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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法國染指西藏問題的真正目標

(2008-04-28 15:53:51) 下一個
曝光:法國染指西藏問題的真正目標
2008-04-26 07:08:42 點擊:876

2008-04-25 22:18:06.0


作者:韓和元

  在西藏問題上,法國官方的解釋不合情理,薩科齊政府一直設法把中國與“中世紀“聯係起來,但總讓人感覺是他們的“設計“。事實上,很難相信薩科齊政府裏的聰明人會根據如此不足信的證據發動一場對中華民族的戰爭。事實上法國人從來並不甘於在世界舞台上第二世界的角色定位,他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拿破侖的夢想,一個親近法國現政府的學術團體,就明確的表達了他們主張:“曆史賦予我們的是維護當前國際安全秩序將有助於法國的利益和理想。當前對於我們的挑戰,是維護和加強‘法國的價值觀’。”根據這個思路,當前法國人真正的意圖不在西藏,也不在中國的民主或民族問題,或中國共產黨,或人權記錄。這次就西藏問題他們是想借用法國人最自豪的那套今天已經普世的價值觀來要表明,法國正在作為一個秩序的捍衛者而正式崛起,他的目標是在與美國主導的秩序中取得更多的主動權,他的目標是想通過西藏問題而來取的歐洲世界的價值觀的主導權,至少是重返歐洲“核心”。這是一個曆時十年甚至更久的計劃的高潮,執行這個計劃的人相信,法國必須取得歐洲甚至全球支配地位,哪怕這樣做意味著成為“法帝國主義者”。一旦明白這點,其他謎團便自己解開了。法國設想建立和加強所謂的“法國價值體係下的世界和平”,或稱“法國價值和平”。事實上這符合法國人民的民族情緒,就像普京的重振俄羅斯的輝煌一樣。這也是為什麽法國人要選擇薩科齊的緣故,因為法國人認為薩科齊的政治理念更有助他們的拿破侖夢的重現。法國人接受了這種野心的實際廣度。這也就是所謂的新保守主義,新保守主義是20世紀60 年代美國崛起的“新保守派”思想的政治標簽。正如巴黎,體流傳一種說法:薩科齊是一個新保守主義者。雖然新保守主義在法國的思想觀念裏找不到,它是美國的思想觀念。美國新保守主義者的涵義究竟是什麽,薩科齊的思想是否屬於這種新保守主義?新保守主義源於上個世紀70年代末,最初是左派知識分子運動; 1980年,它在政治上轉而支持美國總統裏根。

  對新保守主義者來說,在全球推廣“民主”是外交和軍事政策的目標,在這一鬥爭中,資本主義是不可替代的工具,新保守主義堅決捍衛猶太—基督教價值觀。今天我們的總統先生顯然就是這麽實踐的。麵對所謂的邪惡勢力,新保守主義鷹派並不害怕戰爭,他們認為外交本身並不是目的。薩科齊對此也持同樣的觀點。新的法美軸心在靈感上有一種新保守主義色彩。至於薩科齊的個人意誌(他說:“我想要3%的經濟增長”)和他對投機者的強烈抨擊,這些在美國新保守派看來都是對凱恩斯主義異端邪說的重現,是玩弄一種無效的把戲。最後,在價值觀方麵,薩科齊是一個光榮的法國版新保守主義者嗎?薩科齊是離婚後再婚,但他有宗教信仰,這很重要:薩科齊喜歡談論法國的宗教和延續兩千年的基督教價值觀,從這一點上看,他屬於新保守主義者。薩科齊對法律和秩序的偏愛也是新保守派的特征。他不排外。美國新保守主義者也不排外,他們讚成合法移民。在這方麵,薩科齊符合標準。

  強調道義和推廣民主是新保守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施特勞斯的政治思想是其哲學基礎。“天賦使命論”、“薩科齊主義”和“新帝國主義”是新保守主義推廣民主思想的具體闡釋。在這個理念的推動下法國正積極的進行著民主的推廣與實踐,自上任以來,薩科齊先後訪問了匈牙利、保加利亞等東歐國家,又在愛麗舍宮會見了烏克蘭總統尤先科,並與格魯吉亞總統薩卡什維利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他批評俄羅斯的人權狀況,他正積極的執行著他們早就準備好的法國的全球民主化戰略。新保守主義對法國的政治思想和外交政策產生了深度影響。這是必然的。

  薩科齊主義主導下的新保守派對法國政府的外交政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們有著自己的理念和哲學,這其中包括推廣民主的思想較為突出。


  本文試圖就法國新保守派擴展民主的思想作些探討,對在擴展民主思想推動下的擴展民主實踐及其影響做出自己的分析。在這裏我們還是來回顧一下新保守主義的曆史沿革吧:

  新保守主義是相對於自由主義和傳統的保守主義而言的,它是20世紀60年代美國崛起的“新保守派”思想的政治標簽。新保守主義是20世紀60年代自由主義在美國政治和社會生活中泛濫的反動,同時也是美國國內社會政治的裂變和國際環境變化作用於美國意識形態的結果。

  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肯尼迪、約翰遜總統在國內首倡“偉大社會計劃”、在國際上發動了越南戰爭。這兩項以自由主義為理論基礎的運動都遭到了失敗,所以自由派知識分子圍繞美國的冷戰政策和道德準則展開了一場辯論。在這場辯論中,冷戰的自由派分裂為兩個派別。一派把“偉大社會計劃”的失敗歸咎為美國政治製度掣肘進而對美國政治製度產生了懷疑,這一派人物被稱為“新左派”;另一派知識分子認為“偉大社會計劃”的失敗是自由主義本身的問題,所以他們開始與激進的“新左派”拉開距離,這一派就是所謂“新保守派”。

  20世紀70年代美國的冷戰政策遭到了激烈的批評,“新左派”甚至抨擊美國的政治製度。在這個時刻“新保守派”成為新一代的冷戰鬥士,他們極力為美國的冷戰政策辯護,並樹立美國製度優越的信念。裏根上台後,新保守主義獲得了極大的發展,因為裏根和新保守主義有著許多共同的語言。裏根政府對蘇聯采取“推回”政策(RollBack)並強調道德征伐,這些政策與新保守主義者的主張不謀而合。

  但是,20世紀80年代後期,新保守主義者沒有能夠對蘇東的變化做出合理的預測和分析。蘇聯的解體,使得新保守主義者失去了目標,在政策主張上出現了分歧。冷戰後,新保守主義陣營也分裂為老的新保守派和年輕的新保守派,老一輩的新保守派主要強調反共(國際上)反左(國內);年輕的新保守派則強調在海外推廣民主,在國內反右(主要是中西部的新孤立主義),強調美國在世界上的領導作用。

  二、新保守主義推廣民主的外交思想

  新保守派是由冷戰的自由派轉化而來,對自由主義先認同而後摒棄,但是它與自由主義者還存在著共同的思想淵源。新保守派和自由派在外交政策上都主張道義原則或意識形態的作用,新保守派甚至自詡自己是理想主義的信徒。新保守派雖然經曆了嬗變,它的領軍人物也不斷變化,但是在這些人物的思想深處推廣民主和道德征伐根深蒂固。筆者試圖從以下四點來進行分析。

  第一,新保守主義的政治哲學基礎。

  “新保守主義”不同於一般政治思潮,有著非常深厚的哲學基礎,其思想先驅為20世紀50—70年代於美國芝加哥大學任政治學講座教授的列奧·施特勞斯(LeoStrauss)。應該說,施特勞斯是近代以來最偉大的政治哲學家之一,他幾乎是單槍匹馬顛覆了幾百年以來的自由主義話語。施特勞斯對古希臘經典作一種抽象主義的闡釋,推崇古典思想對普遍性所持的非曆史觀點,強烈信奉存在著超越曆史、民族、特定文化傳統的普遍價值,且這種普遍價值在對柏拉圖著作的解讀中呈現出來。在施特勞斯那裏,道德和法律束縛並沒有回來,但不同的民族和文化之爭就不再是多元文化之爭,而是高尚與卑鄙、美好與醜惡、文明與野蠻之爭。新保守派一方麵主張讀文本,以六經注我的方式來詮釋古典思想,立足所謂“西方傳統”、將傳統重新詮釋成對己有利的東西。另一方麵有濃厚的尼采主義傾向,認為“價值普遍性”是需要采取政治手段從外部強行指定的、主張對持有異議的社會進行幹涉。正是新保守派基於這樣的政治哲學,他們加強對自己傳統的認可,對那些他們認為野蠻和醜惡的文化要進行幹涉,這個也就是新保守派主張對外推廣民主的哲學源頭。


  第二,天賦使命的論調。
  今天法國新保守派也仿佛繼承和發揚了美國人天賦使命的傳統,這個歐洲價值的捍衛者他們不遺餘力地宣傳和推廣歐洲特別是他們所認為的法國的民主精神和民主製度。還是那個親近薩科齊的學術團體,他們主張“法國應當像美國一樣推行民主……尤其是我們法國式民主……我們需要這種使命感和膽量去進行……全球文化的宣傳”,新保守派明確地表明“促進民主事業可以成為最有成效的法國外交政策,不僅在道義上如此,而且對本國利益來說也是如此”,他們繼承了他們的美國老師的觀點:首先, “世界上的民主國家愈多,西方世界所處的環境就愈友好”,其次,“世界上民主國家愈多,世界就愈趨向於和平”。薩科齊上台後把輸出民主製度確定為法國外交的中心任務,自上任以來,薩科齊先後訪問了匈牙利、保加利亞等東歐國家,又在愛麗舍宮會見了烏克蘭總統尤先科,並與格魯吉亞總統薩卡什維利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他批評俄羅斯的人權狀況。獨聯體國家內接二連三的發生的顏色革命,使這位法國總統認為形勢發展證明了法國價值觀的可輸出性,事實是,法國人經常把他們的民主價值認為是他們法國政治中最大的資本。
  第三,薩科齊主義
  新保守派在在取得執政權後,為了爭奪理論陣地,新保守派正“朝向薩科齊主義的外交政策”。為了保持和加強法國在戰略上和意識形態上的主導地位,法國政府認為必須奉行薩科齊主義即強化“法國的價值優勢和道德信念,法國不僅在國內堅持民主信念還要在海外擴大這個信念,對專製國家進行製裁等”。薩科齊主義為法國外交政策開出了處方:用意識形態和道德語言動員民眾支持法國在當前形勢下積極而廣泛參與國際事務,明確闡述法國外交政策的道義目標,提高民眾對法國價值觀特殊優越感的認識,增強其對“曆史交給他們的道德和政治領導責任”的責任感。薩科齊這些政策的出台凝聚著法國新保守派的許多心血,我們可以將薩科齊主義定義為三個要素:發揮歐洲、甚至全球領導作用;謀求全球政權變革;在全球推進自由、民主和人權。



新保守派推動下的擴展民主實踐
  薩科齊上台以後,新保守派的一些重要人物得以參與政府決策,所以在他們的推動下薩科齊政府采取了一係列擴展民主的實踐-------自上任以來,薩科齊先後訪問了匈牙利、保加利亞等東歐國家,又在愛麗舍宮會見了烏克蘭總統尤先科,並與格魯吉亞總統薩卡什維利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他批評俄羅斯的人權狀況。接二連三的獨聯體內的顏色革命,一方麵迎合了要求解釋冷戰後世界現實的需要,為西方勝利提供了一種文化優越論的解釋;另一方麵迎合了法國的民族優越和價值優越的意誌,迎合了法國公眾的權力欲望與自大心態。新保守派既重視實力又強調意識形態的特性,這符合法國現實主義和理想主義並用的國民心態。薩科齊上台以後,新保守派的思想得以主導著法國的外交政策,這個進程如果在西藏問題上得逞,那麽必然還將加快了他們的步伐。
   法國新保守派的政治哲學宣揚法國是當前人類政治文明的締造者(平等、民主、自由),也裏應成為人類文明代言人的觀念,試圖進一步激起法國重還世界的核心的意欲。由於它高舉理想主義、道德主義旗幟,又有深厚的哲學基礎,所以具有道德與精神的召喚力。



結論:

我曾經給帝國下個一個定義:控製本身就是帝國在在政治上的表現形式,帝國真正的含義在於讓別的國家隨著自己的意誌運轉。法國的這種單邊輸出,讓其他國家被動接受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帝國主義的行經。幹涉中國內政問題的,這是因為法國人固有的浪漫主義即他們的帝國主義情結發作的必然。當然法國人也是現實的,他們之所以幹涉中國的內政,還在於他們行為的目標在於通過西藏問題來重述所謂的歐洲價值,從而取得對歐洲文化和價值觀的主導權。
編輯:龍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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