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主席家當保姆的日子裏

在毛主席家當保姆的日子裏　ZT

摘 要：

　　在他身邊工作過的同誌，75 歲的李錦就是這樣的一位老同誌。她曾經在毛澤東家裏當過保姆

毛澤東已經去世多年了，曆史跨越了一個世紀，在這個世紀中，毛澤東不再做為神一樣的人而令人崇拜，而是做為一個已故的中國領導人留在人民心中。

　　當然，對毛澤東最為懷念的，還是在他身邊工作過的同誌，75 歲的李錦就是這樣的一位老同誌。她曾經在毛澤東家裏當過保姆，如今雖然已經是古稀老人．但是對於延安的那段生活，她依然記得很清楚，講起來依然激動和慎重。


初見江青

　　一天，在紅軍隊伍中服務的李錦被帶到了黨中央所在地王家坪住在招待所裏。兩天之後，有紅軍來看檔案，並且帶著李錦去檢查身體。身體檢查完畢，李錦看到一個年輕紅軍來到身邊，這個年輕人說話和氣，辦事果斷，人也長得很英俊，他告訴李錦，他是毛主席的警衛參謀，名字叫賀清華，這一次來的目的，是接李錦到毛主席身邊工作，工作性質是在毛主席的家裏做服務人員，也就是當保姆。

　　賀清華告訴李錦，做革命工作，不論職務大小，不論工作性質，都是為了革命事業，在毛澤東主席的家裏做服務工作，事情非常重要，要做好，做細，不能馬虎出錯。李錦一一記了下來。談話之後，李錦被帶到一個叫中央醫院的地方。中央醫院的條件非常艱苦，病房都在窯洞裏，窯洞很黑，有些潮濕，通風也不好。不過，住慣草房的李錦，不覺得這裏條件有什麽不好，她一心一意要把黨交給她的工作完成好。

　　走進窯洞之後，李錦看見一個年輕女子躺在床上，她人長得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身材很好，說話的聲音很嬌。經過介紹，李錦知道她叫江青．是毛主席的夫人。江青的皮膚很白，頭發烏黑油亮，散落在枕頭上，江青的口音是普通話，沒有地方口音，講話比較好懂。

　　她注視和打量李錦，不停地詢問李錦的家庭情況，什麽地方的人，以及工作經曆等等。由於李錦已經知道江青的身份，她就格外當心。

　　一次，江青躺在床上、臉色黃黃的，不停地呻吟著，兩隻手捂著肚子。看起來，她似乎病得不輕，很痛苦的樣子。李錦不知道江青得了什麽病，也不敢多問，就盡自己的一切力量照顧她。

　　她為江青端水、端飯，扶著她從床上坐起來，給她吃藥，小心謹慎。江青那一年才28 歲，年輕，可是很挑剔。湯湯水水遞上去，她總要細心品味，如果溫度不合適，她就會不高興。

　　江青吃藥的時候也很謹慎，總是要弄清楚藥的名字和作用才肯吃。李錦到江青身邊照顧她的時候，江青剛剛做了結紮手術。有人照顧她，江青恢複得很快，幾天後，江青能夠下床了，李錦就扶著她到院子裏散步。江青說，她生完孩子，就做了手術，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集中精力照顧好主席。

　　在十幾天的住院時間裏，江青對於李錦的服務很滿意。出院之後，她就把李錦帶回了家中。

　　這時候，李錦的工作主要是照顧剛剛一歲的李納。在進人主席的家庭之後，李錦見到了主席。主席對她很和氣，也很客氣，毛主席作為黨的主要領導人，對待服務人員卻沒有江青那樣的架子和挑剔，他對於李錦的到來表示感謝

　　在毛澤東家裏的日子

　　工作十幾天之後，李錦對於周圍環境漸漸熟悉了。她從1942 年8 月到1946 年冬天，一直住在延安棗園毛澤東的家裏當保姆。

　　由於李錦是懷著革命熱情來到延安工作的，所以她對延安的一切都特別喜歡，充滿了敬意。剛剛到延安，她的工作很忙，不過總有間歇的時間，有時候，她會走出來看延安的夜景。貧苦的延安，由於革命隊伍的駐紮，變得生氣勃勃。到了晚上，窯洞的油燈都亮起來了，遠遠看去，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美妙動人，令人思緒萬千。

　　由於毛澤東本人習慣於夜間工作，當時的許多中央領導人也都在夜間工作，燈光經常徹夜不熄，遇到大風天，那些窯洞撲進了風，油燈的光就搖搖晃晃。李錦記得毛澤東在生活中很節省，油燈也是他注意的問題，如果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情，毛澤東總是把油燈調得很暗，他就在昏暗的油燈下，工作到深夜，或者是黎明。

　　在棗園的時候，毛澤東的家是在一排向陽的窯洞裏，窯洞的最西邊，住著勤務員，李錦和李納住在緊挨著勤務員住的窯洞旁，然後有一個套間，外間是毛澤東的辦公室，裏間是毛澤東和江青的臥室。

　　李納一歲的時候，就學會走路了，會叫爸爸媽媽，江青教她說普通話，所以沒有陝西口音。毛澤東很喜歡李納，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毛澤東都會在每天晚上抽功仁夫過來看看李納，抱起她問問冷暖饑飽。

　　有時候江青在旁邊看著父女兩個，就露出幸福的微笑。李納雖然很乖，可是她的身體相當不好。經常發燒，一發燒就要抽風，每次發燒的時候，幾乎都在夜間。每當這種時候，李錦就抱起李納，坐在一輛大卡車的駕駛室裏，由警衛參謀賀清華陪著，到一個叫做楊家嶺的地方，請中央醫院小兒科的候大夫看病。

　　這段路程有10 多裏地，大都是丘嶺地帶，路上很不好走，需要15 分鍾才能到達。大夫看了病，李納就得吃藥，每當這個時候，李錦就在手上墊一塊布，才能拿起勺子給李納喂藥，如果不這樣做，抽鳳的小李納就會死死咬住李錦的手，不鬆口，咬得李錦直叫。當李錦被孩子咬住的時候，賀參謀也來幫忙解脫，漸漸的兩個年輕人的心裏也就萌發了愛戀。

　　李錦為了讓李納少生病，也為了不影響主席的工作，她照看李納很細心。通常，她一天要喂李納五次飯。旱晨喝牛奶吃餅千，午飯吃米飯和菜泥加肉泥，晚飯吃麵糊糊，有時也吃肉餅。加餐的時候，一般都是牛奶。餅幹如果吃完了，多數是由賀參謀去買。

　　江青雖然不管孩子的看護，但是，她對工作人員要求很嚴，對於李納的夥食，她經常挑剔，如果工作人員的脾氣不好，很難與她共處。

　　所以，李錦的工作做得十分辛苦。長時間與孩子相處，李錦對李納產生了十分親近的感情。為了使毛主席不為女兒操心，李錦不分晝夜，仔細照顧著李納。晚上不管幾點鍾，隻要是小李納餓了、尿了、拉了，她都起來為孩子換換洗洗精心照料，所以，李納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

　　李納身體好些的時候，也跟著李錦到院子裏玩。延安時期，生活艱苦，孩子沒有玩具可玩，李納隻有一個撥浪鼓，玩玩就膩了，李錦帶著她同孩子們玩。當時能夠同李納在一起玩的，經常是葉子龍的孩子葉葉和二娃，任弼時的孩子延延，以及夥房師傅的孩子。

　　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有時也吵架，李錦就連忙把孩子們勸開，講一些團結的道理，孩子們很快就又好起來，李納總是和小朋友玩得很開心。

　　毛澤東雖然工作極為繁忙，但是他的心很細。對於李錦的工作，他經常表示感謝，也時常問候一下李錦的生活情況，家庭情況，學習情況，因此，李錦也感到了黨給予她的溫暖，知道她工作的重要性。對於江青的挑剔，她能忍則忍了。她同江青還處得下去。
　　　　
　　李錦眼中的毛澤

　　毛澤東在延安時期，生活十分簡樸。毛人澤東和江青睡的是木板床，床上麵鋪的是白色的粗布床單和白色的粗布褥子。

　　在延安，沒有澡堂，毛澤東的家裏準備了一隻長形的大木盆，裏麵夭天放上水在太陽下曬著。等到曬熱的時候，警衛員就把水抬到屋裏去，毛主席就這樣洗澡。江青也是這樣洗。

　　普通的工作人員，沒有這種“待遇”，大家冬天的時候就用熱水擦擦身子，夏天到延河裏洗澡。江青有病的時候，不能洗澡，就由李錦為她擦。江青身材好，皮膚也好。她有病不能自己洗頭，就由李錦為她洗。江青躺在床上，頭發垂下來，由李錦在床頭為她洗。這種方法很省勁。江青很會出主意享受，她同主席大不相同。

　　毛澤東和江青當時是吃小灶。但是這種小灶很簡單，一般是兩個菜，一個湯。有的時候，小灶上也做點豬肉、雞肉、野鴿子肉，不過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毛澤東都要問清楚這些東西是從哪裏來的，才肯吃。不然他就會生氣。

　　毛澤東穿的衣服也非常樸素。紅軍到延安之後，毛澤東曾經也做過新的軍服，可是那件軍服一直穿了很長的時間，無法替換。

　　每當這件衣服出現破洞的時候，都是由李錦補。毛澤東看見衣服補好了，常常很高興。穿在身上，仿佛是又穿上新衣服一樣。他對大家說，我們雖然窮，但要幹淨。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很好。

　　毛澤東平時穿的衣服，是由勤務員到河裏洗。平時江青不做洗衣服和做飯的事情。

　　有一年冬天，天氣特別冷，毛澤東穿的棉衣露出了棉花，太破了，毛澤東的警衛參謀賀清華對李錦說，無論如何，要給毛澤東換件新的棉衣。這件事情反映給後勤部門，大家都很讚成給毛澤東換件新的衣服。很快，後勤部門就給毛澤東做出了一件機織布的棉衣，賀清華用手試了試，衣服很暖和，就悄悄的放在主席床頭上。

　　毛澤東醒了之後，發現有一件新棉衣，馬上詢問棉衣是怎麽來的，賀清華做了詳細的匯報，並希望主席能夠穿上這件棉衣禦寒。毛澤東微笑著說，邊區的經濟情況很困難，要省吃簡用，同誌們既然要我換件新的棉衣，還是應該換一件同你們一樣的粗布衣服，這樣做，我穿著才舒服。賀清華隻好把那件新衣服送回後勤，換來一件粗布做的衣服。毛澤東很高興，穿在了身上。　

　　當時的延安，之所以成為許多老幹部至今懷念的革命聖地，就是由於有這麽一種艱苦奮鬥的革命精神。

　　李錦還記得，剛到延安的時候，大家吃的夥食相當粗糙，菜也隻是羅卜條子，買不到豬肉。周恩來、劉少奇、朱德等領導人吃的也是這樣的飯。

　　後來，在毛澤東的關心下，夥食改了一些，有了豬肉白菜什麽的。原來大家一直是蹲在地上吃飯，沒有飯桌，後來也是毛澤東提議，才有了飯桌，大家可以坐下來吃飯了。

　　毛澤東主席的心很細。他平時雖然忙，可是身邊工作人員發生的大大小小的情況，他都能夠注意到。

　　李錦記得是在1 943 年冬天，她得了疾病，發高燒不退。毛澤東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派人把她送進醫院。由於路上不好走。李錦躺在了擔架上。毛澤東來到擔架旁，對李錦說，要好好養病，他自己家裏的事情，不要掛在心上，孩子也有人照顧。李錦住院之後，毛澤東的工作那樣忙，也沒有忘記派人詢問李錦的病情，李錦當然是很感激的。

　　在李錦眼裏，主席非常關心普通工作人員的情況，對待職務低，貢獻大的同誌，他尤其關心，非常親切。

　　毛澤東對待工作人員親切關心，對待自己的孩子卻要求得很嚴。1946 年的冬天，毛澤東的大兒子毛岸英從蘇聯留學回到延安。毛澤東非常高興，他告訴兒子，延安的生活還很艱苦，你是毛澤東的兒子，應該下到艱苦的地方去鍛煉。一天，岸英告訴李錦，我爸爸決定讓我到農村去鍛煉。從開荒、下種，一直到收割後才能回到他的身邊。還要自己帶口糧、行李和種子。

　　岸英問李錦，農民睡覺鋪褥子嗎？李錦告訴他，百姓很窮，不鋪褥子。岸英說，那我也不能帶褥子。不然，爸爸就要批評我了。

　　於是，毛岸英下鄉種地，他就睡在沒有褥子的光板床上，毛澤東知道後，很讚成兒子能夠聽他的話，能夠吃苦。

　　還有一次，李錦到楊家嶺辦事情，突然看見了毛岸英，她吃驚地發現，主席的兒子正在扛木頭蓋房子，累得滿頭大汗。如果不認識毛岸英，肯定會以為那是民工。李錦怕岸英累壞了，回到棗園就對毛主席講起看見岸英的情況。

　　毛澤東聽說了這些情況後，笑了起來，他對李錦說，年輕人就應該多吃苦，多摔打，才能夠鍛煉出來。毛澤東知道兒子非常辛苦，但是他不會用自己的權力給岸英提供一個舒適的工作環境，他這樣做，雖然孩子辛苦，可是影響很大，沒有人敢於利用權力為自己謀福謀利，而他自己的孩子，也在艱苦奮鬥的環境中慢慢成長起來。

　　江青和她的舞鞋

　　當年，李錦在毛澤東家裏工作的時候，江青還很年輕，那時候，江青還沒有那麽大的架子，那麽大的脾氣，她還能照顧毛澤東的生活。她為毛澤東製定了嚴格的生活製度。比如幾點吃飯，幾點喝水，在毛澤東出門的時候，有時囑咐毛澤東戴上帽子和圍巾。

　　江青白天主要的工作是看書，寫字，打毛衣。她自己很會打扮，常常穿一件天藍色的高領的衣服，有時也換上軍服。江青喜歡跳舞，為了跳出風采，有一次，她對李錦說，要做一雙跳舞穿的鞋。

　　她讓李錦納好了鞋底，讓賀參謀用木頭鋸出了一雙一寸高的木製鞋後跟，然後自己用了褐色毛線織成鞋幫，在李錦的幫助下，她自己組合成一雙樣式很好的跳舞的鞋子。江青穿上這雙鞋子，自己很得意，也拿給主席看。主席沒有讚賞她的這種打扮的“藝術”，但是從中受到了啟發。他在後來提倡了大生產運動，寫下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句子。

　　江青自己喜歡跳舞，有時也帶著工作人員參加舞會。因而，李錦參加過許多次舞會，李錦不會跳舞，毛澤東有時請她跳。邊跳邊了解一些工作中的情況，生活中的情況。毛澤東跳舞的時候，沒有章法，基本是自由自在。

　　江青講究幾步舞，有章法，喜歡顯示自己。延安棗園的舞會一般是在周末舉行，經常是小禮堂。小禮堂的地是木板地，裏麵點上油燈和蠟燭，外麵的空場子上點上紅燈籠，很有情調，音樂伴奏是吹鎖呐，或者播放留聲機。江青喜歡留聲機中的舞曲，毛澤東喜歡鎖呐吹出高昂的曲調。有時，周恩來、劉少奇等中央領導也參加舞會，他們跳得很好，多數是跳慢三，快三，慢四，快四。

　　江青逼李錦“坦白”

　　李錦雖然非常盡責地工作，可是有時也會遭到江青的猜疑和無事生非。

　　1942 年11 月，一個寒冷的日子，江青在牛奶中發現有幾個黑點。她一定要李錦自己承認牛奶中有毒。李錦告訴江青，那幾個黑點是大風吹進去的髒東西，以前也不是沒有。江青說：“你就坦白交代嘛，隻要交代了，就把你媽接到延安來住。”

　　李錦想念母親，可是她也不能為了見到母親，就承認沒有的事情，她急得哭了起來。

　　第二天，江青就叫人把李錦送進了一個叫整風學校的地方。讓李錦“坦白交代問題”。李錦的文化水平不高，不知道坦白交代是什麽意思，當整風學校的領導詢問李錦為什麽來的時候，李錦說，她是“坦白”來了，鬧了一個大笑話。

　　在整風學校的時候，李錦的工作是每天紡五兩線，晚上開會學習，“提高認識，檢討錯誤\'。

　　李錦沒有什麽可檢討的，說出來的情況，都是優秀的工作成績。組織上也認為李錦沒有問題，為了慎重，組織上派人到李錦的老家搞政審，調查的結果是百分之百的政治合格，沒有任何問題。這樣，李錦在整風學校學習9 個月之後，又回到了毛主席那裏

　　毛主席對於江青的做法十分生氣，罵了江青。而江青就如同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樣，整人整完了，她的火氣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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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東為她做媒

　　通過這場風波，負責調查事實的賀參謀對李錦更加了解了，他向李錦表示了信任和愛慕之情，並經常到毛澤東的家裏來幫助李錦做一些工作。有時，他就陪著小李納玩耍。李納玩得高興，江青也高興，她經常說，“賀參謀是我們李納的好朋友”。李納也喜歡賀叔叔同她一起玩。

　　賀參謀尊重主席，喜歡他的孩子是事實，但是，他也愛上了忠厚真誠的李錦。這一點，江青不知道。不過，主席看出來了，他希望這兩個年輕人能夠結合在一起，主席表示了支持。

　　賀清華是陝西延北賀家崖人，小小的年紀，就給人家當長工。1936 年參加革命，他先是在邊區政府任團委書記，後來被選進保安隊，很有身手。後來，由於出色的工作表現，他被組織安排到毛主席身邊工作，成為主席身邊的警衛參謀。

　　過了一段時間，經主席批準，賀參謀和李錦結婚了。中央社會部的同誌，為他們操辦了婚禮，大概有四五十個人參加，這些同誌都是在毛主席身邊工作的同誌。警衛員、馬夫、夥夫、勤務員等等，毛主席原來也要參加，後來軍務緊張，沒能抽出身，他就和江青特意捎口信，祝賀新婚夫婦白頭到老。

　　李錦結婚之後，毛澤東考慮到李錦今後的前途，就決定讓李錦學醫。幾個月之後，李錦在護士學校學習結束，就被分配到中央醫院當外科護士。

　　在當外科護士期間，李錦沒有忘記她是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工作人員，工作十分努力，曾經多次深更半夜跟著醫生出診。

　　李錦沒有辜負毛澤東的培養，在以後的陝北轉戰期間，夫妻表現得都非常優秀。為了革命事業，李錦曾經三次做了人工流產，有一次還從小毛驢上摔下來，大出血，昏死過去。那一次受傷，對李錦的身體損傷很大，因為孩子都7 個月了，孩子沒有保住，隻保住了大人的生命。

　　1949 年，賀參謀奉命先進了北京，後來李錦也進人北京，夫妻兩人隨中央機關一同住在香山。雖然那時候他們還是在毛主席身邊工作，但是由於建國初期，毛澤東工作特別忙，而大家的工作也特別忙，所以，他們夫婦一直沒有再見到毛主席。

　　毛澤東沒有忘記他們

　　建國初期，賀清華在中南海交通科任科長，李錦也在交通科，她分管派車。後來，賀清華調到公安係統工作，李錦還留在中南海交通科。

　　1951 年，在周總理的建議下，中南海交通科改建為首都汽車公司，成為為中央交通服務的專營單位，李錦因為工作需要，擔任了公司的幼兒園負責人，她分管三個幼兒園，大約負責100 多個孩子的生活和保護。

　　李錦的工作做得十分出色，不少人知道她曾經是毛澤東家中的保姆，因而對她非常尊重。孩子交給她，大家也放心

　　從離開毛主席的家之後，李錦一直沒有再見到毛主席。尤其是建國後，毛主席工作更忙了，李錦以為，不可能再見到老人家。

　　1959 年國慶10 周年大典期間的一天，李銀橋和葉子龍同誌突然來到李錦家裏，他們告訴李錦夫婦，毛主席邀請在他身邊工作過的同誌一起吃飯。李錦夫婦十分激動，立刻準備了起來。他們把孩子帶在身邊，想要請主席看一看。到達中南海的時候，因主席臨時有重要活動，沒能見著。

　　回到家，李錦心裏想，主席這樣忙，不應該去給他添麻煩了，隻要主席還記得咱們，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隔了幾天，葉子龍突然打來電話，告訴賀參謀夫婦，主席馬上要接見他們。葉子龍帶著李錦全家，直接進入中南海，來到毛主席臥室。毛澤東穿著睡衣，看來還有倦意。但是他馬上認出了賀清華和李錦。他握著夫妻兩人的手，請他們一起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毛澤東居然還記得賀參謀有胃病，詢問病情怎樣。並且問夫婦二人，願意到北方工作，還是南方工作，在什麽地方工作比較適應。李錦和賀清華表示，服從組織安娜排，毛澤東聽了很高興。李錦看到毛澤東的房間裏到處是書，就問主席，這樣多的書，能看完嗎

　　毛澤東笑了，說：“看書也要有愚公挖山不止的精神。”

　毛澤東的這句話，李錦夫婦記得很清楚，從此，他們也開始學習。臨走的時候，毛澤東站起身，給他們寫了毛澤東三個字，並寫下年月日，囑咐他們說：“進了北京，不能忘本，應該利用現在好的條件，為人民多做出貢獻。”毛主席還送給他們一大筐水果，裏麵是西瓜和哈密瓜等

　　與李納友誼長在

　　1966 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李錦在領導崗位上也受到了衝擊。當時李錦夫婦和中國大多數人一樣，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知道中國究竟發生了什麽。隨著運動的發展，情況越來越複雜，李錦夫婦經常為國家大事擔心。那時候，江青已經走上政治舞台，李錦夫婦根本不可能再見到主席了。

　　而曆史卻沒有因為任何的政治風雲而停止腳步，它一直是往前走著，走到了今天……

如今，毛澤東已經逝世多年，李錦和李納，一直保持著很好的關係，過年過節，兩家總要走動走動。

　　李納用的保姆，也是李錦介紹的。李納很關心她父親在世時的工作人員。有一次，她得到了一點人參，因為知道賀清華身體一直不好，就特意把人參送來，交給李錦，希望賀清華叔叔吃了，身體好起來。李納住在西單的時候，李錦去看望她，那時候，她看見李納和丈夫王景清正在親自釘窗戶，夫妻之間相互照顧，日子過得平靜和氣。
　
　　李錦看見李納夫妻和睦，她從心裏為主席高興。

　　李納後來搬到萬壽路的部長樓，住上了六居室的房子，李錦開心了很長時間，她希望李納生活得幸福愉快。

　　李錦算來，李納如今已經57 歲了，平時的生活很簡樸，就連白菜幫子，李納也舍不得扔。依然保持了她父親的生活風範。

　　從見到毛澤東開始，李錦已經走過了57 年的漫漫人生路。57 年不容易，風風雨雨，辛辛苦苦。而難能可貴的是，毛澤東作為領袖，在得到天下的時候，沒有忘記給自己看孩子的保姆，李錦作芳為領袖服務過的工作人員，在領袖去世後，依然記得照顧關心他的孩子。這種不存在權力相互作用的人間友誼，也許才真正是永恒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