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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關注一下吧:中國目前影視製作中對動物的傷害 (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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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maomaochiu 於 09-08-07 12:17:10 [檔案] [博客] [舊帖] [轉至博客] [給我悄悄話]


高希希:馬死了六匹,瘋了八匹(圖)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7月23日02:07 新京報

 
  新京報:(這次拍新《三國〉)有什麽大場麵的處理嗎?

  高希希:我對我們的這個戰爭場麵特別自信,遠遠地把老版給甩在身後。三國的大小戰爭不下百場,在場麵的處理上,就光拿馬來舉例吧,我們的馬都是從新西蘭進口的,中國本土的馬像驢,不太像馬。我們從新西蘭一下找了50匹純血馬,而且還隨時進行補充,我們的馬在拍戲中一共犧牲了六匹,瘋了八匹,連馬都受不住了,你想想大概是什麽樣的一個戰爭場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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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萍(中央社會主義學院副教授) 的文章:

上世紀90年代後,中國影視製作進入了爆發增長階段,為了渲染劇情,許多影視劇開始大量使用動物。也是從這一時期開始,大量動物“演員”開始了遭受傷害和災難的曆史。

  筆者視野所及,一些影視製作者肆意虐待動物,製造殘忍血腥。電影《悲情布魯克》的導演,硬是把一匹淚眼模糊的馬推下懸崖摔死,以求拍攝“真實效果”;電視劇《犬王》則用真犬叼走炸藥包炸死,以求炸得血肉橫飛的效果。一些表演戰爭的影視,更是要把戰馬扭斷脖子摔倒在地,或者澆上火油炸個人仰馬翻。這些馬受傷或被炸死的場景,都是人為製造的慘景。僅僅為了娛樂和所謂影視效果,人就可以如此虐待動物嗎?而這些虐待動物場景,卻都要通過影視劇長期影響觀眾,包括兒童。

  現在,當新版電視劇《三國》開播之際,一些更觸目驚心的對馬的虐待和傷害,被該劇導演披露出來:為了製造戰爭刺激場麵,馬真的被火燒、扭斷脖子、摔傷摔死、肉身衝撞、爆炸炸翻,等等。其中,有6匹馬被折磨死,有8匹馬無法忍受超乎想象的驚嚇、恐懼甚至死亡威脅而瘋掉,更多的馬則是受到嚴重傷害和驚嚇。導演表示,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追求“觀眾愛看”。然而,觀眾真的愛看這些折磨和虐待動物的場景嗎?當然不是。

  當然,必須看到,觀眾的趣味也是被塑造的。新版《三國》製造了什麽趣味?至少在對待善良無辜的馬這件事上,劇組製造的是殘忍無情和廣泛的虐待。孔子在兩千多年前就說,“驥不稱其力,稱其德”。良馬是有德行的動物,應該受到有德行的對待。現在,更多富有良知的人認為,為了娛樂折磨傷害我們不會說話的動物朋友是錯誤的,是罪行。因而,許多國家禁止用不人道的方式使用動物演員,違反規定會受到公眾譴責和法律製裁。

  所以,在國外,使用動物演員時一定要善待,拍攝動物受傷挨打時,一定要采用特技,而不是真的傷害動物。拍攝使用馬的戰爭,更是會采用特技或電腦製作,甚至不惜工本製作動物死體或殘肢標本,不會也不敢真的炸傷、炸死馬或其他動物。一些電影因為表現了涉及動物的殘忍場麵,就必須在電影結束後告訴觀眾,電影中動物受傷的場麵是采用特技方式拍攝的,沒有動物受到傷害。

  反觀新版《三國》,導演炫耀的恰恰是可以肆意使用和傷害動物。7月23日《新京報》報道,劇組特意從新西蘭進口50匹純血馬,但這些良馬卻遭到巨大傷害,被致瘋致死。這部電視劇花費上億元拍攝,可說是大製作,但對動物傷害之大,也可說是“大製作”。從一點上說,我們的影視製作缺少的不是金錢,是基本的文明和倫理準則。對此,難道不應該認真反省嗎?對這些殘酷行為,該堅決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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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人之過(作者:匡文立)

不久前,有位導演在為自己新拍成的影片做宣傳時,繪聲繪色地講述他們怎樣設法使一匹駿馬跳崖。據稱,那匹馬每次被趕上崖邊,總是止步不前。最後經不住人再三逼迫,才流著淚躍下絕壁。

後來關於這部電影的介紹中,反反複複出現和強調著這個被炒熱了的驚險鏡頭。駿馬朝著深淵翻滾墜下,真不虧是來真格的,比電腦特技什麽的高明多了,幾乎能聽見一個生命痛切的恐懼與絕望,嗅到畫麵上毫不摻假的血腥了。這電影、這鏡頭、這編導實在讓人憤怒。我非常想對那些繪聲繪色的講述問一聲:你們憑什麽?

為了逼真,為了刺激,為了好看,為了效果,還可以堂而皇之聲稱,是為了神聖崇高的藝術。但這一切便是刻意扼殺一個生靈的理由麽?何況,誰都知道,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和票房價值密不可分。單憑想得出做得到玩這種鏡頭,我就不再相信那匹馬是為人追求藝術的熱誠慷慨捐軀的。要是藝術必須得以其他生命為代價--縱使人類統稱這些生命為“動物”,也還是拿血來染藝術家的紅頂子的刺鼻氣息未免太多了,這種 “藝術”,世界上沒有也罷。否則,“藝術”又是為了什麽呢?

對著這個惡劣透頂不堪忍受的鏡頭,不免想起其他一些鏡頭。

在一部賣座極佳的動作片中,奮不顧身的優秀特工要驅馬躍過摩天大樓追捕恐怖分子頭目。那匹靈性十足的警馬卻懸崖收蹄,倒閃得勇敢的特工險些跌個粉身碎骨。事後,九死一生的特工也隻是溫和地指責那馬不夠盡職。這設計真棒,我們不能不會心大笑。我們想,不怕死的特工很可愛,怕死的馬也很可愛,人是應當有點精神的,生命不妨超越平凡和平庸步入絢麗與壯美。人有權選擇。動物可能也應當有點精神,烈馬、義犬和靈貓舍己救主的故事曆來就有很多。但這是它們自己的事。如果動物不願有這種精神,人並不能強求。人類其實無權替他類生命選擇和決定。懂得這一點,同樣是“人”的精神。要不怎麽叫“萬物之靈”呢?

不陪好特工玩命的馬做了它自己的選擇和決定,使這鏡頭不僅驚心動魄一流,思想性也很獨到。它占據了現代文明的高度。

在演示當代電影特技的一些外國片子中,有介紹美工師如何精心製作一隻假狗的。製造這種假狗的工藝極其複雜,原因卻極其簡單:影片中那隻真狗得被炸死,用假狗作為它臨危時刻的替身。

我不清楚是那位出演角色的真狗身價貴,還是造一隻能跑會跳惟妙惟肖的高科技替身更費錢。顯而易見關鍵不在價格因素。僅僅是因為拍電影的人明白,他們無權讓誰為一場電影送命,哪怕是一條狗。

百年電影史,為它送命的人為數不少,動物大約更多。不同隻在於,人的傷亡大多是始料未及的意外事故,而極少或不可能出於原本意圖,而其它生命卻常被漫不經心地對待和處置。為了電影的成功,犧牲些動物不算什麽!

所幸電影和人類一起一步步走向成熟和更加文明。在當代,人類的良知、憐憫、愛心和道德感不再鼠目寸光地局限於自己的人際和社會,人類學著包容整個天地自然和所有生命。所謂人類的文明進步,說白了無非就是人類要活得更聰明的過程。這個聰明的重要內容之一便是,人類日漸醒悟,許多東西包括電影,說到底不過是人自己的遊戲。我們憑什麽為遊戲斷送生命?不論那生命我們稱為“人”還是稱為動物。

這裏不能不提到一個眾所周知的中國典故。齊宣王看到一頭牛被牽去宰殺,不忍它的恐懼發抖,吩咐放了它換上一隻羊。孟子問,若可憐它們無罪而被殺,牛和羊不都是一樣麽?這一問,問住了齊宣王,真的,我怎麽回事?

孟子理解。他說,眼前一條活生生的牛一個生命,見其生不忍見其死是君子的正常感情,“以羊易之”,則由於那頭替罪羊不在麵前,它隻是一種概念和抽象,對它的死,人便比較容易接受了。孟子因此說出了那句名言:君子遠庖廚。

“君子遠庖廚”,也許有點自欺欺人。然而它確實說出了人的天性和某種深刻的無奈。這天性和無奈標示著文明對人類心靈的育化程度。茹毛飲血的有巢氏、燧人氏,他們大抵是不會為齊宣王的心思而困擾的。

齊宣王與孟子距今多少年了?他們的難題仍然困擾著人類和我們。我們不都能做到素食主義,也無法信服“遠庖廚”算個皆大歡喜的合理解決。我們為人類生存的許多既定方式時感茫然,為庖廚裏必不可少的其他生命時感負罪。人類愛提到“終極關懷”,人類由衷希望在未來的某個日子裏,能把這些亙古的無奈,處理得讓人類的心境真正寧靜愉悅坦然清澈。

在此之前,我們盡量用人類的靈性和理性協調所有生命所有存在,給人之外的一切盡可能多的理解、尊重、關愛和嗬護。我不知道有膽量在公眾麵前炫耀一種醜陋真實的電影編導,有沒有想過自己比齊宣王向蒙昧退回了多遠。

我隻是堅決拒看這種電影,寧願把錢打發乞丐也決不為它送上一個子兒。我還堅決地認定,抖落無謂的血腥隻表明技窮,這種電影不可能拿得出象樣的娛樂性,更無從提供一絲半點的意義或教益。因為不懂得尊重生命的人,“人性”的質量大可懷疑,不配也不會接近“藝術”。



祖述憲教授注 :在我國播放過的一部澳大利亞影片裏,同樣也有一段硝煙彌漫中有馬參演的場景,但在劇終的演員表後,卻出現一個截然不同的聲明:“本片拍攝中無馬匹傷亡”,以告慰觀眾。

已故的美國著名演員詹姆士·梅森在一部電影中與索菲亞·羅蘭對戲,但其中有一段鬥雞的鏡頭作為背景,因而他拒絕出演。梅森說: “我不認為為了娛樂觀眾你就可以傷害或屠殺動物。動物理當有一些權利。但有些導演,包括英格瑪·伯格曼,為了加強效果而傷害動物。我一件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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