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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植不是立新。不能用女同性戀來說女人。罵6又是罵自己。

(2008-01-09 05:31:58) 下一個
移植不是立新。不能用女同性戀來說女人。罵6又是罵自己。

兩隻黃鸝用“從外國引入一條流水線”的例子說“立新”是概念混亂。這就好比是用女同性戀來討論女人一樣。

“從外國引入一條流水線”是“移植”的例子而不是“立新”的例子,雖然“移植”也是某種意義上的“立新”。

別人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就說不對,還說女同性戀就不當嫁。可人家還可以說人家也沒說女大當嫁一定是嫁男人啊?!這“男”和“女”是不是也得先定義好了再說啊?這“婚”和“嫁”是不是也得先定義好了再說啊?

說“破舊”和“立新”的“難”和“易”是不是應該比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難那麽一點點呢?

一般人說“破舊”和“立新”也都是說一般的意義上的“破舊”和“立新”,就好比一般人說“女人”和“男人”也都是說一般的意義上的“女人”和“男人”一樣。說“破舊”和“立新”的“難”和“易”裏其實倒不是“新”和“舊”不好說清楚,而是這“難”和“易”實在是無法定義。因為這“新”和“舊”至少可以用一個客觀的時間的準繩來衡量。這“難”和“易”就不好辦啦,“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那個難,那個易呢?所以,“新”和“舊”的概念的相對性或叫不穩定性弱一些,而“難”和“易”的概念的相對性或叫不穩定性是非常強的。因此,人們可以經常看見哲學家們使用“新”和“舊”的概念,卻極少看見哲學家們使用“難”和“易”的概念。

當然啦,女同性戀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女人和男同性戀也是某種意義上的男人,他們都不是在討論女人和男人的時候應該舉的合適的例子。如果有人觀察到了女同性戀(男同性戀)的某種特征也是不好說一般女人(男人)也有類似特征的。

因此,雖然“從外國引入一條流水線”隻是個“移植”的例子,而“移植”也確實是某種意義上的“立新”。但是,“從外國引入一條流水線”不是一般的意義上的“立新”,而是“移植”的例子和比較特殊的某種意義上的“立新”的例子。因為“從外國引入一條流水線”是“移植”外國人已經立過了並且成功了的東西,“引入”就是“移植”嘛。你從外國引入一條流水線隻是把別人的在別的地方已經立過了並且成功了的東西引入到一個還沒有這個東西的地方不是一般意義上立新,而是“移植”的例子。

把“從外國引入一條流水線”當做“立新”的例子來討論是偷換概念,是用“移植”概念偷換“立新”概念,也就是說用“女同性戀”概念偷換“女人”概念。具體地說,這種偷換概念是用特殊代替一般。兩隻黃鸝是明知故犯呢?還是真不知道呢?兩隻黃鸝可是連續6罵孔子還滿嘴““黑格爾破過康德的舊,康德破過亞裏斯多德的舊”的啊!反正沒有牙的人也崩不了牙。沒有神經的動物也不覺的疼嘛。

兩隻黃鸝真的以為隻要你這裏還沒有的東西就是新東西,不管人家是不是已經有了?那也隻是對你來說是以前沒有看見過和不知道而已。對你來說是新的東西隻是對你來說是新的,而一個東西對你來說是新的並不說明那個東西是新的。基督教和很多西方的東西引入中國的時候都已經存在多年啦!你也可以把我的車當新車買。這就是“新”和“舊”的概念的相對性或叫不穩定性。其實還有很多的概念有相對性或叫不穩定性。

兩隻黃鸝說什麽“黑格爾破過康德的舊,康德破過亞裏斯多德的舊”。我不清楚那些個黑格爾、康德和亞裏斯多德。我倒是也學過一點點愛因斯坦、伽利略、波爾破、費曼和薛定諤什麽的。

你能說說愛因斯坦是怎麽破過伽利略的舊的嗎?

你能說說波爾是怎麽破過愛因斯坦的舊的嗎?

你能說說費曼是怎麽破過薛定諤的舊的嗎?

你好像是忘了牛頓了吧?

我不得不用我一直都十分厭惡的和從來都沒有用過的話來形容兩隻黃鸝:沒有臉的人不怕被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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