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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手書《三垂岡》墨寶 * 蕭瑟三垂岡下路,至今人唱《百年歌》。

(2009-07-09 03:54:09) 下一個










毛澤東手書《三垂岡》


英雄立馬起沙陀,奈此朱梁跋扈何。

隻手難扶唐社稷,連城猶擁晉山河。

風雲帳下奇兒在,鼓角燈前老淚多。

蕭瑟三垂岡下路,至今人唱《百年歌》。

(清代 - 嚴遂成)








自以為見主席的詩詞書法不少,但這幅手跡《三垂岡》實屬罕見,
從資料中知是主席1964年書,六十年代初主席的書法達到了最高峰,特別是大草。
有我們熟悉的《七律·到韶山》(1959年)、《七律·長征》(1962年)、
《滿江紅·和郭沫若》(1963年)、《向雷鋒同誌學習題詞》(1963年)等。
這些都代表了主席書法藝術的最高成就。









《三垂岡》是清代嚴遂成的詠史詩,寫的是五代時期的一次典型戰役,
主席一生用兵如神,超逾古人,飽覽史籍,對於李存勖三垂岡一戰,頗多感慨,
書中浸透蒼涼之意,是詩意與主席當時心情的統一,應屬經典之作。






三垂岡,位於山西長治市郊。
據歐陽修所撰《新五代史·唐莊宗本紀》載:
“初,(李)克用破孟方立於邢州(今河北邢台),還軍上黨(今長治市),
置酒三垂岡,伶人奏《百年歌》(據說是西晉詩人陸機寫的組詩,共十首,
每十歲為一首。歌唱人的一生從幼到老的景況與悲歡),至於(唱到)衰老之際,
聲甚悲,坐上皆淒愴。時(李)存勗在側,方五歲,克用慨然捋須,指而笑曰:
‘吾行老矣,此奇兒也,後二十年,其能代我戰於此乎!’”

據傳,李克用死時,賜三支箭給兒子李存勖,
一箭討劉仁恭,因幽州不平,河南不可圖;
一箭擊契丹,因阿保機背約附賊;
一箭滅朱溫。此說是否可信,不得而知,
但它反映了李克用狀誌未酬,遺恨綿綿。晉之爭霸大業隻好由他兒子來完成了。
李克用生前未敢稱帝,死後卻得到了皇帝的名號。
其子李存勖滅梁後,追諡李克用為武皇帝,廟號太祖。

二十年後,李存勖果然帶著父孝出戰,在三垂岡大敗後梁朱溫,
完成了父親的心願,奠定了霸業,三垂岡亦由是載入史冊。
也可以算是是奇事一樁。

  《三垂岡》一詩,氣勢恢宏,場麵壯闊,對仗工整,用筆老辣。
寫出了沙陀李克用父子的英雄氣概。“風雲帳下奇兒在,鼓角燈前老淚多”,
既給人以人世滄桑之感念;也讓人想到生命的延續。讓人想到蘇東坡《前赤壁賦》:
“ 逝者如斯,而未嚐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然而,用鐵綽板、
銅琵琶唱那大江東去,顯然還是遠遠的不夠味,顯著“江南”了些;“濕”了些。
此刻,我會更願意聽人用秦腔吟唱這首《三垂岡》...............

          固知神品稱絕世―― 毛澤東手書《三垂岡》詩

  1964年12月29日,故毛澤東主席在披讀《五代史·莊宗紀》時,
“突然想起有一首後唐莊宗打的三垂岡戰役的詩”,但記不清作者是誰,
“就寫了張條子,讓秘書田家英查一下”。這張“條子”全文如下:


                    田家英同誌:

                      近讀《五代史·後唐莊宗傳》三垂岡戰役,記起了年輕時曾讀過一首
                    詠史詩,忘記了是何代何人所作。請你查一查,告我為盼!

                                 
                                                                                                                  毛澤東                                
                                                                                                              十二月二十九日

  

  據說,毛澤東的這幅手跡,由北京出版社收入了《毛澤東手書墨跡選》
(中央檔案館編,1993年版)。是書寫在十行紙上,無題,也無款。

  書法,功夫技藝固然是基本的,但入到“神品”,
怕必須自然地在其中融冶一種“氣”;
說的最透徹的,當數袁宏道的《徐文長傳》:

  “……文長既已不得誌於有司,遂乃放浪曲蘖,恣情山水。走齊魯燕趙之地,
窮覽朔漠。其所見山奔海立、沙起雲行、風鳴樹偃、幽穀大都、人物魚鳥,
一切可驚可愕之狀,一一皆達之於詩。其胸中又有勃然不可磨滅之氣,英雄失路、
托足無門之悲,故其為詩,如嗔如笑,如水鳴峽,如種出土,如寡婦之夜哭,
羈人之寒起。雖其體格時有卑者,然匠心獨出,有王者氣,非彼巾幗而事人者
所敢望也。文有卓識,氣沉而法嚴,不以模擬損才,不以議論傷格,韓、曾之流亞也。
文長既雅不與時調合,當時所謂騷壇主盟者,文長皆叱而奴之。故其名不出於越,
悲夫!喜作書,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歐陽公所謂“妖韶女老,
自有餘態”者也。間以其餘,旁溢為花鳥,皆超逸有致。”

  

  我們可以想象,當年毛澤東主席奮筆書寫《三垂岡》詩的時候,
順著筆端注入那張十行紙的,會是大地山河、南征北戰;
會是反華大合唱的國際風雲;會是將革命進行到底的決心;
會是大風起兮雲飛揚;自然,也會是由那“風雲帳下”的“奇兒”,
想到在朝鮮戰場光榮犧牲的毛岸英烈士……

  心連廣宇的萬丈豪情,夾雜著多少的憂思;切切感懷,縱橫老淚,
盡情傾集在毫端,凝注到紙上,書成的這首《三垂崗》,這樣的藝術品,
又焉得不是“神品”?






(鄧麗君)


(陳潔麗)




虞美人 · 李煜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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