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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婚姻中的文化問題 zt

(2009-05-25 10:55:43) 下一個
親曆中美婚姻中的文化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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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前幾天盒子跟貼的時候,講到一個有趣的故事,說她的一個朋友的老外丈夫教移民英語,老外丈夫嫌她朋友英語差,她的朋友就說,“當心我去你班裏做廣告”。中美婚姻裏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語言。國人的英語,要是後天在中國學的(指12歲以後),再怎麽好也是有缺陷的,很多更微妙和細致的東西,那些層次紛呈的感覺,對於我們來說,找到精確的詞和感覺,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我的英語,雖然足以好到在鬼子的大學課堂誤人子弟,有時候鬼子也會調侃我的英文,並沒有惡意,就是用這種戲虐的辦法讓我記得改正一些細微的東西,很多時候我都會虛心接受,不過有的時候我也搗亂,比如我不斷地重複錯誤的讀音,並且故意做出各種錯誤的花樣,裝作學不會正確的發音,最後搞得鬼子滿腦子都是我錯誤的發音,自己竟也搞不清楚正確的是什麽。一個典型的例子是幫助睡眠的腦黃金 Melatonin,剛開始對我來說是一個很繞嘴的發音,我可以正確發出很多複雜的化學結構,但是就栽倒在這小小的藥名上,於是我開始用我非常熟悉的一個地名Midlothian 來代替,開始的時候鬼子還耐心地糾正我,雖然我終於學會了,但還是時不時將Midlothian溜出口,後來鬼子也忘了糾正我的初衷,也開始 Midlothian-Midlothian的叫著,每次說到這個詞兒,我們就會心的一笑。幸福的婚姻裏有時不一定非要絕對的錯和對,有時也不要太認真,放鬆一點的玩笑有利於健康。

為了真正的讓鬼子了解我的英語水平多麽來之不易,我開始教他學中文,一年以後,記住的就一個詞兒:大鼻子,不是我教得不認真,而是美音中根本沒有一些發音,如zh, qi,huang,..這就像中國的發音裏沒有th, 就這一個“大鼻子”還是我教了很多次然後在往中國打電話使用了很多次之後,有一天鬼子在我打電話時忽然豁然開朗:You are talking about me. I am 大鼻子。後來我想這有點不雅,於是在往中國打電話時叫他鬼子,嘿嘿,至今沒有露餡兒。

盒子也提到他文學城的一個網友,她洋老公隻學了一句中文,"我能聽懂",說得特標準,每當中國人嘰嘰喳喳的時候,他就冒出這麽一句,一語驚人。現在我每天就教鬼子這一句,希望有一天他也可以說得很標準。。。

現在我老公總為中國人辯護:叫你們去學10年的中文,看你會不會像中國人10年英語學的那樣好?當然我的英語也開始以假亂真,常常有人問:你是在美國長大的嗎?我也學會了欣賞Saturday Night Live裏麵誇張的幽默,Boston Legal裏麵灰色的譏諷,不是全盤地接受,隻是在所有的過往之上增加更多的經曆和體驗。幸福的婚姻就是共同克服路上的坎坷,關注對方的感受,一起成長。

過去在中國的教育,讓我們太關注他人的感受,委曲求全是優點;而鬼子長大關注的是自己的感受,認為individual的權力超過其他。所以每次我們商量決定做什麽,他總是問我想幹什麽,我總是問回去他想幹什麽,開始的時候他總是根據他的喜好作出決定,於是我很快意識到這樣下去我們永遠無法去做我想做的事兒,後來他在問我的時候我馬上直接說我所想的,經過幾次回合,我們很快找到了彼此可以接受的方式來平衡雙方的需要。跨種族的婚姻有文化的障礙要跨過,就像中國城鄉的婚姻要走過習慣的不同、跨地域的婚姻要習慣相互的食品和方言,每一種結合都有它的優勢和困難,中美婚姻並不一定就比中中婚姻更困難。中美之間的差異永遠超不過男人和女人的差異,不管什麽樣的婚姻,隻要雙方互相尊重付出同樣的努力去經營它,是任何困難都可以克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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