去的。”
簡陽還是盯著許龍城看，許龍城忍不住笑了：“我站在我老婆這邊，你這個，確實隻能算是個屁事。”
戚小珠笑嘻嘻地加了句：“不信，我現在就叫湄洲來，你自己問她。”
他在鄭州無端端地暈過兩次，但是醫院檢查下來說不清楚原因。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趕緊回來上海，找了大醫院，掛了專家門診詳細做了全麵的檢查。
檢查的結果，是他心髒附近有一根血管畸形，是先天的，出生就有，隻不過從來沒有發作過，所以他不知道。醫生告訴他，他的運氣不太好，血管畸形的位置太過靠近心髒，是沒有辦法手術的。也就是說，沒事的時候就沒事，但是真不知道哪一天，哪一次發作，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簡陽聽了，簡直不能相信。從小他就身體很好，也很調皮搗蛋，從來沒有覺得心髒有什麽不舒服過。可是，所有的檢查結果都擺在麵前，也不由得他不信。“我當時還想，怎麽知道得這麽不是時候，”簡陽悶悶地說：“要是我上飛機前答應了湄洲，我們已經好了的話，我就賴上她。要是我真有事，活該她倒黴，是她自己找的。可我偏偏沒有答應她，現在明知道我自己朝不保夕，還去連累她，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許龍城點點頭：“你還是真挺喜歡她的，是吧？”
“是，尤其是知道自己這樣，不能跟她好之後，才覺得很可惜。”簡陽看了戚小珠一眼：“以前總看到她在身邊轉悠，我知道伸手就能抓到她，所以不在意。現在想想，這麽些日子下來，她一直對我這麽好，能有這麽一個人死心塌地地對自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特別是在看到小珠對你的的一心一意，與其說我嫉妒，還不如說我是真的很羨慕。我在飛機上還在想，湄洲對我，真不比小珠對你差，當時還覺得我挺有福氣的。”
簡陽頓了頓，接著說：“挺好的一個女孩子，我就別耽誤她了。她哭上一陣子，也就過去了。過一陣再找一個，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不比跟我強？”
戚小珠舉著筷子，看著許龍城：“等等，你給我再解釋解釋，他說了半天，轉來轉去的，可我沒聽出有什麽大不了的毛病來啊？”
簡陽瞪大了眼睛看她：“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死掉，還不算大病？！”
“說不定哪天會死也算病的話，那麽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跟你一樣的毛病。哪個人能保證自己活到幾歲，能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死？”戚小珠笑了：“你真能演戲，這算個屁事？！”
簡陽愣愣地看了戚小珠一會兒，轉頭對許龍城說：“你老婆什麽毛病？你得帶她去看看。”
“簡陽，我不是湄洲，沒資格代替她講話。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的想法會跟我的一樣。那就是，心甘情願地跟你在一起，絕不後悔。”戚小珠昂著頭，特別地不屑：“你這個，就是個屁事，還好意思矯情來矯情去的。”
簡陽還是盯著許龍城看，許龍城忍不住笑了：“我站在我老婆這邊，你這個，確實隻能算是個屁事。”
戚小珠笑嘻嘻地加了句：“不信，我現在就叫湄洲來，你自己問她。”
（未完待續，原創作品，未經允許，請勿轉載，謝謝）
評論
羊脂玉淨瓶
2014-02-17 08: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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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回複 'happychloe' 的評論 : 好，等我再想到什麽好故事出來，馬上寫。
羊脂玉淨瓶
2014-02-17 08: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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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回複 '過路客efbrk' 的評論 : 過獎過獎！我覺得最主要還是努力練習，一定要多寫多寫，才能進步。
happychloe
2014-02-17 0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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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結尾不錯！就是要結束了有點失落。把心裏的故事寫出來真的是很不容易，謝謝米卡麻！等休息一下再寫一篇吧，喜歡看你寫的故事。
過路客efbrk
2014-02-16 20: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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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每個人心中都有許多的故事。可是能像MM這樣用生動細膩的文筆敘述出來的人為數不多。天才！
羊脂玉淨瓶
2014-02-16 20: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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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回複 'simple123456' 的評論 : 沒有什麽秘密不能說的。我寫東西，你列出來的這幾種情況都有過。彩雲那篇就是純編出來的，反正也短。其他的或多或少都有點原型，比如簡陽的這個病，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有的。寫的過程麽，大部分天馬行空，有上頓沒下頓。寫到哪裏，加上自己的看法，就是一章了。你們喜歡，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我的故事是普通人的故事，簡單平淡，但是有那麽點兒意思。
simple123456
2014-02-16 20: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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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理解！隻是表達一下期盼的心情。你寫的真好，讓人愛不釋手。你是怎麽在腦子裏形成故事的呢？是先大致有了線索再沿著思路發展出來情節，還是天馬行空地隨著感覺往下發展呢？如果不是商業秘密，可以賜教嗎？總覺得看你的故事，從文字到結構，到情節發展，都非常生動，畫麵感很強烈。如果不是你的大腦裏先有了畫麵你怎能把人物都立得那麽活靈活現呢？
羊脂玉淨瓶
2014-02-16 20: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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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回複 'simple123456' 的評論 : 菇涼，編故事很難的，你得容我想想。
simple123456
2014-02-16 19: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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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這麽快就要結束了，不習慣了，每天都有點盼頭的。。。趕緊開始新故事，別讓大家等太久啊。
羊脂玉淨瓶
2014-02-16 19:4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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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回複 '曾經年輕' 的評論 : 謝謝喜歡！碼字是個體力活，有時候晚上睡到一半，會醒過來想情節想走向，很辛苦的。再說，意猶未盡是最好的感覺，要是把你看膩味了就不好了。下次爭取寫一個更好的故事給大家看。
曾經年輕
2014-02-16 19: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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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不要呀! 看的正意尤味盡, 不舍得它結束. 要不然接著來個"這樣愛你對不對2"也行:-)望妹妹筆耕不輟, 再接再厲~!
helloworld1000
2014-02-16 18:2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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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thanks for the hard work.
羊脂玉淨瓶
2014-02-16 18:0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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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今天來不及寫完了，明天一定可以收尾啦！要慶祝啊，又是一個故事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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