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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職業的證券投資者必須像一個僧侶。ZT

(2009-10-18 20:48:37) 下一個
在一年又一年的風險生涯裏,在一次又一次的誘惑中,他總是需要極力地克製著人類那與生俱來的恐懼與貪婪,以防稍有不慎,便鑄成大錯。

    而為了追求精神或宗教意義上那個最終的和永恒的完美境界,他們往往選擇孤獨與寂寞以領悟股市奧秘。更有甚者,有些證券投資的天才,他也許一生也不會有一次成功的婚姻經曆(這也許是因為婚姻是現實和市俗的,他所愛的人也許並不能承受那種巨大的精神和金錢的壓力)。
  

   在現實生活中,他總是不被人理解,身邊的人常會給他套上瘋子、賭徒或不務正業的帽子來打擊他,增加他內心中原本已經深深埋藏的痛苦。所以他是孤獨的。在漫長的一生中,固然在每一次刻骨銘心的失敗之後,他都隻能將那份痛苦深深地埋在心裏,然而即使是每一次成功的經曆,在別人看來,卻也隻不過是幾個枯燥乏味的數字罷了。而那閃耀著自信、勇敢和智慧交織的光芒的勝利喜悅和歡欣,他都無人與之分享,這又何嚐不是另一種深深的痛苦!
  在非洲,一隻孤獨的豹子,曆經筋疲力盡的長途跋涉,跨越廣闊的草原和數不清的河流山川,來到了海拔數千米冰封寒冷的乞力馬紮羅山頂,當人們發現它的時候,它已經死了。它是為了什麽? 我知道。
  難道生命的意義不是曆經荊棘和苦難,去頓悟那人生的真諦,達到人性、藝術和科學的完美統一的境界麽?還有什麽比在一個謬誤的時代錯誤的市場中,保持獨立的思唯、正確的判斷,做出自己的選擇,然後,再讓時間來撥亂反正,還事物以其本來麵目,還自己一個清白更能讓人感到自豪和激動的呢?一個職業的證券投資者,他最大的快樂,不正是在經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後一次又一次的頓悟之中麽?一個職業的證券投資者,他最大的驕傲,不正是在意識到所有的人都錯了,而隻有自己才是正確的那一瞬間麽?一個職業的證券投資者,他最大的安慰,不正是在時光流逝、塵埃散盡、萬事萬物終於水落石出的那一天麽?晴朗的夜空,萬籟俱寂。一瞬間,一隻魚鷹的身影劃著優美的曲線,掠過水麵。
  大部分投資者認為股票交易是一個技術性的問題,事實上並非如此。技術層麵的因素僅占整個交易部分的二分,其餘八分的決定因素來自我們的心靈。這裏的二與八的區別,並不是說心靈要比技術更重要,而是說技術的正常發揮依賴於心靈層麵。他們的關係有點像物質與靈魂。我們的身體是物質層麵,而靈魂則賦予身體源源不斷創造力。同樣,技術是種子,心靈則是那片沃土。
  心靈交易不是特異功能,更不是主觀的猜想,它是個體與整體之間的和諧互動,它是交易的最高境界。人類的意識有一個特點,習慣在行為中將事物劃分為主體與客體——即“我”是主體,“問題”是客體。投資者常常把主體與客體之間的關係理解為單向的、線性的。因此,很多投資者都希望找到一個一勞永逸的交易係統,試圖打敗股市。然而,這場遊戲永遠都是左手與右手之間的較量,誰是最終的勝者?人們常說,善易者不卜!有個故事講:一個非常精通易術占卜之人算到自己心愛的古董花瓶將於某月某日某時辰破碎。他非常喜愛這隻花瓶,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保全它。於是,他在某月某日某時辰將此花瓶擺於桌子中央,護之,寸步不離。吃午飯的時候,其妻喚之,多次不見回應,大怒!上前用力一拍桌子,花瓶應聲掉在地上摔碎了。此人頓悟,歎道:左算右算也無法將自己算進去!從此不易不卜。這個故事對我們理解市場結構有很重要的啟示。故事中的主人公,千算萬算卻無法將自身融入係統中,所以無法與係統形成互動,因而就無法把握自己的行為對結果產生的影響。同樣,股市中的投資者既是市場的旁觀者又是市場的參與者——交易行為導致價格的變動,價格變動反過來有影響著交易行為。市場就是這樣一個,主體與客體互為因果的環狀互反饋動態係統(混沌)。實際上,主體與客體的界限是相當模糊的。或者說,投資者一旦參與市場,就必須消除個體性而融入整體當中!在這個左手與右手的遊戲當中,所有的秘密就是找到那個平衡點(金色的中庸)。無論是偏左還是偏右都會傷及自身,唯獨找到那個平衡點,超越兩極,成為整體,方能成功。在這個層麵上講,所有的技術分析和基本分析方法都無能為力。因為對於一個混沌的係統,僅僅使用線性工具隻能適得其反。我們隻能從更高的一個層麵,意識的層麵(心靈)尋求解決之道。

  至此,我們試著給心靈交易下個定義。心靈交易首要的任務是消除交易行為中的兩分性,從而達成個體與整體和諧統一並與係統(市場)形成互動。交易行為中的兩分性包含幾個層麵,簡單說來有:信息上的、方法上的和行為與意識形態上的。在心靈交易中,市場信息的來源要及時、準確並能夠容易被操作者消化理解為佳。交易中並不是處理的信息越龐雜越好,無論采取多少信息,最終的交易抉擇無非是買和賣。而不能被操作者理解的信息,隻能嚴重幹擾交易行為。時下很多投資者迷戀指標分析,用心靈交易的理念來看,與其在指標圖線上捕風捉影,不如研究指標公式表達的統計含義,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對於方法來說,往往越簡單越直觀的技術更能切合市場的本質,排除不必要的二次幹擾,因此心靈交易采用最基本的技術分析方法如:K線形態、趨勢線、均線,在高級階段我們將應用波浪理論和江恩周期。上述幾種方法雖然是最基礎的技術分析手段,但是很多人並沒有運用他們賺到錢,因而懷疑的人頗多。問題並非出在技術方法上,而是出於交易者的意識形態中。就心靈交易本身來講,它不排斥任何技術分析方法,也就是說當掌握心靈交易之後,任何人都可以運用任何他們喜歡的方法賺錢。概括的說來,所有的技術分析工具都是線性的,包括計算機自動交易係統。我們可以把它們理解成一條線(一維空間)。目前,大多數人做的事情就是試圖用一維空間的工具解決二維空間(主體與客體)的問題。很顯然,這樣隻會製造更多的麻煩。我們是無法停留在係統內而解決係統自身的問題的。二維空間的問題需要上升到三維空間(主體與客體以及關照兩者的意識——心靈)的高度來解決,即心靈交易。這個情況類似於“相對論”和“萬有引力定律”之間的關係。在心靈交易的層麵中,原有相互對立的矛盾變得和諧而統一,係統首次以完整的狀態運行。此時,獲利已經不再是問題,享受自身與市場的共融成為交易者最大的樂趣。

  心靈交易是交易的極高境界,比心靈交易更高的境界是“道”,那是人類靈魂所能達成的最高的高度,是與宇宙的共融。

  當我嚐試將“心靈交易”用語言表達的時候,就預料到將有很多朋友會對它產生誤解。我想,這一定是源於語言的局限性。首先,在我將“心靈交易”變成語言的過程中,產生了第一次“失真”,這是無法避免的。因為語言具有兩分性,當我描述它是“黑”的時候,我是在否定“白”,當我描述它是“白”的時候,我是在否定“黑”。這兩種情況都很容易被人接受。但是當我說,它既是“白”又是“黑”,聽的人一定認為我是在“胡言亂語”。然而,事實上任何時候市場都同時具有“黑”與“白”的兩麵性,“心靈交易”就是要超越這個兩分性。在這個層麵上講,語言的表達是蒼白的。六祖慧能在傳法時主張“不立文字,頓悟成佛”,可見當在意識層麵上,語言就必須被舍棄。其次,當我們用頭腦閱讀的時候,並不是在當下直接感悟文中所表達的含義。正常的程序是,聽者在接收語言的信息後,先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相匹配的“字符”,然後進行“比較、對照”的加工,最終翻譯成自己的語言。這就產生了第二次失真。然而有時,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以上,談到的是語言對意識形態的限製,和頭腦如何接收和解釋信息而產生失真的。這其實就涉及到了一部分“心靈交易”的知識。當我們把這些發現投射到交易中,就會很容易明白平時一直困擾我們的問題是如何產生的。

  其一,指標的不穩定性。指標就如同語言,它是一種有選擇偏向的統計工具,我們稱它具有兩分性,即隻能局限為二選一。它的作用是過濾掉部分的市場信息,保留它認為有用的信息。這樣就陷於“黑”與“白”的選擇的困境中。然而,真實的市場在任何時候都是“黑”與“白”同時存在的,指標的線性表達形式注定它所傳達的信息是殘缺而不完整的。所以,我們就會看到超買後價格依然狂奔,超賣後價格繼續跳水。因此,指標隻能在部分的市場中成立。要想用好指標,投資者就必須具有將其殘缺的、沒有表達的部分還原成整體的能力。以“心靈交易”的角度看,與其如此,不如直接采用最原始的市場信息交易來得完整與真切,從而避免在交易中產生第一次信息的失真。

  其二,即便我們使用最完美的工具(僅僅是假設,事實上這樣的工具是不存在的),在交易的時候,也會受到我們自身的幹擾(貪婪和恐懼)。許多投資者認為,這種幹擾是屬於心態(心理)的問題,以為糾正壞的心態就能培養好的心態。然而,我們看到很多失敗的例子,恰恰要歸罪於好的心態。在“心靈交易”中,根本不存在“心態”的問題。“心靈交易”認為,無論好的心態還是壞的心態都是頭腦記憶的一種延續,沒有本質的區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我們抱著對蛇的恐懼不放時,自然對井繩會生出無端的煩惱。頭腦最大的作用是記憶和比較,然而比記憶和比較更重要的是當下真實的市場信息。超越頭腦,用心靈交易!在交易的時候必須空出自我,拋棄所有的成見和偏見以及所謂的曆史經驗,變成開放的、流動的、純粹的意識。不恣意主觀解釋市場信息,而是當下市場存在。如此,彼靜吾靜、彼動吾動、無為之為、變化無窮、處處占盡先機。
約翰·奈夫把投資耐心的重要性提到了極高的地位。江恩認為耐心是成功的重要素養,是運用好甘氏理論的重要前提。

  電影《決戰中的較量》,講的是蘇軍狙擊手瓦西裏擊斃德軍少校狙擊手的故事。瓦西裏技藝高超,對靜止或緩慢移動的德軍目標百發百中,令德軍聞風喪膽。德軍派出少校狙擊手對付他,其槍法更高於瓦西裏,他能擊中快速運動的目標,也是百發百中。蘇軍派來幫助瓦西裏的狙擊手學校的校長竟也被他擊斃,瓦西裏為之顫抖了。但瓦西裏由於沉著冷靜的性格,在雙方對峙中反複要求自己“我靜得要像一塊石頭”,終於令德軍狙擊手沉不住氣貿然出擊,被瓦西裏一槍擊斃!
  在空頭肆虐市場中,真正的絕頂高手必須“靜得像一塊石頭”,冷靜觀察多空動象,不輕舉妄動,決不為假象所動。在漫長的盤跌之後,多數投資者經不起漫長的盤跌出局的時候,正是股市天才出劍的時候!他們決不放過有利的機會,而在有利的時候快速出擊。

  著名的投資大師巴菲特說:我的投資行為,沒有超出常人的能力範圍。
  一次遊戲中,與巴菲特在一起的高爾夫球友們決定同他打一個賭。他們認為巴菲特在三天戶外運動中,一杆進洞的成績為零。如果他輸了,隻需要付出10美元;而如果他贏了,將可以獲得2萬美元。每個人都接受了這個建議,但巴菲特先生拒絕了。他說:“如果你不學會在小的事情上約束自己,你在大的事情上也不會受內心的約束”。

  巴菲特使用的財務分析,脫胎於格雷厄姆的價格在現有價值上的被低估的證券分析體係,在格氏的基礎上引入了成長性原則。格氏躲過了美國20世紀30年代的金融災難,巴菲特在美國股市的底部,肆無忌憚地搜集到了資本原始的金礦。巴菲特在40年的投資生涯中,蔑視和回避如此眾多的市場誘惑。他躲避了20世紀60年代的“電子風潮”,躲避了20世紀80年代的“生物概念”、“垃圾債券”,躲避了前不久的“網絡鬧劇”。

  巴菲特先生他從來不參與自己不能控製的事情。巴菲特先生成功的背後,關鍵在於他具有的特殊心態品質。他強大的自製能力,來源於信念的力量。

  美人如玉,蠱惑人心。人人皆知的利好大多是出貨的陷阱。隻有自製力強的人,才能心明眼亮,洞察陰險的詭計,逢凶化吉;朦朧才產生美,題材混沌才容易產生炒作。隻有自製力強的人,才能捕捉稍縱即逝的戰機。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日本近代有兩位一流的劍客,一位是宮本武藏,另一位是柳生又壽郎。
   
   當年,柳生拜師宮本。學藝時,向宮本說:“師傅,根據我的資質,要練多久才能成為一流的劍客?”宮本答道:“最少也要十年吧!”柳生說:“哇,十年太久了,假如我加倍苦練,多久可以成為一流的劍客呢?”宮本答道:“那就要二十年了。”柳生一臉狐疑,又問:“假如我晚上不睡覺,日以繼夜地苦練呢?”宮本答道:“那你必死無疑,根本不可能成為一流的劍客。”

  柳生非常吃驚:“為什麽?”宮本答道:“要當一流劍客的先決條件,就是必須永遠保留一隻眼睛注視自己,不斷反省自己。現在,你兩隻眼睛都隻盯著劍客的招牌,哪裏還有眼睛注視自己呢?”柳生聽了,滿頭大汗,當場開悟,終成一代名劍客。

  股道如劍道,希望成為一流的劍客,當將所有的精力關注贏利目標時,受市場的刺激和誘惑,情緒常常會隨著市場跌宕起伏,心態會逐漸喪失寧靜平和,最終,反而事與願違。

  學而不思則罔,當每日三省吾身。孫子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第一是知己,要分析自身的具體情況和素質,先清楚自己的優點和不足,揚長避短。自省就是永遠要保留一隻眼睛審視自己,透視自己的投資心態、檢點自己的趨勢判斷是否客觀,操作策略是否偏頗、總結反省自己的經驗教訓,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勝利後所隱藏的凶險;當投資失敗時,提醒自己從大局出發,選擇擺脫困境的正確道路。
控製力來自自省,自省產生忍耐思考,忍者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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