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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女兒的婚事(4) 美夢成真? 此篇少兒不宜

(2012-11-12 08:59:01) 下一個




此文屬於虛構!


題記:

謹以此文獻給那些在異國的天空下掙紮過,迷茫過,失去過,更收獲了的人們。也以此文激勵那些正在掙紮和奮鬥的人們。讓我們共勉!


人事多紛爭,夫妻亦相疑。最是羨鴛鴦,兩情總依依。


潔帶的一包月餅在通關時被沒收了。這原本是件小事,但對第一次出國的潔而言,卻驚恐萬分。這都是拜她父親所賜,非得讓他的寶貝女婿加學生吃到在國內時就最愛吃的蛋黃月餅。等潔托著行李出來,左看右看,卻怎麽也找不到康。潔不知所措,想打電話又不知道怎樣打,想問人,也不知該問誰。再說就她那英語水平,一想自個兒先沒了底氣,更別說張口向洋人詢問了。

潔看到離出口處不遠的地方有一排椅子,就走過去坐了下來。康兩個月前在電話裏告訴潔,他用二千多美元買了輛舊車,到時去機場接她就不用求人了。臨來前,潔的母親還千叮嚀,萬囑咐,讓康一定提前來接飛機,因為潔人地兩生,再有就是語言障礙。康立即在電話裏向師母加嶽母大人保證,他一定會提前趕到機場,絕不讓潔為難。潔的母親還為此特別在潔和潔父麵前炫耀自己如何心細如發,並埋怨潔父考慮不周。此刻潔隻有告訴自己要耐心點,或許康弄錯了時間?或是路上堵車什麽的? 但另一個聲音又立即跳出來反駁道,不管怎樣,不是說好了嗎?就是天塌下來,他也該遵守諾言,早點到,等在這裏啊?真是太不靠譜,太自私了。


三個小時過去了,還是不見康的蹤影。看看同機來的其他中國人都有說有笑,成雙結對的離去,原來還熙熙攘攘的機場大廳,現在已漸漸變得寂靜和空曠起來。潔的耐心也被一點點的消耗殆盡,她如坐針氈,一肚子火沒處發。沒見過這麽不守信用的人!太可氣了!自私自利,農民!潔在心裏一遍遍的罵著,最後連自己都厭倦了。轉了三次機,近三十小時的折騰,加上時差,潔開始有些熬不住要昏昏欲睡了。

“潔,潔。。。”
潔依稀聽到有人喊她,睜開眼睛一看康正急火火的向她這邊走來。潔沒有立即起身,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她不想被康見到,於是背轉身掏出紙巾擦拭。 康這時也發現了潔,大步奔過來。

“嘿嘿,晚了點哈。昨晚上做實驗太遲了,所以早上就睡過了頭。。。。” 康解釋到。

康依舊一付不修邊幅,邋遢相。這會兒看上去應該連臉都沒來得及洗就跑出來了。潔白了他一眼,沒說一句話,低頭拉起行李就往外走,康趕緊過來幫忙。兩人走出機場大廳,正看到警察往康的車上貼罰單。康立即扔下手裏的行李,向停車的地方邊跑邊喊,除了一些潔聽不太懂的洋文外,還夾雜著幾句漢語。潔知道,康真的急了。

警察沒理睬他,徑自向警車走去。康緊跑慢跑地追上警察,潔遠遠地看到康死乞白賴地和警察爭辯什麽,還不時用手比劃著。而警察卻掏出手銬躍躍欲試地想銬上康。潔趕緊到跟前,朝警察連說兩聲“sorry ”,然後拉起康就走。可能康也有些害怕了,竟像綿羊一樣順從。

到了車旁,康摘下罰單,就鑽進車子,立即打開來細看。潔隻好自己把行李箱放在車後座,然後氣喘籲籲的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

“把安全帶係上! 真倒黴,150美元。媽的,真他媽倒黴透了!” 康氣急敗壞地罵個不停。潔不懂美國的規矩,所以一時不知所措,就閉上眼睛想休息一下。康看潔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而且她剛才過去解圍,讓他也覺得很沒麵子,更來氣了:

“你也是,就不能走兩步,到出口顯眼的地兒站著等我,害我在裏麵東找西找浪費時間!不然,快一點上車,哪能挨罰?”
“明明是你自己有問題,找我撒什麽氣!你本來就應該早點到嘛!”潔也火了,心說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倒惡人先告狀了。

“你是天王老子啊,早到,我啥也不用幹啦,就伺候你啊?還不是因為你,不然一大早我跑來這個鬼地方幹啥?”康急了眼,說話就沒把門的了。康還在為那罰款150美元的事耿耿於懷呢。說實在的這150美元對一個博士後來說,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

"你為什麽不早點來,把車停好了呢?"
"停車是要收費的,你知道不?"
潔聽了沒有搭腔,心想說的再多還不是對牛彈琴。其實康也是第一次來機場接人,他隻知道停車收費,但不知道具體收多少。康來美國也就是大半年,對美國的了解也不過一知半解,而且還沒有過花錢之前先在心裏將美元兌換成人民幣的幼稚期呢。
“你這種人就是麻煩,一身臭毛病!”

“簡直不可理喻,懶得搭理你!” 潔說完,閉目養神,任憑康說什麽,再不發一言。

康心裏憋著無名火,又嘟囔了幾句,看潔沒有反應,覺得沒趣,隻得暫時安靜下來。路上堵車很嚴重,他又是一陣摔摔打打,罵罵咧咧,沒一句好聽的話。兩個多小時後,他們終於到了康租的一居室的地下室。潔一進門,一股很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她差點沒嘔吐出來。看到皺起眉頭的潔,康冷嘲熱諷地說到:

“怎麽入不了你這個資產階級大小姐的法眼了? 慢慢適應吧!就這,每月還要450美元呢!”
潔沒有接話,映入眼簾的是四壁徒空,低矮,昏暗的房子和一些破舊不堪,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家具,心中頓時感到無比淒涼。她用手拍了拍連床架都沒有,直接擺在地上,有些肮髒的席夢思床墊,默默地搖搖頭。
“就這還是我從大學生宿舍外麵的垃圾箱邊上撿來的呢。湊合用吧,今後花錢的地方多著,還別說現在又多了一個人呢。”康斜眼看了看潔,口裏說著喪氣話。


潔沒有接話碴,隻覺得心裏一陣翻江倒海般難受。

“那件灰色行李箱裏有被單,床單,枕套和兩個絲棉被,麻煩你把它們就鋪上吧。我有些累,想休息一會。”
到此潔的心涼到了底,說完就一屁股坐在門邊的破單人沙發上。不一會就睡了過去。她做了許多夢,夢到一個洋房,裏麵有許多鮮花,開門把她迎進去的不是康而是於。。。。。

不知過了多久,覺得有人推她。”醒醒,都睡到幾點了,你怎麽還沒做飯?”


潔強睜開眼,看到一臉慍怒的康站在身旁。“ 哦,你自己隨便吃點東西吧,我今天實在有點累。”

“誰不累? 我做了一天的實驗,回來連口熱飯都吃不上,難不成以後還要看你的臉色?”
“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 你買的是什麽票,讓我轉了三次機,還好意思說呢?”
“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就是想省錢,有什麽不對嗎? 你以為美國到處是金山銀山,做你的大頭夢吧。以後等你自己掙了錢去坐頭等艙好啦!”
“你。。。懶得和你說。”

潔氣得渾身哆嗦,真想給他一巴掌。但還是忍住了,簡單洗漱完畢,鋪好被褥就靠裏麵躺下了。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就覺得有人扒她的內衣,潔本能地用手推拒。

“這麽久沒見了。總得親熱親熱吧。”康一邊粗魯地把潔摟住,一邊嘴裏噴著臭氣說。

“你能不能等兩天啊,我今天很累,沒心情。”潔厭煩地說。

“你是我老婆,這是你應盡的義務!”康粗暴地說。
潔不再答理康,側過身去,背向康,並用手緊緊護住自己的下身不讓康得逞。
許是康也覺得沒趣,嘴裏恨恨透地嘟囔了一句: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有個教授爹媽嗎?”

康說完,突然用手抓住潔的乳房,發泄似的用力捏了幾下。然後再次從後麵抱住潔,嘴裏喘著粗氣。這時潔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臀部。那種感覺很像她少女時代一次坐公交車時,被流氓趁亂性侵一樣,讓潔感到深惡痛絕和惡心。潔強忍羞憤,咬緊牙關一言未發。理智告訴她,此刻她應有的態度就是大事化小,息事寧人。
這一夜,兩人都沒睡好。一個欲壑難填,惱羞成怒;一個滿腔怨恨,悔不當初。

讓潔萬萬沒想到和不理解的是,在她心裏像天堂一樣的美國怎麽會連國內還不如呢? 在垃圾箱裏撿舊家具用,即便是在國內也是天方夜譚。現實和夢想之間真有天壤之別啊!康也一肚子委屈,心想哪個剛來的中國人不是這樣過來的? 更何況像他這樣,每個月拿到手就那麽區區幾百美元,還要給生活在國內農村的父母,二個弟弟,三個妹妹寄點救難錢。而他自己省吃儉用,這不舍得那不舍得,恨不能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潔哪裏知道康幾乎天天都吃方便麵,出國半年多除了生活必需品,他從未給自己買過一件衣服。而買台舊車,花去了他所有積蓄,害得他現在幾乎分文不剩。這就是美國,就是現實!但他不甘心,他就是要實現他的美國夢!




[相識]
這算一種相識
卻還不曾相知
你就播下屬於春天的種子
讓我自由的心田
獨自守望
它明天的樣子

此前
我真不知
離別也是一種痛
想人
也能把人想死
而因為思念去忘記
鏡子裏的人
怎麽看都不再是
從前的我

但我相信
還是讀懂了你
雖然隻是短暫的邂逅
因為我留住的是
你瞬間的美麗
和燦爛我一生的甜蜜
這是許多人
雖傾其一生的努力
也達不成的願望

你走時的瀟灑
正醞釀出秋天的悲傷
我已看不清你飄散的長發
隻有在回憶中
偶遇你溫馨的話語
我就是忘不掉
讓我身心戰栗
的柔軟
和你瞳子裏
四射的光芒

當我從夢中醒來
你真的去到
地球的對麵
而我
連你的背影也不曾再見
隻有在記憶中搜尋
還依稀能分辨出
你漸行漸遠的微笑
和繞梁餘音的折磨

丫頭和大哥
竟成了你我心靈親近的鵲橋
緣分應是可遇的救贖
活過來的
也隻是
一顆曾經垂死的靈魂
和沒有結果的希望
我們的前方沒有路
因為文明
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就此駐足
也許是彼此最好的選擇
我不再夢想
那些遙不可及的幸福
隻是心還固執在天邊
徘徊

我不會寫詩
你卻賦予了我一種
詩人才有的純粹
讓我覺悟到
有愛的世界才美麗
美麗的世界才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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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31)
評論
天藍水藍 回複 悄悄話 還有這樣的男人,女人啊。自作孽,不可活。都是自找的。
明月心 回複 悄悄話 潔不愛康,為了出國才嫁他,動機不純,受罪是自找的。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100歲的小孩的評論:
很高興你在此找到共鳴。
100歲的小孩 回複 悄悄話 路過這看到(4),哈哈,自己也是教授的女兒,當年也是被老公開著剛買的二手車從機場接回那幽暗的“柏文”。。。一晃二十多年了,認真回想,除了感慨,更多的是甜蜜。有了感情基礎作依托,當年的同甘共苦更提升了如今的成就感。有空回去補齊1-3。寫得很好,期待下文。順便一提,這是俺在文學城冒的“處女泡”,嗬嗬。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badminton2的評論:
agree
badminton2 回複 悄悄話 This is not the worst marriage pattern.
badminton2 回複 悄悄話 以前是知青的婚姻,現在開始回顧八十年代的婚姻。是教授父母的少智慧,還是潔的能力有限?見了不少這樣的婚姻,有好有不好。好是少數。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神最愛的女兒的評論:
謝謝你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福娃媽的評論:
有些東西事於願違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竹願的評論:
我覺得有壓力了,哈哈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style的評論:
愛情可以改變生活軌道,向西或向東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Eddy2046的評論:
你的獎勵比諾貝爾和平獎對我更重要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annieqq26的評論。:
謝謝分享,如果小說中有差強人意的地方請多諒解。雖然個人經曆大同小異,但還是有區別的。我也隻能寫出一個共性的東西來。
annieqq26 回複 悄悄話 看了這麼久的文學城,很少留言,這次很例外:

看到目前為止,好像覺得自己能在書中硬充一個角色:那個"潔":也是髙知家庭的出身 ,(住在上海著名的"紹興路"的);我那位先生很象那個"康",從上海郊縣金山鎮長大。父母都沒讀過大學。而且我們的性格是很不一樣的:我是很感性的,以小到大"紅樓夢"不知看了多少遍。而我先生,從小到大隻看"科技簡報"。據他告訴我,他小時候看到小說中有人談情說愛,就快點把那幾頁翻過去,覺得那些人都是在沒事找事。當初我們在大學相識(我們並不同年級,也不同專業)相戀時,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大跌眼鏡,(而且當時還是我先出國。)(但是我們現在還是很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介紹這些個人背景的目的是想說,在婚姻中要學會欣賞不同的性格。求大同,存小異。(因為當初我先生吸引我的很重要的一點是純樸和穩重。當然也附帶了像小說中的"康"的節約和馬虎:他平時的穿著打扮,曾讓以前兒子學校的老師問過我:你先生是不是做裝修的?)

小說中的"康"想來也會有很多其他很優秀的品質吧,否則"潔"的父母也不會在這麼多學生中獨獨看中了他。畢竟身為老師,肯定己經是"閱人無數"了吧。

謝謝!

Eddy2046 回複 悄悄話 這篇文章應該得諾貝爾和平獎。
多少跟著老公出國的女生看了這篇文章,瞬間覺得老公就像天仙下凡,自己也比不得教授校長的女兒,那個幸福啊。。。。。。
style 回複 悄悄話 當年的艱難大家都是大同小異。雖然那時生活艱苦,但感覺非常幸福。故事中的康和潔是那個階段的兩個極端的人物。康可能是年幼時生長環境的局限對錢的敏感度過於高,以至於讓人懷疑他的愛。也許他根本就沒有真正愛過潔,而是愛潔的家庭背景這些外部的東西。潔的表現雖然不溫柔體貼但可以理解,因為她不愛康。
竹願 回複 悄悄話 期待(5)
福娃媽 回複 悄悄話 你寫的好像是我的親身經曆一樣,機場接人,肮脹的床墊, 對美金的沒有概念, 出來身上隻有三十美元還覺得跟富翁似的。。。康是很正常的, 如果潔愛他, 這一切都是美好的記憶, 也會體諒康的難處, 苦中作樂, 共同奮鬥。 沒有愛的結合產生的痛苦怨誰呢
神最愛的女兒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平凡往事的評論:
康對潔的態度180度的轉彎是因為在美國的工作及生活壓力所造成的,康在掩蓋自己自卑的同時又在張揚自己的大男人主義,而潔掙紮在婚姻中的懊悔與痛苦中,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這樣的故事正代表著一部分中國留學生所走過的路,有的很幸福,有的很痛苦.
作者的詩用寫得很感人,用情至深.相識變相思,絕望中的相思
曾經不知相思是一種牽腸掛肚
現在感覺是魂不守舍痛苦徘徊
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將人鎖住
世俗的眼光及言語將你心攔阻
期盼你能和她相識相知與相伴
膽卻的心不能讓自己超越現實
祝福你追求自己美好幸福生活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WMPtPHB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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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這兩首歌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紫薇的媽媽的評論:
他們活的不容易。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ronggang的評論:
哈哈,我的故事都有出處,正像你說得那樣可以說幾乎每一個中國留學生所走過的路,都差不多,康的節省其實很正常,大家來美國誰也沒有想到生活會是這麽艱苦,有獎學金的錢也不是很多,沒有獎學金的更慘,還要去打餐館,從肉體到精神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刺激,

生活在北美的華人,十多年前出來的人都會有共鳴。
紫薇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平凡往事的評論:
每個年代的婚姻都帶有時代的烙印,而婚姻裏本質的共性又是跨越時代的。這些從潔和康的婚姻裏我都感受到了。
ronggang 回複 悄悄話 非常真實,可以說幾乎每一個中國留學生所走過的路,都差不多,康的節省其實很正常,大家來美國誰也沒有想到生活會是這麽艱苦,有獎學金的錢也不是很多,沒有獎學金的更慘,還要去打餐館,從肉體到精神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刺激,我相信潔很快就能適應艱苦的生活,生活上的痛苦容易克服,情感上的痛苦才叫真正的痛苦,往事好好寫,後麵肯定會因為感情的問題,像連環雷一樣,一個接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謝謝分享。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眯眯眼兒的評論:
我到不覺得康不好,許多時候他也是無可奈何。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紫薇的媽媽的評論:
他們都是美國夢的犧牲品
平凡往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Jinqiu的評論:
我也不想,可是我聽到和看到的這樣人太多了。他也是犧牲品,美國夢的犧牲品。想想我們是怎麽過來的,我們孩子見證了所有第一代移民的心酸史。
紫薇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風中承諾,神最愛的女兒,我在等你們的呢。期待分享你們的讀後感。
紫薇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當"肉體的交流"(小說)與"心靈的交流"(詩)是分離的時候,內心深處就是一種空寂的孤獨,繼而是深深的無奈。
Jinqiu 回複 悄悄話 讀你的文字是我知道你微博以來每天的一份期待。可是這一章,把康寫得太難堪了。
眯眯眼兒 回複 悄悄話 這個康,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氣死俺咧。。。
潔呀,快快遠離他。。。
cu29 回複 悄悄話
屁股很挺, 故事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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