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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人生――和楚天碧靄同學

(2005-03-23 03:55:07) 下一個
此文為豬瓜所寫,發表於2005-03-07 17:58:12,文學城 生於70 電影人生――和楚天碧靄同學

很小的時候看電影,大致把其分成兩類,就象汪增淇先生在小說中描寫的一樣,一類是抓特務的,一類是搞對象的。碰到抓特務的,就好看好看。碰到搞對象的,就 “咦,沒啥意思”。可以說,很多經典電影是伴隨我的成長的,包括電影中的經典老歌。

我從小就很喜歡聽歌唱歌,可是無奈唱工太差,這麽多年都處於自娛自樂的層次。在上小學的時候,每年都有紅五月歌詠比賽,大家唱的大都是電影中的歌曲,很多歌曲到現在都是張嘴就能哼唱的,可見老電影對我們的影響是多麽深遠。當時準備紅五月歌詠比賽,由於我唱歌比較的信馬由韁,總是被安排在二聲部中的那個唱跑調的聲部,漸漸的,跑調的聲部也不讓唱了,被迫淪為了光張嘴,不許出聲的架子。長大後得知,好多歌星在演出的時候也跟我一樣呢,不過現在叫對口型。

我記得在電影《冰山上的來客》中,我難以忘懷的是一個小小的配角,叫喀拉。這個有著小胡子的小夥子,我到現在還覺著是那麽英俊。在喀拉犧牲的時候,他對美麗的姑娘古蘭丹姆說:“我們都太年輕了。”是啊,我們都太年輕了。我們為年輕自豪,我們也為年輕付出過代價。喀拉的這句話總是出現在我的腦子裏,特別是我遇到困難的時候,過的不如意的時候,受了挫折委屈的時候,我總是想起這個留著小胡子的喀拉,漸漸的,心情就舒暢了,站起來,又是一條漢子。

我記得有一部電影叫《戴手銬的腳鐐》,對不起,我說錯了,正確答案是《戴旅客的手銬》。嗬嗬,玩笑了。《戴手銬的旅客》描寫了一位公安局長,在被冤枉的時候,將個人的生死榮辱置之度外,最後偵破了這起驚天大案。但是,當他回去的時候,一幅冰冷冷的手銬在手上。楚天同學提到的歌曲“駝鈴”就是在這時候響起來了。有一個詞叫“忘我”,我在以前常常聽到,也常常對別人說,忘我的奉獻,忘我的工作,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人呢?好多東西我們是放不下的,特別是個人的利益和寵辱。這很正常,沒有什麽可丟人的。電影的藝術形象告訴我,當國家需要我放下一切的時候,我應當且必須如此,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之所以在開頭玩笑了一把,是我心中總有一個夢想難以釋懷,那就是,如果中國的公安幹警都象《旅客》中所樹立的形象一樣,那該有多好啊。

我記得“搞對象”的電影,就是《五朵金花》和《劉三姐》了。這兩部電影,分別讓雲南和廣西出了名。幾年前,我去雲南出差,到了《五朵金花》的故鄉,真正看到了美麗的白族姑娘,和她們的美麗的頭飾,頭飾有分教,名為風、花、雪、月。風,是指姑娘頭上的流蘇,微風吹來,流蘇輕擺。花,頭飾上有很多繡花,況且,看著眼前的白族少女,分明就是一朵鮮花啊。雪,頭飾上的一圈白色的帶子。月,上麵有月牙兒狀的銀飾。白族姑娘管年輕英俊的小夥子都統呼之曰“阿常”。我去的時候,有幾位白族姑娘一直“阿常哥阿常哥”地叫我,我當時腿一軟差點掉進了洱海。“阿常哥,給我們唱個歌吧。”我也沒推辭,張嘴就來:“大理三月好風光哎,蝴蝶泉邊忙梳妝……”打這兒以後,她們不管我叫阿常哥了。聽到《劉三姐》就想起了廣西,好像劉三姐是廣西的代名詞了。記得三姐對阿牛表白愛情的時候,說的是那麽美,“山中隻見藤纏樹,世上哪有樹纏藤?”―――看看,談戀愛要男的主動,你不說,我怎麽下台階兒呢?“繡球當撿你不撿嘞,空留兩手撿憂愁。” ―――美人兒我都準備好了,你卻一味自己在那兒單相思,真是傻瓜。歌詞寫的極其優美,很有些賦比興的味道。比起現在的好多歌曲,愛來愛去要死要活的,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看看劉三姐的愛情表達是多麽經典。

我記得的外國電影有好多,楚天同學和捧場姐都說了,其中有一部羅馬尼亞電影,叫《寧死不屈》。女主角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姑娘,好像叫冬尼婭?我不太確定了。最後女主角犧牲的那一段,她環視四周,四周的風景很美麗。她受了刑,但她的嘴角掛著微笑。她本應該有很好的生活,美好的前程,但是,她為了祖國,犧牲了。她是一位外國的江竹筠。

我記得……真是的,我怎麽能什麽都記得呢,這些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在寫這個小文兒的時候,正在聽著胡鬆華的《讚歌》,前麵那優美的蒙古族風情的長調唱起,不知為什麽,我鼻子一酸,眼圈兒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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