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一看時間,才上午10點多,大概睡了三四個小時吧。我探頭看了看雪梨,她似乎還在睡我輕手輕腳起來,洗漱完畢,去了門口那家永和豆漿買早飯。回去的時候,我不禁想起以前三弟穿著我的襯衣,坐在陽光裏的那份美麗。不知道雪梨穿了我的襯衣沐浴在陽光裏,會不會也如此的漂亮。又或許雪梨會給我一個其他的驚奇,以另外的樣子在家等我?我輕輕打開房門,裏麵仍然靜謐安寧。我把早飯放在桌上,躡手躡腳走進床邊,想看看雪梨是否已醒,卻看見雪梨一動不動,我原以為她還沒醒,卻發現她已然睜著大大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我。
我:噢,你已經醒了?
雪梨:你想幹什麽?
我:沒什麽,我買了早飯回來,想看看你醒了沒,叫你起來吃早飯。
雪梨:醒了沒?我一晚上沒睡!
我:哈哈,不可能吧?你昨晚都醉的不行了。
雪梨:我沒醉,就這麽點酒,根本灌不醉我。
我:不可能,那你昨晚……
雪梨:昨晚咋啦?昨晚發生的事,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們XX男人真是沒用,一個比一個慫。酒也喝了,驢肉也吃了,胸也摸了,下麵都硬起來了,卻不敢上老娘的床。
說著,雪梨掀開了被子,準備穿衣起床。我一看,雪梨身上仍然穿著那件小背心,下麵卻隻穿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估計是半夜裏把長褲脫了,好睡的舒服點吧。我不由自主地用手去遮住了鼻子,生怕又會流鼻血。雪梨看見了,哈哈大笑,指著自己胸前的血漬說:流了那麽多鼻血,卻一點也沒血性。對了,你是不是處男啊,這是不是小處男的血啊,哈哈哈。
我本來聽雪梨說我們XX男人慫,就有點不開心了,自己猶豫不決,連帶了兄弟們一起蒙羞。現在聽到雪梨又在罵我小處男,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我走上前去,非常粗暴的一把抓住了雪梨的頭發,然後一口吻了上去。雪梨應該沒想到我會這麽做,見我來勢洶洶,出於本能,想要反抗,卻被我拉住了頭發,一時無法動彈,雖然對我拳打腳踢,卻隻是貌似心非,落在我身上的拳頭軟弱無力,完全失去了昨晚擒住我雙手的力氣。時間一久,雪梨見我隻是強吻於她,並無其他意圖,索性徹底放棄抵抗,抱住了我,把舌頭伸進我嘴裏,和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我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經覺醒,直挺挺的頂在了雪梨的腹部。雪梨也感覺到了我的衝動,開始動手脫我的衣服。這次我抓住了雪梨的手腕,把她控製了起來,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問她:這樣你還覺得我慫不慫?
雪梨有點不解,問道:就這?別停下來啊。怎麽後麵不繼續了?你還真是個慫包!沒用的家夥。
說著,使勁想掙脫我的手,我順勢把她推倒在床上,壓在了她身上,然後依舊在她耳邊很平靜的說:一個男人的強大,不在於他的下半身;而在於他能不能用他的上半身控製住他的下半身。所以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也。這不是慫,這叫自律,能做到自律,才是一個真正男人,才是一個強大的男人。
說完,我鬆開了雪梨,自顧自的坐到了桌子前,默默的開始吃起了早餐。
過了一會兒,雪梨應該是把我剛才的那通話想明白了,穿著小背心小內褲,手裏拿著衣物,白花花的走進了洗手間去洗漱,臨鎖門的一瞬間,衝著我喊了聲:你就是個慫包。
然後做了個鬼臉,鎖上了門。
雪梨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把我的那份大餅油條加豆漿吃完了。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等著雪梨。雪梨已經穿戴整齊,看見桌上我給她留的大餅油條豆漿還有倆肉包子,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來,就開吃起來。一會兒,風卷殘雲般就把桌上能吃的都給吃完了。
我見雪梨吃的飛快便問道:你飽了沒有?沒吃飽的話,我再給你煎兩個雞蛋?
雪梨:你的蛋我就吃。
我宛然一笑,知道雪梨是在玩梗,便起身去廚房給她煎蛋,順便又烤了兩塊麵包。沒想到雪梨的胃口這麽好。正煎著蛋呢,雪梨偷偷潛到我背後從身後抱住了我,前胸緊貼著我的後背,然後輕聲細語的跟我說:我知道你心裏還有師娘,所以我現在先放你一馬。
我心裏隻感到一輕鬆,卻聽到雪梨繼續說道:師娘什麽時候離開你的?
我:去年九月份吧。
雪梨:那我給你一年時間等她。今年九月份,師娘要是不回來收了你,那我就來收了你。你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可以守活寡。
我無語以對,看來這事還沒完。
我把煎好的雞蛋和考好的麵包盛到盤子裏,兩人兩足般挪到桌前坐下。雪梨又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著雞蛋麵包,一邊吃,一邊說:你就是個慫包,你那麽愛師娘,為啥不追著她去美國啊?與其折磨自己,整天思啊念的,不如壯起膽子,去美國找她去。
雪梨的話如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雖然三弟在email裏也說過讓我去加州和她一起看星星,我始終覺得那是遙不可及的事,現在被雪梨一說,我的心真開始動了,也許這真的可行?
雪梨又說道:你知道嗎,你要好好跟我學學,我從小就是我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然我就毀了他,讓別人也得不到。
我:你說的東西包括我嗎?
雪梨:不包括你的人,但包括你的蛋蛋。到時候做成驢三寶件。
我知道雪梨這是開玩笑,不過她認真說話的樣子和她耿直的性格真讓人有一種言出必行說到做到的感覺。這難免讓人不寒而栗,頓感下身冷嗖嗖的,腦門子上冷汗直冒。
雪梨可能察覺到我的異樣,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個強大的男人嗎?一句話就把你嚇成這樣?真是慫包啊……
我被雪梨逼急了,惡從膽邊生道:你別老是慫不慫的。你要是想要,老子現在就能辦了你,但是你現在得到的就隻有我的蛋蛋,我的雞雞,你得不到我的心。但半年後,你不僅會得到你想要的驢三寶,還有我的心,我的愛,我的靈魂,我的一切。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雪梨愣了愣,緩緩說道:好吧,你不是慫包。半年後,我來收了你。你們XX男人真是矯情,還‘我的心,我的愛,我的靈魂’呢,老娘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我隻得苦笑,又拖累了本土兄弟們一起挨罵了。
雪梨突然朝我擠了擠眼,嫵媚的笑道:不過你慫歸慫,接吻倒是高手。每次都親的我心裏好癢癢,好想要啊。隻是可惜還要再等半年。
我隻能陪笑道:半年一晃就過的,很快的。
雪梨:但願如此吧。
吃完雞蛋麵包,雪梨說她飽了,準備回她自己的出租屋。我幫她把大包小包行李都扛到樓下,叫了出租車。本想著送她回去的,但怕在她那裏又會出什麽幺蛾子,客場作戰,天時地利人和一個都不占,估計會淪陷的很快。所以也就作罷,隻是關照了司機到時候幫忙搬搬行李。
回到家裏坐定,回想了一下過去24小時發生的事,真是一言難盡啊。這都叫什麽事啊,總感覺這次好像可能應該是師兄坑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