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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看到這個,搬過來給大家耽誤會兒時間

(2009-04-21 06:05:17) 下一個
和網友談“情人”

來自萬家評論




加人轉貼:《男人身邊的四種情人》


很多男人都夢想著有一個情人,形形色色的男人身邊也有著形形色色的情人,但你若一定神,在女人中細細看來,其實情人隻有四個:一個是得到了她你就得到了痛苦;一個是得到了她你就得到了幸福;一個是你從來也不曾得到過她;一個是你得到了她什麽感覺都沒有了。那麽,這究竟是那四個情人呢?

第一個情人:陸小曼 這是個美麗而充滿才氣的女人,她的衣袖裏散發著讓男人陶醉的暗香,她的眼角裏堆積著讓男人癡迷的深情。她手指輕彈的方向就是男人最濃烈的夢想,她深深地迷住了詩人徐誌摩。他全然不顧自己有妻子而小曼也有丈夫,瘋狂地愛上了這個他心中的女神。因此,這段風花雪月的故事成就了兩段佳話:陸小曼那位西點軍校畢業、貴為哈爾濱警察廳長的丈夫王賡大度地與她離了婚,成全了這對怨人。這在武力決定一切的軍閥時代,實屬少見。於是王賡成了一位可圈可點的男人;另一段佳話就是陸小曼給徐誌摩帶來了無窮的靈感,讓他寫出了許多美妙的詩篇。然而把愛情看成了寫詩,那詩歌就不會隻是一首。陸小曼的浪漫主義並沒有因為得到一個詩人就劃上了句號。婚前的徐陸之戀達到了那個時代浪漫的頂峰,婚後的他們就注定了要從這個頂峰一點點墜落。陸小曼勃勃的情感四處洋溢,使得徐誌摩陷入了痛苦的深淵。他們之間開始了村婦村夫式的打罵,最後,36歲的徐誌摩在負氣中登機離去,摔死了。直到這時人們才發現:徐誌摩隻不過是陸小曼的又一個情夫。



第二個情人:凱 薩默斯 這是個默默無聞的英國女兵,二戰時盟軍司令艾森豪威爾的司機。這個小女人在戰火紛飛的緊張歲月裏成了艾森豪威爾的情人,給了他全身心的愛。她從來沒有想要艾森豪威爾為她做些什麽,甚至當艾森豪威爾的正式夫人來到軍營團聚時,她仍會忠誠地為他們駕車,陪他們巡遊,大大方方地做艾克夫人的女伴,與她合影時露出坦承的笑容。她為艾森豪威爾服務了三年,在這三年裏,艾森豪威爾以高昂的鬥誌領導了歐洲盟軍的反法西鬥爭,在打敗了納粹德國的同時,也由一名少將晉升為五星上將。戰後,艾森豪威爾又成為了美國總統。此時的凱薩默斯卻已從他的生活中默默地消失,她從未提及過她和艾森豪威爾的關係,一直保持著這個秘密直到艾森豪威爾死後,當她認為公開他們的戀情不會對艾森豪威爾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時,她才在身患絕症中寫下了《往事難忘??我同艾森豪威爾將軍的一段戀情》。她站在情人的背後注視著他耀眼的光芒,卻從未想讓這光芒照耀在自己身上。


第三個情人:萊溫斯基 這個豐臀巨乳的女人以一條眾所周知的裙子吸引了世界。她那張血盤大口讓許多人疑惑:克林頓,這個美國曆史上最年青的瀟灑總統何以會看得上她?答案可能隻有兩個元素:一具發育成熟的年青身體和一顆處心積慮想要成名的心。她成了克林頓的情人,盡管這種情人關係維持的時間不長,卻讓她迅速地震驚了美國並造成了兩個長遠的後果:萊溫斯基成了名人,隻要她稍稍回憶回憶和克林頓的緋聞都能換回一些美元。可以說,她這一生衣食無憂了;另一個長遠的後果就是克林頓不得不辛苦地演講和寫書,去償還為這一次衝動所欠下的巨額債務,同時還將帶著一個差點被性醜聞趕下台的壞名聲載入史冊。克林頓在斯塔爾的調查終於風平浪靜後肯定會恨恨地盯著萊溫斯基扭動的屁股呸一聲:我還以為她真的喜歡我呢!


第四個情人:秋香 她的生平事跡不太詳實,但她的結局卻是最有代表性的。唐伯虎看上了她,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弄到了手。有婦之夫愛上了待字閨中的少女,在今天這是不折不扣的情人,在那時卻還可以稱作小老婆。事情發生得很浪漫,但結局卻是從古至今變化不大的:史載有朋友到唐伯虎家做客,要求見一見號稱國色天香的秋香嫂子,唐伯虎推辭不掉,就到裏屋喚出秋香。客人伸長了脖子等著見一見這位讓江南第一才子意亂神迷的絕世女子,門簾一挑,一個黃臉婆走了進來:衣著一般,氣質一般,相貌一般,客人嚇了一跳,大失所望,其心情用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靠!不會吧!再看看唐伯虎的眼光,也是漠漠然。




蘆笛:《我想要情人》

不想是假的,大概世上沒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想要情人。妻子再好,也比不上完美無缺的夢中情人。再是國色天香,日久天長也就不新鮮了,何況可惜流年,憂愁風雨,樹猶如此,何況佳人?


這說的當然是當年血氣方剛的我,不是今天垂垂老矣的我。說來也怪,喪失了這種欲望之外,我非但不為自己的道德修養改善而欣慰,卻有一種莫名的惆悵,一種喪失manhood的難言的懊喪。
所以,那“想”字其實是過去時,而悵惘恰是這時態變化引出來的。或許,具有能力和機會而終於沒有作孽,可以構成人生的一種成就感?

不過,那想要而終於未要,其實並不是出於超人的自製,而是出於膽怯和顧慮。

想要情人,無非是兩種原因,要麽是性,要麽是愛。男人沒有愛也能有性,理想的情人,似乎就是那種“事如春夢了無痕”的露水姻緣,太陽出來了,什麽都蒸發了,一切都如霧如煙,無牽無掛,互通有無,豈不痛快?

但若一方弄假成真,墮入愛河呢?如果是自己,豈不要痛苦一世?如果是對方,豈不要負疚終生?且不說無顏以對老妻,那甘苦共嚐、相濡相煦的患難伴侶。

如果是愛,那就更麻煩。情人可不比老妻,可以直麵相對,有意無意之間總免不了欺騙作戲成分,隻把自己優秀的那麵露出來。天長日久之後,對方發現了真相後又何以自處?就算不這樣,萬一對方厭倦了呢?或許因為客觀原因無法再相處下去,那豈不是要斷腸?

追歡逐樂,最後卻深陷無從自拔的煩惱,那又何苦?歡樂從來不會在心靈中拋錨,痛苦才能在記憶中永駐。

所以,想愛而終於不敢愛,那代價太沉重,自我意識太強烈、太重感情、太怕喪失愛的人支付不起。




萬潤南:《從蘆兄想要情人說起》



我在那邊發文章,蘆兄常就我談到的話題說起,說得話透理徹、文采斐然,令人歎服。在這邊讀到老蘆的《我想要情人》,不禁莞爾。沒想到蘆兄政論文寫得漂亮,抒情散文也寫得如此情真意切、韻味無窮。我也來一篇《從蘆兄想要情人說起》,算是投桃報李吧。


老蘆的悵然若失,大概隻有我這樣的老男人才能體會。年輕的時候,有賊心,沒有賊膽;中年時光,有賊膽,沒有賊心,因為忙事業、顧家庭……;臨老了,賊心還不死,賊膽也足夠,卻發現賊沒了。這種莫名的惆悵、那種難言的懊喪,豈隻是一個愁字了得。


論老蘆的能力和條件,贏得佳人芳心,應當是遊刃有餘。我們那個年代,泡妞的三部曲是:一要痛說革命家史;二要宏觀指導人生;三是直接進入主題。老蘆操弄前二步的才華和能力,我認為幾乎無人能望其項背,隻是不了解進入關鍵的第三步時,老蘆的意誌和決心。也許,正是在這一步,老蘆常常功虧一簧,因此留下無窮的遺憾,落得此恨綿綿無絕期。果如此,我也為之一歎。


老蘆說:“想要情人,無非是兩種原因,要麽是性,要麽是愛。”誠哉斯言。性屬於“色”,愛則是“情”。我在阿成那裏看到過一幅朱新建的畫,寫意水彩,一個戲裝的山大王,一個美人坯子的泥娃娃。有意思的是畫幅上的題詞:“色不能無情,情不能無色。英雄而不邪是死英雄,美人而不淫是泥美人。”看來老蘆是參透了前兩句了,不知對後兩句的理解能到什麽程度。


蘆兄不邪,有時候話說得刻薄點,但字裏行間都透著正氣。老蘆非但不邪,而且是那種家居的好男人。我這裏有文為證:他生怕一旦弄假成真,便“無顏以對老妻,那甘苦共嚐、相濡相煦的患難伴侶。”難得的好男人啊。


不過,女人眼中的好男人,似乎還有別的條件。我記得張愛玲曾說過女人眼中的男人。如果男人調戲女人,女人就會說,這不是個好人。如果男人不調戲她,她又會說,這不是個男人。可見做好男人難哪!我一輩子都沒達到好男人的標準。不是被人罵不是男人,就是被人罵不是好人。現在老了,好不好、男不男,都無所謂了。


老蘆寫此文,可見還有點賊心不死。我作為過來人,勸兄一句:此事想想可以,真實行起來,麻煩無窮。錢鍾書在什麽地方說過:如果你想一個禮拜不安寧,你就請客;如果你想半年不安寧,你就搬家;如果你想下半輩子不安寧,你就找個小情人。人生有三大忌諱:少年得誌、中年折翅、臨老入花叢。我不幸已經攤上了前兩宗,如果再犯上第三忌,沒準就會要了我的老命。


這些話,年輕人是聽不懂的。就算是我們老頭子在這裏喃喃自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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