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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冷僻的一組背景外文歌曲

(2008-02-28 07:44:07) 下一個
   

做這個係列帖的時候,像開始一段新的旅程,又像一種過渡儀式……

30 Minutes
Tatu,來自俄國的一對18歲的少女組合,清澈的嗓音,迷離的曲風,一下子把你拽回那個塵封已久的角落,關於恐懼,倔強,反叛,淡淡的罪惡,深深的迷惘……因為年輕,這些都可以被寬容吧?

Almost Lover
出生於美國的Alison Sudol,因迷戀Coldplay 和 Keane,開始自己的玩歌生涯。不禁想起那句話:女孩子基本上都會喜歡Keane。微風吹拂著棕櫚樹,戀人唱起西班牙民謠,或許他們在那一刻耗盡了一生的浪漫,從此隻能擦身而過。

Dying In The Sun
來自愛爾蘭的小紅莓,以憂鬱的目光,天籟的嗓音,傳達了塞爾維亞人的迷惑、仇恨、無奈、焦慮和企盼。就這樣在陽光下蒸發嗎?不知所措,無力還擊……

Ending Song
Keren Ann的這首歌,簡單到幾乎像無詞吟唱。沒有人,沒有雲,隱約傳來一個聲音,跟我來吧。當世界很空很靜的時候,你可以聽見心裏的聲音。

Honest Goodbyes
擁有中國和毛利血統的女孩Bic Runga,說起再見來也那麽清新灑脫。曾對別人說過許多次再見,終於倦了,這次認真地,對著曾經的自己和那些不開心的過往說聲“再見”。

I Believe In Love
Dixie Chicks說,相信愛,愛不在於等待,在於激烈的爭取和瘋狂地付出。我說,我可以為愛拋棄尊嚴拋棄生命,可是啊,相愛容易相守難。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Avril Lavigne翻唱的Guns N’ Roses的名曲,校園槍擊事件後,聽聽這首歌,心情會平靜許多。

Lady and Bird
這次是Keren Ann和Bradi Johannsson組合,用電器處理過的兩個童聲對話,如同被關在鳥籠中稚鳥的呼叫,當世界縮小到隻能容納Lady和Bird,當陽光的碎片割傷了羽毛,那麽隻能相依為命,“於冰冷之處嗬出溫暖之花”。

Le Papillon
《蝴蝶》的電影原聲,法國人對自然和人性的關注,真是執著得可愛。聽聽一老一少的問答,仿佛在聽布穀鳥和老教授的對話。不是不可救藥的膚淺,不是一廂情願的純真,是以一種童話的眼光,去看待這個成人的世界。

Say Hello
就像介紹說的,“這張專輯的產生遠離了正常的唱片生產流程,沒有studio,沒有producer,沒有deadline,甚至乾脆跳過了廠牌發行這一塊,直接把這張專輯放在網上發售,Rosie Thomas把隨性發揮到了極致。”於是幾個好朋友在客廳裏,或坐或臥,說聲“123,開始吧”。如果在火車站台遇見會怎樣打招呼呢,如果向他借了那件大衣故事會不會不同呢?問這麽多如果,作出種種假設有什麽用呢?或許見麵時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像他們在Sleepless In Seattle 那樣,說聲hello,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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