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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訪問你的夢境

(2008-02-15 11:26:06) 下一個

訪問夢境

 

我們每個人都做夢,有時會有些依稀記憶,有時記憶清晰,有時又完全沒有印象。然而,夢是什麽呢?夢又是怎樣形成的呢?生物學家和心理學家將為你作詳盡的解釋。


還記得上一次你彈指打敗一條龍是什麽時候嗎?也許就是昨天夜裏……不過很有可能你已經不記得了。每天,我們一般有8小時是在睡眠中度過,但對這三分之一的人生,我們幾乎一無所知。第二天醒來,腦海中僅存的隻是幾個夢境的短暫片斷。這給夢的科學研究帶來了難度。這也就是為什麽科學家們首先會對睡眠機製產生興 趣,他們希望從中可以探究出更多夢的奧妙。
對睡眠的研究工作始於1928年。當時,德國精神病學家漢斯·貝格爾(Hans Berger)將電極放置在睡眠者的頭部,以測量睡眠中的腦電活動。盡管神經細胞活躍時產生微弱的電流遠不足以點亮燈泡,不過放置在測試對象頭部的電極還是可以感測到所有這些神經細胞的活動,並將它們匯總後用一條線跡表現出來,那就是腦電圖。然而一直要到上世紀60年代,隨著技術的日趨完善,科學家們才終於通過更多更靈敏的電極首次記錄下完整的一夜睡眠。他們發現,睡眠總是以相同的組織方式進行。每夜的睡眠由45個周期組成,每個周期持續大約90分鍾。 借助腦電圖上的不同波形,我們得知在每個周期中大腦經曆了不同的階段。這些周期以醒覺為間隔,但醒覺隻持續短短幾秒,所以我們對它沒有任何記憶。
隻是腦電圖並不能告訴我們夢出現在哪一刻。於是科學家別無他法,隻能在每個不同的睡眠階段喚醒測試對象,以了解他們是否在做夢。大多數研究者認為在睡眠中,我們隨時都會做夢,但在每個不同的睡眠階段會有不同類型的夢與之對應。想要了解更多嗎?那麽請隨我們共度這刺激的一夜吧。

入睡期


大腦中發生了什麽在10分鍾不到的時間裏,我們的大腦從清醒的狀態——有知覺且感官可以感知周邊環境,進入睡眠的狀態——既無自我意識也無外界環境意識。
夢的類型全是些沒有情節的逼真幻覺,我們會看到、聽到、聞到、觸到一些實際上根本不存在的事物。舉個例子來說,某男子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聽到乒乒乓乓的關門聲。他一開始認為是隔壁鄰居弄出的聲響。後來他在枕邊放了一部錄音機,第二天早晨聽磁帶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這一切隻是他的幻覺!而最常見的幻覺說不定你也曾有過,那就是感覺掉進無盡的空間……

快波睡眠期


大腦中發生了什麽大腦逐漸活躍,消耗的能量與清醒時一樣多。在這一階段活躍的大腦區域中,有一個叫視覺皮層。它位於枕部,就在後腦勺上麵一點,平時負 責處理眼睛接收到的信息,並將它們轉化成圖像,供大腦其他部位處理。然而在快波睡眠期,由於眼睛處於休息狀態,視覺皮層就自行產生與睡眠者周邊環境絲毫無關的圖像。
夢的類型這時候的夢非常複雜,無一例外都具有情節性。有圖像,常伴有聲音、氣味、觸覺。它們與現實的區別在於,在夢境中,我們無法集中注意力也不會感到驚訝。當你注意到某一細節時,比如說放置在角落裏的一張椅子,其周圍的場景就有可能在瞬間轉變。你會忽然從廚房來到沙灘,而絲毫不會覺得不可思議。奇怪的 是,在夢中我們可以飛翔,甚至擁有穿牆術,但一些日常的行為卻變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們從來不會夢見自己正讀書或是在計算,那是因為大腦中控製這些活動的區域在快波睡眠期暫時停止了運作。

慢波淺睡期


大腦中發生了什麽 大腦活動逐漸放慢。
夢的類型此時的夢通常是簡單的日常場景,沒有情節,也沒有圖像。比如說,你會思考某一數學題,或者讀書。但是你卻什麽也看不見。既看不見你所讀的書,也看不見你的計算器。這些夢隻是意念,既不伴有感覺(視覺,聽覺,觸覺),也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慢波深睡期


大腦中發生了什麽數群神經細胞在大腦中同步活躍,從而在腦電圖上形成了大間距的波峰。大腦運轉變慢,消耗的能量是一天中最少的。
夢的類型通常是恐怖的夢境,沒有情節也沒有圖像。睡眠者隻感受到純粹的焦慮,與一些可怕的念頭相關(比如說一把血淋淋的刀)。這些焦慮會讓人哭泣或尖叫,但通常不會醒來。在這一階段也許還會有其他類型的夢,但由於人們很難在這個階段被喚醒,所以科學家們要取證也無從下手。

醒起


大腦中發生了什麽大腦從睡眠中醒來,腦電圖出現不規則的小幅波動,說明睡眠者重新找回自我意識與對外界的認知。
夢的類型與入睡時產生的幻覺差不多。我們發現睡懶覺時,睡眠狀態持續在快波睡眠和醒起之間反複,極易產生這種夢。

夢有什麽作用?


生物學家希望通過研究睡眠時的腦電活動及其對記憶和學習的作用,從而解開這個千古之謎。

 做夢固然不錯,但是夢究竟有什麽作用呢?精神分析學家根據夢的內容尋找答案,而生物學家則把更多的興趣轉向了睡眠。他們首先想要了解睡眠對大腦有什麽好處,尤其是在慢波睡眠和快波睡眠的時候,大腦並沒有休息,而是以多種方式工作著。科學家們希望在解答了這些問題之後能夠對夢的作用有一番了解:要麽它們沒 有任何作用,隻是睡眠中大腦活動的底噪;要麽它們參與執行睡眠的部分功能,如幫助記憶、促進遺忘,或完善本能行為。在期待科學家們最終研究結果早日出台的同時,讓我們來看看最有可能的幾種解釋。

讓大腦得到休息?


在白天處理刺激較多的神經細胞網絡會日趨強化,因為這些細胞越是相互交流,它們之間的連接也就越緊密,從而促進了記憶的生成與技能的習得。但是,根據美國威斯康辛大學神經生物學家朱利奧·托諾尼(Giulio Tononi)的看法,大腦中細胞聯係過於緊密並不一定是件好事。這會消耗過多的能量,而且在需要學習新技能時過於僵化。因此他認為,慢波睡眠腦電圖所反映的腦電活動實際上是在減弱白天神經細胞間過於強化的連接。換句話說,慢波睡眠能幫助神經細胞忘記一部分經曆,從而讓它們日後能夠繼續學習。這和夢有什麽 關係呢?暫時沒有。但是我們或許可以把這一理論與弗朗西斯·克裏克(Francis Crick1962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的理論結合起來思考。後者認為,在夜間,人們會抹去在白天積聚的無用的、且會讓大腦過度飽和的信息。正是這些信 息形成了夢,所以要記住這些夢很難。

夢中的隱意

 朵拉煩惱不堪。因為她和母親簡直是水火不容——兩人一直不停地吵架。另外,她的父母也貌合神離。她的父親有一個情婦:K夫人,那是他們家的一個摯友。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甚至包括她的丈夫K先生!但他無動於衷,相反,這個局麵正中其懷。原來他對朵拉早已垂涎三尺,打她年滿16歲起,就糾纏不休地想把她 弄上床。難道是這些使朵拉病得如此厲害?難以解釋。總之,她一直飽受偏頭疼和哮喘的折磨,還經常性地暈厥。最終,她杜門不出,脾氣變得很壞。因為這些原因,她到弗洛伊德醫生那裏求診。在維也納,人們都說他是治療癔症的專家。朵拉得的似乎也是癔症。每個星期,她都去弗洛伊德醫生那裏。就診減輕了她的痛苦。 她向弗洛伊德醫生敘述她的故事,還有她的夢。弗洛伊德賦予夢極為重要的地位!他還創建了一整套有關於夢的理論。用他的話說,夢是我們無意識欲望的表達。說白了,就是我們不敢承認的欲望,因為它們不得體。在弗洛伊德看來,朵拉正是因為渴望一些不能為自己意識所容的東西,所以才會如此痛苦。他想通過釋夢,讓她 意識到自己的衝突所在,從而使病情有所好轉。為此,他以朵拉經常做的一個夢為依據。朵拉第一次做這個夢是和他父親還有K夫婦在鄉村度假的時候。那個周末的 天氣還很悶熱。那天下午,趁朵拉正在睡午覺的時候,K先生偷偷溜進她的房間。朵拉猛地驚醒過來,毫不猶豫地將他趕出了房間。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朵拉夢見她被困在一間著了火的房子裏……但這究竟說明了什麽呢?

在一間房子裏,大火熊熊燃燒……”


在大部分人眼裏,火代表著愛情,但也象征著性衝動。這些還容易理解。但在朵拉的夢裏,房子著了火,仿佛火——即愛情——也代表著極大的危險。這個解釋很奇怪,戀愛可是一件好事啊。的確是,不過要看愛上的是誰。那麽,在這一夢境裏又有誰可能挑起這危險的感情呢?

父親立在床前喚醒我……”


不管怎樣,總不會是朵拉的父親吧……而且還是他把朵拉從大火裏救了出來!是的,但在釋夢時,不能隻停留於表麵。因為夢從來不會向我們直述它的含義,它總是旁敲側擊的,或是正話反說的。弗洛伊德采取的是自由聯想法。那個站在朵拉床前的男人……你會想到誰?當然了,K先生!就是在那個和K夫婦一起度過的假期 裏,是他趁著朵拉睡著的時候溜進她的房間。不是為了救她,而是為了調戲她。這僅僅是巧合?不。兩個男人混淆在一起,是因為在夢裏,父親取代了調戲者的位置。所以是父親激起了女兒的感情。那麽,又有什麽不對的呢?弗洛伊德認為,這種愛屬於性愛的範疇。他認為,房間作為一個私秘之處,象征著朵拉的性器官。而 父親進入女兒的房間,象征著亂倫,而這是為我們的社會所禁止的。

我迅速穿好衣服……”


弗洛伊德沒有作出解釋。但是朵拉迅速穿好衣服卻不是一個平常的細節。這一場景與在K夫婦家的一次逗留有關。當時,朵拉發現她的房間鑰匙不見了。又是K 先生幹的!朵拉怕他趁機溜進她的房間偷看她洗澡,所以,她決定快速洗澡並迅速穿好衣服以隱藏自己的裸體。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鑰匙丟失而引起的。在這一場景中,關鍵在於開和關。奇怪,這又是什麽意思呢?這和首飾盒是否有關係呢?首飾盒也可以開和關……

媽媽想挽救她的首飾盒……”


對於弗洛伊德來說,首飾盒同樣象征著女性的性器官(我們把首飾收藏在裏麵,甚至傳家之寶……)。在現實中,的的確確有這麽個首飾盒,不過是朵拉的,而不是她母親的,而且是K先生送給她的。這讓她感到不安,因為打那以後,她就覺得必須要拿出一些東西來作為交換。什麽東西呢?弗洛伊德認為一切都和性有關,所以回贈品就是接受K先生提出的要求。隻是在夢裏K先生並不在場,朵拉的父親取代了他的位置。因此能夠和她發生性關係的,就變成了她的父親。她這樣期待,但沒有發生,因為她的母親虎視眈眈。在現實中得到父親眷顧的是母親,而在夢裏想挽救首飾盒(朵拉的性器官)的也是母親。

我可不想因為你的首飾盒而讓我和兩個孩子被燒傷……”


但是,英雄般出現並拯救朵拉的是父親!不錯,但我們前麵已經說過,不能隻停留於表麵。弗洛伊德建議反過來理解這個夢:如果首飾盒(朵拉的性器官)有個三長兩短,那將完完全全是父親的過失,因為隻有他在房間裏,朵拉隻可能和他發生性關係。

故事結局……


對於弗洛伊德來說,朵拉的症結在於她的父親。更確切地說,在於她自己無意識放的”(感情)。因為亂倫是被禁止的,所以她必定同樣無意識地與自己的感情進行著抗爭。因此她的內心產生了衝突,這也就是她的病因所在。朵拉總共進行了11次治療。1899年,在她的這個夢得到解釋後不久,她決定結束治療。她的 健康狀況出現了好轉。弗洛伊德在病例報告中則稱她的大部分軀體症狀在治療後消失。

夢可以被控製嗎?


可以!科學家們證明,通過訓練,我們可以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甚至隨心所欲地修改夢的內容!

K是意大利人。小的時候,她經曆了二戰時的轟炸……這一經曆給她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多年以後,她移民至加拿大,而一個噩夢卻總是糾纏著她。她夢見自己在廚 房裏,一架轟炸機直撲窗口而來。她馬上躲起來,並呼喚她的幾個孩子,卻沒人應聲。轟炸機正對著窗戶停了下來,而飛行員則衝進房子要殺死她和她的孩子們…… 每次夢到這裏她就會驚醒過來。
噩夢的糾纏使她精疲力竭,最終她決定向蒙特利爾麥吉爾大學的心理醫生求治。醫生向她傳授了一個方法:心理排練。她必須記下噩夢的每一個細節,然後一遍又一遍地自我敘述。隻不過敘述的版本對夢的結局進行了修改:她直麵飛行員並命令他消失。結果真的很有效!一個月之後,當飛行員再次在她的噩夢裏出現時,她從隱 藏的地方走了出來並大聲地說我以上帝的名義,命令你消失!場景立刻就變了:殺手自動消失,她回到了意大利,身處一片祥和安寧的氛圍之中。從那以後,這個噩夢再也沒有騷擾過她,因為她有意識地改變了夢的內容!

13歲,他就能操縱夢境


這個旨在使那些有過痛苦經曆的人擺脫噩夢糾纏的方法,其實脫胎於埃赫維··聖德尼(Léon d’Herveyde Saint Denys)的研究,這是一個終身都在尋找操縱夢境方法的人。1835年他才13歲時,就開始在每天清晨把他前一晚的神遊記錄在筆記本裏。沉迷於他的夢 境,他開始進行各種試驗,嚐試著一點一點地影響夢的內容。例如,他在床邊放置各種與確切地點相關聯的香水,以把夢引至他所選擇的環境中進行。他宣稱自己成功了,盡管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確實是這些氣味,而不是入睡前對地點進行的遐想引導了他的夢境。

科學家們質疑……


更厲害的是,他還聲稱可以在夢裏控製他的夢境!換一種說法,就是當他在睡夢中,他也可以隨心所欲地操縱夢裏的所有元素:他可以穿牆而過,自由翱翔,改變人物角色或是夢中的場景!他是如何獲得這樣奇特的能力的呢?根據他的講述,這全在於訓練。每天早上,他都將夢裏的場景記錄下來,以便當他再次夢見同樣的場景 時能夠重新辨認出來。荒唐的元素——比如發現自己在和一個大猩猩下象棋——也能使他頓悟並對自己說瞧,這個場景在現實生活中不可能發生。所以我正在做 夢
在一個多世紀裏,科學家們對埃赫維··聖德尼的經曆一直充滿懷疑,因為他們沒有任何方法去驗證他的說法。直到上世紀60年代,隨著可以測量腦電活動的儀器的出現,情況發生了變化。1977年,美國生理學家史蒂芬·拉貝日(Stephen LaBerge)決心把這個問題弄清楚。他確信自己可以找到這些清醒夢,而且他非常清楚在哪裏可以找到它們,因為這些清醒夢主要由視覺意象構成, 所以他推理出它們肯定是在快波睡眠中出現的。於是,這個美國人開始尋找一種能使這個睡眠階段的人和外部觀察者進行交流的方式,以便他們在意識夢境來臨時,可以即時地向觀察者發出提示。解決方法很快就被找到了。在快波睡眠期間,我們的肌肉完全處於麻痹狀態,除了可以使眼球在閉合的眼皮下運動的肌肉。史蒂芬· 拉貝日就讓清醒夢試驗的誌願者在他們的夢裏做一係列事先策劃好的眼部運動,比如眼球從左到右,快速地轉兩個來回……同時希望他們真正的眼睛能夠傳遞同 樣的信息。

與做夢者交流


成功了!誌願者中有5位成功地運動眼球,而測量他們大腦活動的腦電圖也顯示他們正處於快波睡眠階段!另一個幾乎在同一時期在英國進行的類似試驗也證實了這個了不起的結果。
埃赫維··聖德尼是正確的,清醒夢確確實實存在,今天沒有一個科學家再對此有所懷疑。正如渥太華大學心理學教授約瑟夫··科寧克所證實的:很多人都做過清醒夢。我本人在遵循了史蒂芬·拉貝日的試驗指導後也做了這種夢。實際上,我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曾在睡眠中意識到自己在做夢。這是清醒夢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繼續這個夢並操縱它的進行。這兩個步驟在接受訓練後會以更高的頻率出現。至於訓練就是每天清晨將前夜所做的夢記錄下來。不過,研究人員對 這一操縱的實施時刻仍有爭議。約瑟夫··科寧克指出:實際上,有一些試驗結果與拉貝日的理論相悖。它們表明出現在快波睡眠階段的清醒夢在醒覺的一瞬發生,而且隻持續幾秒鍾。這仿佛證明我們可能在夢中醒過來以操縱夢境!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我們改變了情節……而幾秒鍾之後,我們重新陷入睡夢,夢境重新開始它的在非操縱狀態下的正常進程。

擺脫惡夢的良方?


清醒夢發生的確切時間仍然是個謎。但我們在上文談到,研究人員現在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操縱夢境,從而治療那些受噩夢糾纏的人。在加拿大,心理醫生已經開始幫助那些經常受到噩夢折磨的兒童。清醒夢同樣也可以為研究夢和睡眠開辟一條新的道路。做夢者與觀察者之間的交流使我們可以嚐試新的試驗,而且已經獲得了些許成果。比如,研究人員一直想知道,在夢裏,時間是以怎樣的速度流逝的?是和現實中一樣的呢,還是流逝得更快?為了解答這個問題,斯坦福大學的 研究人員做了一個試驗,讓做清醒夢的誌願者運動眼球,並在重新運動眼球之前在夢裏數10秒。結果表明,夢裏的時間和現實中的時間是一樣的!做夢就能解 決這麽多科學問題,這簡直太神奇了!

夢中怪事


你覺得你的夢很奇怪嗎?不用驚慌,它們通常都有合理的解釋。

是夢讓夢遊者半夜起床的嗎?


很難說。在大部分情況下,夢遊者是記不起他們的夢的。不用感到驚奇,夢遊行為發生在深層慢波睡眠期,那個時期大腦的絕大部分功能,包括記憶功能,都處於休息狀態。不過,那些能夠回憶起夢的夢遊者,通常他們在夢裏受到危險事物的威脅要逃跑,或是受到恐怖景象的折磨,他們起床有可能是為了逃避。可是為什麽隻有 他們會做出如此強烈的反應,而一般人仍然會靜靜地躺在床上呢?這是因為他們大腦的某些部位在慢波深睡期仍處於極度亢奮狀態,這些部位本該像在半夢半醒狀態時那樣活動減弱的。

我會把夢和現實混淆起來,我出了什麽問題嗎 ?


你夢見自己起床,衝完澡,然後去上學,就像每天早上一樣?不要驚慌,這會發生在每個人的身上。通常當我們醒過來的時候,我們會馬上意識到剛才在做夢。但是,如果你曾經在大白天突然地進入睡眠,如果你頭腦清醒,卻信誓旦旦地堅持剛才有一艘巨大的郵輪闖了紅燈……那麽,你必須要去看醫生了,這有可能是患上發作性睡眠的征兆。這種病症經常在青春期爆發,會對睡眠造成一定影響。發作性睡眠患者的入睡期很短(14分鍾),而正常人則需要2倍以上的時間。有時,發作性睡眠患者會從清醒狀態直接進入快波睡眠(跳過90分鍾的慢波睡眠)。而且他們經常也會突然地醒來。從清醒狀態突然進入睡眠狀態會造成夢境和現實的混 淆,對日常生活影響頗大。幸運的是,這種病是可以治愈的。

我夢見我的貓被壓死,結果真就出了事。我做的夢是否就是先兆?


長期以來,在很多國家,人們就嚐試通過夢境來預見未來。夢境能夠預先展現一些我們希望發生或相反害怕發生的情形,這並不奇怪。但是,把夢作為了解世界的工具,就有陷入迷信的可能。根據心理學家的說法,夢主要能為我們提供情感狀態方麵的信息,僅此而已。

夢和噩夢有什麽區別?


沒有區別,隻是噩夢被認為是讓人焦慮的夢。明白地說,就是引起擔心、害怕、焦慮,並總是以睡者驚醒而結束的夢。

我們是否能夠在睡夢中解答數學難題?


發生過這樣的事。據說意大利醫生兼數學家傑羅拉莫·卡達諾(Gerolamo Cardano)在他的一個夢裏最終找到了解答三次方程式的方法,而作家羅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RobertLouis Stevenson)則是在夢裏創作了他的《化身博士》 ……其他同類的軼事都表明我們能夠在夢裏變得富有創造力。對此的一種解釋就是我們的思維方式在清醒狀態和睡眠狀態是完完全全不同的。這使我們在睡眠中會冒出一些不同尋常的聯想,而這些想法有時能夠帶給我們重大發現。總的來說,睡眠尤其可以幫助我們把剛剛學到的東西盡可能多地存入記憶。所以,睡得越好,記憶 也就越好。

我從來都記不起我的夢。這是否說明我從不做夢?


不是。這僅僅表明你對夢的記憶比較差。上世紀50年代中期,在有關睡眠的實驗中,研究者發現20%的睡眠者在醒來後記不起所做的夢。不過,當他們在快波睡眠期間,即在大腦製作複雜夢境的時候被喚醒時,幾乎全部都記起了自己的夢。
似乎與快波睡眠期間隔越久,一些人就越難回憶起他們的夢。這對於那些有瞬間記憶困難的人來說尤其是這樣。而某些心理學家又有另一種說法。所有的人都做夢,記不起自己的夢,那是稽查機製在起作用,以避免一些無意識的意象以及它們所攜帶的信息闖入意識領域。

編譯 王佳蕾 陳心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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