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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之神譴》76 -- 80(ZT)

(2009-08-19 07:12:19) 下一個

天神右翼神譴 第76

    前幾天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處於重病狀態。家中沒有別人,卡洛被我扔到地下室養蛆,生活真是造孽。路西斐爾真成了小蜜蜂,一個小不點兒居然挎著個小菜籃子,飛去菜市買東西。我阻止過他,怕他給人拐了,但是似乎沒用。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會買菜。上次買了根胡蘿卜,花掉四個金幣,買一疊生牛肉,花了二十個金幣。我聽後險些再次病倒。路西斐爾一個勁說錢不是問題重點是早點恢複,可是個人用著一個小屁孩的錢,估計是頭豬良心都會一抽一抽的。

    這天下午,路西斐爾又出去了。我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窗子打開,翻了個人進來。我剛睜開眼,那人就飛速坐在我的床旁,笑道:“喲,累成這樣呢。”

    上下眼皮仿佛被黏合住,半晌都無法完全打開。我揉揉眼睛,眼皮發燙:“梅丹佐殿下……”梅丹佐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的權杖,白銀杆,黃金頭,上麵鑲嵌著巨大的星漢神砂。他用權杖撐著地板,頭斜倚在上麵,笑得特俏簇:“小伊撒爾,連我這帝都色魔之首都曉得不該過度縱欲,怎麽你一向清心寡欲的還沒節製了?”我完全沒弄明白他在說什麽,想說話又說不出。

    梅丹佐抬抬下巴,譏笑道:“路西法老得跟神差不多了,基本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你才多大點,就想跟他玩對手戲?他說要幾次你就給幾次,你這輩子都別想下床了。”

    總算聽懂。我搖搖頭。

    梅丹佐眯著眼睛說:“你們愛怎麽著我管不著,但你也別太服從他。路西法跟一般男人沒什麽區別,你給他越多他就越得寸進尺。人都變成這樣了他還忍心下手……你小心別給他玩了。瞧你瘦成那樣……”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猛地一收手:“怎麽回事?”

    我的臉可以烤乳豬,我知道。

    砰的一聲,權杖從梅丹佐手中落下。

    他立馬靠過來,用手背壓在我的頭頂:“怎麽回事?怎麽會生病的?路西法怎麽搞的?喂,你不要睡,快說啊。”我幹咳一聲,發出來的聲音沙啞得像老頭:“不關他的事。我很多天沒見他了。”梅丹佐說:“怎麽會?自從沙利葉在希瑪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他就再沒去過聖殿。這幾天神右邊的位置一直都空著。昨天回去了一次,神把他叫去訓話很久,但訓話一結束,他又走了。神很久沒有動怒,今天居然下命令,叫我來找他……”

    我搖搖頭:“別說了,別再提這個名字。”

    梅丹佐說:“好,我不提。但你現在病成這樣不行,先到我那裏待著吧。”

    我說:“不。小屁頭會照顧我的。”

    梅丹佐怔了怔,慢慢說:“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路西斐爾……”我打斷他:“我知道,他們長得像。但我分得清誰是誰。”

    梅丹佐閉上眼,長吐一口氣,說話聲音都有些發抖:“下次不要這樣。叫人看了怪難過的。”我做了個大力士的姿勢:“沒關係,我身體很好,就是病了都會很快恢複。”

    梅丹佐拎了拎我的袖子,空空的,還晃了幾下。

    我有些局促,除了傻笑不知怎麽做。

    梅丹佐蹙眉,把我推到床上,唇壓下來。

    我全身虛脫,無力反抗,掙紮也無用。他的手伸入我的衣襟,在我背上遊移,指尖與皮膚輕輕摩擦。不經意間,我披在外麵的單衣被他除去,還半袒露著胸口,他就整個人欺上來,將我覆在身下。

    意識有些模糊,我眼睛半閉著,幾乎要產生幻覺。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

    我和梅丹佐都下意識停下來,朝那裏看去。

    路西斐爾端來一個盤子,裏麵裝了一小碟水果拚盤,一盤牛肉片,旁邊還放了一杯雪白的牛奶。他看著我們,頓了頓,往後退了一步。我趁這個空子坐起來,忙穿好衣服。路西斐爾飛到我們旁邊,翅膀弧度很小,幾乎是平移過去。他把飯菜放在桌上,臉上還有些黑黑的汙漬。

    梅丹佐重新坐直,對他說了聲謝謝。

    路西斐爾握住刀叉,將牛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他動作比以前愚笨得多,盤子被敲得當當響。這才發現原因是他手上有新傷。我一時心酸,翻過去搶了他手中的刀叉,捉住他的胳膊說:“小屁頭,你不要再做菜了,流了好多血。”他的手收成一團,不斷往後縮。

    梅丹佐笑了笑,叉了一片牛肉放在我嘴裏:“你這弟弟真懂事……啊——”我也忍不住笑了:“你在哄我還是在哄他呢。”我隨口把牛肉吃進去。路西斐爾呆呆地看著我。

    梅丹佐撐在枕頭上,一手撐著後腦勺,衝我抬抬下巴:“我跟你講的事你想好沒有?明天住我那裏去吧?”說到這,把我拉下去靠他身上:“我們也好溫習溫習原來試過的……嗯?”

    我準備搖頭,但是路西斐爾一雙水藍眼盯著我不放。

    我默了片刻,不斷點頭:“好。好吧。”

    梅丹佐倏然坐起來,喜道:“真的?”

    我看了看路西斐爾,點頭。

    梅丹佐抱住我,狠狠親了一口,快步走到窗前,跳上去,半蹲在窗台上:“親愛的,明天我來接你!”

    我繼續點頭,有些麻木。

    等他一出去,我回頭看著路西斐爾,拉住他的手說:“小屁頭,我答應過你,我會振作的。”路西斐爾微笑:“嗯。”我哈哈一笑:“我說我能恢複得很快,這會兒什麽事都沒了。”路西斐爾依然微笑,卻沒回話。我說:“我現在沒想他,真一點都沒想了。”我摸摸他的頭,笑道:“臭小屁頭,相信我,好吧?”的1a

    路西斐爾微笑著點頭,眼眶紅紅的:“嗯。”

 

天神右翼神譴 第77

    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境中,自己變小了,但卻長了四支翅膀。

    綿綿細雨中,我蹲在草坪上,拿著一根棍子,在濕潤的泥土中挖了一個小坑。翅膀就像海綿一樣,吸收了大量雨水,重重地壓在自己背上。坑越挖越大,我的手臂越來越酸,最後挖成洗臉盆般大。夢中的自己留著番紅長發,順著肩膀落在胸前,估計會很像小女孩。我抱著小腿,看著雨水滴入泥坑,一顆一顆數著。的cc

    身後有人問我:“小朋友,你在做什麽呢?”

    我眼也不眨地看著泥坑:“我在等爸爸。”

    那人問我:“你爸爸去哪裏了?”

    我說:“他去殺壞蛋了。長著漂亮翅膀、漂亮眼睛的哥哥叫我在這裏等他。”

    那人說:“那你挖這個是?”

    我說:“漂亮翅膀漂亮眼睛的哥哥說,等泥坑被水填滿,爸爸就會回來。”

    那人說:“傻孩子……那個漂亮的哥哥騙你呢。水會漏下去的啊……”

    我說:“他才不會騙我!你走開啦!不要吵我!”

    那人說:“小朋友,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米迦勒。”的fa

    我想了想,抖抖背上的小翅膀,“米迦勒•亞特拉。”

    被這三個字震住,雨聲很大,我幾乎是立刻驚醒。

    我一下坐起來,周圍一片灰暗,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定了定神,往窗外一看,外麵的雨聲重重砸落,就像無數細小石粒落入水中。我低聲喚道:“小屁頭?”

    沒有人回答。的86

    我摸了摸自己身旁,床鋪是空的。

    我又喚一聲:“小屁頭,你在嗎?”

    風聲雨聲速祿颯拉,霖霖潺潺,還夾著閃電驚雷,刺得人眼睛發疼,響得人耳膜麻木。第六重天一旦下雨,跟下頭沒什麽區別,也是黑黢黢的。我連忙下床,衝出門去。

    在樓下喊了幾聲,依然無人。跑到門口,開門,喊了一聲:“路西斐爾!你給我滾出來!”

    除了雨聲,什麽也聽不到。

    道旁種的白玫瑰被衝彎腰,碧草在風雨中飄搖。

    我試探往門外走一步,鞋立刻就被淋濕。我忙收回腳,用毛巾擦了擦,跑到廚房去看了看。火爐旁擺了一碗湯,桌子上一碗牛肉被冰魔法包圍。盥洗池旁放了一疊盤子,洗得晶亮晶亮。一瞅小屁頭那小樣,就知道他是個子弟中的子弟,一標準的頤指氣使小皇帝。一想到小屁頭提個菜籃子上街,再用那雙看都看不下去的小手洗盤子,我就覺得一股氣血直往喉間湧。

    再管不了那麽多,鞋也來不及換,頂著一顆100度熱燒的腦袋直往門外衝。

    剛一出門,雨水的傳播速度比光速還驚人,內褲都濕了。翅膀被淋濕的感覺真他X不好受,重得跟老牛拉破車似的。的d

    腦子越來越昏沉,腳像灌了鉛,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不知是不是發燒更嚴重了,這麽冰涼的雨水我竟感覺不出來,還有體溫越來越高的趨勢。我在雨中長嚎,得跟唱男高音似的:“小屁頭!給我滾出來!再不出來爺就剁了你吃!”

    可是聲音發出去,立刻就被雨聲蓋住。我吃力地提起一口氣,醞釀了十足的力氣,準備再吼一聲,卻聽到有人在身後說:“就你?哈,哈哈。”

    我的背脊立刻像注了冰水,無法動彈。身後的人又繼續說:“伊撒爾,你這段時間過太舒服了,連地下室都忘了去呢。我聽聖浮裏亞的一個朋友說,你去找過路西法殿下,被他拒絕了,是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惡心。

    我說:“我和路西法的事,用不著你來管。”

    然後有人繞到我麵前。

    “是嗎?我當初還好奇你用什麽方法勾引了路西法殿下,後來才發現不過是用肉欲。結果呢?人家還沒玩就把你扔了,哈,哈哈,笑岔氣了。”卡洛大笑起來,不比骷髏好看到哪去。他施了魔法擋住雨,身後還跟了幾個壯實的天使,都是雙翼的,看著裝和行為,等級應該不高。

    我張大嘴,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或許……真的是他說的這樣。

    憋了半天,我終於忍不住說:“我真沒想過你是這種人。你究竟要無聊到什麽時候?”卡洛說:“我不過是來幫你而已。親愛的伊撒爾。”他勾了勾手指,身後幾個人走到他身邊。他說:“這兩天有沒有覺得身體燒得難受啊?有沒有覺得下麵癢癢的想要東西捅一下呢?”

    雨水衝打著衣裳,身上的溫度驟然降低。我往後退一步:“你什麽意思?那條蟲……把解藥給我!”卡洛打個嗬欠,慢慢飛到半空:“很抱歉,米拉蟲的解藥我不小心給弄丟……隻用其他方法給你解毒了。”

    那幾個壯漢朝我走過來。

    我急道:“別啊,別過來!米拉蟲染上身會死人的!”

    卡洛笑道:“這道理我比你清楚,蠢貨。他們身上都攜帶了米拉蟲,現在正饑渴得不得了,大家快快聚在一起親熱親熱……那多好。”

    我惶恐地後退幾步,轉身就跑,不要命地往前衝。

    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

    五髒六腑幾乎都要因劇烈運動而炸裂,呼吸變得愈發艱難。

    我跨進了草坪,雨如飛瀑,不斷敲擊著天靈蓋。

    雙腿幾乎都不是自己的,身後的腳步聲開始漸小。

    快跑變成慢跑。

    慢跑變成慢走。

    慢走變成挪步。

    我跪在地上,雙手緊摁著濕潤的草地,除了雨聲,什麽也聽不見。

    一雙棕色的皮靴出現在我麵前。

    “跑夠沒?沒力氣了?”卡洛輕佻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可以開始了?”

 

天神右翼神譴 第78

    我集中念力,剛要念咒,一團藍光降落在我的頭頂,腦中忽然一片空白,隨即再念咒,竟完全失效。

    卡洛說:“你會念咒,我就不會封了?”

    說完一腳踢在我的腦門上,皮靴與頭骨碰撞出窒鬱的聲響。那一撞,幾乎要把腦髓都撞出來。我的身子在雨中搖搖擺擺,還未定神,他又一腳踢過來,我立刻砸進草坪。

    眼眶滾燙,世界在搖晃,旋轉。

    雙腿被人拉住,硬拖回去。我的雙手抓在草地上,死死扣住。可是身後的力量大得離譜,指甲在草地中斷裂,斷去的部分如同尖刺,刺進血肉。疼痛電擊一般傳到心髒,幾乎將腦膜撕碎。

    草葉劃破皮膚,鮮血在流出的瞬間被雨水衝去,隻剩一條裂肉的傷口。我努力抽出自己的腿,抬起來,很快被壓下去,然後再抬不起來。

    褲子被人撕開,在如此吵嚷的雨聲中,碎裂的聲音竟清晰響亮。

    然後,碎片被一個勁往下拉。

    我夾緊雙腿,眼睛頓時瞪得極大。

    一人拉住我的一條腿,往兩邊使力扯開。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雨水直衝進兩腿間,流入最脆弱的部位。我用力捶打腦袋,掙紮著坐起來,一拳擊中其中一人的下巴。

    喀嚓一聲,骨頭或是牙齒破碎的聲響。

    那壯漢悶哼一聲,捂著嘴角,半晌往旁邊一吐,一顆帶血的牙齒落在地上。

    我又一拳打在另一人臉上,卻被他擋住。

    趁這個空子,我飛速站起來。但還沒站穩,就又被拖下來。

    這一次,手腳被人捉住,我用指甲使力掐身邊的人,卻被賞了重重兩拳。

    我大聲吼道:“我操!卡洛!你今天敢動我試試,下次老子叫人把你閹了!”卡洛打了幾個哆嗦:“我好怕怕喲。可是我今天就是要動你,你認為我這次還會像上次那麽傻麽?給你回來的機會?今天就操了你再把你分成一塊一塊扔出去,你再爬回來啊,哈哈!”

    腰被蠻力抬起,我不斷往後退縮:“滾!滾!誰敢動老子,老子就宰了誰!”

    那些個人停了停,一人站起來,手忙腳亂地解開褲腰帶,巨大的昂挺早已高高翹起,他扶著它,抖了抖,齷齪的液體落下來,滴在我的腿上,滾燙炙熱。

    我瘋狂地搖頭:“不!不要!你們會後悔的!不要!”

    雨水很快將液體衝去,碎發落下來,蓋住眼睛。我隻知道不斷搖頭,又見那人撲下來,壓在我身上。渾身的筋骨幾乎在掙紮中折斷,我不斷反抗,不斷被壓下去……終於有東西頂住我的穴口,心跳在那一瞬間停止跳動。

    麵前放大的,分外肥胖的嘴臉在淫笑。

    我顫聲罵道:“卡洛你這欠幹的賤人,自己被人幹了就惹別人——啊————”

    那人身軀往前一聳,撞進我的身體。

    腦中一片空白,我聽到那人在低罵:“操,卡洛你找的什麽貨色,痛死我!我進不去!”卡洛說:“哎呀,怎麽會這樣?”那人說:“卡洛我操,你趕快給我想辦法,痛啊。”

    卡洛說:“再拉開點。”

    扯著我雙腿的人,愣把我的腿往兩邊掰,我的手痙攣了數次,依然無法抬起。

    那人使力抽出來,再使力插進去。

    和這種人合為一體……

    我頓時惡心得想吐。

    我扯著嗓子大罵,聲音不斷發抖,一次一次吞入別人的欲望。身體被迫搖晃,屈辱與羞恥讓我目眩。卡洛蹲在我的麵前,裂著嘴笑:“親愛的伊撒爾,不是說路西法殿下很疼你麽,怎麽還這麽緊?咦?路西法殿下應該碰過你的呀……想想他那雙漂亮的藍眼睛,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注視你嗎?伊撒爾……哦不,我可憐的伊撒爾……”

    路西法……

    我再罵不出來。

    路西法。

    我喃喃念著這個名字。

    胸口有東西在開始溶化,朝眼眶筆直上升,就這樣停住。

    頭一個人扯住我的頭發,興奮地射出來。

    然後是第二個人。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進入就要容易得多。

    反抗漸漸變得微弱。

    我隻能看到眼前的景色在晃動,在飄搖。

    路西法。

    明明才認識了沒多久,卻像已思念了百年,千年。

    朝會結束的鍾聲響起,希瑪城外的階梯透出耀眼的光。路西法現在一定穿著絲絹的華衣,高貴從容地走出聖殿,帶領著千千萬萬神的兒女。

    隻是,希瑪的雨依舊未斷。

    最後一個人解開褲帶,欺上我身體的時候,我閉上眼睛。

    路西法……路西法。

    念著這個名字,頓時忘記了疼痛。

    明明知道沒用。

    明明知道永遠觸摸不到他,永遠沒有資格擁有他。

    可是,隻要呼喚他的名字,就不再感到害怕。

    隻要呼喚他的名字,就會覺得自己變得勇敢,變得堅強。

    就會變得……非常非常堅強。

    身上的人久久沒有動靜。

    我慢慢睜開眼,看他正圓瞪著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相當可怖。

    他的頭頂漸漸有血流下,順勢滴落。血滴正要落到我的身上,卻被一道光攔在半空。然後,那個人向後倒去,重重砸在地上。

    然後我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人。

    雷聲響起,四周的人也紛紛倒下。我甚至沒看清他們是怎麽被擊中的。

    我慌忙避開視線,回頭看著卡洛。卡洛驚慌地後退,卻突然定在原地。我吃力地爬過去,搬起一塊石頭,撞在他的腿上。他哀號一聲,立刻跪倒在地。我高舉起石頭,砸向他的腦袋。

    他的慘叫聲像殺豬,血不過一會就流出來。

    我吃力地撐地半跪,又一次舉起石頭:“你媽的!老子說話算話!”

    大石落在他的命根子上,嘶吼過後,他暈過去。

    我四處摸索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撕成碎片。站在不遠處的人沒有使用魔法遮雨,渾身濕透,貼身的衣衫勾勒出秀美的身形。然後他向我走來。

    “滾!”我脹紅了臉大吼。

    亂發擋著臉,狼狽得不成人形。

    他頓了頓,又繼續往我這裏走,每一步,似乎都會耗去一個世紀。

    最後他在我麵前蹲下,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甚至沒有低頭看身體的勇氣。

    雨聲淅瀝,將呼吸都掠奪了去。

    模模糊糊的雨霧中,路西法的聲音斷斷續續:“無論以後發生什麽事,無論我們是否會被隔開,就算你想殺了我……我也不會再放手。”

    我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這些鳥話對別人說去!給我滾!我身份低賤,不代表我人格就低賤!想把老子當玩具耍,下輩子吧!滾!”

    路西法沒有躲,雨水順著臉頰流下,像極了眼淚。

    他摟住我:“我沒想過要玩你,從來沒有過。”

    我掙紮著離開,他用力將我抱緊:“伊撒爾,我絕對不會再走。我們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好不好?”

    我哆嗦著嘴不知如何回答。

    他慢慢撫摸著我的羽毛:“我輕易退縮,是我的錯……對不起。以後我會對你比現在好十倍,一百倍。我會讓你把所有不愉快都忘掉,我會把我能給你的快樂統統給你。從今以後,沒人能分開我們,誰也不能,你聽到嗎?”

    我再忍不住,回抱住他。

    他身上一震,長長吸了一口氣,他的聲音在顫抖:“我愛你。”

    腦子頓時麻木。他不留一絲空隙地抱著我,落在我唇上的吻輕如雨點。

    我揉揉眼睛,使勁搖頭。

    他的眼眶微微發紅:“我會永遠愛你。”

    我捧住他的頭,聲音已經徹底變調:“我也是。”

    然後他湊過來,雙唇覆住我的。

    風過雨停,白玫瑰的花瓣落了滿地。

 

天神右翼神譴 第79

    天使就是好,腿不能走還能飛。路西法不知用了什麽魔法,把卡洛“空運”回樓下,又把他定在原處,然後攙我進去,兩人純粹倆水雞。他輕車熟路找到我的房間,打開櫃子翻出我的衣裳。我看到床頭疊好的小衣服,忽然道:“完了,小屁頭……”路西法回頭看我一眼,抖抖衣服,把我裹起來,愁眉蹙額:“不要再想別人,最重要的是你自己。”

    他將我整個人抱起,飛出去,在門上加了一道淡金色的魔法牆,順便把卡洛也困在裏麵。我勾住他的脖子,低聲說:“真是惡心死我了,我估計接下來幾天我都吃不進飯。靠。”

    路西法沒有回話,隻動勁兒摟住我的腰,一直往上飛。

    我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麽好。

    曾經聽四號親親說過一個故事,名叫《第二次貞操》。

    一個女孩被幾個人強暴,失去處女之身。在絕望與悲傷的時候,她打電話給男朋友,把事情老老實實給他說了,並且乞求他不要放棄自己。電話的那一頭,男朋友很久沒有說話,最後說,你給我十二個小時考慮考慮。女孩強顏歡笑說好,掛下電話,她就認認真真梳妝一下,準備好安眠藥,等待到天亮。她終於放棄,於是準備打電話給他道別。就在這個時候,他打電話過來了,說我想了一個晚上,我想告訴你。她打斷他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麽,請最後對我說一次我愛你,可以嗎。她男朋友說,我愛你,可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她答應。他說,在我們沒結婚之前,請你為我守住第二次貞操,行嗎?

    安眠藥和電話同時掉落在地上,電話那邊沒了聲音。男孩子被嚇壞了,沒命跑到她家,發現女孩正對著樓梯哭泣。然後他們緊緊擁抱,流下了幸福的淚花。

    最後,四號親親還在加上了總結性的發言,純粹是把那個故事最後一段背下來了:其實,每個女孩子都有自己的第二次貞操,第一次也許在你不經意、無奈或者還不明白貞操是什麽的時候失去了,你完全可以保護好你的第二次,把她給你最愛的人!

    四號親親淚眼滂沱地問我,你會不會像那個男人那樣對我好?

    當時我就回了一句話:X他媽第二次貞操!

    四號親親驚了,說,難道我不是處女,你就不要我了嗎?

    那個男人該去死了,女朋友被強暴,非但不立刻衝到她身邊給她安慰,給她關心,還說“你讓我考慮考慮”,還說什麽給我你的“第二次貞操”,難道她以前找過男朋友有過性經驗就該拖出去槍斃了?那個傻女人更搞笑,一覺得對不起男友二不保護自己投訴暴徒三竟然想著自殺,這麽不自愛的女人居然也有人要。我直接懷疑這個故事發生在一百年前,真想問那女的是不是還裹腳呢。

    最重要的是,這個鳥故事居然還感動了很多人!

    於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四號親親,她聽後更感動了。可是沒多久,我們就一拍兩散。為什麽?因為她說,黎彬,我真沒法接受你這種思想,你太浪蕩,你沒有貞操觀念,你沒有責任心,我想找一個能珍惜我,能為我第一次負責,能照顧我的男人。

    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從那以後我學乖了,懂得在女人麵前展現自己的“責任心”,懂得把她們的“貞操”當榮耀。但時間一長,我也有需要。於是我立誌不找處女。

    至於這個《第二次貞操》,我一直是當笑話拿去給哥們兒分享。

    路西法抱著我停在光耀殿門口,我忍不住歎口氣。我想起同性戀也是分男方女方的。瞧他臉跟一包公似的,不要一會進去,他對我冷冷說一件事:“你的處男膜破了,我們還是分了吧。”那我百分百噴他一臉血。

    進入空曠高頂的大堂,路西法對身旁的人說:“去浴室放好水。”那幾個人走了,我立刻說:“這不是我的第一次。”路西法點點頭,毫不詫異。我說:“我真是當給狗咬了,別跟我說你該負責什麽的,我受不了。”

    路西法溫柔地刮刮我的臉,笑得有些憂傷:“就算是處男也無所謂。”

    “你是不是說反了?”

    “沒有啊。”的5f

    我早該想到其他人都有非處情節,他們老大也該一樣。媽媽的,這句話比梅丹佐的冷笑話搞笑得多。不過路西法還不算很極端,牛人是梅丹佐,他的非處情節簡直升華到了一個新的高峰。這麽嚴重,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瞧上伊撒爾的。

    我說:“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路西法說:“放下來你身上會疼。就這樣不行嗎?”

    我想了想,點頭。然後他抱我進入浴室。

    剛進去的時候,我霎時呆滯。裏麵煙霧迷蒙,金粉鋪落似的地麵,處處冒著亮晶晶的氣泡,浴池跟個小型遊泳池似的。白金龍頭,上鑲嵌貓眼石。水麵上飄著薔薇玫瑰花瓣。走進去的時候,我輕呼一聲,回聲響了數次。

    環境很夢幻,很像仙境,沒錯。但怎麽看怎麽眼熟。

    路西法放我下來,伸手試了試水溫,解開裹在外麵的衣服,我下意識捂住下半身。路西法往下麵看了看,又抬頭看著我:“不要害羞,總會看到的。”我搖搖頭:“沒有,沒有。”然後自己刮掉衣服,撲通一聲跳下水池,慘叫一聲。

    那個地方就像是被火燒一樣,TNND太痛了!一想起剛才那一堆人,我跟吃蛆似的難受。我脹紅臉說:“你出去,讓我自己洗。”路西法說:“一起吧。”我搖頭,水花亂甩。

    我終於發現,這個地方是……雷鏡裏的……

    路西法拿出一根細繩,係住頭發,搭在肩上,然後慢慢脫掉衣服,就像妖豔的白蛇在褪皮。不抬頭還好,一抬我差點仰天噴鼻血。天使比天使,氣死天使。大家都是天使,一看到那堆猥褻男我就想嘔,但是看到路西法……

    我們現在的關係,算是……?

    耶穌叔叔上帝爸爸,不帶這麽快的……

 

天神右翼神譴 第80

    路西法朝我遊過來,將濕潤的發絲撥到腦後,標誌的臉蛋一覽無疑。我強壓住撲過去的衝動,慢慢往水中沉。路西法在水中輕輕扶起我的腰,我急道:“我很喜歡你我也很想要,可是我不想這麽快,我們可以考慮慢慢發展,等時機成熟大家體力好了再說!”

    路西法愣了片刻,自水中將我往他身上帶去:“現在你這樣,我怎麽可能……腿搭上來,我給你清理。”我也傻了,有些窘迫地笑笑,腳下輕輕一蹬,勾上他的腰際,雙手吃力地捉住身後的欄杆。路西法說:“不必緊張。”

    我遲疑片刻,雙手摟住他的頸項。說不緊張,身體還是跟鐵板似的繃著。和他對視了片刻,我想摸摸他的臉,停了一會才用指尖摸他的眼角:“殿下,你……”路西法捂住我的嘴,繃著臉說:“重新叫。”我咂咂嘴說:“路西法殿……嗯,路西法。”他微笑:“你繼續說。”

    我說:“我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他有些錯愕:“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我心中一跳,住一起,睡一起,然後就XXOOOOXX……汗,我的鼻血……我晃晃腦袋說:“我還有個弟弟,我要照顧他……”說到這輕抽一口氣。路西法的手指伸到我體下,輕輕摩擦:“嗯。”指尖微微伸進去,我條件反射地摟緊他的脖子,把下巴擱在手臂上:“他很依賴我,我暫時不搬。以後……我能見你嗎?”路西法說:“這個事情晚些說,現在先把傷口處理了,疼嗎?”

    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抽插,動作很輕,但痛得要命。我嘴皮子忍不住打抖,說話跟卡殼似的:“別這樣了,我自己洗。”路西法另一隻手的大指食指分開我的臀瓣,疼痛稍輕了些,可是依然不適。他輕吐一口氣,說話的速度很慢:“沒關係,能忍得住。”

    問題是他能忍我不能!

    我閉眼咬住手腕,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四肢收緊,依貼著他,就像葛藤攀纏著樹。氤氳中的景象忽大忽小,心髒強而有力地敲擊著胸膛。血液遲遲往身下流動,渾身的熱度都凝聚在了一處。心跳聲越來越大,呼吸灼熱而粗重。到最後自己都難以承受,鼻子不夠用,微張開口,深深吐氣,吸氣。

    路西法說:“別抱這麽緊。”我微鬆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趕快結束吧,好難受。”路西法說:“已經好了。”

    我眨眨眼,好了?這才反應過來他把我身上都洗幹淨。

    汗,怎麽覺得很像洗豬肉……

    於是立刻從他身上跳下來,嘩啦一聲,水花四處激蕩,花瓣伴微浪起舞。我剛想爬上去,路西法就倒了涼涼的東西在我頭上,我的心直坐雲霄飛車。他撈了點水,弄我頭上,開始揉搓,滑滑的泡沫漸漸散開,順著脖子落在肩頭,混入水中。我抬頭看看他:“咦?”路西法說:“先別抬頭。”

    可惜說晚了。白團泡沫落在眼中,一陣刺激疼痛。我立刻閉上眼,用手揉眼睛。路西法忙把我的留海往上撥,澆了些水上來,用手背擦去。我垂下頭,他在我頭上抓抓抓。

    我無聊,左看看右看看,眼睛落在他胸前雪瑩的皮膚上,沾了點水珠,順著胸膛落下。我用食指搓了搓。路西法垂頭看我一眼,醉心一笑,繼續替我洗頭。

    我快膜拜死他了,是誰告訴我他是個H強人?我瞧他挺恬然無欲的。

    我繼續無聊,目光又一次停下。他的乳首石榴果般挺立,因為手臂晃動而微微牽扯,閃爍著紅寶石的光芒。我傻了巴機地捏了捏他的乳尖,他手上動作立刻停下來,然後繼續搓我的腦袋。隔了一小會,我用手心覆住他的乳尖,打了幾個圈兒。他身上一顫,低聲說:“不要胡鬧。”我應一聲,不動了。

    他舀了點水替我衝頭,我緊閉著眼,卷發一拉直就變得特長,垂了一臉,難受得像用抹布包頭。我把頭發撈過去,用力甩了幾下,濕狗甩毛似的頭發炸開花。路西法寵膩地摸摸我的頭:“我還沒洗完,要不你先上去?”我搖搖頭:“你洗,我看。”

    我暈呀,這話說得真是夠水準。

    路西法點點頭,轉身擊掌。我說:“做什麽?”他說:“叫人幫忙。”我說:“哎,你連幫別人洗都可以,自己就要別人幫了?”他說:“你不喜歡?”我看看進來的天使:“我幫你吧。”

    路西法眼睛彎起來,笑得那叫一個撩人:“好。”

    我狗刨遊過去,從旁邊的寶石盒中捧出水晶液體,抹在他頭上:“小屁頭一定很高興。”路西法的金發落在水麵,浮萍一樣擺蕩:“怎麽說?”我說:“他很擔心我呀。我失戀,他陪我很久。他要知道我和你……那個,呃,反正他會很高興。”路西法說:“那件事是我糊塗,是我的錯。”

    我伸手臂枕著他的後腦勺,替他衝腦袋,惡狠狠地說:“說,以後你還會不會找別人?”路西法閉著眼微笑,沒回答。

    衝幹淨以後,我擦擦他的眼睛,捧著他的臉,眯眼說:“快回答,你要說會,我現在就把你淹死在這。”他臉上仍掛著碎滴,露光閃亮,一笑起來,睫毛就會顯得更加濃密。

    TNND,這混帳活膩了!我一個飛撲,撲他身上,弄得岸上都是水。滿天瓊珠落下,我想和他打架。他忽然抱緊我,兩人明顯變化的地方靠在一起,他的聲音變得特煽情:“泄欲的事我做多了,從來沒有試過因為喜歡而去做……還要你教我。”

    我這人吧,就是容易激動。

    我用力回抱住他,瘋狂吻他。他一樣瘋狂。

    瘋狂一陣子,兩人都招架不住。最後他推開我,呼吸有些急促:“不親了,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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