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車, 正準備倒出庫去, 黑子卻在車窗外看著我, 舌頭耷拉著, 一臉的憨厚, 笑著.
這家夥, 把籬笆頂了個洞. 肯定是那隻老兔子挑逗著他.
“嘿, 小子.” 想罵, 見他尾巴開心的搖著, 算了, 自家的孩子. 挽起了西褲的腿兒, 踮起了腳, 踏著雪, 順著他來的足印, 去看現場.
那麽小個洞, 難為他這大個子鑽過來. 拍了拍他頭, 播拉著他的肩毛, 看到沒傷著, 我又氣呀, 雪已經進了鞋, 那涼… “NO, 黑子” 我指著那洞喊了一句, 算是對他的懲罰吧.
深一腳淺一腳的找來幾塊破板, 臨時堵著.
開車要走, 看他那眼神, 不舍的, 小孩子似的, 下了車, 遞給他塊骨頭.
邊開著車, 邊放著褲腿兒, 襪子半濕了, 我卻笑著, 自家孩子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