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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徐誌摩離婚後的張幼儀
徐誌摩與陸小曼的愛情、婚姻故事,為很多人知曉,徐誌摩的結發妻子張幼儀,卻鮮有人知。
張幼儀出身江蘇名門,受過新式教育,她性情溫和善良,長相明眸清麗,知書達理又遵傳統守孝道,她對徐誌摩並不了解,他們的婚姻,是父母定下來的。
徐誌摩拒絕這門親事,但經受不住祖母苦苦哀求,忍痛接受了。於是,15歲的張幼儀就輟學嫁到浙江做了少奶奶。婚後不久,長子徐積鍇出生,徐誌摩便赴英國讀書,他很少給新婚妻子家書。
嫁進徐府的張幼儀,委曲求全獨守閨房,小心翼翼敬奉公婆,天長日久維係無愛的婚姻,她不甘這樣無端受傷害,於是漂洋過海到了英國。其時,徐誌摩一心追求林徽因,拒不接受張幼儀苦勸和阻撓,提出離婚。
張幼儀不願忍受缺失愛情的淩遲,不戀戰,也不呼天號地埋怨譴責,雖然身懷有孕,她還是慨然應允徐誌摩,結束了他們七年的婚姻。
在被我們稱為暗淡亂世的民國年代,處於弱勢的女子張幼儀,頂著遭受遺棄的壓力,帶著年幼的兒子,還默默地服侍著徐誌摩的父母,堅韌地生活著,她對於徐誌摩與林徽因的傳聞,以及前夫再娶陸小曼,寧願委屈自己,也一直閉口不談任何看法。
張幼儀在離婚之後,出乎人們意料地絕地轉身,重新開啟自己新的人生。她首先做出的驚人之舉,是遠赴德國柏林,學習德語,並入裴斯塔洛齊學院攻讀幼兒教育。
幾年之後,徐誌摩歐遊時經過柏林看望張幼儀,得知他們次子去世的噩耗,看到張幼儀在接連遭遇沉重愴痛後,卻能從穀底躍起,對於這位獨立成熟的前妻,產生了敬重,新增了友誼情愫。
徐誌摩在36歲不幸飛機遇難,作為前妻,張幼儀還無怨無悔地盡責,養育他們的孩子,以寄女的身份照顧著她的前公婆。徐誌摩在台灣出版的全集,也是張幼儀親自指導整理編輯出來的。
來自江南小城的張幼儀,是一位多麽豁達大氣擁有大愛的女子。她身處婦女屬於弱勢的年代,又在情愛、婚姻、子女方麵曆經挫折,沒有在傷悲中沉淪,沒有絕望,傷痛讓她清醒,不幸給她教益。
她在苦難中成長,經受離婚喪子之痛之後,她隱忍發憤,更為勵誌,她搏風沐雨,鮮花重放,成為鏗鏘玫瑰,很快開放出屬於自己的精彩璀璨。別人眼中的棄婦,她卻用自身行動印證,她並不是錯過季節的秋天一把扇子。
張幼儀從國外歸來,進入東吳大學教德語,還出任過上海女子商業銀行副總裁,又在上海鬧市區靜安寺路開了一家雲裳服裝公司。由張幼儀執掌的服裝公司,是中國第一家新式服裝公司,采用獨特的立體剪裁法,一改中式服裝形式,在上海灘風靡一時。
這位被自己男人看不上的女人,幾乎在身處絕境時毅然轉身,成為一個受人尊崇的強人。解放前夕,張幼儀赴香港,1953年,香港中醫蘇紀之向張幼儀求婚,她寫信到美國征求兒子徐積鍇意見。她認為:“我是個寡婦,理應聽我兒子的話。”此時徐誌摩已死去二十年。成為土木工程師的兒子給這位“孀居逾三十年,生我撫我,鞠我育我”的母親寫了一封情真意切的回信,稱“母如得人,兒請父事”。
後來,張幼儀與蘇醫生成婚。在她暮年,曾和蘇醫生一起,到英國康橋、德國柏林故地重遊。她站在當年和徐誌摩居住過的小屋外,感慨萬千,她沒辦法相信自己曾那麽年輕過,並曆經那麽多人生榮辱滄桑。
張幼儀與第二任丈夫共同生活了28年後,蘇醫生去世,張幼儀赴美來到兒子家,度過她人生最後歲月,於1988年病逝於紐約。
For you words: Bottom line, they both got the life that they deserved.
That's why I said: 徐雖短命,但他一直在追求他想要的東西,也值。
The attached photo is 林徽因.
Bottom line, they both got the life that they deserved.
“什麽叫decent life,看看張幼儀就知道了。”
--------我同意!很可惜,她過的生活不是徐想要的。你也不是徐,替他做不了主,這才是問題所在。
又不愛人家,才4個月跟人家生兩個孩子?你也不帶罵得這麽通透的!
什麽叫decent life,看看張幼儀就知道了。
梁實秋的一篇《談徐誌摩》,很長,有兩三萬字。梁實秋是個很自負的人,輕易不說過頭話,和徐誌摩的關係也不是十分親密。徐誌摩去世後,有人說徐誌摩是紈絝子弟,意思就是浪蕩公子、花花公子,梁實秋就說:
“有人說誌摩是紈絝子,我覺得這是不公道的。他專門學的學科最初是社會學,有人說後來他在英國學的是經濟。無論如何,他在國文、英文方麵的根底是結實的。他對國學有很豐富的知識,舊書似乎讀過不少,他行文時之典雅豐贍即是明證。他讀西方文學作品,在文字的了解方麵沒有問題,口說亦能達意。在語言文字方麵能有如此把握,這說明他是下過功夫的。一個紈絝子能做得到麽?誌摩在幾年之內發表了那麽多的著作,有詩,有小說,有散文,有戲劇,有翻譯,沒有一種形式他沒有嚐試過,沒有一回嚐試他沒有出眾的表現。這樣辛勤的寫作,一個紈絝子能做得到嗎?”
梁實秋還說,他數十年來奔走四方,遇見的人也不算少,但是還沒見一個人比徐誌摩更討人喜歡。討人喜歡不是一件容易事,須要出之自然,不是勉強造作出來的,必其人本身充實,有豐富的情感,有活潑的頭腦,有敏銳的機智,有廣泛的興趣,有洋溢的生氣,然後才能容光煥發,腳步輕盈,然後才能引起別人的一團高興。
徐誌摩和好幾個女人有婚戀關係,愛他的女人還有好幾個,可以說,不管他對她們怎麽樣,她們中間沒有一個恨他的。看了電視連續劇《人間四月天》,人們恐怕最同情張幼儀了。多好的一個女人,徐誌摩怎麽就和人家離了婚呢!錯了,張幼儀晚年說過這樣一句話:“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裏麵,說不定我最愛他。”這話叫人聽了會落淚的。一個他辜負了的女人說出這樣話,這個男人在性格上品質上總是有過人之處的。
謝謝你的闡述。那張照片是她最好的照片之一。我看過她的很多其它照片,確實不是徐喜歡的那類女人, 徐是第一眼就把她打入冷宮的。徐是什麽樣的性情的人,從他的詩中可以看到。我想他對這婚姻恨之人骨才會這樣決情。這婚姻對兩人都是悲劇一場!都不是壞人隻是配錯了對。
http://www.xzmsw.com/show.aspx?id=185&cid=16
出身名門隻是背景,不是名門出身都有一顆善良正直的心,也不代表名門她會認命地愛上包辦老公。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徐誌摩不過是個多情柔弱的文人,能對她如此決絕,乃至和家裏鬧翻,其中也許很多事外人無法知曉。
我還是相信人的麵相可以反映內心的。從前我也是100%同情張的。
“沒準徐誌摩是發現她人不好才要和她離婚的呢。她的次子死於非命是不是她仇恨徐誌摩而被她殺害的呢?”這個有點離譜。
下麵的幾段話是節選於秋天的扇子
張幼儀,她出生於民國時期的名門望族,彼時的她,端莊秀麗、溫婉和善。我想,花季時期的她,心裏也曾有過美好的念想吧?當她的兄長,為她訂下徐誌摩這位夫婿時,她是否也曾芳心暗轉,隻望日月靜好,與他在平穩流年裏,牽手到老?
可是愛情,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她何曾料得到,徐誌摩追求浪漫愛情,追求自由生活,而這樁封建的包辦婚姻,讓無辜的她,一開始就站在了徐誌摩的對立麵上。於是,無論她有多麽好,無論她如何低到了塵埃,無論她如何努力,他依舊鄙夷她,漠視她,厭惡她,他始終認為她是死板而沒有趣味的女人,始終認為她是“鄉下土包子”,壓根兒不願意看見她一丁點的好。
看了張幼儀的照片,說實話不喜歡,有一股邪氣,絕對沒有林徽因大氣正直。她被離婚也許是無辜可憐的,但誰知道呢,沒準徐誌摩是發現她人不好才要和她離婚的呢。她的次子死於非命是不是她仇恨徐誌摩而被她殺害的呢?
想想林美人也是夠倒黴的。在很年輕時糊塗地粘上了徐,連過世了還不斷招人咒罵。至於徐和很多其他男人都愛她喜歡她應該不是她的錯。現代人連這點都不能理解和容忍的話,不知說什麽才好。
話又講回來,在當時如果有很多像林這樣的才情出眾的女人的話,她也不會那麽受寵,得到那麽多優秀男人的愛。物以稀為貴,在那樣的時代有那樣的吸引力,不佩服她不行啊!
建議樓下罵林,徐,陸的人:把所有關於他們的傳記,他們各自的作品都看個遍,真正了解那段曆史,許多事情的由來才來罵。很多東西不是光憑抄作而得來的。
愛情要是相互的才算是真正的愛情。 一味的奉獻或犧牲,忍讓,委曲求全不一定換得到愛情。
愛情的力量是神奇的,永遠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人再說三道四,罵這個罵那個,也是沒用的。
哎,可悲可歎!
秋天的扇子
-----------節選
可是幼儀對徐誌摩的愛,卻是那樣深沉,那樣不計較。離婚以後,善良的她以徐家幹女兒的身份為徐誌摩照顧雙親,操持家務,甚至為他盡心盡力地出全集。在誌摩飛機失事喪身以後,她為他主持喪禮,盡了最後的心意。
她的胸襟,是那樣寬廣,仿佛傷痛的往事之於她,隻是風輕雲淡。在徐誌摩去世以後,她不計前嫌,接濟徐誌摩後來的妻子陸小曼。幼儀,這樣的女子,有著無與倫比的氣度和善良。若不是心中有愛,怎麽能做到這樣?
及至後來,說到了當年的離婚,她沒有怨恨,隻是淡然一笑,氣定神閑,她說感謝徐誌摩,感謝離婚,讓她終於找到了自己,讓她成長。
離婚以後的幼儀,她曾有過許多的追求者,可是她卻忽略了自己的內心,一概婉言謝絕。或許,她的骨子裏依舊走不出封建禮教思想的束縛;或許,她依舊對徐誌摩存在著幻想。其實我更樂於相信,她是忘不了徐誌摩的,她希望複婚,她深知他和她隔著天梯,可是她依然願意愛著他,期待著他。愛情,往往就是這樣不可理喻,唯有局中人,才能真正明白個中滋味。
幼儀的晚年,曾被孫輩問及她和徐誌摩的情感,她是這樣回答的:“我沒辦法說什麽叫愛,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麽人說過‘我愛你’。如果照顧徐誌摩和他家人叫做愛的話,那我大概是愛他的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裏麵,說不定我最愛他。”
秋天的扇子
-----------節選
一個不屬於她的男子,再努力,也不會屬於她。
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關於張幼儀和徐誌摩的那段如煙往事,其中說到,張幼儀和徐誌摩的婚姻,就像是賈寶玉與薛寶釵的那段“金玉良緣”。無論寶釵怎樣溫婉得體,討得眾人歡心,而寶玉的心裏,隻裝著林妹妹,永遠不愛薛寶釵。
在幼儀身上,她同樣遇上了和寶釵相似的命運。無論別人對張幼儀的評價怎樣高,無論別人對張幼儀怎樣敬重,也無論張幼儀怎樣好,徐誌摩就是不愛她,甚至連正眼也不看她一眼。他對她,由始到終,都是絕情,甚至是殘忍。
記得林徽因曾經評價徐誌摩,說他優雅善良,總是寧願苦了自己,而不肯傷害別人。大抵在人們的眼裏,徐誌摩亦是浪漫熱情、癡心執著的詩人吧?可是怎麽,麵對著善良溫婉的妻子,他卻從不心軟,總是無情而殘酷?他隻是因為對封建禮教的厭惡嗎?同樣善良的他,怎麽忍心,賜給她那麽多的傷痕?而無論怎麽說,幼儀很不幸地成為了封建包辦婚姻的犧牲品了。
其實那時,張幼儀也曾接受過新式教育,也極有上進心。她曾說,隻要徐誌摩給她機會,她是極願意通過學習而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的。可是徐誌摩卻對愛情充滿了幻想和期待,始終認為她是他追求真理的對立麵,他隻是一心一意想要擺脫她。他始終覺得,和張幼儀的婚姻,是一場辱沒人格的婚姻。
去德國前,她得不到丈夫的愛,委曲求全,如同一把“秋天的扇子”,夏天過去了,扇子便被棄在一旁,而她的際遇,也正是這樣;去德國後,徐誌摩對她的殘酷到了極點,在巨大的傷痛下,她不得不含淚接受,然後在一夜之間成長,她迎著風雨而上,再也無畏無懼,並且憑借她的沉穩和毅力,開創了一片精彩的天地。
http://edu.sina.com.cn 2000/04/30 中華讀書報
(美)張邦梅 著 譚家瑜 譯
二、來府晚餐的女客
九月初的時候,老爺和老太太的支票寄到了,過了沒好久,他們又運了一個冬瓜和別的家鄉青菜來。這時候我已經懷了三個月身孕,一件從我到西方以後就一直隱藏在幕後的事情,這時候浮現在幕前了。
有天早上,徐誌摩對我宣布:“今天晚上家裏要來個客人,她是從愛丁堡大學來的一個朋友,我要帶她到康橋逛逛、然後帶她回來我和一道吃晚飯。”
我們家裏從沒來客人,所以我很驚訝,可是我隻對徐誌摩點了點頭,問他想要什麽時間開飯。
他說:“早一點”。
我就告訴他五點吃飯。
他說:“好”。然後匆匆忙忙理發去了。
我那一整天都在打掃、買菜、準備晚飯。你知道我腦子裏有什麽念頭嗎?我以為我要和徐誌摩準備娶來當二太太的女朋友見麵了。
打從我到西方的第一刻起,還有看到徐誌摩和他朋友在公共汽車裏聊天的樣子時,我就知道他裏藏了個秘密。後來住沙士頓的時候,看到他每天一吃完早就趕著出門理發,而且那麽熱心地告訴我,我也不知怎麽搞的,就猜到他這麽早離家,一定那女朋友有關係。
幾年以後,我才從郭君那兒得知徐誌摩之所以每天早上趕忙出去,的確是因為要和住在倫敦的女朋友聯絡。他們用理發店對街的雜貨鋪當他的地址,那時倫敦和沙士頓之間的郵件送得很快,所以徐誌摩和他女朋友至少每天都可以魚雁往返。他們信裏寫的是英文,目的就在預防我碰巧發現那些信件,不過我從沒發現過就是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有這回事,隻曉得徐誌摩要帶個年輕女子回家吃晚飯。我隻猜他有朋友(事實上也是如此),而且想知道他會不會對我吐露這事實。他大可以幹脆一點,向我宣布她是誰,然後叫我接受她,這是中國人的一套。就算我給他生了兒子,他還是有資格擁有別的女人,不管是像老爺那樣和她們玩玩了事,還是娶來做小老婆都行。
徐誌摩要我們這兩個女人碰麵這件事情,給了我這樣的暗示:她不光是他的女朋友,而且很有可能變成他第二個太太,我們三人會在這異國他鄉同住一個屋簷下。梁啟超的小太太就是他在日本求學的時候嫁進他家的,徐誌摩顯然也會如法炮製。
我那一整天都麵臨著徐誌摩女朋友的威脅,她正在英國一所大學讀書,所以比我有學問多了。我料想她會講流利的英文,也可能和徐誌摩一樣雅好文學。那她家人是誰?是哪個地方人?他們認識誰?她兄弟又是何許人?
有一會兒,我想到徐誌摩女朋友說不定是個洋女人。他認識不少洋妞,說不定迷上了她們豪放的舉止,大笑時把頭往後一甩的姿態,還有穿著露出腳踝的裙子的模樣。可是我很快又打消這念頭:不,那不可能,沒有外國女人會同意以二太太的身份嫁進一個家庭的。
我從早到晚不得不一再向自己保證,我在徐家的地位是不會改變的:我替他生了個兒子,又服侍過他父母,我永遠都是元配夫人。於是我發誓,我要以莊重高貴的姿態超脫徐誌摩強迫我接受的這項侮辱,對這女人的態度要堅定隨和,不要表現出嫉妒或生氣。
說也奇怪,我竟然想不起那女人的名字,幹脆叫她明小姐好了。
我唯一真正記得的一件事,是她的外表。她非常努力想表現得洋裏洋氣,頭發剪得短短的,擦著暗紅色的口紅,穿著一套毛料海軍裙裝。
我順著她那穿著長襪的兩條腿往下看,在瞧見她雙腳的時候,驚訝得透不過氣來,那是雙擠在兩雙中國繡花鞋裏的小腳。原來這新式女子裹了腳!我差點放聲大笑。
我們四人(連郭君在內)坐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明小姐說她也是在上海市郊長大的,而且提到我認識和不認識的幾家人。她父親在外交部任職,可是我沒聽說過他。我隻有一個想法:如果明小姐家裏這麽新潮,肯讓她雙身到海外求學,為什麽還把她的腳纏了。
後來,徐誌摩、明小姐和郭君開始討論起英國文學,討論的時候中文裏夾滿了英文,所以我幾乎沒法聽懂他們的談話。我注意到徐誌摩說話的時候不停看著地板,偷窺明小姐的腳。於是我不由自主焦躁地把我的大腳伸到桌子底下,差點就踢到徐誌摩。他為什麽如此平起平坐對待她?而她看來來是這麽特異,那身我套和裙子與她的小腳擺在一起,完全不相稱,而且根本不成比例。她父母看到她那樣子把兩雙腳露在外麵,會作何感想?
徐誌摩把我給弄胡塗了,這難道就是他從兩年以前到倫敦以後一直約會的女人嗎?為什麽是她?他老是喊我鄉下土包子,如今他帶回來這麽個女人,光看她那雙腳,就顯得比我落伍了。可是,她受過極好的教育,假如徐誌摩打算接受這種女人的話,他為什麽不鼓勵我上學?為什麽不讓我學英文?為什麽不幫忙我變得和普通大腳女人一樣新潮?為什麽徐誌摩想和這女人在一起的程度,超過想和我在一起的程度?我並沒有雙小腳,年輕的時候也讀過書,我學的東西可以和女人一樣多啊!
我恨徐誌摩想在家裏多添一個她。他沒有小心看緊荷包,現在家裏又多了張嘴要喂。於是我腦海突然掠過一個念頭:徐誌摩要我去打胎,是不是想把這女人帶進家裏那孩子?想到這兒我都想哭了。這女人對家裏會有什麽超過孩子的貢獻嗎?她是誰呀?我看她才不三不四,有了那雙小腳,她隻會給我製造更多家務事,我還是得一手包辦買菜、打掃種種事情,而且得像服侍老太太那樣伺時候好。
張與徐的婚姻一開始就不是徐所要的。他們結婚頭5年,在一起才4個月,可想而知。
如果有人要回到舊的價值觀去,回去好了。在我眼裏,張就是這樣舊的價值觀的受害者之一。要不然,即使在中國的時候,當徐看都不看她一眼,把她當空氣一樣,為什麽還要待在這婚姻裏; 這還不算,還要追到英國去。更可悲的是:在英國,當張知道徐愛著另外的女人, 還在想怎麽當好一個不妒嫉的大太太。是徐跟她要離婚才喚醒了她,要不然,她大太太的昏夢還不知要做多久?從某種意義來說,徐其實成就了她。
為別人犧牲也要犧牲的有價值。換了現在的女人,誰會做這樣的犧牲?這樣的犧牲值得頌揚嗎?可悲!
有人早早的病死,窮死,在地獄裏永無休止。
世俗小人看不明白, 也理解不來
“立體剪裁法”在當時是很了不起的創新。能把這個介紹到中國很有見識,不知服裝界是怎樣評價這件事情的。
張能成功一方麵是她有一定的天資,另一方麵真的少不了徐家一直沒斷了對她經濟上的援助和她有一個事業上很成功的哥哥,鋪平了很多路。
陸無論在娘家還是和王的婚姻中,生活一直很優渥,從來想花就花,沒有短斤缺兩過。嫁了徐,是追求到了自己的精神伴侶,可生活上她也沒想降低標準。可徐家偏偏停了對徐經濟上的援助,徐一介文人,能有幾錢? 徐雖然娶了陸,可他最最喜歡的人還是林。 陸知道,心中不會沒有痛苦吧?
徐和張,陸和王,林和梁,三對都是包辦婚姻,隻有林和梁走下來了,徐和陸不服這種按排,衝破了重重阻力,走到一起。 可從這幾對的婚姻結果來看,有時真的在想, 如果徐和陸都服了命,不離婚,是否生活的會像林和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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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德國,徐誌摩和幼儀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幼儀是接濟了好多在德國的中國留學生。趙元任的太太,楊步偉在她的雜記中,也提到過這些。
徐誌摩失幼儀,隻能說他沒有這個福氣,命太薄。
愛情永遠是當事人的事,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張雖然值得敬佩 (為她的付出不值,思想很守舊的),但也不要為此譴責徐的人品。徐雖短命,但他一直在追求他想要的東西,也值。
真是奇怪,如此人品的文人居然在中國享有盛名(好像有點類似郭沫若)。看來咱們中國的文化真是包容的可以。
she deserved all those. Good to note here though, without those financial help from both her families, (her own and her husband's), her life would have been more difficult or differ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