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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收獲大蒜

(2008-08-26 11:09:30) 下一個
我父母全是山東人, 有生吃大蒜的習慣. 以前夏天家裏每頓飯必砸一小碟蒜泥,用清水或用醋調和, 個人根據喜好, 將蒜泥摸在饅頭或大餅上, 吃的不亦樂乎. 而吃涼麵時, 更是要多砸一些蒜, 加上芝麻醬, 醃胡羅卜和香椿,  和寬麵條拌在一起, 又爽口又清涼, 是夏天的一道美食. 記得家裏有一副從山東帶來的青石做的蒜臼子, 石質溫潤, 但經過多年的磨損, 中間已深深的凹了下去, 而石製的柄更是換了好幾個.
 
蒜有人喜歡, 有人討厭. 我認識一個上海人, 從小不吃蒜, 結婚後也不讓她在山東吃蒜長大的LG吃蒜.真佩服她LG, 為了愛竟把蒜犧牲了. 但後來他們去了意大利, 才發現意大利人也愛蒜如命, 從此以後, 她竟也學會了吃大蒜, 在她看來吃蒜也是意大利時尚.而她LG也終於解放, 可以敞開吃蒜了.
 
我自以為能吃蒜, 但不過是僅一到兩個蒜瓣為限.有一次到一個青島來的朋友家做客. 他特意做了豬腳凍招待我. 開飯前, 他剝了整整一頭蒜, 我問他這麽多蒜有什麽用. 他不經意地說要做成蒜泥放在豬腳凍裏. 結果我們是在蒜泥中找豬腳凍. 而他卻還說蒜放少了.
 
來到多市後我發現蒜在西人和華人超市都很常見的, 也很便宜. 但蒜大多是從中國進口的, 經過長時間的運輸和儲藏, 幹巴巴的, 沒什麽味道, 簡直沒法生吃.後來在Highland farm買到了美國產的比較新鮮的蒜. 但還是沒法和以前在北京春天買的新蒜比美.記的那時, 每到初夏, 北京就有大量的新蒜上市,爸爸會抓緊時間去采購, 然後用自行車馱回來, 奶奶則負責把這些帶著杆的蒜編成蒜辮子掛在房前屋後, 這些蒜可供全家吃大半年. 新蒜的皮很嫩, 開始時可以直接吃. 而用這種蒜醃出的糖蒜晶瑩瑅透, 非常好吃.
 
雖然這裏也有農民市場, 但我卻從來沒見過有新蒜賣. 蒜辮子在魁北克見過, 價格不菲, 且蒜也不是新蒜. 去年我嚐試自己種, 由於沒有施底肥, 結果沒什麽收獲, 蒜頭隻有大母指粗. 今年我又試種. 雖然有一半在冬天凍死了, 但存活下來的長的不錯. 有幾棵的杆就有母指粗.
 
本來還希望收蒜苔, 但都七月中旬了, 仍然沒有抽苔的跡象, 而蒜苗已日見變黃變老. 爸爸說可以收了, 看來這種蒜不產蒜苔. 於是我昨天把蒜全拔了, 這次比較成功, 有些蒜頭比買的還大. 晚上就用新蒜拌了自家產的萵筍. 味道一級棒. 第二天, 爸爸把蒜辮了一個蒜辮子,一共47頭. 我驕傲的把它掛在房後.下次可以讓來燒烤的朋友羨慕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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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chunbo 回複 悄悄話 If you want to harvest garlic scape, you'll need to use the right garlic for seeding: hard-neck garlic. The key is to look for the hard neck in the middle of the garlic and there is only one layer of garlic 瓣 around the neck.
I paid about $50 last fall and 3 types, with a total of about 20 garlics. The only type that did yield scape is 'Leningrad'. The so called 'Chinese purple' they sell is actually not what we meant by 'chinese purple'....
Another tip is to plant the garlic when it is cold enough to surpress germination. I did it in late December and got really big garlic heads---I didn't use much fertilizer either other than the bean curd left over (Dou Z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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