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東籬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北京老教授寫給海外“愛國學生”的一封信
郭明遠
最近看到激進民族主義的表演，深受刺激。
特別是那些鬧得最歡的海外“愛國人士”，他們大罵別人搞分裂，可他們自己已經“分裂”了出去，跑到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建起“中國城”。他們這些人在皇帝的時代，被視為棄民；在毛太祖的時代，是“投敵叛國”。他們真要愛國，為什麽不廢掉他們洋國公民身份，撕碎綠卡，回國來接受黨的“英明領導”，承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雨露陽光？按他們愛國的標準，他們中有的人是雙重的背叛：先是背叛了生養他的祖國，投奔了被他們所視為的“敵國”；然後又背叛了他們所屬的洋國，聲稱愛他們所屬洋國的“敵國”。
這些“愛國者”應該知道，如果你得到了某個洋國的公民身份，你就不再是“中國人”，而隻是“華人”。你應該愛你所屬的國，對它盡義務，做貢獻，這是做人的起碼道德。如果你對故土還有感情，請你幫她從野蠻走向文明，而不是為虎作倀，拉著她墜入黑暗；如果你拿到某個洋國的綠卡，你欠著母國和居住國的雙重人情，你應該為兩國的相互理解、交流和友好而盡心竭力。你如果希望中國有一個良好形象，就應該去清除她身上的汙垢和濃瘡；你如果願意看到中國人在世界上受人尊重，首先你們應該學會作一個文明人。遺憾的是，你們一些人的作為，正在為CNN那個主持人的話做注解。你們應該明白，也許在你們的語言暴力之下，CNN的主持人不再說那樣的話，但會有更多的人在心裏說那句話。
你們生活在文明的環境裏，卻沒有被文明化（civilized），反而學會了向文明撒野，向那些野蠻人看齊。你們享受著自由民主，卻為專製唱讚歌，要你們家鄉的父老鄉親們承受專製的苦難；你們受惠於西方的福利，為西方國家貢獻著GDP和財政稅收，卻希望家鄉的父老們勒起腰帶搞軍備，搞什麽神五神六，好讓你們在外國人麵前揚眉吐氣；你們跑到外國去讀書，卻說中國的教育是最好的；你們中有的人聽見家鄉的父老們痛苦的呻吟就暴跳如雷，因為這會使你們在洋人麵前感到自卑。你們可知道，一個受到壓迫和虐待的無助的弱者，希望別人知道他們的苦難，這是最可憐的一點希望。你們居然發現了CNN那麽多的錯，可見你們經常看CNN，可你們應該知道，在你們的故鄉，看CNN隻是洋人和“大人”的特權，而對我等草民屬於非法活動。
你們以在洋人的街道上組織了上萬人的遊行而自豪，我敢說你們在這敏感時期，絕不敢在北京的哪個廣場上舉行一次哪怕是支持政府的遊行！
請不要對我說，你們既了解中國，也了解西方。我知道，你們中許多人，對中國非常無知，對西方則懷著深深的偏見。你們沒有像我們那樣，經曆了中國思想解放的艱難曆程，一點點地清洗掉毛時代注入骨髓的毒汁，從自已生命的體驗中升華出個性解放、自由民主的需求。你們中許多人，連紅衛兵年代打上的烙印還沒有洗刷幹淨，有的人還抱著知青時代的烏托邦理想，在毛時代就落下了受虐狂的病根，至今還沉浸在對毛的懷戀中，不受虐待就不舒服，看著你們的同胞繼續受虐待就羨慕。
你們許多人隻與華人打交道，整夜整夜地在CCTV前打發時光，沉迷於國內都沒人看的中文版的垃圾肥皂劇。CNN那句“辱華”的話，我懷疑你們抗議的人群中，到底有多少人看了，又有多少人能聽懂。許多留學生，滿腦子國內教育給他的偏見，他們是極端應試教育產生的殘次品，從學校到學校，不接觸社會，隻讀對考試有用的書，很少讀別的書，上大學把很大精力用在考托福、雅思上，既不了解真實的中國社會現實，也不了解真實的中國曆史。我曾一次次看到中國留學生憤怒地與洋人爭辯：我就是從中國來的，中國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我事後不得不善意地提醒他（她）：中國是那個樣子，人家說的是事實，而你不知道。
你們恨鐵不成鋼，覺得我們這些土鱉們不如你們愛國。可你們應該知道，令你們能夠在洋人麵前可以炫耀的天文數字的GDP，每一元錢都是我們的血汗凝成；使你們可以在洋人麵前自誇的導彈軍艦，每個零件都是從我們身上索取的。我們為這國家奉獻著一切，我們也在這國家承受著一切。這國家該怎樣，應該以我們的感受為準，而不是以你們的麵子為準。你們要愛國，先得做出一點犧牲，就先犧牲一點你們的麵子吧。向外國人老實地承認，你的祖國有許多問題，家鄉的父老鄉親生活並不開心。然後，你與那些真誠關心中國命運的老外一起，做點事情，讓中國也成為“正常的國家”，脫去野蠻，成為現代文明社會的一員。
就在這幾天，我到了十三陵水庫，這個一直是當地人休閑遊玩的水庫被封死數月了。據說這裏預備舉辦奧運會的鐵人三項賽，為了到那時讓洋人看著高興舒服,也讓你們這些“愛國者”提氣，中國人“不得入內”了。就在這幾天，我們小區為一路之隔的製藥廠每天釋放出熏人的化學毒氣求助於媒體反映，結果被告知，上麵有精神，奧運前不能報導這種事。就在這個上午，我給一個不認識的考生回信，回答他考試問題，隻寫了二行字，卻一次次因為“含有敏感信息”而發送失敗。害得我一遍遍檢查，不知那個詞是“敏感信息”。一封信折騰了一個多少時。我不禁要罵一聲：混蛋！明白了嗎？
這國家實實在在是我們的，你們隻是看客。這國家不是一個供人意淫的空洞的符號，它是由像我這樣一個個草民組成的。它實實在在充滿著我們的歡樂和痛苦。你們愛國，卻對構成這國家的國民的處境漠然處之。你們為CNN的一句話如此亢奮，你們可曾為父老鄉親的屈辱生活感到過心的痛嗎？你們的冷漠讓國人心寒；你們愛的國，是抽空了一個個鮮活生命的空洞的國,你們對這空洞符號的迷狂讓國人瞠目,不知你們為何這般矯情。這國家對你們隻是臉麵，對我們，是日複一日的生活，是一句話是否會惹禍上身的擔憂，是清潔還是汙濁的空氣，是股票和物價。誰能使我們過上快樂的生活，誰就是愛國。無論是貢獻知識捐獻錢財，還是批評他的弊端促其變革。
有許多被你們視為不愛國的華人，他們真正為了中國的自由民主而殫精竭慮，為國人的人權和民生狀況而心急如焚。我們感受到他們的愛，我們知道他們是真實地愛我們的。也有許多洋人，了解中國，關心中國，愛著中國，我們也是實實在在感受到的。而你們愛的國，好像與他們愛的不是一個國。
如果你愛國，你應該推動她的進步，促使她文明開化，從而使她得到國際社會的尊重。如果你因為無知偏見或為了你的臉麵狀，不許人家批評，也不去做點事情去促成她的變革，那麽請你也回國來，不管它是地獄還是天堂，我們一起享受吧。
否則，別談什麽愛國！
陳子明:中國新型知識分子的人格（摘錄）
曆史告訴我們，僅僅靠流血犧牲是換不來言論自由的。而且，每次流血之後，都使它的成功者更珍惜它的成果，而不放棄它的權力。沒有紳士風度，實現不了言論自由。同時，欺騙、借助某種權勢，也實現不了言論自由。胡平隻是娓娓道來，而不靠政治上的算計。我們隻能靠言論的合理性來說服群眾。在氣候好的時候，真正的知識分子也不應該借助權勢，來加強言論的說服力。
任何一種文化都是由知識分子傳播開的。民主、自由並不時髦，但確是世界文明的支柱，如果說目前的趨勢有什麽特點的話，那就是這些舊的口號已經被整個一代知識分子的精英所接受了。
您六四去過天安門？
怎不長記性？
您看何時平反？
同感者大有人在，不是變態。您乃愛國華僑，非愛黨華僑而已。
但我的感覺是，身在北京，公然發表這麽一篇大毒草，可能混飯是吃不成了，嚐嚐要飯去吧。
又，你這個“把刀相助”很有大將風度。把手按在刀把上，引而不發，比“拔刀相助”更有威懾力.
不是變態, 人有過一定的經曆會特別小心一點, 有時候也沒錯. 中國人有過很多苦難, 希望新一代能多理解.
且不說愛黨，先說說愛國吧。
當今這“國”字，多義得如同“發廊”。
咱們這幫遊子，離鄉多年，不明真像，貿貿然地闖進去，結果不知是理發還是犯法。
所以，我的態度是，不要理睬那熱情的召喚，先在玻璃窗外麵伸頭探腦看個清楚，再作決定。
愛國愛黨兩碼事.
紅色對現代人類的心理刺激可以追溯到遠古祖先們的膽戰心驚。
童年還是昨天，自然難以磨滅。
給中國紅十字會寄出一張支票的時候，我居然下意識地感到一絲恐懼，仿佛是在投寄一封反革命傳單。
幸虧現在的郵票不用舔，否則我真有點擔心這麽點兒捐款會被用來建立一份DNA檔案.
我也放棄了中國籍,但我不認為我背叛了誰!我入了德國籍,要愛這個國家!我去遊行,我抗議的是德國媒體對現實的扭曲!這也是我作為德籍華人的公民權!你評什麽對我們指手畫腳?就是因為你老朽教授?
一句古話:路見不平,把刀相助!
告訴你,當年我就在天安門參加遊行.有什麽不敢的!不敢的八成是你!你受了什麽委屈,有膽,你也抗議去啊!不然,我們反對某些的媒體,某些所謂宗教領袖的謊言,怎麽會戳到你的心肝!
教授怎麽了,我們讀書人見的多了!混飯吃的也不少!這次又領教了一個!
我現在所在的國家是高福利的國家, 但是最近也有移民潮,經常有對移民國外的人的采訪, 這些人很多都會表達對新居住地的讚美,然後說對移民一分鍾不後悔, 不管他們說得對不對, 沒人罵他們, 更沒有賣國一說.為什麽中國人中幾乎沒人說這樣的話, 是中國人更愛國嗎?
As he shows me the damage to his community, I ask how many have died. Tears flow down his cheeks, and he makes no effort to wipe them away. He says that as many as 500 are dead, including his parents, his wife and their two children.
In the midst of his anguish, there is a call over his radio. He's needed again, and he runs off -- with apologies -- to go back to work
馬思聰有骨氣，他兒子就差多了。
共產黨得罪太多人了。理解你！
25歲前不信共產黨是冷血動物，25歲後還信共產黨是白癡。他們太年輕，以後會懂的。
不過我真的謝謝您,沒您我還真不會上網看什麽是您說的"無政府主義”的假民主呢.
您也把您理解的理性和民主定義一下,具體闡述一下您所謂的"民主和理性是左右臂".您的語法看來不錯,就是不知道是誰的左右臂.
您以為用歇後語做解釋,就不算罵人.那我可以說您是"阿Q頭上有疤，聽不得別人說“亮”話'嗎?
您這麽愛教育別人,頗有為人師表的風範呢.可惜您忘了,您和我是平等的,我用不著您來指責我"有負父母的栽培".您沒這個權利.
“民主的特征就是每個人都有發表自己言論的權利.” (你的原話)
回複： 言論自由是有前提的，首先應該要守法。“言論自由”不保護謾罵、誹謗、侮辱、人身攻擊等等行為。享受民主和言論自由必需要懂得文明表達。
“ "阿Q頭上有疤，聽不得別人說“亮”話'.引自(CarlBoston 2008-05-15 03:01:22 ).是罵人呢,還是批評呢.” (你的原話)
回複： "阿Q頭上有疤，聽不得別人說“亮”話'. 是一個歇後語，是修辭法中的一種。正如：“按著牛頭喝水——勉強不得.”一樣。建議你還要好好學中文，理解能力有待提高，以備將來回祖國為人民服務。
“理性簡單說就是世界上就有永恒的真理.” (你的原話)
回複： 你下的這個有關“理性”的定義別說內涵，連語法都不通。都做“留學生”了，還是這個水準，真是有負父母的栽培。
忠告給你：想說服別人，先要武裝自己，至少先好好讀書，把文化基本功打好；學會獨立思考，做一個未來真正的知識分子，報效你熱愛的祖國，報效你的父母。
糾正字誤：文明禮貌地發言是尊重別人，
原文：文明禮貌地發揚是尊重別人，（gudiannvzi 評論於：2008-05-15 10:23:12 [回複評論]）
看到老教授的文章, 就看到中國人的希望!
看到許多的評論, 又回到對中國人的失望!
好象你對80%的這些人進行過民意調查,這些人曆來是中國的二等公民, 你能聽到他們的什麽聲音? 中國是發展了, 經曆過可怕的三年所謂自然災害的農民們都會這麽說.沒有之前的假大空的政治空氣, 這個災難又如何會發生? 所以中國不缺你們這些為挺自己的麵子又吹又捧的所謂愛國人士, 中國向來缺少有勇氣的批評者. 老外來了上海北京奧運, 說你們中國多好多好, 某些人就有了來自富國強國的自我陶醉的感覺. 所以你說得對, 應該去注視這些農民的生活, 什麽時候我們這些80%的公民不再是二等公民了, 我們再誇誇自己, 還不遲!
I love Australia for her multi-culture environment, pretty landscape, I also love China as I was born there, my relatives & friends are there.
What’s is “投敵叛國”？ Do you mean western countries are China’s enemy ? How ridiculous ! Just look at trading, visitng, & co-operating in all areas between China and western countries. We are friends althought we admit there are differnce & conflict of interest. Does not mean we are enemies. According to your logic, this old professor is enemy of all his colleagues as they have to compete for salary increase, and other welfare.
對您的看法"西方陣營在石油等方麵極力壓製中國的道理，這是博弈，不能批評西方"(2008-05-15 12:57:59 )我有疑問.既然"極力壓製中國",問什麽我們還不能批評.特別是他們壓製中國的借口就是"民主'和"人權",而不是石油.你說的不平等,建議你看看WHO的官方報告,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差距以從19世紀出的幾倍上升到現在的20多倍,而且還在逐漸擴大.
企業的運作模式是離不開國家背景的,而任何一個國家的製度都與自身的文化曆史背景密不可分.照搬西方的運作模式,還是要慎重.美國發展了那麽多年,現在還不是經濟危機.中國不加選擇,一切學美國,肯定行不通.
蔣總統當年之所以去台灣，根本原因是不注重民生。老百姓活得不如雞和狗。要活，男得去參軍；女得去做雞或做小妾。我沒見過我參過軍的外公。他是因為活命去參軍。
海外華人看到得是中國強大了，可是也出現“四次海歸而沒法歸”的事情。強大是海外華人看到的虛得東西。GDP等等。事實上，老百姓活得挺難。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養老錢在哪裏。所以一切都是以錢為標準。而各種行為又受到腐敗的官僚體製的阻撓，那些城管，城管小兵挺可憐；可是那個體製有嚴重缺陷。
中國的局勢要分幾步走：
1，當年是大家眼中所謂的強大，可是虛弱和脆弱得很；這就是為何西方陣營在石油等方麵極力壓製中國的道理，這是博弈，不能批評西方。
2，中國的民生不好。江主席的無為比萬曆要糟糕得多，留下惡劣無比的腐敗和誠信淪喪的國家給這屆政府；要不是我們的朱總理能夠做激流柱石，這個國家將比晚清呀。本屆政府極力改善民生，穩定農業等措施都是在避免官逼民反的事情發生。下層百姓活得比較難。進城打工的民工活得更難。
3，中國要大力發展經濟。加工業已經長足發展。到了頂點。經濟結構要上台階，所以沿海在轉型；加工業往內地移動。有了幾桶金的規模企業在沿海誕生並有了足夠的資本；他們要擴大，要研發，會吸收海外的知識，人才等去搞研究；讓沿海工業向精致化發展。
4，國內尚需控製言論。說國外民主，這不是真的。大家隻是有點嘴福，好像上個街，罵罵總統都可以；你罵得多了，你看FBI找不找你。哪個國家都一樣。中國沒有美國那麽健全的法律，是因為中國和美國是2種不同的文明；中國目前的文化教育水平層次不齊，同時又受到教育管製等；知識分子沒知識，識字的百姓是文盲的現象，國外有了日常法律可依，中國沒有，隻有采用管製。所以中國百姓的言論不自由；可是其他很自由。80%在國內能幹的事情，來了這裏都是會吃罰單，甚至坐牢。
5，愛國不一定要撕掉綠卡。愛國就像要不要你的父母一樣。走到哪裏，這幅黃皮膚的麵孔更是把祖宗都刻在臉上。中國需要的不僅是在關鍵時刻的聲援，更需要得是海外人士能夠架起海外成熟經驗知識和中國的橋梁，更重要得是執行層麵的方法和實踐知識。這是中國的幾千年來隻重理論不重實踐的缺陷。海外人士對國家的貢獻不可小覷。中國官僚坐井觀天，不會利用。很遺憾。
最後，國內做教育，我覺得低下頭做事，讓學生多實踐，這是長線。
希望沒有讓大家煩。
不知您您如何詮釋您說的"無政府主義”的假民主'.
理性簡單說就是世界上就有永恒的真理.
民主的特征就是每個人都有發表自己言論的權利.
您說具體點,您是如何把二者有機的結合到一起,作為您刪貼標準的.比如:
"阿Q頭上有疤，聽不得別人說“亮”話'.引自(CarlBoston 2008-05-15 03:01:22 ).
是罵人呢,還是批評呢.
民主如果沒有理性是變了味的“無政府主義”的假民主。民主和理性是左右臂。
對不起！這裏隻歡迎有教養的朋友在此作理性的討論，如果蠻不講理，我還會刪貼。
抱歉！
不知樓主有何評論.是不是教授的文章也得刪了?
民主不一定就理性.樓主又要理性,又要民主.雙重標準,一個人定.
文明禮貌地發揚是尊重別人，也是自重！
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刪除了不文明的留言而生氣！
“請不要對我說，你們既了解中國，也了解西方。我知道，你們中許多人，對中國非常無知，對西方則懷著深深的偏見。你們沒有像我們那樣，經曆了中國思想解放的艱難曆程，一點點地清洗掉毛時代注入骨髓的毒汁，從自已生命的體驗中升華出個性解放、自由民主的需求。你們中許多人，連紅衛兵年代打上的烙印還沒有洗刷幹淨，有的人還抱著知青時代的烏托邦理想，在毛時代就落下了受虐狂的病根，至今還沉浸在對毛的懷戀中，不受虐待就不舒服，看著你們的同胞繼續受虐待就羨慕。”
這段話道出了他的心聲。他內心不平衡。讀了這封信，你能相信這位老教授在受虐待嗎？你一個教授是多少老百姓養著你，你沒說這話的資格。真正有說這話資格的是我們的工人農民，你應該問問占人口80%以上的他們，他們對中國的發展怎樣說。做人要誠實，“唯天下之至誠以治天下之至偽。”我們不能違著良心說話。
你看呢？”
我同意CarlBoston 的觀點，老教授已經用一個定語製定了他所批評的對象，這個“學生”的外延不僅僅是留學生。
各人有各人的表達方式，這才是民主。
再見了，這兒的網友們，包括罵過我的人。
同族的生存即個體的生存。
古今中外，統治者無不盡善盡美地開掘和利用這一寶貴的心理資源。
尤其是在焦頭爛額，氣息奄奄的時候，民族主義是一針必注的強心劑。
常常跟下棋一樣，舉棋者處心積慮，胸有成竹；而棋子們卻一個個木頭木腦，任人擺布。
您"已是一個美國人'。您"的心和肉均屬於美國."您"不僅要呆在美國，還要死在美國，魂也不歸。'我不明白您幹什麽不把中國話忘了,您不知道語言才決定了一個人的思想.
歡迎所有文明的網友留言，歡迎不同觀點，但必須要講道理。
你雖然沒有出現，但你的網名代表你的形象！
多謝！
今日休息，和網友們聊聊天。網上聊天，空對空。
空者，心平氣和也。意見盡可不同，不要傷了和氣。
教授文中的那批海外激進民族主義者是一群智商很高的算計者。他們希望祖國是一座萬裏長城，聳立在他們的身後，成為他們的回音壁。不管他們在異國的的話音多麽微弱，一概嗡嗡作響，回音不絕，讓洋人們嚇一跳。
至於這長城下埋著多少冤魂，他們無暇顧及。
Well, it sounds reasonable.
For others:
“為了忘卻的紀念”，我推薦一本書，_The Crazed_，of which the historical background is the Tiananmen Square. 作者是哈金。在此書的末尾，作者提到了個人利益和政治觀點及曆史發展的關係——"It's personal interests that motivate the individual and therefore generate the dynamics of history". 本人認為這個觀點對nationalists和cosmopolitans都蠻適用的。同意與否，有空不妨讀讀，無傷大雅。
對你的評論我很有同感。你的引文確實是教授的肺腑之言。
隻是你對作者的“偏見的概括”一論，我倒覺得教授開門見山，已將批評對象明確地從群體中劃分了出來：激進民族主義。
你看呢？
好文！
我來美國時間不算很長，卻已漸漸遺忘這樣現實的生活，所以有時要回國看看，讓自己不要忘卻。
Ernest Renan說過，民族的決定性特征之一是遺忘——forgetting the origins, including history. 這一種集體性的選擇性失憶不僅發生在Diaspora身上。這是不可避免的曆史進程。
我唯一的駁斥是：並不是所有的海外華人都像文中所說那樣喪失理性。當我們隻著眼於一個群體、而非個人的時候，常常會做出持有偏見的概括。
在外華人做過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不是每個人都在做推動中國民主文明的努力，但是不能說沒有人在做。
中國是我出身的地方，是我父母受盡屈辱的地方。
家鄉屢屢在夢中出現，但一概是惡夢，醒來口舌發苦。
我回故國訪問數次，已覺得很陌生。
這就是我對“Why you stay in foreign country" 的誠實回答。
我不僅要呆在美國，還要死在美國，魂也不歸。
教授對那些海外“留客”罵得入骨！
阿Q頭上有疤，聽不得別人說“亮”話。
隔岸看硝煙，卻當白雲賞。